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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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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守灵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干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
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
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
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
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佛黯
然神伤。

  白孝儒尸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
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凄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
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
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后,透出无限凄凉。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
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

  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
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
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
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凄婉中
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
后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
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
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
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
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
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
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
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
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
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着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
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
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
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
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
天羽从后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
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
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佛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
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
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
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佛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
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
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身压在丹娘玉体
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榨干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欲晕倒。她抗拒多时,终于松开喉头,接受了
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
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
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
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佛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
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孙天羽松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阳具,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
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龟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玉户挺去。

  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凄然望着孙天羽,还
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
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
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

  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根粗硬的阳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户里,
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穴口被撑得圆张,性器相连处溢出湿滑的淫液,
竟似准备停当,好让肉棒进出抽送。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阳具略略一动,只觉穴内蜜肉紧紧裹着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
性。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
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
肉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臀压得时扁时
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佛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
香蒸腾而起,阳具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抽动
中快感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
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
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
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佛都在战
栗,肉棒插在穴内,睪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
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内彷佛有一个未曾留意过
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着快感。

  忽然间体内一震,彷佛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
了巨浪巅峰。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

  丹娘蜷起了双腿,痴痴靠着灵案。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在她面
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
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
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佛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
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孙天羽
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
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奸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
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
在怀里,好好疼你。」

  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么活呢……」

  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
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你!」

  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
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
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
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
吧。丹娘,你答应吗?」

  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
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
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
厚的汉子,作为续弦。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
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
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嫌弃我么?」

  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你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么?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
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
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
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凄清的泪痕。

     ***    ***    ***    ***

  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
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
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
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
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
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干干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
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
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
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
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
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
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
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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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奸了
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
薛霜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后在她前阴后庭轮流插过,最后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
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
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
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
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于众人都忘了她是
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
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
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
显然对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
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
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    ***    ***    ***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
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
奸;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
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
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
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
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
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
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
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
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
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
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
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
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
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
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
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
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
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
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
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
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
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干了一杯,赞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
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
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
来,再请天羽哥品尝。」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
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
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
哥哥抱着你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
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
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
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
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想要哥哥尽
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干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
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
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
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
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
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
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
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
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干了三
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
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
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
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
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
面……」他一口饮干,「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
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
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
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
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么香,这么软,好像没
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
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
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
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佛一对精致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
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后
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后,雪白的粉腿弯曲着并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
光润。玉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随之滑动,中间一条艳红的肉缝时隐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
开。丹娘本来双膝并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肉棒上,却变成足弓相对。

  两条玉腿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白嫩的
阴阜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性器可是赞叹不已。天下尽有艳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
丹娘玉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身肌肤柔滑
细腻,有着成熟妇人的白亮光泽,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着白腻
的肌肤,堪称艳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于躯干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
丹娘双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对着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性器极为饱满,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唇带着柔美
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内部红艳胜火,外面则白如雪玉的肌肤,
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唇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着玉阜正中,里面
夹着一粒红润的肉珠,色泽娇艳欲滴。红莲内是一片鲜美的嫩肉,烛光下泛起红
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饱满,这层花瓣细巧
了许多,下方一只红腻的穴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蠕动。整只玉户无
论形状、色泽、大小、结构都精致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里面尽情挑逗玩弄,调笑道:「杏儿,你的屄生得
好美,让哥哥这么玩,你高兴吗?」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只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挑逗得情动如火,虽然
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欢玩,杏儿就高兴……」

  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着身子,绵软洁白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
肉棒,双膝却平展着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插在那只娇艳柔腻的性
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举起玉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
起腿,绵软脚掌攀住龟头,温存地细细磨擦着,生怕弄疼了情郎。

  孙天羽的动作却粗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户里四处掏摸,
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唇,还捅进穴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性和她体内的温润。

  无论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甘情愿
地,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
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径内嫩肉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插了数分,然后手指向
外一拔,一股淫液随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
哼,她上身还穿着肚兜,那两只乳头硬硬挑起,彷佛要撑破胸前的红罗。

  孙天羽隔着肚兜捏住丹娘的乳头,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
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丹娘娇躯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满就与人淫乱,犹如一盆冰
水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没根部,食指、无名
指撑住花唇,将丹娘玉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
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尸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
年轻男子上了床,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白家转为另一家的妻
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耻态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
贱了。

  羞处毕露,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大张的玉户里肆意蹂躏,心中升起的
羞愧战栗着,被肉体的欲望一点点吞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后的矜持。从最初的
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内,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
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娶妻可以端庄,玩一
个娼妇,要的是淫荡。这么个美艳妇人,骚浪起来才是风情入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丹娘脚掌分开,白滑的
大腿被孙天羽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艳的玉户由
于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只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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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越狱

  孙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并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内疯
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美穴
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着,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吞没,妇人白生生的身子
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漓。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只
大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冲直撞。丹娘
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满溢的
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
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后流去,顺着光润的臀沟一路淌
下,将丹娘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
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着咬紧红唇,竭力忍住
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艳的肉穴又湿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叽叽咛
咛」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吞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
到纠缠在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喷
出,溅湿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喷出的淫液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
肥滑的美屄不停开合,淫液从他指缝间喷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
息,她肉穴松开,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根,分开玉户,欣赏起玉人泄身后的艳态。丹娘下体
以花唇为界,里面水汪汪满是透明的淫液,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穴口仍在不住
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
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快感。这次
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你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乳头,「跟你家相公行房
时,杏儿的奶头有这么硬吗?」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问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问
了……」

  孙天羽不好逼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泄了身子……」

  「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挺着呢,你说怎么办?」

  看着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湿
腻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湿滑,阳具抽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
强打精神,拖着被他淫玩后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后娇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种婉
转承欢的柔顺之态。

  白孝儒行为方正,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也并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
日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
一通猛干,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肉穴犹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溅。

  孙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射进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
地摊开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丹娘闭着眼,感受着情郎在自己体内的震颤,恍惚间,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
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
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
不会怪她吧。

     ***    ***    ***    ***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许,
白雪莲就昏睡竟夜,屁眼儿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迷,不仅
把她后庭干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户剥开,品评赏玩。只是
众人畏着阎罗望,才强忍着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这些天来,白雪莲虽是处子之身,下体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
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只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
她的贞洁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
去,身体上下三个肉洞更是让一众汉子挺着阳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
了卓天雄当日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肉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
们陆续散去,最后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准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着铁栅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着?」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你骚屄里射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
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栅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干得连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
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
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剎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
迟疑,抛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体,还有肋
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着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尸
首。

  这些日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淫暴,却
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
狱卒又来渲淫,只有熬过了四更,众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
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后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
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
二十余日,已经痊愈。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众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奸淫方便
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日,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日来的忍辱受淫,都值得
了。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着铁枷,摆出
举臀受淫的姿势。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红了一片,后庭张开一个浑圆的肉孔,仍
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阳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台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
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宁愿在牢里让人干屁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
她徒惹麻烦。

  台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着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
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迹,将那对圆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
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
露痕迹,只好先光着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后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隐蔽。这并排四间
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号,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着,
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
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
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
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
苗条的白色身影从狱后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入狱,不仅自己
清白受玷,还泄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
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耻大辱!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
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

  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
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

  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圆翘的雪臀,薛霜灵玉体依然
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阴
户,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她身无寸缕,急
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
干得一连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迭股交颈,睡得正熟,平白错过
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着胸乳,施展轻功沿山路
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
远远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
紧,她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
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
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只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阴阜
上,若这一棍击实,连阴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
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
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薛霜灵出腿如
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
灵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薛霜灵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
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
身子还飞个屁镖!」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
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她双
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
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
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
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捕快服色,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
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吴大彪去而复
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你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交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
日,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
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
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
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
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
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阖,将薛霜灵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薛
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
招数越来越滞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香乳乱摆,臀腿开合间
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
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吴大彪
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乳房,接着被他曲膝顶
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
开手,薛霜灵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棍,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
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
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下体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体内。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穴内的嫩肉碾碎,薛霜灵
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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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酷毒

  天刚蒙蒙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
头,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随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两名随从扛着根
齐眉棍,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棍上,她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
住摇晃,两只乳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着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
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吓得屁滚尿流,冲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
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
却仍趴在笼内,套着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迹,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
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后堂。

  吴大彪面色凝重,挥手屏退众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你带的《罗霄混元气》呢?交给
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
信一并随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并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着随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
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随身还带着派内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
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随身物品,生怕有什么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
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
「你可是把它交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
宝交给逆匪?」

  吴大彪反复诘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
急如焚,命随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着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
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小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
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随口道:
「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日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
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日缠着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
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后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念的却是:「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日,吵着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
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内。

  孙天羽干净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标致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
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色,她只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日
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
舍得把这个美艳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径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
家时带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
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
诸物都有登记。」

  「那你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你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并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
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
交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内仔细
搜查一遍,最后沉着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吓,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
全家被系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系入狱这数日来,事无巨细,一一审
问明白,然后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干
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只一味追
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
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禀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
位长老商议后发下钧旨,我罗霄派历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
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后,再没有你这号人物,你的所作所为
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
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着脸道:「你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
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
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于我。」

     ***    ***    ***    ***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着椅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袍
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
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
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
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着白净的肉体。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
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
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
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
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
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
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
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
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
嫩的阴唇,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
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于血行不畅,
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
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
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
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
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干
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奸淫,此时下体阴
唇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艳红的蜜穴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
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佛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
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
的味道,彷佛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着阴阜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
秘处的嫩肉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奸淫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
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干干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干的淫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弥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
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阴阜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
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阴阜一阵揉捏,被烤热的肉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
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
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阴
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阴户已经被烧毁了。等火
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阴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
缝。

  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
猪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
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
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
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
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
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
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
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笑
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
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
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
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
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地盯着白雪莲,狞声
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乳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
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欲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
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
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
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内发出了凄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
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
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
有恶名昭著的采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
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
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
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
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
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
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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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划,轻易切开肌
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内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
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迹并不多,一股鲜血顺着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
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
罪!」阎罗望盯着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
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
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
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更
惨。

  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猛插进她红肿的下体,一边抽送,一边嚷
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插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后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台,肯定要干个过瘾,
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干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
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净,此时仰身
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一团美肉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
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骚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奸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
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    ***    ***    ***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
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
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于她。卓天雄这几日就该回
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
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
去插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干,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
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
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一个凄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奸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
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
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
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
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

  「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
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
乐。」

  众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径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冲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
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
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于他,不知不觉
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
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
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你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着后
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
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
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
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说道:「英
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
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
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
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著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
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
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坛,中间
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
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
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
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
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系的不是汗
巾,而是一条丝带,松松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
柔艳动人。

  她鬓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弥漫着蒸腾的酒气,
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后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
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鬓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
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么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你终是逃不掉了。」说着就去
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么行?」丹娘连忙拉住,「别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随你怎么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着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等
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坛,朝上攀
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坛的签子上标着年份,丹
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只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着自己的臀
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坛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
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
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坛。」孙天羽笑道。

  酒坛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着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
上,拉住贴身的亵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玉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
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
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着一只雪白
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艳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
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
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于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
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坛。

  丹娘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
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
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时,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
嗦着喷出一股蜜液。

  孙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泄身后湿滑松软的蜜穴
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儿可真不中用。」

  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你亲人家那里。」她依偎在情郎怀里,认真地说: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怎么?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摇头,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
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插,怎么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
激的。」

  说着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郎脸上的湿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只充满弹性的肥白屁股痴迷,才亲了上去,本想着丹娘食髓
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
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舔净。」

  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肮脏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
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泄出的体液一一舔净。

  舔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舔越湿了,还是用帕子擦吧。」

  「总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孙天羽笑吟吟说着,目光落在丹娘高耸的乳
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开襟口的衣钮,手指顺着襟边滑到身侧,将钮扣一一
松开。衣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后,拉开系带,一对雪
嫩的丰乳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
人玩过,乳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饱满,而且是完美的圆形,乳肉白
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头还是鲜艳的丹红。

  丹娘身上甚暖,解开衣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
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
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娇躯半裸的美艳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
手托着白腻的乳房,抹拭着他脸上的水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瓮间,那妇人
罗衫半褪,长裙掀到腰上,双膝并紧,柔软的亵裤掉在踝间,一只肥圆的大白屁
股光溜溜翘在身后,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臀肉在指尖分开,臀沟内湿淋
淋满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随之微微绽开,露出内部红艳的蜜肉。

  那双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忽然两指一伸,露
出指间一粒黑色的药丸。

  孙天羽抬指勾开穴口,指尖探入里面搅弄片刻,然后挑住药丸,悄悄送入其
中。丹娘浑然不觉,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药丸化开,孙天羽笑道:「杏儿已经泄过了,现在该怎么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开乳房,分开双膝,跨坐在孙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阳具,朝蜜穴
送去。

  药丸刚化开不久,穴口便一缩一缩,隐隐生出一股吸力。孙天羽知道丹娘此
时已经情动,却没有挺身入内,他挑起丹娘的玉颌,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儿
给哥哥品箫好不好?」

  「怎么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让它高兴。」

  丹娘这才明白过来,她蹲下身子,扶着孙天羽的阳具看了一会儿,低头含入
口中。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摆成跪伏姿势,然后扯掉她的亵裤,将她白嫩
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顺着臀沟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动作生涩,却极是用心。孙天羽一边摸弄她春潮暗涨的玉户,一边
随手拍开泥封,舀来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浇在了丹娘高耸的雪臀中。

  滚热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动起来。丹娘粉颊红霞胜火,娇艳的唇瓣含
着阳具,极力吞吐舔弄。她一颗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浑不知鬓脚渐渐散开,那朵
白花悄然飘落。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接着英莲唤道:「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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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奸情

  丹娘身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这会儿
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亵裤,挽成一团,塞到一只空酒坛里。示意
丹娘赶紧掩好衣服,一边高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你娘把酒拿下
来。」

  丹娘骇得脸都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湿淋淋的下体,然后将沾满淫液的乳
肉塞进衣内,匆匆扣上衣钮。

  白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后院柴房、厨房找了一
圈儿也没见人,最后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于打开。丹娘脸上红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
怎么不念书,跑到这里来了?」说着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乱应了一声,孙天羽托着酒瓮一纵身,轻轻落在台阶上,笑道:「真
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

  他捧着三十斤的酒瓮,还能跳这么远,白英莲眨着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
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气说:「娘,你为什么要关门?」

  这几日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讪讪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
道:「酒窖最怕见光,见着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着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松了口气,正待开口,白英莲却指着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
子怎么湿了?」

  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亵裤,长裙直接贴在湿淋淋的臀肉上,不
多时就已湿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闻闻,是不
是有股酒味儿?」

  白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淫水淋漓,只有
一层薄丝挡着。儿子鼻子往臀后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穴内又滚出一股暖热的
液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下体淫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白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
线,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尴尬,只好折到厨房生火
做饭。

  玉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迎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
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玉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
多月,跟玉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白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玉莲又只顾啼
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交欢多次,白雪莲的屁眼儿也被他干过,但对杏花村这株
小家碧玉却是一无所知。

  「帮你娘做饭啊?」

  玉莲垂着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
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满目清爽。她穿着件淡绿的衫子,衣角绣的
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滢滢的兰叶。

  「是你自己绣的?」

  白玉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
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艳态,让人沉溺其中,欲
罢不能。白雪莲性子刚强,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
大包天的贼胆,握着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玉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艳,又不像白雪莲一样明丽,
这种羞怯怯的娇态,衬着鲜嫩水灵的身子,孙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这朵
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玉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
耳根子不禁隐隐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玉莲走后,他拍开酒瓮的泥封,揭开红布,就着
酒瓮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    ***    ***    ***

  何求国这些日子没少玩白雪莲的屁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后朝地牢走去,
看着白雪莲纤轻扭,不禁心头火热。左右白雪莲带着铁枷,足械虽然没带,脚上
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强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白雪莲的
腰身,一手朝她臀间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墙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
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满脸麻子,一条伤疤也
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动,他
就飞了起来。

  白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身体,冷冷道:「再敢碰
我,我就打断你一只手。」

  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
贱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白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
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
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但白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
冤枉的。白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胡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
能定案。眼下父亲已经含冤身死,要洗脱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觊觎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
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
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奸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
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于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
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
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
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
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内,平时都是别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
上,她载着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
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
亲的死讯后,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
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着白雪莲吃的饭菜,咬着
牙狠狠一笑。

     ***    ***    ***    ***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
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
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
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
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
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裤都扔在酒窖里,等于是光着身子披了外
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
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
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
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
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淫水从穴内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
满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户隐隐开
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
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
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佛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
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
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
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态十足地
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
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
丑,下体的饥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
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
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
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
他朝外面望望,那坛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
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
的绣鞋已经被淫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
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
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么都不再
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
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淫
水。随着肉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
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
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
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
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
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具像铁棒一样
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
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
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具插在里面,彷佛烫化一
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
着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
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
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
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佛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冲猛刺,
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
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
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
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
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
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
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
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
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于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
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佛还有一根阳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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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
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
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
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
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
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
胡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
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
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
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
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
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
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
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
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
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
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
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
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
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
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
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
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
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
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
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    ***    ***    ***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
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
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
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
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
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白雪莲连略
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
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
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后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
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
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着。

  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
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
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了体内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着气道:
「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
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身,撅着屁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
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
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
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
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态,
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
么,只是腹内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
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只是小
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象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
下去。

  三天后,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布伤
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隐秘处都被人
噬咬过。她的阴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愈,也免不了
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内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说明了
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着铁镣,两脚却空着,从今往后,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
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于武功
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铁钩上,一侧身,靠钩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
布,然后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
子准备的,虽然她手腕扣着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身体。麻烦
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白雪莲隐隐有些不
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自杀吧?扪心自问,假如自己身陷牢狱,脚筋被挑,
再无逃生的可能,只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    ***    ***    ***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一张玉颊贴在胸前,湿湿凉
凉,沾满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着,温暖的泪珠滴在胸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
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浮荡,但她更害怕
这一切只是幻影,醒来地,身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
像的羞耻。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后,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
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给孙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系带。每天黎明前,孙天
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玉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后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
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确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后,孙天
羽腾身跃上一棵巨松。

  《罗霄混元气》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念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
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后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后一咬牙,两掌
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腰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干干净净。他完全知道一本
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于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
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
穷。孙天羽并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着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日子他与
丹娘享尽鱼水之欢,对这个柔艳的妇人越来越迷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
时,那种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奸的姘妇。在丹娘
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白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日,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
就是要怎么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
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么
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么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
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性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
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
莲,你怎么跑到这儿了?」

  白英莲绷着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你这是去哪儿啊?」

  「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你一个屁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
像,就想去告御状?干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
孙天羽耐住性子,「是背着你娘跑出来的吧?英莲,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
你娘心里该多难受?」

  「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么器。」

  「他妈的,你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你还
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你当干爹,把你娘干得乱滴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别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你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
报仇!」

  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屁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
狠狠咬住。

  「松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白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吓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
天羽带着儿子回来,忙迎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抽抽嗒嗒
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后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办?」

  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威可以托付?」

  「你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儿,你也听到了,上峰让把你们
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你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着要告御状,一旦
被关到狱里……」

  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

  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样?」要是跟白雪莲一样就麻
烦了。

  「潇潇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只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
没留下。」

  孙天羽听着,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

  丹娘一惊,「这么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
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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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
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
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
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
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
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
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
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
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
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
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
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
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
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
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胡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
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
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    ***    ***    ***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
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
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
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
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
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
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
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
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
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    ***    ***    ***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
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
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
莲吓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
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
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
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
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净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
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
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
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
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
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
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
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
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
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
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
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
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
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
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
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
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
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
胆俱碎,犹如行尸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
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
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
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
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
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
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
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
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
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
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
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
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
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奸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
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
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
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
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
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奸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
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奸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
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着,上面
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
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
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
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
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
吗?以往我干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干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
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
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淫
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
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
几欲作呕。

  孙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
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肉棒
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肉棒整根进入口腔,龟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
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
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
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
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肉棒细细
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龟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肉棒
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
「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家伙在你娘屄里插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
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
法吞咽,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
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
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
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
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
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
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着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
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妹妹
玉莲,不知道你们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着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着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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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献肛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着一只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着如
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艳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
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艳,眉目盈盈,端然明妍,
只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潇潇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
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于丈夫,她多的是
敬,对于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满满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缠
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着好
几岁,却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
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占有,还是后来淫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
懂得自己的身体。

  孙天羽对她肉体的迷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
可见,只有与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
甚或是感激了。相对于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对她的赞叹。无论床笫
间怎样的羞耻举动,她都甘之若饴,因为对丹娘来说,只要情郎喜欢的,都是好
的。

  就像那日在屏风后……丹娘手一颤,绣花针扎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
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为情郎品
箫时的羞涩。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阳具,虽然洗得干净,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脏的畏
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将情郎的阳具纳入口中。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
得肮脏。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郎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充
满口腔。唇舌间,是天羽的温度、坚硬和粗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她喜欢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只要情郎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
让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吓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
得干净。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后来,丹娘习惯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吞下去,她也会乖乖咽
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还在交欢之后,让
她用小嘴把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舔舐干净……

  丹娘玉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
满满的都是笑意。

  背后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交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怀中扭动着羞道:「不要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失笑道:「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
杏儿今晚怎么睡呢?」

  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孙
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亵裤,就从身后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两手攥着被褥,娇躯轻颤。她裙裤掉在膝弯,只露出雪嫩的
圆臀,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带来的
熟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双腿无法张开,只能极力挺起雪
臀,感受着情郎进入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日,此时顾不得调情,屏着气一轮猛干,坚硬的肉棒犹如一条
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圆肥嫩的屁股中翻滚进出。丹娘并腿举臀,浑圆的美臀在孙
天羽重压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丹娘早已春情涌动,不多时就泄了身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
入疾出,将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战栗的肉穴内射了精。

  孙天羽撑起身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插
一会儿……」

  孙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与丹娘雪臀交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
然后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着向前一顶。

  丹娘红着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潇潇呢?」

  「也好。还问你好呢,说过些日子来看你。」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
回,「你怎么走这么快?」

  「我想你了。急着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仆仆,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
你……」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着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你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松开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
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着怎么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
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
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
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你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于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氲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
面刚刚没过粉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着成熟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
着情郎,一对丰满的双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

  「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臀后,邪笑道:「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后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口,难为情地
道:「那里好小,怎么插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臀儿撅得高高的,在情郎
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臀肉沾了水愈发光亮,
犹如一只银团。她的臀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净,正中一只圆圆的肉
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
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
下一串水珠,臀内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交,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
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交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
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
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
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肉棒,对准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
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屁眼儿开
苞。」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
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
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着肉棒,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
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于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
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
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
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
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
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
受着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
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艳的妇人一
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臀肉
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
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
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
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
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
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
套住肉棒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着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
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
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昵。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孙
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着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着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柔
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迹
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艳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
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血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
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
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
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
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
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    ***    ***    ***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内,却
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
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么,
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只以
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
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为着白雪
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
腕,起身掀开床帏。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着身子,粉嫩的小
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着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着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
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
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净,肌肤红白可
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隐隐渗着血迹。刘辩机叹
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
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
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
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么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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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承欢

  一晃数日,丹娘后庭伤势渐愈,又被孙天羽哄着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
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
白昼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
舍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着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
了几拜,轻声道:「爹爹,你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
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着再做条腰带,给天羽系上。后日是端午,再过
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
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别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道,免不了风言风
语。但为着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尴尬。孙天羽年轻能干,
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
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着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
心满意足。丹娘想着,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着过了门,成
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态,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
插上门闩。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你来了。」说着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着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么………」说着她依言宽衣解
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
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后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
人。丹娘的阴毛只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干干净净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
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只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着淫靡的艳
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着身子,
双乳悬空,殷红的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
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她娇喘着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着手指的亵玩,沉浸在醉人的快
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
墨迹淋漓,写着: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后叽叽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
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挂念着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
上。」

  「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发什么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你这会儿在做什么!」

  丹娘神情凄婉,两手拿住牌位,红唇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你还把他看得那么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
的事都说给你死鬼相公听。」

  「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你就……」

  「说!」

  丹娘哽咽着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耸动。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
加了几分力气,「你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么念着我的确,原来都是
骗我的!」

  丹娘泪眼模糊地望着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别漏了什么,不然你死鬼
相公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卧室内,美貌的女主人赤条条趴在床上,挺着肥圆雪嫩的大屁股,被一个官
差掏弄淫玩,她两手抱着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让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让他玩……奴家的屄让他玩得流了好
多的水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
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被他玩……奴家说,喜欢……相公,他让
我问你,你听到了吗?」

  「相公,天羽哥说,他要肏我了。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跟你说话……呀!」

  孙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肉棒毫不停顿地一
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说奴家的屄比别的女人深,要
奴家掰着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
莲,奴家都依你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
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日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
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你,他的鸡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让
你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后庭花的苞。相
公,是奴家掰着屁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屁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鸡巴好粗,奴
家的屁眼儿好小,但最后还是插了进去。奴家的屁眼儿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
血,奴家还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儿,把插出来的血都抹在
白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高兴,奴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着牙,等屁眼儿适应了
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只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
看到你还想着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欢杏儿了,才这么做的,杏儿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
屁股,对着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儿。奴家的
屁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鸡巴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
大鸡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儿插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
股里乱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屁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
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鸡巴好厉害,杏儿
怎么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干,然后剧烈地喷射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屁眼儿,一边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柔声道:「相公,天羽哥
射在奴家屁眼儿里了。再过几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
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着丹娘,深深呼吸着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
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精从圆张的肛洞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沟
内。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头,「以后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肏你的时候,记得跟
他说。」

  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着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
午再过来。」

     ***    ***    ***    ***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着肩,慢慢踱着步子,不时飞起一
脚,踢在前面一只白净的屁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着墙勉强能站立迈步,但
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
个寻常壮汉也打赢了她。此时她四肢着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后,圆臀一摇一
摆,吃力地爬动着。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
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剥皮拆骨!」说着又是一
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血从白白的臀
肉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臀缝里插着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入
体内,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禀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日,刚刚才回到豺狼
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
来。

  薛霜灵一直屁股朝外,两手系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随手把一根两尺
来长,手腕粗细的木棍拗成了两段,将断口插进薛霜灵前阴后庭,然后把她解下
来,让她拖着挑断脚筋的双腿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
进了薛霜灵屁股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回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头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卓天雄脸色忽阴忽晴,渐渐的笑逐颜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你个孙
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弟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着些
力气,一会儿再用。」说完笑着去了。

  薛霜灵侧身躺在地上,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断口刺在体内的嫩肉
上,痛得她两腿发颤。

  卓天雄拎住她的脚踝,朝外一分,一脚踏在她溢血的股间,用力踩下。薛霜
灵两手捂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唇瓣,腰肢乱扭。

  「放开她!」身后一声断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莲道:「这般折磨一个女子,你们还是人吗?」

  卓天雄扔开了薛霜灵,走到白雪莲面前,「胆敢犯上作乱的逆匪,在官府眼
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这儿就不是女人,而是母猪母狗,由着我们玩弄,你可不
服?」

  「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犯了天条,最多千刀万剐,你们挑断她脚筋,如此
奸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体统?」

  卓天雄凝视白雪莲半晌,冷笑道:「白雪莲,你还把自己当成捕头呢?告诉
你,刑部已经接到吴总捕头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过不了多久,你
就得跟这贱婊子一样,还是留着力气等着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莲意料之中,但是乍然听闻,还是心神剧颤。不仅阎罗
望,狱中这些禽兽哪个不是对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碍着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是刑
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两个护身符都被夺走,只剩下一个逆匪白雪莲。薛霜灵
遭遇的一切,迟早也会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
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内还插着木棍,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勉强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
木棍顶端,万难拔出。她靠着栅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内慢慢用力,鲜血随即淌
出,顺着臀缝潺潺而下。一截木棍从肛中缓缓脱出,最后匡的一声掉在血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白雪莲正望着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地牢中
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    ***    ***    ***

  孙天羽去而复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众狱卒,能让丹
娘见上白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春,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满目苍
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邪煞,坡上光秃秃满是乱石,偶有几丛草木,
也都生在背阴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身小衣已经被香汗湿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强到了
坡下。监狱的阴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欲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
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色的钢浇铁铸,坚
固之极。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着床板,空荡荡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着孙天羽走到最后面一间,仍是空的,禁不住问道:「雪
莲呢?」

  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墙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惊道。墙角盖着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儿被
捕这么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日。

  孙天羽领着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
你有急事,还不快去。」

  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你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乱走,我
去去就来。」说着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禁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阴沉,周围三
面墙壁,一面竖着手臂粗的木栅,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
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
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着俏生生立在牢内的妇人,嘴角
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
汗水湿透的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卓天雄抱着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身形彪悍,彷佛一挺腰就能将那
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艳的花瓣,在他的阴影下渐渐失去
了颜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你就是丹
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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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9-4 2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