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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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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

  「妈……妈妈!」一整夜受尽惊慌的小美菊,再还未走到母亲的房门口,畏
惧着美月身上气息的小女孩,却早已顾不得一切的甩开对方手腕,拚命地想冲进
母亲的怀抱。

  「妈妈……救命……妈……啊!」女孩大声呐喊着妈妈寻求帮助,但床单上
的美人却跟以往温柔的母亲有些不同,年轻的肌肤、挺着两颗壮硕的巨乳,竟跨
坐在一堆乾瘪焦枯的死屍上,并且用力套弄着乾屍身上一条没有血丝的大淫茎。

  「呼……哈哈……」淫猥发浪的表情中,成熟妩媚的艳妇体内充满着无法满
足的性渴望,将阴茎完全吞到肚子里的百合子,身体四周早已佈满了大量浓浊腥
臭的泛黄精液。

  「啊啊!」

  「嘻。」身后的美月似乎早已预料到女孩会有的种种反应,再度怀抱住她娇
小的身躯,细细的在她耳边说道。

  「看吧……这才是你母亲真正的模样,不吸食男人精液就无法活下去的淫乱
巫女。」

  「不!不是的……呜呜……不是这样的……」说也奇怪,尽管美菊内心里激
烈排斥着这种说词,但私处与肛门内却在此时又变得酥痒难当,让人忍不住想伸
进去好好舒畅一下。

  「嘿……你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还不相信吗?过来,百合子……」美月的呼唤
让百合子身体颤抖了一下,绝艳性感的丰腴美人立刻转过身往美月方向走去。

  「啊……亲爱的……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啊……」百合子的表情不仅
淫媚贪婪,还不时透露出一丝怪异诡谲的母爱神色。

  「嘻嘻……再忍耐几天吧,可怜你那圆圆的大肚子已经消成这副模样,看来
包覆主人灵识的封印精珠已吞噬掉了不少的小生命……」美月摸了摸百合子的肚
皮,果见有几颗圆鼓鼓的硬物正在腹部里滚动着。

  「求求你给我更浓、更烫的精液……啊啊……我的孩子……」百合子抱住美
月的双脚痛苦的哀求道,像这样无时无刻需要补充大量精气的可怕身体,似乎唯
有吸食更多、更强大的精液,孕育在子宫里的小生命才能得以残喘延续。

  「妈……妈……」女孩依然不肯置信的看着百合子如今的骇人模样,悄悄在
体内燃烧的情欲,却在自己还不清楚的状态下让乳豆发硬了起来,粘粘的下体湿
滑一片。

  「想要让我们的孩子继续活下去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服从我的指示才
行。」美月的这些话似乎是向一旁的美菊提示般的说道。

  「我什么都听你的……给我……快给我……」

  「美菊身后的「秽泉通道」也许能够滋长你肚子里可怜的小生命,主人催动
下的精咒灵胎,是只有透过至亲的精血,才能通过肉道,并将秽泉加以扩大,就
连我跟茉莉子两人也无法影响主人下过的强大咒印……」

  「原本主人要以幸男肉体亲自调教她的,却没想到会被樱子给从中破坏,现
在唯一还能扩散秽毒加快灵胎孕育的人,应该就只剩下你这个生她养她的亲生母
亲。」

  「啊……什……什么?」尽管美菊听不懂表姐话中的意思,但要让母亲狠心
的对她下手侵犯,自己是说什么也不敢置信。

  「我要你尽情地开发自己女儿的污秽之穴,直到催生魔胎的咒符自动脱落为
止,吸入的秽毒越深,灵胎就能越早完成……」

  「就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跟眼前的亲生女儿……那一个才是你最在意的?」

  美月语待嘲讽的微笑着,静静退至一旁,等着亲眼目睹另一场母女相奸的绝
顶好戏。

  「我……是的……我明白了……」百合子的神情显得犹豫了一会,却缓缓的
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女儿身边。

  「不……不要啊!」眼前的母亲似乎不像往常一样,诡谲的神情与仪态让人
浑身不寒而栗。

  「美……美菊……妈妈肚子里就快要生出宝宝了……你会替妈妈高兴吗?」

  「呜呜……不要!不要过来……」女孩畏惧着美月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摇头
颤栗得不停往后退,但百合子的身影却仍是越来越靠近。

  「肚子里全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只要能生下他们,我什么都肯做……」

  百合子的神情显得十分癡迷与陶醉,异常神经质的诡谲反应,让人感受到她
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过来点……让妈妈看清楚可爱的美菊……」百合子眼波异样的流转着,乌
黑的瞳孔里渐渐变成了黄褐色,结晶般的眼珠子看起来像虫一样十分吓人。

  「妈妈……要利用你的身体让宝宝变得更茁壮……」

  「啊啊!」

  「别害怕……马上……会让你很舒服的……」

  熟悉的亲生母亲如今却露出前所未见的恐怖表情,体内发出喀吱、喀吱的古
怪声响,似乎这样的身体也不再像似人类一样。

  「哈……看……看看……这就是妈妈体内的秘密……」百合子随手捡起地上
一条乾瘪的人形断臂就往自己湿粘的下体送了进去,红嫩的蜜唇张口就把五跟指
头的手掌给吞入了肉穴内,灵活的套弄着手中硬物如同男人的淫茎一般,百合子
显得十分沈迷、贪婪与猥亵。

  只见没有生命的半条手腕,却立刻就被百合子大量流出的晶亮蜜液,给浸泡
包围,乾瘪的手臂皮肤,好像在抽送滑动的那一瞬间开始细微的鼓动着。

  「啊哈……」慢慢的在母亲愉悦的自慰手淫中,一条异常的乾手臂竟变得肿
胀精壮而且青筋暴跳,臂上断截的前端滋的一声将黑血挤射而出的同时,不可思
议的紫色龟头却从断口之处滑出臂外。

  「呼……哈……哈……啊啊……」百合子用力的泄出更多透明黏着的特殊爱
液,受到淫水的洗礼之后,这个没有生命的小手臂已然脱胎换骨成为一条精壮雄
伟的大阳具。

  「啊……骗人……这是骗人的……」

  「哈……妈妈……妈妈的淫水具有操控肉体的能力,看它……这就是妈妈最
喜爱的好东西……」一条通红发胀的大肉棒简直像从女人的穴里头长出来一样,
高高耸立的大龟头被母亲自己给压了下去时,还会凶猛摇晃的再度勃起。

  「来……舔舔看……你一定会跟妈妈一样……喜欢的不得了……」百合子的
表情早已不像个母亲应有的慈爱模样,淫乱妩媚的癡迷神情,让饱受惊吓的小美
菊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挥之不去。

  「呜呜……不要……我不要……呜……」尽管美菊身体百般不愿加以抗拒,
但粗大的肉棒始终挺在她的脸颊上不停撕磨,将女儿倒转过来,用舌尖轻舔肛门
周围的敏感刺激,让美菊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不要……呜呜……不要这样……」美菊的慌张,让百合子挺起的大阳具无
法顺利进入那张樱桃的小口内,但淫乱的美妇人似乎并没有要强迫女儿的意思,
手淫着那条不输男人的大淫棒突然「噗吱」一声,竟在毫无预警中把大量透明的
晶莹蜜液给射在自己女儿脸上。

  「啊!」突来的袭击让美菊,没有警觉的吞入许多呛鼻的黏精,黏浊发酸的
透明液体在滑过舌头进入喉咙以前,竟然在口腔里像要燃烧似乎的发烫着。

  「呜……咳、咳……噁……」美菊的口鼻都被呛得几乎快要噁吐,但嘴里十
分湿热的感觉,却好像快速地渗透到口腔内壁里去一样,没多久难过的感受就消
失的无影无踪,晃如一场错觉般诡异。

  「喝……喝……」娇喘的幼女意外地伸出舌头舔乾剩下的每一滴黏精,不清
楚自己正在做出什么丑事的小美菊,甚至还把母亲那消不下去的大肉棒给仔细的
舔过一遍。

  「嘻嘻……我刚说过……美菊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

  诡异的变化,让美菊不肯相信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事,徬徨的难堪与羞耻感
快速的浮现在她圆圆红润的俏脸上,伸长的舌尖没有理由地违背自我意识将母亲
肉茎给黏得发亮。

  (不……怎么会这样……我不要……唔唔……)脸色羞红的小女孩明明内心
里十分排斥着这种丢人的举动,但对自己脱序的行为与无法解释的失控却让她的
身体跟着酥痒难耐起来。

  「嗯……从现在开始,美菊会乖巧听话的完成妈妈说过的每一句话,而且是
发自内心想跟妈妈一样……」百合子的话,让美菊突然感觉无比畏惧,自己不知
道中了什么魔法一样,变成一具玩偶般,张大嘴巴,将塞不进去的阴茎给含在嘴
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更多呛鼻腥辣的透明淫液,随着小女孩主动的
含舔肉棒而吞入更多,难过的脸色显然因羞辱与痛苦而拚命扭曲冒汗。

  「是……是的……发……发自内心的……想跟妈妈一样……」可惜美菊的嘴
巴里依然不明究理的违抗自我意识这般说道。

  害怕此种剧烈转变的小女孩,突然想起了先前看过的那种场面,巫女迦奈子
主动求爱的淫乱镜头才刚浮现,自己的双臀却自己失去控制的转到百合子面前高
高抬起。

  「美菊也好希望……自己能早日……像妈妈一样啊……求妈妈也快点来替美
菊……美菊……啊!不是这样的……」美菊自己几乎一字一句複诵着小巫女迦奈
子曾说过的每一句话,但到了最后终於完全彻底崩溃!

  「美菊乖……慢慢来……好好跟妈妈说你想怎么样……」

  「开……开苞……用……用妈妈的东西……啊……」女孩无助的放声痛苦起
来,克制不住自己的羞耻感比起任何形式的凌虐都要来的让人苦不堪言。

  「不……不行呢,美菊必须在最完美的处女状态下怀着主人的魔胎,一旦破
身之后灵气就会自动消散,不过……后面这里倒是可以好好开发……」百合子一
手抚着女儿圆圆的小肚子,另一只手指尖才刚放入美菊的屁眼里时,小女孩的身
体竟立刻敏感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美菊的娇躯简直整个都快酥掉一样,很久没有在清
醒的状态下被人侵犯后面的洞口,压抑的羞辱感却在这种丢人的反应中令娇小的
幼女浑身躁热透红起来。

  「很好的反应……嘻……将自己的小屁股用力拉开。」母亲的命令让美菊越
来越感觉到害怕,紧缩的肛门里感受到有指头将黏黏的液体涂抹在菊花的四周围
时,一口气还没呼出,一整条的大阴茎就已冲刺的速度完全的没入到狭小紧密的
后庭内!

  「唔!」就这样美菊几乎连叫的机会也没有,整个人身体就好像被燃烧起来
一样瞬间失神,翻白的眼珠与叫不出声的嘴巴,失去控制的流出唾液与眼泪,激
烈的抽送似乎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如此年幼尚未发育的小女孩是否真能承受得起
这种激烈打击。

  「唔……唔……啊啊啊!」推入到底再狠狠得抽出放入,完全丧失意识得少
女娇躯一直被抽递了十多回后,才突然禁不住得大叫起来。

  「嘻嘻……怎么样?舒服了吗?」百合子注意到女儿的眼神已经完全溃散,
颤抖得眼珠不住漂移,每当她把肉棒挺到最深之时,隐隐约约从美菊得肌肤内都
可以清晰看到细微像线虫一样得东西正在皮层底下游走。

  (啊……啊啊……肛门……后……后面……快烧掉了……啊……肚子……好
痛啊!)随着强烈的刺痛与刺激交互侵袭,浓烈的排泄欲也不停困扰着快要休克
昏迷的小少女。

  「嘿……嘿……原来是这些可爱的秽泉毒蛊保护着你得身体呢……多么迷人
的小精蛊,有了牠们……肚子里的宝贝一定能够顺利生下……」百合子的眼神充
满着兴奋光芒,这些散播在女儿体内的邪物,似乎有特殊毒性能帮助胎体孕化,
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淫美的妇人眼中再度绽放着诡异的母性光辉。

  接着没多久滚烫的灼热感快速就在女孩的肠道里迅速爆发,闹哄哄的大肚子
让美菊明显感受到母亲终於第一次在自己背后射出了淫精。

  「啊哈……呼……已经不需要这东西了……嘻……」紧接着百合子下体却不
停的洒出淫液,整条连结在私处内的大阴茎被狂泄的蜜水给喷出体外,从穴内顺
势滑出的另一条大淫物,赫然却是一根像蜂虫尾勾一样的多节虫锯。

  「噁……啊!」又一次毫无预警的强行穿入让小女孩整个身体躬直了起来,
只见无穷的毒素与锥心的刺痛,就这样钻入心窝般,让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又一次
品嚐到无法负荷的极端痛苦!

  (停!停……受不了了!)「哈哈……嘻……嘻……好……好强的力量……
精……精液……是最强的精液!啊哈……」

  从百合子体内深出的虫锯,似乎正热烈的吸取着美菊秽穴内的源源不决的精
气,抚着自己肚子又一次迷失在吸精快感中的百合子,似乎早已顾不得生女死活
只知尽力抽送。

  (噁噁……啊……要死了……)「啊……啊……呼呼……啊啊!」

  激烈的刺激,让幼小的少女激动到根本说不出话来的地步,身体知觉几近丧
失的可怜孩子,不知到底被母亲折磨了有多久时间,像被燃烧殆尽的残败身体里
早已分不清楚任何知觉,只觉得胸口积郁的十分难受,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啊……喝……喝……啊!」吸食秽气的爪勾,就像勃起的阴茎一样继续膨
胀,从细嫩红肿的菊蕾里抽出一半时,大量透明的晶亮黏液已经被失禁的黄色秽
物给混杂地甩泄散开,随着虫爪完全拔出的那一刻,排泄的压力让大量的污浊异
物全数喷出体外!

  「啊啊!」就在同一时间,美菊仅剩的一丝意志也被完全沖溃,无法理解自
己正在高潮的小女孩,就在弥流迷失的快感中发泄着全部一切。

  「好孩子……」百合子随手捡起掉落的手臂淫茎,将它放入口中舔了几下,
突然间紫色的大龟头竟然肿大成伞顶状,淫乱的女人用唾液充分的沾湿后,就把
这条十吋余长手掌外露的可怕东西一点一点的塞进女孩的屁眼内。

  「唔……唔……」丧失意识的美菊瘫痪地趴在地上放弃挣扎,但倒挂伞头的
大淫物要完全进入细小的肠胃内壁却并非易事,好不容易将手腕以下全数硬塞进
去之后,却仍有五根指头与掌心外露在肛门外。

  百合子扳开这些僵直的指头,甚至一根根放入自己嫩穴中充分沾湿淫液,没
多久,乾硬的指头竟然如同弹钢琴般的无比灵活,五根裸露在少女肛门外的大指
头不时抚摸着贴住符咒的小湿唇,异样的私处显得格外淫邪与诡异。

  「嘿……嘿……妈妈一定将你教养的很好呢……在你瞭解大人的世界以前,
必须得先学会怎么自我手淫……」

  昏迷的小女孩就这样被丢弃在漆黑的房间里,湿黏黏的下体中,五根指头不
知休止的持续进行着猥亵荒淫的自慰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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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卷

  阴祭之月,是神社里十分重要的节令祭典,就如同中国历年的开鬼门习俗,
当每年这个月份来临时,神社里总是会邀请许多知名人士与得道高僧共同参与法
会,藉此平息污秽的山鬼地灵。

  传闻中,世间最邪恶的阴灵魔物都会等到盛夏时的阴月之刻才进行复苏,藉
此吸尽世上最强、最旺盛的地灵阴气助长其力,神代家历代以来就是为此才将神
社立蹟在这极阴之穴的命门脉络上,为的,就是消弭所有无体无形的秽物阴气令
其难以凝聚。

  九年一度的盛大法会吸引了不少远道而来的贵客嘉宾,其中更不乏仰慕神女
百合子之名而来的参与者,就连实习的巫女父母们也都纷纷赶来参与像这样历时
三天三夜的庄严祭祀大会。

  一时之间,神社的道场内外与厢房全都挤满了前来参拜的信徒与贵宾,接待
的巫女们人手不暇的忙里忙出,盛况的景象显得热闹非常。

  与以往相比今年的法会似乎显得特别不同,巫女们没有一个身着乾净洁白的
祭服与红裤,反而全都换上深黑色的锦丽丧衣,人人脸蛋带着精心打扮过的娇媚
艳容,简直不像是参与庄严隆重的祭祀大典,反倒像似进行一场弔轨莫名的选美
比赛。

  很快的,不管男女老少被邀请的所有人都集中在这宴客的道场内,人山人海
的观礼人潮被并排在狭小的通道上,而莅临的许多得到高僧则被分隔三方的坐定
於贵宾席上。

  「这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让这群不懂事的巫女穿上如此晦气的衣物?百合
子住持到底在想些什么?」年事已高的比丘尼忍不住就对接应的巫女抱怨道,她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非得听听这多年挚友的亲口解释才行。

  其实,早在宾客陆续到达之前,讶异骚动的疑惑声就一直持续不断讨论着,
今年特殊的景象、佈置与气氛,都与往常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

  不仅巫女们的身着十分古怪,就连参与的寺僧、会友都不允许携带任何的法
具,道场内不见往常出来接待的神代家三姊妹,昏暗的诡谲气氛下,似乎也正透
露着一股十分不寻常的靡靡异味。

  「请让百合子住持出来见我。」此时连僧众院共同推举最德高望重的千寂庵
寺主百比丘,也忍不住质疑此种荒缪绝伦的祭祀方式。

  「百比丘大人请先安坐,法会很快的即将会开始……请您稍待片刻,住持不
久就会到来。」接应的巫女悄然地退居幕后,昏暗的光灯突然亮起,会场的正中
央此刻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唔……」奇特的开场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一袭镶黄绸缎锦衣华服的绝色
少女从幕布中走进台前,完全不一样的诡异法会就在众人的纳闷与疑问中展开序
幕。

  「远道而来的各位,为了庆祝今年特别不同的祭月法会,我们需要在场所有
人的共同参与,相信过了今天以后,你们都不会忘记这场难得的体验……」妖异
的气息从少女体内不停流露,台下鼓譟的骚动尚未止息,四周光亮的灯火却已熄
灭,独留中央的火光引人瞩目。

  「怎么……这些女孩……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

  「伔哞哆呢汶……曼驮哆呢汶……」突然,陷入一片幽暗中的道场旁随行的
中年尼姑却发觉自己道行高深的老师父浑身冷汗直冒,一反的冷静常态竟低头拼
命念诵经文,似乎打从美月的出现之后,脸上惊恐的表情就未曾止歇。

  「百比丘师父……你怎么了?」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年迈的老尼姑尽管法
力高深,扭曲的神情却陷入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层恐惧。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我的法力……」另一名惊觉有异的千峮寺
方丈也立刻大惊失色的想站起身来,但却发现身体早已麻木不仁的摇摇欲坠。

  「是……是地灵结界!法力……我的法力……竟然被吸收掉了!」祭祀场上
原是不乏道法高深的修道之士,但一来人人敬重百合子住持的盛名早已将法器缴
械於外,二来谁也不可能料想的到,数百年来流芳美名的神代家,竟然也会沦为
恶魔利用的爪牙……

  「不……不可能……是……阴……阴谋?这是阴谋吗?」百比丘的双手颤抖
地连简单的结印也做不出,紫青的血丝浮现在她皱摺的肌肤上,显然像似中了什
么剧毒一样。

  紧接着热情诱惑的靡靡乐曲首先响起,悄然揭开的祭祀大典出现了十多名巫
女围绕着火光开始婆娑起舞,一件一件的黑色嫁纱从韵律的舞者身上轻轻滑落,
变成了一丝不挂,庄严盛大的法会竟然上演了一场不可思议、轻浮靡媚的艳舞演
出。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修炼较浅的寺僧与寻常百姓只觉得自己
胸口闷热、心烦意乱,但在靡靡的乐音与淡淡的异香刺激下,一丝不挂的娇美少
女在自己眼前大跳艳舞更让在场所有人感官大为解放。

  「好……好香……」

  尽管场上仍有不少修道之士惊觉有异,但无奈身边法器已被收管,难以抵挡
靡靡怪乐的继续扩散,几名默念梵咒的高僧相继倒地不起,原来漆黑的地面上早
已佈下许多细小的剧毒怪虫,伺机袭击这些意图阻扰的破坏分子。

  「这……这是……」艳丽的巫女们从围绕着舞台逐渐走入人群里,赤裸着身
体任人爱抚。

  「嘿……嘿……」漆黑的幽暗似乎助长了这些迷失自我的成人兽欲,此起彼
落的呻吟声就在淫乐的刺激下早已迅速传开,微弱的材火照映出来的却是一张张
贪婪可怕的狰狞面目。

  「迦奈子……不要……迦……迦奈……」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巫女不仅全身
赤裸,甚至还无耻地脱去自己父亲的裤子,脸色开心地舔玩对方发硬的肉棒。

  「嘶……嘶……」双眼通红的人们受到无法解释的邪恶力量蛊惑着,脚底踩
着的木板下其实早已佈下了淫咒结界,一场盛大的除灵法会俨然地却成为了恶魔
诞生前的淫乱派对。

  「不……上人……你……你想干什么?」

  「啊……不……不要!」衣物被撕开的女尼们,还搞不清楚这样一切究竟是
怎么发生的同时,身体已然被四周发情的和尚们给压在地上强奸。

  「啊啊……好热……倒底是……怎么回事……啊……」尽管修道之人的意念
仍想顽强抗拒这种诱惑力量,但和尚们的下体最后却依然毫无保留的将肉棒全都
钻入女人肉体内,受到强大邪术的驱使下,每个人的身体都像身不由己一样配合
着这场阴谋计画。

  「嗯……真是一片混乱,不过……马上好戏就要开始了呢……」美月如白玉
般的面容得意的笑着,嘴里咏唱的咒文却让地面泛起邪恶异样的光芒,脱序的神
圣道场内经过数小时的杂交洗礼后,充斥着混乱与尖叫声已渐渐平息,唯一还能
听得见的声音,就只剩下畅快愉悦的娇喘与呻吟。

  「哈……啊哈……」年轻的女尼姑下体还流着破处后的鲜血,癡呆的眼神却
好似被吸走了灵魂一般,肉体起伏承受着多名男子的持续侵犯,就连细小的毒虫
钻入穴内也毫无反应。

  越来越多堕落灵魂被泛红的邪光给吸引到结界里面去,疯狂的杂交淫戏让所
有排出体外的精液与淫水,同一时间内被一股强大的吸收力量给注入到地面底层
封印中。

  「嘿嘿……这些所谓正道人士的精血与生魂果真比一般常人更加滋养……」

  一袭红色宴服盛装出现的茉莉子,露出那性感的锁骨与香肩,挺起无比雄伟
的圆肥巨乳,悄然地从这些失控的人群中回到舞台上。

  「啊啊……造孽……这是……什么孽啊……」在地上痛苦爬行的老尼姑百比
丘,双眼竟像弄瞎了一样流出浓血,身体的四肢变得更加老化而颤抖不已,没有
一丝余力的趴在木板上老泪纵横地哀声大叫。

  「嘻……千寂庵的百比丘是吗?怎么还没完全死透?」茉莉子原本想一脚踩
死这名深重剧毒的老尼姑,但转眼却发觉一名被强奸的中年女子正软跪在自己脚
下,邪恶的念头让她嘴上顿时间起了诡谲笑意。

  「嘿,我记得你……你是百比丘的大弟子释诲对吧?」

  「啊……是……啊啊……」法号释诲的女尼姑下体前后洞正被两名身强体壮
的年轻和尚给侵犯着,眼神早已涣散癡呆的难以回答茉莉子的问话。

  「很好……」茉莉子推开她身后的两名壮汉,只见释诲浑身骚痒难耐的滚烫
娇躯竟似十分难受的不停摆动屁股。

  「不……啊……不要离开!啊啊……好难受……」女尼下体的血渍显而易见
是第一次经历性交滋味,但迷离的神智却似乎早已违反常理般的扭曲哀号,有如
花癡般恳求着男人插她。

  「嘻嘻……我喜欢你现在的这种表情,只要你肯替我杀了她,马上……就会
给你最想要的大鸡巴。」邪恶的魔女竟然指着百比丘战栗老迈的身躯,因为,从
释诲那张充满渴望的表情中,茉莉子彷彿看见了以前那名被调教中的自己。

  「啊……唔噁……啊啊……」释诲的双手不由自主便掐住了师父脖子,呆滞
的表情显得迟疑,但随着下体被一条粗大的淫物给塞满整个肉穴同时,颤抖的双
手力道却开始加剧。

  「啊……释……诲……你……啊啊……」老尼姑痛苦的说不出任何话语,瞎
掉了双眼仍听得出爱徒的声音,只是她怎么也料不到平日最恬静内殓的女徒弟,
有一天竟然也会变得如此歹毒。

  「哈……做的不错……」释诲身后的茉莉子胸前再次浮现出了幸男的半截身
体,挺着勃起的大肉棒深深地捅进女尼缩紧的肉唇内。

  「啊……啊哈……好啊……用力……舒服死了……啊……」

  「啊……喝……啊啊啊……」幸男的肉棒似乎显得十分兴奋,受到茉莉子摆
佈的大阴茎正以十分激烈的速度抽送到女尼肉穴里去。

  「嘿……嘿……只要你能让他射精的话,我就让你当下一任的百比丘……」

  「是……是!哈……哈……」茉莉子的激励加深了释诲手中的力道,放荡的
下体用力摆动双臀,不停发出滋滋滋甩泄淫水的滑润声响。

  「嘿,懂得听话的女人才值得奖励……」茉莉子沾了些释诲流出的处女血在
她背部划下一道符咒后,失魂的女尼竟然双眼翻白似的拚命夹紧肉棒。

  「啊啊……呼……呼……」就在邪恶力量的驱使下,脸色通红的少年就在女
尼姑的卖力配合下射出精液,急促的喘息当中,晃动的大肉棒却似被一张小手给
紧紧的握在手上。

  「咦……啊!美……美菊?」幸男讶异地叫出声来,因为,这是第一次妹妹
主动用她小小的手掌替自己手淫。

  「小小的身体肚子却长得这么大了……哼哼……真是淫乱的小女孩。」茉莉
子一把抓住美菊的头发靠近幸男的肉棒上,伸出舌头的女孩子脸上却跟哥哥一样
红润羞涩的受不了。

  只见美菊的肚子果真又比上一次变大了不少,妊娠的肚皮上出现像羊水滚动
的孕妇反应,紧包着尿布的下体则看不出怎么一回事的不停产生细微骚动。

  「唔……唔……哥哥……」这一次美菊似乎完全自发性的替自己的哥哥口交
着,难以塞入嘴巴的大肉棒,费劲力气才将整具龟头套入口里的女孩,双臀却不
停的上下摇晃,似乎就在尿布底下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美……美菊……啊啊……」一点一滴的遗精完全被妹妹给舔食乾净,当他
们俩不由自主的四目相接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难堪羞愧与背德情欲正深深感染
着这对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哼,已经舔得够乾净了,滚开!」茉莉子毫不留情的甩开女孩身体走向烧
烬材火的结界上,嘶嘶的一阵怪叫后,却变回了原本邪恶蛇尾蜘蛛的真实原形。

  「吓吓……有这么强的淫气……百合子现在一定爽的不得了……」巨型的蜘
蛛用爪划破地上的封印,只见地上冒出一根沖天耸立的古老怪树,竟张节出一根
又一根柔软像触鬚似的籐蔓袭向众人。

  「唔噁……」这颗从幽冥结界穿梭而来的巨树穿透了道场上的樑柱,并牢牢
地包覆住整栋建筑物。很快的,这些癡呆的杂交者,性器都被触手般的籐蔓所包
围住,枯朽的枝干钻入女人阴道那一瞬间,绿色树脂竟直接射入对方子宫里面令
每一个女体腹部都鼓了起来,并快速潮吹出更大量的透明淫液以供阴树吸收。

  浅藏在地底下的树根吸尽了这些结印上的淫液与魂体,越来越加茁壮的邪恶
生物终於打穿幽冥的界限,就在祭月之日再度破土而出。

  树木的根部慢慢的竟浮现出一名成熟丰满的女子身影,曼妙绝伦的美妇人身
后整个连在巨树的籐蔓上,圆滚滚的大肚子上正一点一滴被灌入另一种乳白色像
精液一样的东西。

  「啊……妈……妈?」幸男如今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淫乱呻吟的妩媚模样,
被茉莉子拘禁的身体,竟然在母亲面前勃起摇晃着大阴茎让少年感到十分难堪。

  「哈……哈……我的孩子……」只见百合子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大肚子,却不
知是在回应儿子或是呼唤着腹中尚未出世的新生命,远比常人鼓胀的可怕肚皮,
似乎连这十分耐得住疼痛的女人也禁不住要拚命颤抖。

  亢奋的娇躯,拚命配合着触鬚抽送,不停吸收咒印集结后的黏稠精液,而道
场上失去奸淫目标的男人们,好像受到牵引似的全都集中到百合子的身边来。

  「什么?啊……不……不要啊!」眼看自己的母亲不仅被邪恶的怪树给侵犯
着,甚至越来越多的男人都拚命的想把肉棒塞入百合子身上的所有孔洞,幸男痛
苦的表情完全显现在焦急的脸蛋上。

  「哼哼,你叫什么?你妈妈现在可是舒服的要命……」茉莉子一边搓弄着幸
男肉棒一面靠近百合子时,表情十分急躁痛苦的美妇人却显得非常忙碌,因为她
的双手正在替两名和尚搓弄阴茎,惨白的朱唇也正火热的替人口交着。

  「把这淫妇给我转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的淫穴湿成什么地步。」茉莉子晃动
一下胸前的魔界钥匙,邪恶的巨树立刻将它的枝干抽出百合子体外,并将湿淋淋
的肉唇转到幸男眼前。

  「嘿,想舔舔吗?你母亲的淫水……可是能奴役所有生物的可怕东西……」
茉莉子故意让百合子沾有淫水的双臀,轻轻滑过幸男脸颊,少年发烫的双腮上只
觉滑滑的黏液中有股异香扑鼻而来。

  「唔……不……不要……呜……」尽管经历过这么多次变态的性行为后,男
孩依然不敢正眼直视妈妈那赤裸裸的淫荡躯体,在他心中母亲永远是最完美的女
神,要他接受百合子早已变得如此下贱,是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

  「百合子……看见自己儿子挺着这么肥的大肉棒有什么反应呢?」茉莉子故
意捏住姊姊的巨乳用少年粗大的肉棒捅了几下,一脸淫媚发骚的将母亲淫水涂抹
在幸男身体上。

  「哈……哈……呼呼……肉棒……我要……肉……棒……」眼神飘忽的百合
子,似乎已经剧烈痛楚到分辩不出自己儿子的容貌,眼神里只有淫乱的造物能满
足自己并喂饱这空虚的身子,让肚子里成千上万的萎缩虫体能顺利脱胎成型。

  「唔……啊啊……咕噜……咕噜……」就在孕妇下体塞满了湿软腐化的红色
籐蔓时,一颗颗金黄色的球体竟快速的从百合子肉穴内,被吸出到魔源树的上头
去。

  「咕咕咕……咕……傑傑……傑……」熟悉的淫魔笑声在枝干里层内吱吱作
响,阔别多时的黑暗魔主眼看着不仅阴灵即将修复完成,就连逝去已久的肉体与
邪心都可能在此一役尽数恢复。

  「看来孕化灵珠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呢,再来……就让你们这对母子好
好享受、享受……」茉莉子巨大的虫躯嘶的一声,竟将幸男的身体给抽离开来,
头部立刻被母亲拥入怀里的大男孩,脸色红润透了,却在母亲的指引下,将阴茎
给深深埋入温热黏腻的湿唇内。

  「啊啊……啊……啊……好……好热……」大量的淫水渗入到阴茎敏感的神
经里去,勃起晃动的大肉棒,忍不住一波接一波用力地挺入生育自己的神秘肉唇
内,梦幻的遐想让少年感到飘然忘我又羞愧万分……

  「嘻嘻,看看你的好姊妹,一家人是多么相亲相爱呢……」美月默默地坐在
一头没有四肢的母形犬上头,只是静静观赏着这场母子乱伦的淫戏开端,丝毫没
有做出其他举动,因为她想亲眼目睹这些迫害妖魔的神女后裔们,怎么用最疯狂
的方式自我毁灭。

  「唔……唔……」母犬的表情显得十分亢奋而无法集中精神,下体的四周刺
满一条条晶亮发光的小铁炼,裸露在阴蒂位置上竟是一条紫黑暴胀的火红阴茎,
而且似乎因为捆住太久时间无法自由发泄,而持续勃起晃动着。

  「嗯?樱子……难道你听不见主人的问话吗?」

  「唔!唔!」看见美月手中多出来的东西时,无法言语的樱子简直像要疯掉
似的畏惧颤抖着。

  「嘻嘻……怎么?害怕吗?这跟金针不是你最擅长的秘密武器吗?」原来美
月拿在手里的,竟是神代家最引以为傲的除魔金针。

  只见美月小心翼翼的带着手套后才敢拿起这般威力强大的圣物,但如今却不
是用来除魔,而是变成最残忍的调教之物……

  「嘿,尽管你的肉体只完成一半不到的魔化程度,但这根金针却依然发挥出
十足的效用呢……只不过在乳头上轻轻地穿了两个洞,两颗奶头就立刻化脓瘀血
不能使用……」美月一面说,目光还朝着樱子胸部看了一眼。

  「呜呜……唔噁……」樱子的身躯不停颤抖着,肥大双乳却在此时伸出了两
条像似水管一样的铁制刑具,在身体四周滑行,悲惨可怜的性玩物胸口在被圣针
给烧穿一个大洞后,就立刻又被人给殖入更邪恶的调教性具融入体内。

  「嘻嘻嘻……你说……这次该穿哪里好呢?嗯,最好是还未魔化掉的部位,
这样或许还可以久一点才溃烂……」美月的回答让樱子崩溃的眼泪再度滑落,但
现在的她已被折磨到丧失原有的坚强,只能用极度恐惧的眼神颤抖的哀求道。

  「姊……姊姊……唔呜……呜……」就在此时,浑身冷颤的小美菊突然走近
美月的身旁,高耸的挺着屁股,似乎摇晃中的双臀内有什么古怪似的,表情十分
难受。

  「哦……怎么了?可爱的美菊小妹妹……」对於美菊眼中渴望的神情,美月
自然清楚小女孩想要的是什么。

  「啊……求……求求你……帮我脱掉……好……好难受……呜呜……」下身
的尿布似乎也被下了符咒一样,在没有被施咒者解除之前,任由美菊如何挣扎也
脱不掉它。

  「喔……到底是怎么样难受法?」美月明知故问的淫笑着。

  「我……我要便便……不……不要再摸了……那……东西……」断裂的淫手
臂,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挥舞着灵巧的五根指头,搓弄私处,不仅细嫩肌肤全都
红肿破皮,被堵塞住的肠子里更是早已打结像要烧起来似的,像这样长时间的调
教方式,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这般残酷折磨。

  「嗯?你想上厕所是吗?嘿嘿……可是它明明让你泄了这么多次,怎么……
真的舍得把它抽出来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美菊红透了的双
腮泪水纵横,液体滚动的肚皮中不仅怀有身孕,塞紧的大肚子里更早已说明了被
下体淫物折磨的究竟有多狼狈与难堪。

  「是吗?你确定想拿下这条好东西吗?你的淫蕊跟骚唇可是经过它长时间的
调教,如果就这么突然拔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变成无时无刻必须手淫否则活不下
去呢……」美月的表情诡谲的微笑着,尽管她早已明白女孩将会有什么样的可怕
下场,但她依然十分享受着调教幼女身心时的种种乐趣。

  「我不管……啊啊……受不了了……又要……要……快……快拔出来!」身
体强忍着便意从手淫中陷入高潮,小女孩真的受不了这样痛苦发泄的疯狂行径,
咬紧牙关拚命的哀求着。

  「这可是你自找的呢……嘿嘿。」美月似乎早已预料到女孩接下来会有的种
种反应,光是要拆下湿黏黏的肮髒尿片,美菊的身体就激烈的颤抖着。

  「呜……啊……啊!呜呜……」

  长时间禁止排泄的结果,让美菊的肠道丧失瞭解便的本能,红肿肮髒的小臀
部,扑鼻而出地散发着浓烈噁心的腐败腥味,焦虑痛苦的小女孩拼尽所有力气,
也无法将深插在肛门里的手臂给挤出半分。

  外露的五根手指似乎意识到随时可能被抽出丢弃,正拚命的以极快速度抠弄
着贴有符咒的小湿唇,妊娠的羊水让封印的符纸变得比薄纱还要更轻薄,从未性
交过的小肉穴内,正好可以放入两根半截的指头,触碰到最敏感的阴唇部位。

  「真是肮髒要命的小骚货……樱子……嘿嘿,还不快过去帮你的姪女清理一
下?」美月解开樱子嘴巴上的限制,并将手中金针在她眼前亮了一下,畏惧的母
犬极力害怕的走向女孩面前却又踌躇不前。

  「怎么,你这条母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美月毫无预警的用针在樱子屁股
上轻轻搓了一下,尽管肥大的臀部并没有魔化过的迹象,但心中早已对灵针产生
很深阴影的樱子竟疯狂地扑向姪女身后……

  「啊!不要……啊啊啊!」身为长辈的樱子,竟然张开肥大朱舌,猛舔着美
菊沾有便块的肮髒屁股,红通通的肌肤上,因为长久紧包尿片而显得敏感异常,
就在阿姨用舌尖仔细替自己清理下体与不断手淫同时,失去控制的小女孩已经分
不出是第几次的再度陷入高潮。

  「嘻嘻,舔……用力的舔乾净!不舔乾的话细嫩部位可是会腐烂掉的呢!」

  美月故意用轻藐的口气笑着对樱子说道。

  就在樱子强忍着羞辱折磨一点一点慢慢舔完之后,小女孩的身子早已在氾滥
抽搐的高潮中再次晕死过去,脸上带着诡谲笑意的魔女,又替美菊换上一张新的
尿布后,转头便对樱子淫笑。

  「你……」樱子哀怨的看着美月的举动,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打算替小女孩解
决排泄的痛苦,反而只是玩弄过后又故技重施的把禁锢加诸在美菊身上。

  「你这是什么表情?对了……嘻嘻嘻……是该轮到奖赏你的时候了……」美
月用脚踹开没有四肢的母形犬,将樱子身躯朝上的固定起来后,用那长统皮革的
黑手套替悲惨的改造女奴手淫着大肉棒。

  「啊……呜……啊啊……啊……」残缺的母狗无法抗拒地随意任人摆佈着,
就在母犬这条粗肥的大阴蒂即将射出黏液时,细小的金针竟然顺着捏宽的输尿管
直接滑入到整根肉棒里面去!

  「啊!啊!呜啊!」樱子身体几乎快要疯掉般得激烈颤抖,因为被刺入的地
方无疑是魔化最深的邪恶肉茎里,一股快速死坏的剧烈疼痛,不由分说的袭击到
大脑里面,像要烧坏掉一样的让母犬的身躯拚命挣扎。

  「啊……真是不小心……很痛是不是?我帮你弄出来如何?」美月故意装模
作样的搓弄起樱子的肉蒂,嘴里流出奇怪乳白唾液浇在樱子发黑冒烟的肉棒上,
祭起一阵咒语后,排尿孔的大龟头竟然就这样被变长的包皮给紧紧缝黏起来,外
表宛如看不见龟头的大包茎一样。

  「嘿嘿……你怎么好像很过瘾?不想拿出来了吗?好吧……这样我也只好成
全你了……嘻……」美月明明知道这种痛苦有多激烈,却依然故作调皮的继续拉
开长包皮以确定金针完全无法被排射而出,惨绝人寰的恐怖手段,似乎一点也不
输给蛛蛇虐后的茉莉子女王。

  「呼……呼……噁噁……」无比的痛苦,让樱子的身躯颤栗到连呼吸都显得
十分困难的地步,灵针四周快速坏死的细胞神经遇上了美月唾液中不死虫液的加
速生长,形成恐怖拉锯,排射不出的大肉棒只能不断持续晃动着……晃动着……

  一点也停不下来更无法解脱这比地狱更加痛苦万分的悲惨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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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卷

  清晨,微弱的阳光透入佈满籐蔓的道场内,持续一整夜的淫邪仪式让这颗阴
森古树成长的更加繁密茂盛,参天的巨大魔物竟然张牙舞爪般地包覆住整片神社
的重要几处道场,所有被困在里头的人们经过一夜折腾才幽幽地从虚弱喘息声中
苏醒过来。

  「唔……嗯……哎啊!」有如宿醉般的晕眩感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反应上,男
男女女全都脱光了衣服拥挤在诡异湿黏的空间里,稀薄的空气与微弱的阳光让人
很容易的陷入焦躁与不安当中。

  「佛祖宽恕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赤裸的巫女们早已消失无
踪,神代家的女主人们也不之去向,惊醒之后的众人只会更让心中的羞愧与耻辱
蒙蔽一切。

  「救命啊!放……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救命……」

  「不……不可能的……」长年禁欲修道的和尚与尼姑一个个有如大梦初醒般
冷汗直流,眼看着强奸自己或被自己侵犯的对象活生生、赤裸裸的依靠在了身旁
时,就算心中念再多次阿弥陀佛也无法平息那股深深的罪孽与羞愧。

  「不要靠近我!滚开!」歇斯底里的禁断徵状出现在不少刚失去处女的尼姑
身上,疯狂淫乱的难堪回忆竟成了内心里永远无法抹灭的深刻伤痕。

  每个人的眼神都显得十分惶恐与不自然,遍地的死屍正开始散发出腐败的怪
味道,湿黏黏的枝干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细小的怪虫子,置身处地於此更是让人不
由得怵目惊心、恐慌不已。

  道场上还活着的人只剩下原本一半不到的三、四十余名,经过昨天一夜的生
灵活祭后,那些法力高深的顽强对手早已几尽遭受阴谋迫害,成为祭品,抵抗力
较差者也多数被当成了百合子跟魔源树吸收下的粮食,能存活下来的皆是年纪尚
轻或资质较强的青壮之辈。

  「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替师父报仇!」就在混乱骚动的人群中,千寂庵
的女尼姑却率先打了起来,亲手杀死百比丘的释诲法师立刻成了众人之矢被强压
在地,一窝蜂围观的尼姑们,你一拳我一脚的,似乎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师
姊身上。

  「啊……我……我不是有心的……呜呜……师父……不该这样的……」释诲
的脸上充满愧疚,但再多的眼泪也洗脱不掉自己弑师的可怕记忆,当时的情景有
如鬼迷心窍般完全失去控制,如今醒来之后所有的痛快却都成了挥之不去的可怕
梦靥。

  「嘿……嘿嘿……」就在此时,如同脏器所组成的树根内层竟浮现出一名美
女的雪白人头,惊恐的众人当中立刻便有人认出她的身份。

  「啊!是……茉莉子……百合子的妹妹!」女尼的声音早已充满着恐惧,发
生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后,她们一心只想早点逃离这座阴森恐怖的树层内。

  「嘻嘻……没想到昨天干过一夜之后,依然还这么有精神呢,真是不错。」

  「啊!恶……恶魔……快点退散!唔……这……这是什么?……哎啊!」慌
乱中女尼姑想以除魔法印攻击茉莉子时,却意外发现自己肚皮上红光乍现,反噬
的力道让肉穴里像烧起来一样痛苦难当。

  「啊啊……痛……痛死了!啊!」

  「哼……真是愚蠢,先看清楚你们每人身上所留下的印记吧……」茉莉子的
话让在场每个人都注意到自己早已被偷偷下了邪恶咒语,原本就十分惊慌恐惧的
俘虏们,现在更是陷入无法自拔的担忧与畏惧之中。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咒印?」看着自己性器浮现出的萤亮图形,
每个人心中无不产生强烈的恐惧与疑问。

  「烫……烫死了!呜呜……救……救命啊!」方才攻击茉莉子的女尼姑下身
竟然躬直地喷出许多绿色黏液,失控颤抖的肉穴内竟开始慢慢推挤出一条白色透
明又粗壮肥长的纤毛怪虫。

  「啊啊!虫……是虫子!」

  「啊!那……那是……」正当这条蠕动中的大怪虫由女人下身脱窍而出后,
肚子里空虚凹陷的女尼姑却立刻变成像枯木一样的乾屍倒卧在地。

  「嘻嘻嘻……你们的身体早已被百合子的胎虫给寄生了,看看这棵古树的肚
子里,你们的母亲正在用力吸食着儿子的精液,准备好孕育出更多像这样的活泼
强壮的胎虫呢。」

  惊讶无比的众人顺着茉莉子的目光望去,只见巨树的中央位置果真有一颗像
心脏似的大肉球在剧烈蠕动,半透明的球体内若隐若现的可以看见两具胶着在一
起的人形上下起伏像在交合一样。

  接着从树层中露出蛛蛇外型的茉莉子,巨大的勾爪捞起了正在地上蠕动的大
白虫,一张口……竟然将它给吞到肚子里去!

  「真是美味极了,很快……百合子的肚子里还会生出更多像这样健康的小虫
子……」

  「什……什么?」惊慌失措的男女完全不懂这样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还不明白吗?百合子要一口气生出这么多后代,必须花上很长时间,
你们体内这些先行孵化的胎体只是被当成食用的肉虫而已,所以才会让你们活到
现在……」

  「救命啊!饶了我……我不想死……呜呜……」一名年轻的女尼早已受不了
折磨听不下去,颤抖着娇躯跪在茉莉子身旁拚命叩头求饶,面临死亡前的正气风
骨早已荡然无存,可笑的除魔之祭,俨然却成了悲惨的堕落飨宴。

  「嘿嘿嘿……不用着急,还有两天的时间,在祭礼完全结束以前……你们将
会一个接一个的被当成母亲食物给慢慢吃掉!」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得知自己的命运后,不少的男男女女立刻像
疯了似的拚命鼓譟着,彷彿能够感受到死亡马上就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一样。

  「害怕吗?嘿嘿……真好玩,不过你们是可以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些。」茉
莉子似乎意有所指的阴森笑道。

  「淫乱的女蜂王会先把虚弱的肉虫给吃掉,保留最好、性欲最旺盛的虫子最
后才吃,这是虫族不变的定律,也就是说……只有最淫乱、性能力最强的人才能
活到最后……」茉莉子故意用爪子吊起刚才女尼姑的右脚踝,粉红色的嫩唇旁还
留有乾掉的血渍,模样显得十分淫靡。

  「像你这么乾的肉穴里虫子生长特别缓慢,待会……铁定第一个被吃掉。」

  茉莉子在品头论足过后便将女尼姑随意丢在地上,彷彿这些人早已註定要被
当成食物一样看待。

  「不要……我不要……呼……呼……」强烈恐惧让这歇斯底里的少女不顾一
切扑向人群,强拉住一名年轻和尚的下身用力猛舔对方肉棒。

  「你……你想干什么?」

  「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刚寂静下来的人潮立刻又陷入了一团混乱
团,赤裸裸的男男女女人为了生存,正荒谬的上演一场最无耻的兽欲淫宴。

  「嘻嘻嘻嘻……堕落吧,你们这些被当作祭品的肉虫……嘿嘿……」眼看这
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和尚与尼姑,如今却都一个个变得像野兽一样,茉莉子脸上露
出鄙视的神情,伸出勾爪迅速爬行在树囊顶上,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茉莉子方纔的那番话竟然只是一场预先安排好的谎言而已,既然被当成
活祭的生灵,又怎么能被拿来作为百合子的食物吃掉?

  但这些人又哪里明白其中阴险狡诈的诡计毒谋,为了求生的唯一本能,一个
个前仆后继自动的坠入那万劫不复的罪孽陷阱之中。

  急促的哀号声,快速在巨树包围的阴暗树囊里传递回荡,而在那颗像似脏器
一样的部位上,似乎也正不断地发出短暂抽搐的呻吟声,呼应着肉球收缩,有如
一颗巨大心脏承受着血管传来的能量与血液。

  薄如皮层的脏器内,幸男的身躯平稳地躺卧在肉球内,举起坚硬无比的肥肉
棒,大声呻吟的承受着母亲予取予求的激荡刺激!

  「啊……啊啊……妈……妈妈……」脸上红晕的气色逐渐变得苍白,浑身的
气力犹如一点一滴的逐渐消逝,然而母亲却仍依然故我的套弄着儿子肉棒,眼神
间那股异样的神情,早已不似从前那名温柔贤淑的好母亲。

  「哈……啊哈……小男……啊啊……」持续一天一夜不断地亢奋,让虚弱的
母子俩极力的呻吟喘息着,剧烈的痛楚刺激着百合子身上的每一吋神经,经过改
造后的完美躯体有着魔鬼般致命迷人的诱惑力,激情疯狂的背德肉欲,更让即将
临盆的成熟艳母与四肢颤抖气力耗尽的大儿子,好像随时都可能在激烈交合中兴
奋而死。

  「傑傑……傑……傑……」阴森诡异的笑声流窜在巨树里的深红枝干内,解
除封印后的灵珠重新回归到了生育魔灵的千年古树内,阔别数周之久的至邪魔灵
正在欣赏着自己种下的恶因所收成的甜美果实。

  「呼……呼……喝啊……啊哈……」全身肌肉早已酸软无力,虚弱的意识载
浮载沉而混乱溃散,模糊迷离之中幸男只觉得眼前景象明亮了起来,包覆二人的
巨大肉球似乎像似盛开的花朵般逐渐收缩绽放在平坦的树囊里面。

  「唔唔……唔……」亟欲想让肉棒里的精液完全灌注到母亲子宫里,幸男的
视线却开始注意到四周拥挤的空间里,一名名赤裸身躯的男女们竟然也都像野兽
般挣抢、荒谬的淫乱杂交着。

  「唔唔……咕……咕……」他们的头上都长出像肉芽般的可怕鬼角,嘴里突
出来的气息就像妖雾一般污秽浓烈,滴落下的臭汗与黏液正快速的被树根本身给
吸收殆尽。

  「嘻嘻……嘻……不够……乱伦的痛快更加刺激……傑……傑……」邪恶的
笑声彷彿就像最恶毒的讽刺,粗硬的肉棒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再度将稀薄透明
的白色精液,满满地注入在母亲鲜红发烫的嫩穴里。

  「你……就快要死了呢……傑……傑……傑……」

  「啊!」邪恶的声音直接无疑地灌入到幸男的耳朵里,少年难受的摀着头,
溢出丝丝黏精的大肉棒,却在母亲的肉唇内迅速像燃烧起来一样难受。

  「啊……啊……呼呼……」百合子的身体彷彿也感受到了这样一股突如其来
的剧烈刺激,同样像烧起来的感觉在孕妇抽痛的肚子里,快速蔓延开来,一直像
傀儡般迷离沉沦的堕落灵魂,却在难过到快要死掉同时才逐渐地恢复些许微弱的
人性意识。

  「嘿……嘿……美丽的女蜂王在生完第一胎以后,子宫就会进入密集繁殖的
成熟体……」

  「但在到达这种阶段以前,仍必须不停吸尽各式各样不同的新鲜精液,吸食
的越多,肚子里的孩子才会越强壮……」

  「这就身为女王蜂的原始本能……想逃避也避不了的……嘻嘻……」淫邪笑
声来回的荡漾着,扭曲的表情在百合子脸上却是显得无比难堪与不安。

  「小……小男……啊啊……」百合子的脸色竟然变得十分狰狞与憔悴,强烈
的痛苦不只是肉体内被点燃蔓延的无穷欲火,更是身为人母而毫无廉耻的极度羞
愧。

  「不……呜呜……孩子……不……不要啊……」百合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
痛哭了起来,彷彿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人伦惨剧,让虚弱的身体激烈晃动、不能
自己。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啊!」越来越难受的刺激,让虚弱
的幸男就算想抽也抽不出来,母亲圆滚滚的大肚子里好像有着数以万计的小虫子
正在蠕动爬行……

  幸男根本无法想像,这些可怕的东西将会是恶魔口中……即将产下的血肉至
亲!

  「嘿嘿嘿……不明白吗?你的母亲在害怕着亲手结束掉你的生命……体内的
精液浓度已经越来越稀薄了,很快女王蜂的下体就会自动伸出一根採精囊刺,直
接贯穿你的心窝与脑椎,在完全享用完最后一分生命能量之后,被吞噬掉的生灵
也将会转注到这些尚未出世的小生命里……」

  「不要啊……呜呜……小男……孩子……我的孩子……」百合子的焦虑越来
越加厉害,因为她已经能深刻感受到,在鼓胀的肚子里,有东西正不断地想钻出
体外。

  越是想压抑这种邪恶的本能,内心的恐惧与排斥就变得越激烈,想让孩子出
世的母爱佔据了百合子的全部,但害怕爱子惨死在自己手上如同巨虫一般的深刻
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啊……呕……呕……噗吱……霹哩……」最后,臃肿的肚皮变成像蜂蛹
的腹节一样透明而鼓大,浑身的鳞片与勾爪破不急待的钻出体外,娇美的胴体就
在霎那间……蜕变成虫与人形混合滋长的女蜂王。

  (呜呜……不……不!我还不想死……妈妈……妈妈……救救我……)「啊
啊……妈妈……呜……妈……妈……」蜂女的背部张开像花瓣一样薄翼,鼓胀的
黄色肚皮由脊椎末端喷出沾满精血的细长倒勾,蜿蜒的透明骨勾轻轻滑过爱子的
睾丸部位,不到片刻就由储精的囊带上深深地直刺进去!

  血色的勾爪成向半透明状态共分七节,长度由下体穿过人的脊椎刚好到达脑
部,若非在交合之时并不会露出体外,然而一旦伸出必定吸光猎物为止。

  「啊!啊啊!」幸男的呼唤显得越来越微弱了,突然间,极端剧烈的无比刺
痛,在他脑海里像似病毒般的迅速蔓延,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外表逐渐失去人类
的形貌,模糊的双眼不由得却泪湿了两颊。

  幸男的躯体血液开始收缩,紫青色肌肤上开始坏死成焦黑模样,恐怖的截具
正快速地吞噬掉孩子身上的所有液体,在这时候树皮上缓缓垂下无数的根鬚钻入
即将断气的虚弱生命。

  「唔……嗡……嗡嗡……我的孩子……孩子……啊!」丑陋的女王蜂一双晶
格般的複眼,悄然落下一颗颗像莹亮珍珠般的黄色液体,拍节着双翅,抚摸着肚
皮,缓缓将儿子深埋的肉棒抽出时,洒开来的乳白精液,却在此时射出了数道光
芒,有着深黑色外壳的可怕东西,更是不停地由蜂女阴唇中大量泄出!

  「啊啊!」

  被解放的肚皮中快速不断地飞窜出一只只巴掌大的小蜂虫,头上晶亮的萤黄
眼珠形成了一股邪恶的金色浓雾,鱼贯在密闭回廊的树囊中,大量的妖气与淫乱
欲念正滋养着这批数之不尽的邪恶魔兵,张开巨洞的魔源树要让这些刚孵化的小
恶魔们去寻找能喂饱它们肚子的血肉生灵。

  「嘻嘻……嘻……太美了……太美了……」此时,一直隐藏在暗处观看的邪
女美月,忍不住地露出欣悦亢奋的激动表情注视着所有变化,嘴里说道激动时,
魔虫附体的外表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钻出一根根邪恶的勾爪来。

  「啊……哈……哈哈……」不断抽搐的虫女,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解
脱,下身的肉刺还连在幸男僵硬乾裂的屍体上,就在最后的乱伦仪式中,百合子
终於完全失去了作为幸男母亲最后一丝的人伦天性,完成了女蜂王的最终蜕变。

  皮骨上裂开六对薄翼宽大的翅膀,巨大化的身躯将利刺收回体内,漂浮在半
空中的女蜂王肚子里仍不断飞散出大量蝇虫,而在她莹亮的黄蜂副眼下已经看不
出人形时的表情,杀死独生子那一刻,百合子注定了一生沦为繁衍魔物的邪恶生
物。

  成为女蜂王的百合子,吸乾了沦为工蜂命运般的亲生儿子,为了孕育出属於
自己的邪恶帝国,将永远的不断繁殖下去。

  当孵育完最后一只蜂虫过后,百合子虫女的外形却又再度蜕变回了人类的形
貌,但圆滑的双乳却变得更加丰满坚挺,火辣绝伦的性感身影带着浓烈致命的淫
媚妖气,彷彿只要一张眼、一投足都能吸乾人类的一切。

  「嘿……嘿……嘿嘿……血祭的仪式才开始而已……你的儿子还不能这么快
的死去……因为……我还要用他的肉身当作神代家的新主人……傑……傑……」

  断气的黑色屍体内不断长出深红色的小水泡,就在魔树纠结的触鬚灌注下肉
体逐渐膨胀起来,一颗颗盘旋在树囊中的「金色灵珠」,此时竟同一时间全数窜
进幸男早已毫无生气的屍首内。

  「鼓……鼓……咕噜……唔啊……」剧烈的颤抖,让失去生命的躯体再度发
出悲鸣,鼓胀的腐败肌肉正在蜕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孩……子……嘶……嗡嗡……哈哈……主人……」女蜂王脸上显出妖媚无
比的跪在爬满肉虫的儿子面前,用她沾满特殊体液的肥舌头,一点一点的舔遍这
身肿的像肉瘤一样的可怕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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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卷

  「呼……呼……」急促的呼吸声显得十分地不规律,湿黏黏的衣裳里正热发
着闷热汗味的气息。

  间歇不断的撕裂拉锯在女孩痛楚的肚子里鼓譟作祟,耳里杂乱的喘息声让人
心烦意乱,昏迷已久的小女孩难过地揉着模糊不清的眼皮,可惜映入眼帘的一幅
恐怖画面却将小美菊给彻底惊醒。

  「啊啊!」四周数十名的男人女人都被生物构造的黏膜肉壁吸进墙壁里去,
外露的身躯彷彿就像被人抽乾一样,头上各自长着歪七扭八的可怕菱角,嘴里还
贯穿一条像半透明的黏膜管线直探到胃部,将所有的精血、脏器通通被撷取到中
心点的人形上面。

  「嗡……嗡嗡……」巨大的母蜂攀附上一具腾空纠结的人形上,像似採集又
像在交配般的完全贴附在一块,这名血人晃动着臃肿四肢,源源不觉从那些乾朽
的魔鬼屍体上吸取能量。

  阴暗的道场内彻底成了潮湿诡异的树皮内层,四周的梁柱与内壁伸出一根根
结满肉瘤的触鬚管线,盘根错节的钻入一具肥大的肉色人形里,四壁十数颗象徵
魔主灵识的金球,正等待着适当时机重新回到这副肉体之内。

  「救……救命啊……呜呜……」美菊的肚子快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象就是活
生生的地狱一样,难受的煎熬不知何时才会停止,颤抖的身躯爬不到几步距离失
去了力气意识逐渐模糊。

  「痛……痛死了……呜呜……呜……」她的肚子似乎变的比之前更肥大了,
里头圆滚滚的滑动情形已经变得绷紧到要爆炸一般可怕。

  「很痛吧?好孩子……」突然美菊纳闷了一下,好熟悉、好温暖的声音传到
了自己耳朵里,彷彿从地狱中看见光明的温暖一样,让浑身湿透的小女孩抬起头
仰望。

  「妈……妈?」母亲娴熟而高雅的表情再度出现在美菊面前,恍惚的神智以
为自己陷入美梦之中颤抖的感到疑惑。

  「别害怕……孩子……以后会很舒服的……」母亲洁白的胴体赤裸裸的一丝
不挂,伸出手将美菊下身的尿布解下时,少女却大声的骚动哀叫。

  「啊啊!不……不要……痛……呜呜……」可惜母亲的举动已经制止不了,
肮兮兮的秽物被拆下来之后,一条黏腻快要腐烂般的手臂就在少女的尖叫中被活
生生脱出体外!

  「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无比尖锐刺耳,彷彿受到极端激烈的痛楚硬生生
从躯体内被抽出一样,几天下来已经跟肌肤长期挤压在一起的麻痺肠道,再次受
到非人的快速拉锯下,已经把纤细的肛门内壁给刮出一丝丝的鲜血。

  「嘻嘻嘻……」就在淫臂完全脱离之后,股大的肚皮内立刻有如溃提的皮球
一般,源源不决的将大量腥臭的秽水给排出体外。

  「啊啊!喝……喝……唔噁……」最大的痛苦来源除却之后却没有一丝排泄
时的舒畅痛快,浑身只是极度虚脱与麻痺,根本分不清任何知觉与感受。

  女孩的力气已经完全丧失,趴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的急促娇喘。

  「小美菊,憋了这么久一定快憋坏了吧……真可怜……」百合子甜美的表情
似乎对於女儿被折磨成这样一点都不以为意,过於平静与喜悦的神情反而给人一
种浓烈、妖异与诡谲的特殊感受。

  「让妈妈瞧瞧。」浑身散发熟女淫媚气味的百合子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直接
的就把细长的指尖塞入溢血的肛门内。

  「啊啊!嘶……啊!」幼女的躯体几乎是完全躬直的激烈颤抖,不知身体为
何会有这种反应,麻木后的刺激比方才剧痛还要强烈,无法形容的骚动快感几乎
让人瞬间融化一般嘶哑呢喃。

  (怎……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美菊的脑子在那一刻好像完全崩溃,
肉体的知觉完全错乱,分不清楚骚动下的刺激需要什么,只希望肉身体继续酥麻
的痛快感不要失去。

  「嘻……是什么味道呢?好腥呢……你闻闻看。」当百合子将指尖抽出来放
在女儿面前时,难过的小女孩几乎忍不住再跪在妈妈脚旁哀求着。

  「啊!不要……不……」

  「怎么了美菊?」

  「啊啊……放……放进去……妈妈……妈妈……」女孩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来,肉体却驱散了微弱的理智,苦缠着要把指头再放进去。

  「想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百合子明知故问的再说一遍,照映在女儿瞳孔
里的女人已经不像个母亲,反倒更像一条准备吃掉自己的贪婪野兽。

  「指头……指……啊……呜呜……求求你……」美菊竟然娇喘不过来的大声
呐喊着,脸上的表情彷彿已经上瘾不能自拔一样。

  「像这样吗?」百合子再度把指头伸进施术过「污秽之泉」的肛门内,不过
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指头。

  「啊啊!是……是!啊哈……」美菊的身躯软倒在地,但仍尽全力的挺高屁
股让手指能更直接的插到更里面去。

  (啊啊……啊!哈……要死了……怎……怎么会……啊啊!)脑海里一片空
白,只有无比酥麻能够安抚这样的身躯,好像被点燃的火把一发不可收拾。

  「肚子已经这么大……这就是主人要的能量了……」尽管已经将腹中累积的
屎便清除乾净,但圆滚滚的肚皮里似乎因为后面挤压的力量一消退后,隆起的东
西竟然股股地开始跳动一样。

  「哈……哈……要死了……啊啊!」两眼翻白的幼女连一次正常性交也不曾
有过,正确一点说,还是处女之身的情况下,却已经快要达到体能界线的极端高
潮。

  「光是指头就能这么爽吗?用嘴巴告诉妈妈……我的好女儿……」

  「妈……妈……啊啊……还要……啊!啊!」就在美菊激动忘我的主动摇晃
屁股时,贴附上私处上的符咒已经开始绽放出碧绿色的萤光。

  「嘻嘻,为了生出强壮的好宝宝……享受痛苦跟快乐都是无可避免的,要好
好记得……」百合子将手臂给缩了回去。

  「不!啊啊……不要!」女孩手臂在下体慌乱的摸索着。

  「肚子里的孩子是用小男的精气孕育的……但没有人的意识……小美菊,为
了哥哥你要忍耐一下……」百合子话一说完就牢牢的抱住美菊,并且将她的身体
压低,挺足双臀后,专门吸食男精的血触管竟然就这样直接穿入少女的屁眼内!

  「妈妈……妈妈……啊啊!」

  可怕的肉管在幼女的背上隆起一条粗大的血管,触口张开的末节几乎像五根
爪子般牢牢套住躯体内的脑袋瓜,完全不像人类的淫虫竟然毫无人性的如此对待
自己女儿,就像那些被吃掉的虫子一样对待。

  「哈……哈哈……」美菊扭曲的表情完全癡呆,因为自己脑袋瓜正被一种可
怕的异物穿透过去,身躯后面连贯着一条血茎贴在妈妈的怀抱里,跟着开始斗啰
般的颤抖时,竟然像似高潮一样傻笑,下体不断尿出失禁的透明淫液。

  「美菊乖……这……肚子里的骨肉就是我们三个人……我们一家三个……」
百合子发出一种迷恋的喘息声,紧紧抱住女儿的身体,才刚恢复人形外貌的美人
儿,立刻又张开飞翔的蝶翅,发出嗡嗡叫声的飞到半空中那副肉人身旁。

  「看……这是最爱你的哥哥,马上他的身体就会改造完成了……在那之前要
把他生前的意识注入到你身体里……好好的看着他……」

  「啊啊……哈……哈哈……」就这样,五爪的血骨竟在美菊脑壳外舒张的鼓
动着,一根像针一般细的东西从百合子的血触管内直接刺入到女儿脑髓内,七节
管线散发出血丝一样的东西钻入血管里牢牢包覆在美菊瘦小的身体里面,小女孩
的整个人就好像被异虫血管所操纵的傀儡一般,在母亲的肚子里哀嚎呻吟。

  四周流入血人的藤蔓管线,不断把特殊黏液灌注到死屍模样的幸男躯体内,
飞盈的女蜂王伏贴在自己的儿子上头,突然听听的对他说着。

  「小男……妈妈不会让你死……妈妈不会……」最后一字一句的温柔呼唤,
就在一面残忍的刺穿女儿身躯同时,持续不断的鼓动着腹部下的肉血肉触鬚,让
浑身湿透的少女像垂死般一样抽搐,一样的癡癡傻笑。

  漂浮在半空中的巨蜂没多久就抱着腹中的女儿离开树拱之内,朝着未知方向
离去。

  深夜

  时间又经过了一天,完整的阴月之祭竟成了三日的生灵活祭,所有在场的男
男女女,不是被各种淫乱的生物虐杀而死,就是活活变成祭品下的牺牲者。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呢,可以接续主人复生转世的重要仪式,那
对甜蜜的母女呢?」现身的美月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传
统粉白薄唇的祭礼浓妆,身为这场邪恶法典的女主祭师,必须紧紧的掌控住所有
细项的每一个环节。

  「来了……亲爱的……」巨大的蜂虫由天空中快速飞落而下,在收去蜂虫的
外型之后,怀中紧紧搂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娇小孩子。

  两母女的下身依然还连着一条血红色的肉管,不过已经比先前细小许多,倒
像流不大不小的肉棒形状。

  「如何?」美月明明早就看明白情况,但依旧笑着质问。

  「美菊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百合子将肉管收回自己的下体后,美菊轻
轻的跌在地上,但鼓大的肚子模样十分骇人,与这样娇小的身躯简直不成比例。

  「喝……喝……有……有没有人……要……要玩我……精液……请大家把精
液射在屁眼里……」脸色红润的少女娇羞的魔样吞吞吐吐说完,眼神已不再癡呆
了,但彷彿是受到母亲教导后才这样说。

  「嘻嘻……已经跟母亲一样了。」

  屁股后不断流出黏稠精液的少女,似乎在母亲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后门服务
过不少男人。

  「哥哥……哥哥在我肚子里……精液……请给我更热……更多的精液……」

  美菊主动的爬到美月身边哀求着,似乎跟母亲有了相同的命运,必须倚靠吸
收精气才维持肚里胎儿的生长需要。

  腹中的「精液咒」混合着肛门内施受过「污秽之泉」的邪恶魔力,美菊的肉
体早已超越自己想像中的淫乱,但缺少性经验的处女始终处在极端可怕的交合状
态下。

  「很好……母亲果然是最好的调教师。」

  「茉莉子,替美菊换上衣服……等等让几个抓来的壮丁轮流嚐嚐她后门的滋
味,一定要在最污秽状态下取出婴胎,咒术下得婴灵能量才会最强。」

  「是。」茉莉子尽管嘴里臣服美月,但眼神间却显得有些不寻常。

  巨大的魔树中心架起了阴森的祭坛,四周底下跪满着低头念诵梵语的年轻巫
女,这些女孩各个都赤裸着上身,毕恭毕敬的乞求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终祭典。

  而依然悬浮在半空中的血人却早已逐渐蜕变成新的生命体,肉身有着比女人
还要雪白的肌肤,比任何躯体都要俊美的形体,以及一根比任何男人都要精壮雄
伟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眼中都是贪婪的,因为这副塑造出来的身躯,正是她们牺牲一切
所供奉的真神,也是完全主宰她们一切的主人,更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佔有自己
的男人。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千古不灭的邪灵们啊……诅咒人类的生灵
啊,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淫魔主人吧,所有的仆人们正在召唤着您啊!」

  就在美月大声朗读召唤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的落大闪雷,刹
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
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祭典的仪式正式揭开的同时,燃烧中的烛火缓缓地照映出一名美人的形影,
一名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的跪拜在美月前面。

  「嘻嘻,滴下主人的血,你将永世不灭……淫乱的母亲将成为所有族人的新
妈妈!」美月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把半空的魔人放低,用针扎下一滴血珠放在百
合子口中,象徵诅咒仪式的完成。

  「妈妈……妈妈……妈妈……」很快的底下众女一一反覆的昂首默念,除了
茉莉子手握紧握召魂之钥,表情古怪之外,其余每个女人的眼睛都变成可怕的赤
红色,彷彿同样受到诅咒力量所深深影响。

  「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肉体内激烈地浮现出一条条血丝。

  当诅咒之血产生效用的同时,美月将一面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带在她脸上,
有如受到邪术驱使,随时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
如丝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百合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场上其他壮丁下身忍不住全硬挺起来,这
些用来奸淫美菊与折磨贡品樱子的壮汉,在魔力艳舞的催引下无法使劲更卖力的
抽送大阳具,拼命要把身体内的所有精液全部喷泄出来。

  「再来……茉莉子,该轮到你身上的钥匙了……」就在美月娇笑得意声中,
茉莉子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特殊炼环,这条被神女族人深深埋了藏数百年之久的
雕像密匙,竟然正是连结淫魔身心灵三位归一的重要之钥。

  「啊啊……哈……啊……啊……」没想到这条银色的奇特钥匙却在茉莉子的
自慰淫弄中开始产生变化,就当茉莉子再度将它抽出肉穴外的那一刻,手中的银
白戒炼却完全变形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尖锥模样。

  「连接之物准备好了,嘻嘻……那接下来该是轮到当作祭品的樱子了……」

  正当美月笑声方结束时,另一处祭坛中也同时照亮了起来,只见数日不见的
神代樱子嘴里依然塞住禁制球,通体毛茸茸的有如雪犬般漂亮的娇躯就趴在地面
上,没有四肢的身体趴附在三名男子身上,在奋力被奸淫时!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嘴里说不出话来的母狗唔唔的想
要叫出声音来,四肢被削齐的躯体不住骚动着,肉茎内还塞着破魔金针的她,身
体已经痛苦虚弱到无法挣扎,只能垂着脖子上的狗链项圈,任由背后的男人们在
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哼哼哼,除了将她身上每一吋淫乱的肌肤都献给主人外,还要让她在失去
生命前的最后一秒中,彻底享受着无止无尽的淫虐折磨!」

  美月的笑声宛如是最恶毒的怨咒一般直直灌穿到樱子的心里面,背后毫不知
怜惜的撞击力量,已经让她穴内双唇完全外翻爆裂,身后蜜蕊更是被无情的绞烂
脱肛,硬物的穿入抽插,只是将更多的屎尿粪便抠挖出来而已,鲜红的血液早已
在她的大腿内侧间完全凝固。

  「把地狱贲带上来。」美月的指令一下,在樱子身后立刻传来犬类喘息的急
促声响,转头一看,只见一头比人还要大上两倍多的三头狼,竟然耸立了巨大的
淫茎出现在后面。

  「唔唔!唔!」樱子的讶异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逃不开的挣扎想要尖叫也
叫不出声音,身旁的汉子不是被狼爪踩死就是被牠尖锐的牙齿扭掉头颅。

  「啊啊!啊啊啊!」

  恶狼在趋开那些杂鱼之后,将身躯贴在樱子的身体上,赤红色的淫茎勃勃晃
动的将好不吓人,凶恶的狼舌舔了舔她的身体似乎把樱子当成自己的玩物一样。

  「嘻嘻……你用力的抽烂她吧……我要把他赐给你,要让她在极端兴奋的巨
痛中堕入地狱……如果你想得到这件玩物的话……就尽情的佔有她!」

  一听见美月这般鼓励话语时,三头身的巨狼竟然从其中一头狼嘴内,伸出来
三、四根像似犬类阳具般的红舌头……

  「嘶嘶嘶……嘶……唬……唬……」怪物发出可怕的声音,用最恐怖的身躯
与淫物折腾着极度惊吓中的可怜母狗,就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身体被舌头给舔
的全身油腻不堪,连湿淋淋的下体都发肿到随时可塞入任何物体的淫乱地步。

  「嘿嘿,就用这根同类的狗阴茎来强奸你,相信这一次……一定能让你真正
的高潮兴奋而死……吓吓……」就在樱子即将被数根长蛇缠绕起来时,巨大的狗
阴茎已经破不亟待的抽送到母狗的躯体里去。

  「嘿嘿嘿……这就是对於主人伤害的回礼……就让你的身体套在地域贲的身
上随牠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你的身体用来当作召唤前的祭品真是最适合
不过了!」

  「啊……啊啊!噁!」樱子最后的叫声竟是沙哑般的尖叫出来,就在极端的
酥麻战栗之中,急剧的撕裂痛苦有如冲到胸口将身躯一分为二般的难受,接着,
贯穿整条巨茎的身体内,嘴巴跟下体都不断的大量溢出鲜血……

  「啊啊……噁……噁呕……」吐出大量鲜血的樱子开始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那条被殖入的阴茎随着身躯摆动也不停的甩泄着白浊的淫液,随着怪物剧烈的起
伏,母犬的命运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极度的痛苦或兴奋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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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卷

  「嘿嘿嘿……快成了……快要完成了,祭品的生灵已经开始转动,再来就是
要将将肉心与灵心结合在一起……幸男体内这最后一颗灵心,将一起奉献给主人
了,三样必要的「身心灵」召唤仪式,眼看马上就要依计完成了……」

  「啊啊……呕噁……啊……咕噜……噗!」只见茉莉子竟将手中的锥状法器
深深直插注入魔人的心窝里,没有流出一丝鲜血的躯体内竟钻出数条红色触鬚。

  「啊!」突然之间,台下的美艳舞者竟停下了她的脚步,似乎眼前的恐怖画
面短暂的镇摄住她,竟然变成了雕像般一动也不动的呆矗在那。

  然而美月的急切欢呼声却早已掩饰不住强烈的兴奋情绪,只见茉莉子手中的
大银锥尾部开始不停的散成花蕊形状,并射而出的数道光芒,而且就这样连结在
身旁的美月、茉莉子与舞者三人身上,形成了十分特殊的四角光环。

  这样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正在交互吸收着过去被换心时的能量,为了替补这颗
磨体内心脏部位的胸窝,美月正要替自己的主人打造一颗全新的「恶魔心脏」!

  「快完成了……嘻嘻,马上有了心脏跟肉体之后……主人就能够回到这世界
了,哈哈哈哈!」

  眼看着仪式即将进入最高潮的时刻,美月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放声大笑,然
而却没注意到背对的祭品方向发出一阵声响,接着自己胸口一热,禁不住发出剧
烈痛苦的女祭师第一次淒厉的尖叫着。

  「吱!唔……啊啊啊!」

  一根锐利无比的金针散发出耀眼光芒,笔直地穿进美月的左心肺里,并且从
她身体的孔洞内照映出强烈光线,在圣咒的加持中不断增强除魔力量。

  「你……啊啊……噁呕……」美月不敢置信的呕出鲜血,原本应该被地狱贲
的淫物插穿肉体樱子,现在地上却多了一具三头狼的屍体,还有母犬下体解开拘
束后的肉茎是笔直的激射而出,并且是稳稳的瞄准美月心窝透射进去。

  「啊啊……你……你……」美月颤抖的指着茉莉子,因为抱住樱子身体让她
能够在临死之前把夺命金针射出来的正是她的傑作。

  嘴上持续不断默念圣咒的樱子尽管双眼几乎看不清视线,但拼着身上最后一
点精力也要跟造成一切灾难的恶魔同归於尽。

  不明白为何在这最重要一刻里茉莉子会突然背叛,而且脸上露出的诡谲笑容
让这个千年魔女感到恐惧,那双眼彷彿在告诉她说,自己才是被献祭的祭品……

  「啊……啊!」脸上还戴着面具的百合子连忙扶住美月,看着不断溢出黑血
的胸口上讶异的失声尖叫。

  「百……合子……快……救我……快用你的淫力……啊啊……」美月肢体颤
抖的越来越厉害,忍不住就把百合子扑倒在地,下身露出魔虫的姿态想用吸取母
蜂虫的淫力先将金针给逼出体外。

  「啊哈……啊……啊……呼呼……好深……啊……」百合子身体主动附和着
美月每一项举动,当化身魔虫的少女极尽办法想从聚集所有精液的淫妇身上取得
能量时,却惊讶的发觉到自己非但吸收不到能量,反而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快速流
散掉原有的魔能。

  「啊啊……怎……怎么会……不可能的……不……」美月的动作几乎变得麻
木,心窝上的除魔力量完全冻结了吸取精气的可能,但源源不绝反被百合子撷取
魔能的事实却让她怎么样也百思不得其解。

  「啊哈……哈哈……痛吗?胸口……哈哈哈……啊啊……」没想到百合子不
停搓弄自己的酥胸一副享受着魔虫化的摆动下体带来的一丝痛快。

  「你……」一切的转变来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怎么也想不透的美月就这样
在极度严重的伤害下,一点一滴的失去所有魔力。

  由魔锥上弹射在三人心脏上的光芒逐渐的消散了,魔体的胸口就在骚动中把
银锥给吞没到心口内,只是怎么也无法接受被驯服的茉莉子,还有早已调教成功
的百合子竟然敢联手这样违抗她。

  「很难受吗?有多久时间没有再度体验死前的怨恨与惊讶呢?」茉莉子抛下
昏死的妹妹身躯,阴沈地走近美月身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将死的淫魔
女。

  「为……什么……怎……么可能……呕呕……」口中还在呕血的魔女异变的
下体肉茎却仍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发泄着,克制不住宣泄的溃散能量,尽管催动金
针的圣咒已经止歇,但从淫虫的巨茎内被百合子吸走的魔能却散的更加快速。

  「嘻嘻,我的确是很憎恨百合子……但是……我更憎恨你这个佔据美月身体
的邪灵!」

  「你!」

  「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但……你却始终霸佔着主人,还将百合子调制成
现在这样,我不要……我不要再把主人让给你……你给我安静的死去!」潜藏在
茉莉子体内蛛蛇意识似乎完全改变了她的一切,就连嫉妒之心也一样。

  「你以为让主人吞掉我的心之后,就能任意操纵我吗?嘿嘿……你未免太小
看我蛛蛇的能耐了……」发自内心的邪恶完全觉醒之后,茉莉子早已完全跟千年
前背叛过魔主的蛛蛇魔女合而为一。

  「为什么……百……合子……」附在美月身上的淫魔女眼看就快气尽而亡,
但她怎么也想不透,为何连被自己控制住心的母蜂王,也会背弃自己吸乾她的一
切。

  「嘻嘻,很简单……刚刚我所射穿并不是你的心,而是被你吞掉后的百合子
心脏。」

  「什么?」美月难以相信这样的答案,再看了一眼溢出黑血的胸口,果真是
穿刺过那颗泛黑的异变心脏。

  「我早已忘了心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要的……只是你的精液跟一切!」百
合子淫媚的娇笑着,并且更加快地要把美月所有淫能全数吸尽。

  「噁啊……啊啊!」

  不可能的意外终究是发生了,原本恨透百合子的女人,没想到竟然会反过来
联手暗算自己,甚至是自己主人,三姊妹之间默契,简直像是处心积虑般契合无
比。

  「你们……你……啊啊呕……」就这样……美月的身体丧失了魔虫型态倒倒
卧地上,抽搐的肢体彷彿还无法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最终命运。

  「主……人……呕噁……」所有的魔力都被吸尽,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便能
将怀胎十月的魔主之子重新带回世上,双眼早已迷濛的千年女魔呕出了最后一口
黑血,狰狞的双眼始终无法阖上。

  「嘿嘿……放心好了,百合子已经佔有了你的邪能,成为魔主永生不灭的新
母亲,魔界的新主人将永远属於神代家!哈哈哈哈……」响彻云霄的邪恶笑声从
茉莉子的嘴巴里尖锐的传递着,镶附在魔树上的金色球体却不知在何时逐渐的黯
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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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卷

  就在妖夜被吸乾之后,邪恶的仪式,依旧没有停止地持续到最终之夜。

  相同的祭坛地点之上,招魂祭礼的法器已经被摆满布置在涂满鲜血的佛堂大
殿之上,可怕的树藤,不知何时穿透了地面的土壤与整齐的地板,一分一毫完全
缠绕住庄严神圣的巨佛像,萤萤烛火将整个圣洁的大厅转变成十足的诡异阴森。

  祭坛的正中央位置,平躺着一个人,一名浑身赤裸,身上写满奇怪符咒的昏
迷少年,他的四肢还钉上镶有各种蛇、蠍、蜂、蛛等特殊雕刻的银色细针,邪气
的造型与先前樱子使用过的灭魔金针成强烈对比。

  以这中心祭坛向外延伸开来的,一共还设有三处不同的法坛正要准备完成,
四周底下更跪满着低头轻轻朗诵梵语的年轻巫女们,但这些女孩一个个却都赤裸
着身躯,毕恭毕敬的等待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后祭典开始。

  就在听堂内充斥着一阵又一阵咒文朗诵声的仪式中,代替美月,成为新的阴
月祭司者,正是她的母亲茉莉子。

  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极为浓艳娇媚的厚厚装扮,身
为法典的主祭师女,来到幸男正前,用她身上魔界之钥,将魔锥之力指引为一。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殿堂之下的邪灵们啊……生灵背后的幽魂
们,一起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魔主啊,仆人们正在召唤主人名字……您都听见
到了吗!」

  就在茉莉子大声朗读默念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落大闪雷,刹
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
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银针之上的毒虫雕饰,完全锁住幸男的四肢身躯,就在茉莉子转身走向幸男
的那一刻之间,燃烧的烛火中竟照映出另一个美人,一个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
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跪拜在他的前面。

  就在这一刻中,女子抬起了她的面容,一张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就配挂在
她的脸颊上,随着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如丝
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嘶嘶……嘿……」女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周围的祭品们下身无
比硬挺,这时的茉莉子,突然伸手替幸男爱抚那根大肉棒,昏迷的少年竟然在没
有意识之下将精液喷泄出来。

  「嘿……身体还真够老实,母亲的淫乱味道很刺激吧,所有黑暗的能量正在
凝结呢,嘻嘻……」茉莉子舔了舔手中的黏稠精液,一面继续帮姪子发软的滚烫
阳具搓弄含舔。

  「好孩子……看吧,母亲多么卖力地为你起舞。」

  「吸乾妖夜后,她就是这世上唯一能生下魔主的「鬼母」了。」茉莉子的宣
示,彷彿说明着百合子将继承妖夜的命运,永生轮回地为了产下「他」而存在。

  「呼……哈……哈……」集邪魅淫艳於一身的纤细白肌,抖动着丰满雪润的
美型巨乳,薄纱般的羽翼会在女人翩翩飞舞时,撒下金黄剔透的蛾卵磷粉,暴露
冶艳的绝色舞蹈,更加多了一分迷幻醉人的渲染色彩。

  随着妖媚的舞宴继续进行,另一处的祭坛中这时也亮起烛光,全身卷曲的小
女孩,正缩蹑地被人抬上幸男身边的召唤台旁。

  女孩的肚子已经鼓大到无法双手环抱地步,临盆在即的便便肿胀模样,就在
抽搐的身体内,散发出一丝丝诡异无比的幽光。

  「嘻嘻,小美菊也已经准备好了,鬼母……准备好了吗?」当茉莉子这般说
出时,正在进行召唤祈舞的百合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美菊面前。

  「完成你的工作吧……嘿,让神代家永远在一起。」茉莉子嘴里说着莫名诡
异的话,将一柄祭祀用的金色匕首,交在百合子手中。

  「美菊……」已经没有心的百合子走到了女儿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鬼脸下,
似乎有什么力量让她浑身不自觉得颤抖着,不久前才杀死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
在仅存的女儿身上,产生最后一丝人性忏悔。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帮你好了,百合子。」茉莉子脸上若有深意地在
姊姊耳边说道。

  尽管她明白百合子终究会动手的,但将堕落的女人,推入更深的罪恶去,仍
是令人开心得意。

  「美菊……你的生命……註定要把哥哥的胎灵给生下来……我们一家……以
后永远都不会再分离的……」

  百合子的身躯停止了颤抖,空洞的眼神变成了莹黄的晶亮複眼,随着一步步
的前向前去,双手上的尖锐匕首,也一步一步逼近昏迷不醒的小女儿肚子上。

  只见小美菊的肚皮内,圆鼓鼓地好像还有东西正在滚动,当母亲手中锐利的
刀刃划在幼女胸口时,受痛的美菊神智竟突然间醒了过来,圆圆的白肚皮,留下
了浅浅一道鲜红伤口。

  「妈……妈妈……」

  睁不开眼的女孩发出游丝般地呼唤,彷彿明白,自己将死在母亲手中的那一
刻,充满着无比哀伤。

  「啊啊……美……美菊……」鬼面下的瞳孔,竟然溢出一丝深红色的血泪,
最悲惨的折磨,是明明化成了厉鬼,却仍深受纠缠难解的人性纠缠。

  「哥……哥……」美菊模糊不清的脸蛋中,喊着都是自己至亲的人,但双手
却将肚子抱的更紧,似乎不愿让里面的生命离开自己。

  「快点,时辰到了。」茉莉子的催促,正逐渐加深鬼母手中的罪恶与力道。

  「啊噁……唔……唔……」金色的匕首穿过肋骨逼近心脏,身体受到的极度
伤害,让尖叫的美菊很快地又痛晕过去。

  「妈妈的好女儿……别怕,生下这孩子不仅是为了哥哥,也是神代家最光荣
的奉献……」

  「我们一家……永远也不要分离……」娇小的美菊体内淌出了更多鲜血,百
合子的身体却逐渐蜕变成巨大的女王蜂虫,手中的利刃,彷彿再多一分,就会夺
去女儿年轻美好的脆弱性命。

  「呼……哈……谁……是谁在召唤着我……是谁……」突然,此时的幸男体
内,却突然出现淫魔之主的熟悉声音。

  「谁……是谁再召唤我……小夜!」召唤仪式彷彿让淫魔停滞在通往人界的
虚无中,游离而徘徊,许久主祀师都没有完成召唤指引,让他的灵魂与肉体始终
无法完全融合一块。

  「是你召唤我吗……小夜……」不明白妖夜已死的淫魔之主,嘴里依旧兴奋
的呼唤着,而且一颗颗附胎灵珠也立刻从幸男肉体起了反应,残破浮肿的肉体上
开始钻出血丝,彷彿正在为自己的蜕变进行准备。

  「主人正在呼唤你呢,鬼母……」

  听见淫魔主人的呼唤时,已经背叛「他」的茉莉子,眼神里却不怀好意地对
百合子说道。

  「是……哥哥……小夜在这里……」已经变成鬼母的百合子,此时竟然从面
具中,发出诡异娇媚的妖夜声音。

  如今的百合子,彷彿在吃掉对方之后,包括妖夜的声音、一切,都已完全吸
收到她身体里面。

  「快点……帮我完成……完成……小夜……快……为甚么还不帮我复活!」

  恶灵朗声的咆哮震动着整个大厅,一颗一颗埋入幸男体内的灵珠,也开始从
乳白色卵蛊化成一条条幼虫,缓缓的钻出幸男体外。

  「马上……妖夜马上会让主人复活……」想不到百合子竟像敷衍对方一样,
用着另一份声音回答魔主。

  「嘻嘻……他的意识待在幸男体内已呆不下去……你还在等什么?看……这
些幼虫多么美丽……」茉莉子不停舔吻幸男下体粗大的魔性淫物,一颗又一颗硕
大的白乳球,彷彿是当时封印淫魔意识的灵珠所化,因为迟迟等不到召唤而变成
幼虫爬出幸男体外。

  「时辰不能拖了,该结合了……嘻嘻。」茉莉子嘴里的笑意,是那造就自己
的淫魔主人,永远都不会见到的阴沉。

  「我知道了……」百合子缓缓将女儿抱起,走到了幸男身旁,将美菊的双脚
大开,套入到肿大凶猛的淫茎里去。

  「唔唔……啊……啊啊啊!」原本几乎晕死过去的美菊突然又醒了过来,嫩
穴内的处女第一次被巨物刺穿的痛苦,让她禁不住的大叫出来。

  「哥……哥哥……啊啊!」

  「嘿嘿……嘿……很好……很刺激的能量!哈哈!」化成幼虫的淫魔意识,
正开始将所有乳白色的虫子爬进美菊体内。

  「嘻嘻……嘻……终於要完成了……」茉莉子开心的大笑着,三方的魔锥不
仅是最佳的召唤仪式,同时,它也是一种最佳的「封印」仪式。

  淫魔之主并不知道,这个蛛蛇妖女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助他复活,召唤
仪式是真,催化邪能是真,但她要复活之人……却不是原本诞生她的那个主人。

  「啊啊……热……好热……啊啊啊啊!」初次的性爱剧烈地展开,就在魔茎
刺破处女膜之时,大量邪气却是吸乾了这股精血,化成最浓烈的妖气,直接注入
到子宫里的胎儿体内。

  「哥……美菊……美菊……再……再也不要跟你分开……啊!」

  突然,幼小的美菊俯在幸男哥哥身体上,在热烈的亲吻完幸男之后,竟然按
住埋在胸口上的刀柄,由做爱之中,深深地将自己肚子给划破开来!

  「轰隆隆!」

  「啊啊啊!」可怕的骤雨轰隆地发出怒吼,剧痛的激烈叫声中,竟呼应出一
道道婴儿般的嚎啕哭泣声。

  剖开的肚皮,将喷泉般的炙血直接撒在幸男身上,血肉模糊的女孩脏器哗啦
啦地落在地上,苍白的表情已经休克,由裂开的肉膜内,缓缓地伸出一只小手。

  「是魔子……哈哈……哈哈哈……终於生下来了!」

  茉莉子与鬼母两人激动地奔上前去,只见所有白色的邪虫,此时也全钻出美
菊体外,随着一只只的死亡屍体,似乎所有淫魔能量,已透过兄妹两个人的交合
中,完全被释放与吸收殆尽。

  没有呼吸的美菊,就跟当初的美月一样,在肉体逐渐失去温度之后,缓缓地
垂在哥哥胸膛上,纯真的小生命,再也没办法跟哥哥撒娇,更不可能像从前一样
围在母亲身旁嬉闹……

  「我们的新主人……哈哈……」茉莉子对於美菊的死没有一点反应,毕竟,
不久前才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她,除了性爱外,已经对任何感觉都麻木不仁。

  深刻的刀伤,让腹里的脏器完全像被挖空一样,鲜血淋漓的女孩屍体,却让
下手的母亲,身体断续不廷地颤抖着。

  「哇……哇……哇!」百合子用沾满鲜血的双手,迎接着自己女儿生下的后
裔,无比讽刺的命运,却是用美菊的生命,所换取来得代价。

  「哇!哇!」哭闹的血婴双眼还睁不开来,但那张小小的脸蛋上,却跟躺在
床上的幸男已有几分神似。

  「你的好儿子啊……百合子……哈哈……」茉莉子一副迫不急待地催促着百
合子,似乎贪婪的欲念早已快按耐不住。

  当女人的双手将沾满血渍的婴孩靠近幸男躯体时,原本应已死的少年屍首,
竟突然地睁开眼睛,并且还缓缓地站起身来。

  「嘻嘻……很好……快……快吞下他!」就在茉莉子的不停催促下,脸面完
全肿胀到不成人形的幸男,却像没有自我的傀儡一样,从母亲的襁褓中抓起婴儿
的左脚,对准自己嘴巴似乎就想一口吞下。

  「吞了他!这可是神代家乱伦生下的极阴胎,也是成为真正阴魔之主的必要
粮食……」

  「哇哇……哇!喀滋!」婴儿的哭声很快就卡在幸男地喉咙里面,嘴里就像
成了无尽地黑洞一样,不停发出噁心疯狂的声音,喀滋、喀滋地将活生生的肉体
吞噬到肚子里去!

  「桀桀桀……桀……哗……」就在幸男一口吞掉胎儿之时,从他体内散发出
的白气,却缓缓被魔锥佈成的封印仪式,给吸入到魔源树内。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啊啊……不……妖夜……你们……啊!」

  「不可能的!你……你们……住手!呼啊!啊啊啊!」沙哑的愤怒与呼喊,
似乎代表着寄附在幸男体内的阴灵,正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给抽离到封印阵
内。

  诧异的声音,没有多久便逐渐消失在结界之内,终结的仪式,只剩下嘴角拭
血的幸男肉体,被两名最亲的女人,给抬回祭坛的大床上。

  「嘻嘻……哈哈哈……成了……哈哈哈哈!」茉莉子欣喜莫名地直接趴在幸
男脚下,舔吻他硬起来的大肉棒,而百合子的表情很快也变得跟她一模一样,跪
在儿子面前,拼命地亲吻着他的脚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阴祭之月中诞生的邪恶生物,已经不属於古老的不灭恶灵,再生后的阴魔
之主,却是这两名堕落沉沦的可悲魔女,所一手促成的最终造物……

  「砰咚……砰咚!轰!」

  雷雨不停的呼啸着狂风骤雨,像似在沖刷着这等冰冷残酷的恐怖画面,极端
阴森的诡异巨变中,有个人,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注视着这样邪恶阴险的背叛
计画。

  那是垂死化脓的妖夜眼睛,直直的,朝向前方,看着祭坛前发生过的一切,
似乎,扩散的瞳孔,至今依旧死不瞑目的无法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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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卷

  三天之后的清晨。

  道场内,幽暗阴沉的气息逐渐散去,煦煦日光撒在檀木做的樑柱上,供桌神
像已经除却的乾乾净净,剩下的,只是一缸满满的玻璃罐,静静地放在阴暗桌面
上。

  「波……咕噜……」呛水的感觉在波波的嘴唇里鼓鼓地吐着气,闭上眼的女
人,沈睡着静止不动,好像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樱子……樱子……」女人的呼唤在她耳朵轻轻响起,熟悉的声音让静止的
瓶子里,开始泛起一丝涟漪。

  「樱子……」断断续续的呼唤,一点一滴刺激着女人的大脑,泡在玻璃罐内
的脸孔,突然尖叫般的吸入大量药水,挣扎的一瞬之间,突然张开她的双眼。

  「唔……咕噜……」

  「嘿嘿,终於醒过来了,我可爱的小妹……」樱子眼帘所见的第一个女人,
竟是娇媚绝艳的茉莉子。

  「咕噜……无……」变态的魔女浑身打扮得比之前更加暴露妖冶,身上的性
虐内衣,配挂上各种晶亮、调教用的银色炼具,浑身打扮,犹如最恶毒、也最诱
人的淫虐女王。

  「唔唔……咕噜……咕噜……波……」樱子想出声说话的同时,却发觉自己
头部被人安装在一盆水缸大小的罐子里,透明玻璃阻隔中,令人毛骨悚然的……
竟是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肉体。

  「嘻嘻,在找你的身体吗?」茉莉子妖媚地挥舞手中的九尾鞭,一面仍舒服
地躺在沙发上,对着桌前摆放的头颅开心娇笑。

  樱子不肯置信的想要挣扎,但她现在所能造成的微薄力量,就仅仅只是让这
水缸造成极其轻微的晃动声响,脖子底下一片空白,宛如是颗被人保存良好的头
颅一般。

  「已经被圣针蚀化的那么厉害,哪里还会有身体呢?嘿嘿嘿……还是你想继
续当条摇尾巴的母狗?」

  「唔……唔……噁波………」樱子的眼睛直直瞪大的看着茉莉子慵懒的妩媚
模样,不明白自己应当已死的身子,为何会变成如今的这般悽惨模样。

  「嗯,已经三天了,应该跟玄人不会排斥才对……是颗完好的不灭阴颅…」

  「波波……唔……」不明白姊姊在说些什么的樱子,嘴里波波波地不停想喊
叫,但连挣扎力量都没有的头颅,只能在瓶子里造成些许的气泡而已。

  「别白费力气了,嘻嘻嘻……」说话的茉莉子,突然走了过去,并将樱子的
颅罐给拿在手中把玩。

  「不用怕,樱子,你该高兴的,因为神代家已经没有敌人了,从今天开始,
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没想到凌虐樱子最深的魔女,竟然会对连身体都被剥夺掉的亲妹妹,说出这
样一番话。

  「噁……波波……波……」

  「还要多亏你死之前,替我们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的妹妹,必须
给你一点点小奖励才行……」

  「唔唔!」茉莉子的话,却让只剩断头的女人,更加无法按耐地拼命挣扎。

  「乖,别兴奋地乱动,我决定替你作主完成一件大事,嘿嘿,玄人……」

  听见茉莉子的呼唤后,道场外很快走进一名男子,手中摀着一名少女的嘴,
拼命挣扎的缠抱举动,显然是被玄人给强行俘虏来的。

  「呼……唔……呜呜……唔呼!」只见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身上还穿着女
高中生的花格蓝条制服,嘴巴被噁心的肉茎手掌给牢牢制住,一身蛮力的魔造缝
合怪,甚至能伸出另外三只手臂,将少女紧紧捆在自己胸膛上。

  女孩的脸蛋充满了痛苦、扭曲与恐惧,失控的泪珠,正在她哭花的脸颊上恣
意纵横。

  「唔唔……波波……」樱子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因为,她已经认出眼前的
这名少女,她是玄人的亲妹妹:朱雀,也是未婚夫「生前」最呵护疼爱的唯一至
亲。

  「嘻嘻,我知道你跟玄人从以前就相互喜爱吧,虽然他对你不好,不过姊姊
可以帮你作主,不仅替你找了一副好身体,还要让你跟玄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你
说好不好?嘿嘿嘿……」

  邪恶的笑容在魔女脸上笑得十分灿烂,被松开的女孩一脱离哥哥手腕,立刻
像发疯一样地哭泣大叫。

  「啊啊!不……别过来……呜呜……不!不!」朱雀似乎还没办法接受哥哥
已经变成恶魔的事实,表情完全崩溃地缩在地上,发软的四肢,甚至连逃走的力
量也没有。

  「嘻嘻,这孩子如何?十六岁的年轻肉体真叫人羨慕啊,奶油一样的乳白肌
肤,忍不住真想将她佔为己有……」茉莉子伸出了舌尖,好像一口就想把对方吃
掉一样。

  「呕……波……咕噜……波波……」

  「怎么,你也喜欢吗?嘻嘻,别担心……姊姊不会吃了她。」

  「这妮子以前对你不太友善,好像怕自己哥哥被你抢走似的,现在,正好用
她的身体与你的头颅,一起当我小宠物的新娘吧,嘿嘿嘿……」

  「呼……唔唔!咕噜……唔……」

  「我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想分也分不开……」茉莉子嘴里一面说着,
身旁的玄人却开始有了动作。

  「不!不要过来……哥哥……不要啊!呜呜!」

  「喝……嘶……别……吵……朱……雀……嘶……」玄人的肉体比起之前,
似乎起了很大变化,原本肿得像巨人一样的身躯,现在却除了头颅外,肢体像烂
光的行屍一样,外露骨架十分明显。

  「呜……你想干什么……啊啊……哥……啊……呜!」妹妹的制服在挣扎中
被扯的稀烂,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弱质少女,很快地又被哥哥蛮力给制服住了。

  「安……静……乖乖地……听话……喝喝……嘶……」玄人的表情似乎越来
越狰狞,肉体腐坏的速度也越来越明显,背膀上原本多出六、七只副手,现在却
已经出现坏蚀溃烂而掉落在地。

  「嘻…别怕,你哥哥以前是用屍体做成的,所以腐烂得快,这次若是用你活
生生的血肉当外皮,只要心脏还能跳动,至少半年内还可以保持新鲜与弹性。」

  「啊啊!救……救命!救……救……唔唔……呕噁!」

  没想到快速的变化,让玄人连自己右腿都腐烂到无法移动,当他不慎扯断脚
踝时,剩下的独脚,竟将断截的尖锐骨锥,直接刺入妹妹大腿内!

  「啊!」可怜少女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激烈的剧痛让她差点忍耐不住而晕
死过去。

  「嘻嘻……真动听的叫声,玄人,你果然是我调教出来的好孩子。」茉莉子
嘴里得意的嘉许自己宠物,一面抚摸着怀中的大水瓶,接着,还把湿淋淋的头颅
给抓出来。

  「咳……噁……噁呕……咳咳……」狼狈的樱子拼命咳嗽,剩下头颅的她,
反应已经变得十分迟钝,很多知觉甚至无法表达。

  「玄人,还在磨咕什么……要让我的宝贝妹妹等多久?」只见茉莉子眉头一
皱,玄人立刻有了更可怕的举动。

  「是……吓哈!喝吓!」噁心肉怪的浑身开始剧烈抖动,接着两手整齐地甩
开化脓的臂膀,将断截的腕骨锥刺,从妹妹背后直接插穿而过。

  「唔呕……啊呕……」断骨的位置刚好卡在乳头下方位置,只要轻微拉扯,
女体就好像被操控的玩偶一样,双乳不停摇晃跳动,模样显得异常惨忍跟恐怖。

  「噁……呼……」少女剩下本能地哀号挣扎,大量的血水不停从喉咙里喷泄
而出,但魔怪似乎并不满足,已经将手脚三足刺入妹妹体内的玄人,下体特有的
两条肉茎,此刻,也像蛇一样地同时钻破洁白内裤,噗吱、噗吱地,在阴道与肛
门内强力地伸缩抽插。

  「啊啊……喝……喝……不……啊……啊……啊啊!」垂死前的挣扎,年轻
美丽的少女胴体,如今,却是恐怖到叫人怵目惊心。

  浑身忍受撕裂性的剧裂运动,光用生不如死还不足以形容这一身的痛苦,少
女的肠道与子宫,已将混浊的处女精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脸面口鼻全是浓血的朱
雀,已经在最邪恶的折磨中,悽惨地被亲哥哥给活活用两根淫物穿透而死。

  不到半刻时间,脸上表情完全僵硬的朱雀,嘴巴里不时还会轮流钻出两条肉
茎,一前一后快速递送,彷彿连死都不得安息,依旧被身后的魔怪哥哥持续凌虐
着。

  「呼……呼呼……喝!」两根一前一后的大肉茎,最后竟然在朱雀被撑破的
嘴唇内爆出大量、大量的白浊精液!

  「啊!」被搂在怀中的樱子再也受不了地闭上双眼,但很快却又被茉莉子给
强迫弄开眼珠。

  「嘿……嘿……这么快就没气了,嘻嘻,樱子,我的好妹妹,这身体还是热
着呢。」

  「这副血肉就当作姊姊送给你们的定情之物吧,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阴
冷地狂笑着,手里捧着樱子的头,缓缓将她转过去,对准已插穿了的朱雀头颅位
置。

  「开始吧……玄人。」

  听见命令的魔怪,用手掐住妹妹溢血的脸颊,突然撕的一声,竟就这样活活
地将脑髓骨盖都给撕开!

  「咕咕……嘿……」脸上没有一丝人性的魔怪颤抖地发笑着,两根贯穿脑浆
的圆锥邪茎,至今仍在断头处来回伸缩,彷彿脑袋瓜被弄破后,两根淫物抽插起
来反而更加滑顺。

  「呼……不……不!」樱子的脸上充满泪水,不过这一次却无法持续多久,
因为脸上能流的,连血液都已经流乾了。

  「该跟丈夫行房了,就用你剩下的这个洞……嘿嘿……」

  「嘿……等一下会很舒服的,哈哈哈哈!」邪恶的魔女将头颅牢牢穿进到两
根肉茎同时,浸泡过阴颅之血的樱子与玄人,没想到竟同时发出剧烈的尖叫声!

  「喝喝……啊……是……啊啊啊啊!」

  「啊啊!啊噁……」可怜的樱子,在完全丧失意识的那一刻,翻白的双眼又
开始溢出血水,嘴巴里还塞着粗肥的大淫茎,断裂的脖子下方,却飞快地探出一
团八爪般的乌贼吸盘,并将脑门完整地覆盖住。

  「哈……降屍术最终融合在一起了,这也算是交合吗?哈哈哈哈……」

  「啊!唔……唔呕……」邪恶能量立即被吸收到两人体内,樱子的脸上竟出
现可怕的癡迷表情,佈满血丝的白眼完全被乌黑的颜色所覆盖了,舔到发直的舌
尖,正在享受着从嘴里钻出肉棒的诡异滋味!

  「呼喝……哈……啊……好……舒服……噗吱……吱……哈……啊哈……」

  脑门下的吸盘开始扭曲收缩,很快的,断头处与肉身竟完美地黏合在一起,
就连头颅原本较为佑黑的健康肤色,也逐渐被朱雀延伸的皮肉,给同化在一起。

  肚子里的两根淫物依旧使劲地在肉体内流窜,浑身热汗淋漓的少女胴体,竟
似还有着心脏呼吸般,趴在地上死命喘息。

  「啊……啊啊……要……泄了……啊!」异样转变的五官触觉,正在樱子新
生的胴体内迅速产生可怕变化,激动尖叫的缝合肉魔,就在可怕疯狂的交合融合
下,逐渐产生出新的变化。

  「哈喝……你……是我的……嘿……嘿……」背后魔怪突然间血肉模糊地崩
裂散开,剩下一排的肋骨脊椎,竟随着两截断骨,缓缓埋入女体背后。

  随着喀吱、喀吱可怕的钻研磨擦声中,没过多久,背后一整具开散的骨架,
竟然就这样逐渐像穿衣服一般,一吋、一吋慢慢地透入到垂死的朱雀体内。

  「真美妙的合体呢,嘻嘻嘻……哈哈哈……」

  「既然是我妹妹,没有理由让你当条没有自我的屍怪,那太便宜你了……」

  就在茉莉子眼里出现一丝狡狯表情,嘴里继续默念着某种至邪诡异的神秘咒
语。

  「波波……」经过脖子上魔钥,开启出一道樱红射线注入魔怪体内后,原本
应该已死之躯,却突然间又站立起来。

  散发桃红异光的肉体上,苍白的脸皮受被吸盘拉扯之下,剥去了薄薄一层油
脂般的皮膜,浑身湿油黏腻的樱子肉体,无意识地爬起身来,脸上备受摧残的伤
口、皱纹、缺陷,竟然一一消失了,留下的,是接收少女奶油般的细嫩肌肤。

  混合成的肉体,除了一张清晰雪白的樱子脸皮外,竟似完全吸收朱雀身上一
切,从一名二十六岁熟女,到彻底被折腾不成人形的悲惨模样,再一次蜕变成年
轻、娇艳、又充满着光泽与弹性的少女模样。

  「拉唔沙……拿仵干达哈……睁开你的眼睛……樱子……」

  当茉莉子念完咒语之时,双眼无瞳的黑峻眼珠却突然张开,女体的发色渐渐
由黑赤化成樱花般粉红鲜艳。

  身上的变化不只於此,深色的乳晕、肉唇,也在这股异光的感应之下,竟然
逐渐变得如蜜桃般的鲜嫩性感。

  「睁开眼……我命令你。」突然,当樱子眼珠蜕变回正常瞳孔时,四肢开始
能够活动的女人,却是立刻瘫软在地,僵硬的表情似乎正逐渐地苏醒过来。

  「喝……喝……茉……茉莉子……」蜕变完成的樱子,在看见了姊姊的第一
眼,仍然无法释怀地想要挣扎与哀叫,但湿滑的纤细肉体却软跪地站不起来,主
动翘高的双臀,竟然还不停挺高地微微摇晃。

  「嘻嘻……看来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母狗,一时间还改不过来呢。」

  「啊啊……我……是怎么回事?」发觉自己正像头母狗一样频频猛摇屁股的
樱子,此时双手也没闲着,拉下胸前内衣,一面开始搓揉着两团像奶油般嫩白的
性感玉乳。

  「樱子……醒来后该怎么做?我的小宠物……」茉莉子挑逗般的淫邪眼神让
血亲的妹妹浑身不自觉冷颤起来,不知受到什么力量影响,这副年轻的肉体扯下
残破的衣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姊姊面前。

  「不……我……啊!噁……啊啊啊!」

  接着,樱子却是发出尖锐地可怕哀号,因为火辣辣的屁股后方,好像有什么
力量将脊椎狠狠抽出,就在自己看不见的背膀上方,好像还有液体正滴落在自己
湿黏黏的屁股上。

  「嘿……嘿……」阴森的声音在樱子身上格格地怪笑着,雪白的背肌上面,
很快地还各自钻出一条像剪刀般的血骨手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好不可怕!

  「不……唔呜……呜……我不要!」浑身剧变成一条蠍形姿态的樱子,满脸
痛苦不堪地发出嘶哑呐喊。

  「嘿嘿,又进化了,变成淫兽之后,就不用担心屍肉日渐腐败的问题,只要
补充点人的血肉,要维持生理机能不是问题。」

  「嘿嘿……亲爱的……」在樱子看不见的头顶上方,似乎有个恐怖的印象正
在她内心里凝结,不明白那是什么女人,只能隐约听见背后沙哑可怕的叫唤声。

  「不……我……死也……不要变成……淫兽……啊…………」

  樱子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手上依然很有规律地爱抚双峰,两截像蠍螯的
巨夹撑起前身,颤抖的屁股挺着一条高耸却看不见的长尾巴,整副身躯就好像被
人操纵一样,内心充满慌乱、无助与畏惧。

  「可惜你现在已经是了,我的妹妹,嘻嘻嘻……」

  「唔唔……啊噁……」当茉莉子话刚说完,樱子苍白的脸颊上,竟立刻涨红
地开始呕吐,没多久时间,两条紫青粗大的蛇状淫物,似乎又开始从她嘴里往外
抽递钻出。

  「唔噜……噗吱……噗吱……」双眼紧闭的樱子,似乎无法阻挡这肉体异变
下的种种刺激,嘶喊的脸蛋再度睁开时,眼睛,竟然又是一对漆黑无瞳的可怕神
情。

  「啊啊……杀……杀了我……唔噁……唔……」

  「别傻了,你是我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合成淫兽,怎能让你这么简单死去?」

  茉莉子缓缓坐在樱子魔化后的躯体上,手里不知对那条「尾巴」的东西做了
什么,腹中的淫物似乎开始兴奋地肿大许多,并且将累积的大量精液,一次又一
次从女人嘴唇里断续、断续地,不停射出黏稠腐败的混浊汁液。

  「以后,可不许再说出这种任性话,听见了吗?」茉莉子似乎并非在对樱子
交谈,反而像似对屁股后的那条「东西」,命令般地指示着。

  「是的……亲爱的……嘶嘶……」

  阴森的尾巴发出不像人地古怪声响,彻底陷入绝望与恐惧里的樱子,只能从
火辣辣地快感抽搐中,一次又一次地颤抖承受着,根本无法终止发自於娇躯内的
这场淫邪肉奸。

  「唔唔……噗吱!噁……死了……啊啊……噗吱!噗!」停不了的黏精早已
模糊掉女人的视线,湿黏的脸蛋上,堕落的表情开始抽搐地癡呆傻笑。

  看着自己一手主导的可怕戏码,茉莉子似乎十分得意,妹妹最终非但不得好
死,而且,还要连死都没办法解脱,成为一条怎么也离不开被淫兽强奸的淫邪宠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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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卷

  清晨。

  滂渤的雨滴,像在洗刷罪恶,一晚骤雨,玉露,窸窣地拍打着道场四周。

  床上的少年,彷彿噩梦初醒,一夜狂欢,琼浆,稀落地洒满在女人身上。

  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上,发泄后的少年,脑海中像纸一样的空白。

  道场上的床舒服地让人想不起一切,不明白这样的事从何时开始,又是为甚
么会发生。

  「嗯……」肚子里刚吞下精液的女人,嘴巴依旧兴奋不已地舔着肉棒,另一
名女子趴在床边,像头找寻猎物的母狗,她的舌尖,从男人下体一路舔到嘴唇,
贪婪地吸咀着舌头,浓郁的淫媚,一边呻吟,一面用力地排挤,好让屁眼内的白
精,缓缓地再滑出体外。

  「阿姨……」幸男伸出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茉莉子胸口上,银环下的玉乳
左右摇晃着,很舒服地享受着姪儿亲密的挑逗爱抚。

  「啊哈!」

  「咕……唔嗯……」下体的女人,将肉棒完全套入自己嘴里,身为母亲的百
合子,嘴巴还来不及将残留的精液吞下,肉棒内却再一次直接将黏黏热液从喉咙
滑到胃里面。

  「妈妈……」幸男将肉棒抽出母亲体外,勃起中的淫茎,竟似每射完一次,
就会变得越加精壮雄伟。

  「换……换我了……哈……」贪婪的淫妇将自己雪白的和服扯开,红润的骚
穴,早已被自己手淫地十分湿润,拾起男人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像喷汁的水果
般,无比滑润地将肉棒完全吸住。

  「哈…啊啊!好……对……用力插……插死我!求你……啊啊……啊哈!」

  幸男很自然地抓住阿姨身体用力抽插,捣入子宫的硬物,竟似根肉棍在肚皮
上来回起伏一样,激烈的抽搐模样,彷彿能带给茉莉子无比酥爽而放声浪叫。

  「我……这是……怎么了?」打从醒来之后,幸男身体就被这两头飢渴的母
狼紧紧纠缠,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却让少年对自己身体越来越感到陌生。

  肉体很自然清楚女人需要,每满足对方一次,体内就多了一股莫名的欲望,
即使不停地性交过一天一夜,发泄不尽的无穷淫欲,依旧让他流连在这两名至亲
血缘的淫妇身上。

  「啊啊!要死了……啊啊!顶……深一点!啊哈!」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中,
穴里的大肉棒却长出一颗颗骨碌碌地圆肉珠,彷彿呼应着女人而改变,不停摩擦
之下的阴道肉壁,让飢渴的欲女终於一饱期待许久的性爱解放。

  「这是怎么回事?」内心充满着无法解释的疑惑,幸男的身体,却很老实地
执行着自己不明白的邪恶欲望,不停将爆发的精液,注入茉莉子发烫的阴唇内。

  「别害怕……孩子……哈……」百合子将儿子手指塞入肉唇里,嘴唇贴在他
的耳旁,彷彿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疑虑。

  「是……别怕……你是我们的……啊哈……」柔媚无力的茉莉子,似乎获得
了巨大满足,淫乱的蛛蛇魔女,几乎是头一次露出完全虚脱的模样,柔软地伏在
姪儿胸膛用力喘息。

  舍不得放开的淫妇们各抓着幸男的一只手,用力将湿唇内的精液给抠出,然
后放入自己嘴里咀嚼一阵,再把遗精送入对方口中,就像在把玩最珍贵的琼浆一
般,开心地用精液舌舔在姊妹白皙的脸颊上,热吻的丰唇还轻咬着彼此舌尖。

  「唔……」眼前这一幕,让幸男的阴茎又再度起了反应,当肉棒挺高之时,
睾丸的下方却伸出一条同样粗长的大阳具,形成一对摇晃凶猛的淫猥模样。

  「恢复的好快……嘻嘻……真有精神……」百合子兴奋地称讚着儿子,手中
与茉莉子各抓住一条肉棒,小心地让勃起的硬物,能继续填饱她们的飢渴。

  「好奇怪……我……会变成什么样?」

  「好孩子……别怕,我们会好好教你的……在成为真正魔主之前,还要更用
力地喂饱妈妈!啊啊……哈!」这一次,百合子是独自地享受这两根肉棒,塞满
满的下体,让母子两人同时发出酥麻的淫叫声,多次射精后的大淫物,又再度突
变成更凶猛的肉锥,火辣辣地顶到子宫里面。

  「哈……哈啊……呼啊啊……哈哈……啊……啊……」

  嘴里吻着茉莉子,手里抓着母亲的细腰,着魔般的少年肉体,好像不把女人
所有孔洞塞满以前是不会罢休。

  「这里……哈……该填饱这里……还要……啊哈!」淫邪魔女死命将幸男手
指塞入肉穴内,彷彿已等不及百合子结束,湿淋淋的淫唇就连一刻都忍受不了,
必须要更滚烫的精液才能抚平飢饿。

  「喝……赫赫……赫……」他要尽情地在女体内发泄,要更用力地插死这些
淫妇,更疯狂地肆虐、抽插、抽插……

  一个月后。

  神社外的世界,正在快速地坏破沉沦,突变的怪物,异种的昆虫,就在很短
时间里,造成一连串无法想像的重大灾难。

  没有人知道这些怪物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只知道,巨虫来源由圣山方向
倾巢而出,而且繁殖奇快,巨大体型能轻易地就将脆弱人类给直接切开。

  更可怕的是,有些变种甚至会藏在人体里面,没有发作以前,根本就难以察
觉是否被幼虫寄生。

  魔物的出现,让人类措手不及,在抵禦攻击中,很多城镇相继沦陷失守,魔
虫还会利用女体进行另一波繁殖,甚至连屍体都能用来孵化次等异种,千奇百怪
的各型魔物,彷彿要将人类一手建立的文明世界,再度颠覆成物竞天择的肉食时
代。

  军事力量,无法有效地灭绝这些繁殖力超强的巨兽,无畏痛楚、没有恐惧的
虫族大队,就这样一再地攻陷许多重要设施,无处避难的人类,最终不是沦为虫
的食物,就是成为生育的工具。

  就在魔物肆虐的险恶环境下,庆幸的是,被神圣力量保护的寺庙,却能发出
一种清圣之力令巨虫不敢靠近,也因此,全国各地闻名的神社寺庙,一时间都成
了保护难民的最佳收容所。

  这其中,又以里高野山的圣宗禅社,被推举为对抗魔物的总指挥中心,毕竟
禅宗最重要的灵修会议,便是由此召开。

  相对於各地正在凝聚的光明力量,唯有一处寺庙,却是人们避之唯恐而不及
的,那便是位在圣山里面,神代家的静庵神社。

  自从阴祭之月后,许多神秘失踪的寺庙住持、弟子,都曾前来神社寻找,但
几乎只要进入圣山的人,往往全都下落不明。

  而在发生巨虫灾难过后,人们也不禁开始怀疑,圣山内的神社只怕是凶多吉
少,就算住持百合子的法力如何高强,转眼恐将沦为恶虫们的食物。

  但一向人烟绝迹的魔物禁地,如今,大批圣僧、神尼却全都集结到山底下,
因为,里高野山最重要的祭神女,日御跟月读这两个双胞姊妹,竟然在同一天内
遭受猛烈攻击,并且还被一群巨虫妖怪给强行掳走。

  无法继续坐视妖魔为祸的正道人士,纷纷加入这场被视为最终抵禦的圣战之
中,集聚越来越多的反动力量,他们不仅要上山营救神女,更打算一劳永逸地,
将所有怪虫魔物通通消灭乾净。

  道场内。

  神女的手被紧紧地拘束着,双手高高地垂吊在梁柱上面,上身雪白的和服脱
到了腰系以下,彷彿像一具供人欣赏的华丽娃娃。

  她的名字叫作日御,已经被绑在这里一天一夜时间,原本还有一名孪生妹妹
月读,跟她一块被绑在这里,但在不久前被带走后,便情况不明。

  清晨的神社,紧闭的木窗让空气像快窒息一样难受,女人的呻吟,在黑暗中
显得格外阴柔妩媚,发出的吸逤声音,好像嘴里正在舔着某种东西一样。

  「呼呼……唔……」嘴里的禁制器让她说不出话来,无力施法、也无从抵抗
的圣洁神女,只能望着阴森幽暗的道场角落,身体像极了一条待宰的赤裸羔羊。

  「你这淫乱的东西……继任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还想再纠缠多久?」

  「喝……喝……」对於茉莉子的问话,正在剧烈动作的女人,只是发出低鸣
地喘息声,并没有多余气力回答对方。

  「该适可而止了,你这不知满足的淫娃……」当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女人屁股
时,一阵舒爽要命的淫叫声,立刻从她的嘴里酥麻麻地哀叫失声。

  「唔唔!」被绑的日御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因为那样失魂落魄的浪叫声,听
起来却像妹妹所发出来一样熟悉。

  「不……不行……我还要……再一次……再一次……深一点……唔!」

  「真是无比贪婪的表情,魔茎散发出的精气,果真能让神女沦为普通人一样
啊。」

  「嘻……快把衣服穿好,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发出声音的女人,像似替
丈夫打理的娴熟妻子一样,十分体贴而细腻,彷彿这一切,是她每天例行的工作
之一。

  似乎没有人顾虑到,一旁仍被吊立的日御神女,阴暗中的三个人,依旧持续
进行一种淫邪、放荡又十分缓慢的梳妆准备。

  「嗯,服贴程度似乎还好,会很紧绷吗?」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准备工作
才大致妥当,而女人的呻吟声,也在这个时候突然终止。

  「不会。」回答的音调听起来应该是女人没错,而且还是日御所十分熟悉的
声音,这让原本就十分诡谲的气氛,更加显得古怪。

  「真是美极了,看来充分的高潮能让肌肤变得更加紧緻光泽……唯有这身皮
肉,才够资格用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上。」

  准备就绪的女人,缓缓走向被缚的神女身旁,眼里看着妹妹月读身穿华丽绸
缎走向自己,日御却是拼命地扭着身躯想要呼叫。

  「你想说什么吗?」月读将日御口中的禁制球解下。

  「月读!快……快点将我解开……」尽管眼前的月读表情有些微异,但那张
相同的脸蛋与身形,却是双胞姊妹的她,所不可能认错的。

  被唤做月读的女子,缓缓地解开日御的拘束,激动的姊姊立刻紧抱妹妹,脸
上的泪水不听使唤地开始啜泣起来。

  「呜呜……太好了,你吓坏我……呜……你没事就好……」方才明明听见叫
声的日御,如今看着月读安然无事的模样,满心的恐惧忧虑才逐渐地缓和下来。

  「你怎么了?月读……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搂抱中的妹妹,似乎显得冷漠
与陌生,而且身上的味道,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别弄髒我的皮肤。」月读竟然抓住姊姊的头发,并且粗暴地将她强压在下
体位置上。

  「啊啊!月……月读……你干什么?」惊慌失措的日御,根本不晓得这是怎
么一回事。

  「我不叫月读,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新换上的皮而已。」

  「你……你说什么?」惊恐万分的日御,怎么也没想到,从孪生姊妹口中,
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粘得这么紧……死都不放,看来是不想离开我……」月读撩起衣袖露出
细腻的手腕,似乎,光滑的肌肤比起妹妹以前,更加粉嫩通透。

  「你……」

  「在仪式开始之前,两个妈妈还有得忙呢,暂时用你得嘴来打发点时间。」

  只见月读鲜艳的罗绸下方,竟缓缓伸出一根粗黑肥大的螺旋淫物,而且,还
在日御面前,勃勃硬挺地上下摇晃。

  「啊!」尖叫的神女本能地想挣脱手掌,但肉眼所看不到的浓郁秽气,却从
发烫淫物中,不停撺入她的口鼻里面。

  「噁噁……唔呕……」强烈的腥臭与怪味直冲脑门地让人难受,但片刻的挣
扎过后,日御双眼却开始黯淡下来,吐出的舌头垂着黏黏地唾液,晕红的脸颊,
像似发情般陶醉。

  「舔它。」命令的声音刚说完,粉嫩红舌,立刻抠挖着一条不像阴茎的大淫
物……

  圣山沿途。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退散!」手持念珠的神僧,惊险万分地净化了一头
巨蜂,虽然他所发出的圣光的确具有灭魔之力,但面对体积如此庞大的怪虫,仍
必须谨慎小心,否则随时可能被尖锐的勾爪所刺伤。

  「轰隆!碰!攻击!」大型火炮炸开了沿途摆放的巨卵,人类发明的兵器,
虽然对移动超快的巨虫失效,但对不会动的物体,却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了圣战行列,原本被
虫族消灭地溃不成军,如今受过神力加持的武装部队,也纷纷重新投入这场史无
前例的灭魔行动。

  晴空之中飞过数架侦查用的幻象机,向别国借调而来的军事力量,一再地宣
示着人类企图灭绝虫难的种种决心。

  「停!」往圣山方向移动的军队,在挺进神社周围时,却被眼前异样景象给
震摄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平坦的神社四周,此刻竟成为与世隔绝的孤岛,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
壁深渊,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场祭坛,却是完全构筑在一根诡异通天的巨木上头。

  「佛祖慈悲啊……这……难不成这就是千年以前,阴魔所种下的『魔源树』
吗?」德高望重的佛陀满心讶异地看着这片景象。

  「天啊……难道……这就是恶魔创造出来的世界?」

  数千丈的深渊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虫的主要发源地,地心窜出的巨虫,似
乎正在到处找寻着可口的新鲜食物。

  「方丈,已经过不去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一名身着军装的自卫队
员,心理十分担忧地向带头方丈问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圣宗禅社的住持:弁莲方丈,而日御与月读姊妹,更是他精
心调教的闭门弟子。

  「等……等等……那……不是百合子住持吗?」

  就在巨树撑拖的道场内,此时缓缓地将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两名娇艳欲滴
的妩媚妇人。

  一袭金色和服的百合子,白细脚踝下拖曳着婚纱般的长裙,宛如性感的夜女
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肤,挺着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举手投足间,不停
地散发出一股迷人诱惑的吸引力。

  以往乌黑的秀发,如今却像裹上金箔的丝绸般随风飘逸,勾魂般的眼波,彷
彿有着难以捉摸的神秘魔力,只需与她对望一眼,整个人连魂魄都好像会被吞噬
掉一样。

  一旁黑纱华服的茉莉子,白皙颈子后露空着白玉般的雪肌,犹似变态的虐女
王,肉体拘束着各种特制的虐具,轻薄蕾纱底下暴露出无毛耻丘,傲慢的姿态,
自然地流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红色的迷你肉裤,不仅火辣地将外曝嫩唇完全凸显,湿淋淋地淫穴,甚至
钉满好几颗的银珠与唇环,浑身意淫气味浓厚,只要靠近她的人都难逃被奴役的
命运。

  尽管两人身上的气息迥异,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却是同时出现怀胎数月
的孕妇模样。

  「这怎么可能……她竟然还活着?她……她的肚子……」在场有不少人都是
百合子的旧识,没有人肯相信,以往那个优雅端庄的巫女住持,现在……却是不
停散发出淫乱妖媚的浓艳气息。

  「那女人真的是百合子吗?怎……怎么会这样?」

  议论纷纷的声音,充满着惊讶与诧异,不久前还是灵修会议的重要成员,才
短短一个多月不见,百合子的模样,竟会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浓艳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了庄重清修的外表,圆滚滚的大肚子,甚至已经
鼓鼓地像快生了一样。

  「弁莲方丈……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你们……」百合子说话时显得吃
力,似乎肚子里所怀的「肉胎」,比起以往虫胎有更明显地孕妇症状。

  「请……原谅我跟妹妹身体……情况……不能远迎……」双手捧腹的绝美少
妇,尽管浑身流露出人母的韵味,但那妩媚诱人的性感气息,却一点也不因怀胎
而有所稍减。

  极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妇人,竟然还将手指直接伸进骚穴里不时拨弄,双脚
高跪在场外的仪式台上,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淫乱的意味简直无比浓烈。

  「我佛慈悲……」闭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画面,这里有不
少神尼高僧曾与百合子同修将近二十年,而如今变成这般景况,只能以不忍目睹
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儿的继任大典……特地请……大家……啊啊……」

  「这……是怎么回事?百合子主持,请你说清楚点。」百合子的话让众人百
般不解,静庵神社千年一例只有女子才能继任主持,何来儿子继承得道理呢?

  更何况这里一切全都诡异极了,凶恶的巨虫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盘旋,彷彿一
场早已预谋好的计画,正等着他们前来。

  「是,等……疼……你踢的……妈妈好疼……啊啊……」百合子抱着圆圆的
肚皮,好像里头正在胎动,答话还不时发出抽搐地断续呻吟,彷彿随时都可能提
前产下胎儿。

  「你……」身旁不安的众人也开始鼓譟起来,对於百合子姊妹如此地骇人模
样,简直就像怀了鬼胎一样,让人打从心里地感到畏惧。

  「这底下的虫是怎么回事?神女呢?日御跟月读被你们藏在哪里?」

  「嗯,可以开始了……」

  挺着肚子的茉莉子,缓缓退到后面将布帘掀开,只见道场内,双胞的姊姊日
御,正翘高屁股,用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长相完全一样的月读身上,使劲地含
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御?」场上多数人不是神女师长、便是里高野山的信徒,眼
看如此难堪画面冲击所有人视觉时,发乾的喉咙里,却几乎吐不出半句话来。

  「啊啊!是……月读……神……神女?」

  众人心中亟欲搭救的两名神女,如今,却用一种颠错淫乱的姿态,让世人看
清楚这对姊妹的乱伦面目。

  「怎么回事?日御!」里高野的神尼们大声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坚贞
的月读神女,怎么会长出一根像男人模样的肉茎,而且,她的姊姊日御,竟然像
着了魔似的,不肯松开嘴巴地拼命吻舔那根淫物。

  「差不多了,来吧。」茉莉子将两人分开,把日御身体固定在台上,取多一
串乳白色的大念珠,将一颗颗卵球般的透明东西,塞进她的阴唇里去。

  「嘿嘿,这些念珠是身为住持的必要法器啊……它不仅吸收过上任魔主的阴
灵,而且还曾孵化出最完美的虫体,如今虽然阴灵已经封印,但强大能量依旧没
有散去……」茉莉子一面将庞大的念珠塞入阴道,直到几乎再也挤不进去时,才
把剩余部份改填入屁眼里面。

  「唔……唔……啊啊……」日御嘴里发出悲鸣,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更期待
有东西能送入骚穴内,一解骚热与痛苦。

  另一边的百合子,仔细地替盛装打扮的儿子整理梳妆,弯下腰,将沾满日御
唾液的邪恶肉茎,重新舔乾一遍。

  「嗯……我的儿啊……仪式结束后,你就是神社的新主人……」百合子捧着
肚子里的胎体,似乎还是她与儿子留下的宝贵结晶。

  「……」

  「妈妈不再是妈妈,没有任何人能领导你……你是我们主人……永……永远
远……啊……」

  百合子将湿润淫水充分涂抹、摩擦在粗大淫茎上面,领着「穿上月读肉体」
的儿子,来到日御背后。

  「奸了她,吸乾这两人的神力后,千年的魔力就会完全觉醒!」当两名美妇
领着粗大肉茎,缓缓送入日御的肉唇时,被阻隔的正道人士,却再也无法忍耐的
睁眼看下去。

  「住手!快……快让她们停止!」台下的景象众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不
少高僧直到此刻才终於弄清楚了一件事。

  「魔源树内……是阴魔之主!他要复活……不……不可以让她们这么做!」

  「方丈!」

  「这……这是阴谋!是恶魔的阴谋……来不及了……快……攻击她们!」清
楚的指令,让自卫部队开始将大炮转向神社,佔住空中优势的轰炸机,也开始听
候指示地在天空与巨虫展开缠斗。

  「杀死他们!」

  「碰!轰动!」大型炮弹在方丈授意下,竟已不顾两神女的安危,用尽一切
能动员的力量,全力发动攻击。

  没想到当火炮飞向神社的仪式台前时,竟被快速包覆的树藤给挡在外头,剧
烈的轰击虽将树根给炸穿一个大洞,但里面的四人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低鸣的
呻吟叫声,开始从日御的嘴巴里清楚地传了出来。

  「还在等什么?决不能让仪式完成……快……继续……快!」

  经过方丈的一再吆喝,所有聚集的军事武力,更是疯狂地对倍受保护的神社
发出总攻击。

  只是,尽管人类的攻击毫无止歇,但愉悦酥麻的浪叫声音,却没有因为轰隆
炮声而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

  偌大的魔源树上,主干四周也已焦黑一片,就在充满炸裂弹痕的部位上,突
然间失去了神女清晰的呻吟声。

  「停!停止攻击。」指挥部队的团长收到方丈讯息后,暂缓了绵密交替的攻
势。

  炸穿的树皮开始逐渐一一剥落,出奇的是,那些源源不绝的巨虫在面对此等
强烈攻击时,竟然并没有倾巢而出地保护捍卫,似乎,没有将这场人类发出的怒
吼,看在眼里似的。

  当树囊里的神社再度出现众人面前时,日御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下身像条
母狗般地趴伏在前,后方溢出经血的肉穴内,正快速排泄出超巨量的乳白黏液,
圆圆隆起的大肚子,好像正被什么样硬物给鼓动地前后摩擦。

  「怎么回事……日御……」

  「月……月读?」诡异的两名双胞姊妹,此时发颤的躯体内,正逐渐演化成
叫人难以想像的可怕巨变。

  满头乌黑长发的日御神女,脸上正充满着无法言喻地複杂表情,上扬的嘴唇
慢慢地越张越大,突然,一阵激烈的白色光波,竟然由她嘴里发出最炙热地毁灭
性热液!

  「啊啊!」只见位在白色热液前的所有阻碍,竟然在一瞬之间就全数被融化
了!

  可怕的变化不只於此,天空中的三架战机,却在雷达还没锁定之前,眼睛却
真实地看见一名长着薄翼的赤裸美人,竟朝自己机身快速靠近。

  「啊啊……这……这是什么?」

  妖艳女人身后长出一对蜜蜂般的翅膀,拍打时还不时会洒落着金色磷粉,眼
看就要撞上去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闪避地直接与对方正面接触!

  「轰隆!」

  就连其他驾驶员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腾空的女人却如飞弹般穿透过战机的舺
板,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烟雾中,惊险侥倖地按下逃生钮的飞行员,却是随着座椅
一同被弹飞到机舱外面。

  「呼……你还好吧?那是什么东西?」另外两架战机上的队友,连忙询问失
事逃生的夥伴。

  「女人……是……是女人啊!」

  「你说什么?」由於距离相距甚远,听不懂同伴意思的两名队友,根本看不
出他是如何被异物给击落。

  「嘻嘻……」就在飞行员向地心引力坠落下去之时,没想到在他面前,竟然
又再度出现那名绝色娇艳地神秘美女……

  「重複,听不清楚……重複一次……」问话的声音由头盔内的耳机传出来,
但脸色充满惊慌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该怎么回答队友的问话。

  「嘻……我美吗?」女人的眼波像似有种特殊魔力,能让男人的血液加速,
下体老实地产生反应。

  「美……」几乎快说不出话的飞行员,激动甚至连心都要跳出来一样,脸上
的头盔被女人给取走,在急速向下坠落的惊慌当中,竟然是下体衣裤被尖锐地指
爪给抓破开来。

  「很好,这里倒是十分老实……」指尖还长着一根根尖锐的勾爪,逐渐异变
当中的性感美女,竟然用她雪白的肌肤贴附在飞行员身上,用力地摩擦、挑逗,
让那条发硬的淫物快速地产生更直接反应。

  「在你死之前好好享受吧……嘻嘻……我会快一点吸乾你,不会让你痛苦就
是……」没想到女人才一下子功夫,就将飞行员的生殖器给塞进自己极度湿润的
嫩唇里,巨大的吸力与血液逆流般地酥麻滋味,才短短几秒时间,就让男人完全
迷失,甚至忘了自己正在高速下坠,面对死亡。

  「摇……摇!哈……用力……更用力一点……哈哈……啊哈!」几乎是主动
扭腰摆臀的虫化美女,马上就挤出一阵阵又浓又腥的滚烫精液,双手不再环抱着
对方,任由失去价值的躯体自生自灭!

  「呼呼……不……啊啊啊啊!」只见垂直下坠的飞行员,脸部的肌肉却痛苦
挣扎扭曲,彷彿有虫在里面爬行般可怕,完全忘了该打开椅垫中的降落伞,竟然
让自己直接地就坠毁在地面上。

  「轰隆!」只听见轰隆一声,原本应该顺利逃生的飞行员,却只留下爆炸后
的黑烟,袅袅地在地面上升起。

  「快回答!快回答!可恶!」眼看着队友竟然死的不明不白,仍在天空中盘
旋的战斗队员,却始终也没有察觉到巨虫行踪或任何异象。

  「啪!」突然,一名队员的机窗上,竟然攀扶着性感的裸女,雄伟的巨乳佔
满了他的视线,湿润的蜜处里,甚至还看得到流出来的余精,一丝丝沾粘在高压
窗的玻璃上……

  「啊啊!这……这是……」

  「嘻嘻……该你了……」趴在机窗上的百合子舔了舔舌头,彷彿像似见到蜜
的黄蜂,不把对方撷取乾净以前,是决不罢休!

  「轰啊!碰隆……轰动!」

  淫艳的女人,并没有化身成超巨大的蜂后形体,但那接二连三的爆炸震撼,
却让人类仰赖的空中优势,瞬间消失於无形……

  此外骚动中的军队里,很快地也传来一连串地震般的巨大动荡,地心的悬崖
边,竟快速地钻出一群又一群的人形巨蛛,大批敏捷的异变蜘蛛,彷彿早已埋伏
了许久时间,就等着此刻一鼓作气地发动攻击!

  「嘿嘿……哈哈……你们都要死……哈哈哈哈!」为首的黑色蜘怪,下体还
牵扯着数条蛇体,下躯形成三对锐利无匹地钩状利爪,只要被牠刺上,就算是无
比坚硬的坦克装甲也能直接贯穿舺版。

  「哀啊!」只见咻咻给声,女人上身的黑色巨蛛,却已经用她锐利地双爪削
断不少颗的头颅。

  「小心!散开……使用圣光……结印……」突发的混乱打断了人类的攻击步
骤,巨变后的茉莉子,除了上身依稀看得像女人型态外,腰身以下与双手四肢,
早已是蜕变成不折不扣地蛛型妖怪。

  「嘻嘻……嘶……吓哈!」巨型的蜘蛛上身,依旧保持着茉莉子的外貌,妖
艳的魔物将人类当成玩物一样,肆虐之处,还不时用残暴方式将脆弱人躯截肢切
残,就是偏要让对方痛苦哀号,却不能立刻死去。

  「唔啊!」眼看茉莉子竟是砍头如捣葱般轻松,一名早已吓傻的自卫队员,
竟然忘了对方早已不是人类,双脚登地就跪在茉莉子面前,才刚哀声求饶,双脚
却立刻被蛛型地利爪,给直接切断。

  「饶……命……啊啊!」

  「嘿嘿……嘿嘿……」眼看这男人如此没用的模样,茉莉子竟然将对方身体
给「检」了起来,并且将失去双脚的男人衣裤划开,让露出的性器缠在自己腰部
以下。

  「唔唔……呕……呼呼……别……别杀我……」脸上尽是吓呆的惊恐模样,
不仅连身为人的自尊都没有了,甚至,连一点该反击的意识也已不复存在。

  「真没有的东西……我可以让你多活一会,但你值得我这么做吗?」

  「是……是!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饶了我……我……」

  「是吗?那也要你身体耐得住才行,哈哈哈哈……」茉莉子话刚说完,下体
四对利爪却突然刺进对方缺掉的两脚内,把男人残破地肢体当作玩偶般「挂在」
胸前,一面还威吓他,主动把阴茎插进毛茸茸地阴处里面。

  「弄进去……更用力的插!直到让我高兴为止!知道吗?」

  「哀啊!是……是!啊啊!是!」大量的鲜血不停洒落在虫躯脚爪上面,邪
恶的女人,竟将仍在溢泄的人血,仔细地涂抹在自己脸上。

  「哈哈哈!用力点!你这没用的东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茉
莉子一面用脚爪威胁俘虏将肉棒插进紧密地淫穴内,一边,似乎还把他当成人肉
盾牌地在人类面前炫耀。

  「啊啊!唔呕……呼……呼……啊啊啊啊!」就在极度骇人与恐惧惊慌中,
失血过多的自卫队员,却是不要命地挺直腰桿,疯狂卖力地屈服在魔女的淫威之
下,这样可悲的画面,看在其他活着的人类眼里,无疑是一种比伤害更沈痛的无
情打击!

  紧接着,神社内的两人,很快又酝酿出另一波的白色热液,从日御嘴里再度
射向人群的炙热液体,甚至连坚硬的坦克钢甲,都能瞬间融化成烂泥般的腐汁!

  四散逃难的溃散群众,已经难以再利用神圣力量继续作战,丧失信念的加持
后,很快地就连得道高僧也沦为巨虫们的腹中之物。

  「快……通知山下接应部队……快上来……快……」眼看伤亡情况越来越严
重,在局面演变到无法挽回之前,只有寄望山下安排的援军,能里应外合杀出一
条血路。

  此时的山下。

  一名浑身污秽,穿着破旧高中制服的女学生,晃晃忽忽地走进人群时,却因
过度虚弱而昏厥过去。

  「这是……小姐……小姐醒一醒啊!」昏厥的少女全身雪白,肮髒的污渍遮
掩不住她娇媚地气质与容颜。

  「逃……快逃……」晕厥的神智痛苦地呻吟着,少女似乎受过很大打击,嘴
里不停呼喊地拼命挣扎。

  「军医在哪里?快点……找个人来照顾她!」发出声音的男人,便是此次支
援部队的总指挥,看过少女的情况之后,立刻要找人前来救治她。

  「不,不用了。」突然,晕厥的少女又再度清醒过来,脸上的眼神跟刚才失
魂落魄的模样全然不同,阴柔诡谲的笑容,正在那张娇媚动人的脸蛋上,透露出
一丝神秘气息。

  「小姐……你怎么会从山上下来?难道没有遇见另一批军队吗?」指挥官纳
闷地质问道。

  「他们很危险……没有通路回来,我可以带你们去。」少女的表情显得有些
僵硬,彷彿像个傀儡般,没有感情地淡淡说道。

  「这是真的吗?」少女的回答让指挥官满心诧异,因为许久的等待时间,第
一军队,甚至连遭遇的通报讯息,都没有发佈一声。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攻坚的队伍全军覆没,便是无线通讯装置彻底出了问题。

  「指挥官!她的话……值不值得相信?」由於多数圣僧已经跟随第一部队前
往山顶,余下的和尚和尼姑,也感应不出女孩身上有无异状,还有究竟她是何来
历。

  「你们再不去,很快……会死很多人……」少女的话,一再刺激着指挥官的
决定。

  「好,由你带路……中队长,我跟两组游击队先上去,一小时后如果没收到
进一步回应,你立刻将所有部队通通开上来接应。」

  「是。」

  「玄真方丈,也请你帮我们的武器加持,祝元比丘,劳烦你们两位随行我们
一起上路接应。」

  「我佛慈悲……我们明白。」

  「随我来吧,我知道捷径可以快速上山……」就这样随行的人马通过蜿蜒小
径,不走军团移动的大道,跟随少女身后,乘坐悍马军车浩浩荡荡地深入险境。

  「停!」众人直到无法再用载具通行时,才逐一走进一处洞穴内。

  「你们看!这里有颗卧佛头……」幽暗的潮湿洞穴内,在手电筒的环照下,
队员们发现了一颗倒毁的巨大头像。

  「小姐……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出路,究竟要怎么通往山上呢?」指挥官
的问话少女却没有回答,只是队员的尖叫声,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头……头!那些都是头!」只见卧佛头上的舍利子上,竟然是一颗颗地人
类头颅,而且密密麻麻地攀在上面,不时还会发出悉悉逤逤地吵杂声音。

  「啊啊!是……是活的!啊啊!哀啊!」没想到裸露的人头就像蜘蛛一样吸
附在佛头上面,溢出血渍的大佛头,彷彿塞满了大块的腐屍肉块,供这群阴头食
用。

  「沙沙……沙……」直到牠们发现有人类踪迹时,大批、大批「活生生」的
脑袋瓜,竟然就钻出八只脚爪,像蚂蚁雄兵般地倾巢爬向人群中。

  「哒哒哒!哒哒!哒!」机枪扫射的断续声响此起彼落,但只有十多人的小
团队,却很快便毫无声息的沈静下来。

  一个小时后

  率领另一队小组的中队长,沿途终於找到这处阴森的诡异洞穴,只是在还没
进入以前,彷彿就已在外头听见女人断续抽搐的呻吟叫声。

  「呼……呼……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这……指……指挥官!」无比讶异的画面,平时道貌岸然的指挥官,尽管
已经五十多岁年纪,现在却脱光了身子,在少女背后尽情地死命抽插着。

  「喝喝……爽……爽死了……好紧……啊……哈……哈……」眼神古怪的指
挥官使劲拼命地用骑乘姿势用力抽插,彷彿少女的嫩穴,能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快
感刺激,嘴里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背,好像已经接近快要射精的程度了。

  「唔唔……噁……」浑身颤抖的指挥官,胸膛突然穿出好几根肋骨,并且就
像蜈蚣的脚刺般张牙舞爪,接着整颗头竟然整齐地被异物给夹断!

  「啊!怪……怪物!」眼前的景象吓傻不少人,一颗像殭屍般的人头就停在
指挥官背后,他大大裂开的嘴巴,就像长满尖刺的尾夹,喀滋一声就将整个脑袋
给喀断,并且还把阴颅停在屍体的断头位置,好像连在一起。

  「射……射击!快……啊啊……躂躂!躂躂躂躂!」当自卫队员发疯般似的
拼命扫射时,四周的头颅虫也不停爬向人类发出攻击,而当子弹打在少女与她背
后的怪物时,却好像打在钢板一样,不时发出鏮铛作响的诡异声音。

  「呼呼……这……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少女的皮肤内,竟似还有一层甲虫
般的硬壳,就连机枪都无法打穿,最终,只是让雪嫩肌肤暴露出底下片片丑陋的
黑色异甲。

  「咯……咯……樱子……解决他们……咯咯……」位在身后的屍首甩掉佔据
指挥官的一身多余皮肉,从樱子的背膀上更钻出一对巨大螯夹,连着那条长长地
人头蠍尾,一副妖异恐怖的人形蠍首,就此现形。

  「呜呜……不!不要!」尽管樱子痛哭地大声尖叫,飞扑向前的坚硬躯体,
却是将利螯对准了脖子上得要害,喀滋一声,立刻又是一颗切齐地人头坠落!

  「躂躂躂!躂躂!退……唔咕!」十几名的自卫队员连喊叫机会也没有,不
仅被大量地颅虫给刺倒在地,化成巨蠍的樱子,此时嘴里竟不断地喷洒出浓稠般
的绿色毒雾。

  「咳咳……咳咳……」不停拼命咳嗽的自卫队员痛苦地挣扎着,四周的颅虫
却开始渐渐退开,就在此时,原本被剪断的指挥官脑袋,竟然也钻出一根根的尖
爪,成了跟这群怪物一样的颅虫,全数攀附在佛头上继续「觅食」。

  「啊!呼……呼……」脸色发青的自卫队员,一个个彷彿都中了剧毒似的,
他们眼神呆滞,像受人控制般地接近樱子,并且把裤裆内的硬物,全往她身上的
孔洞内塞入。

  「唔唔……噁……」樱子脸上出现极度地嫌恶表情,肿胀的生殖器甚至已经
溃烂不堪,强烈的噁心与绝望彻底地让人麻痺崩溃,这样的一切,却是一再轮回
地从她体内不断衍生而出。

  「嘿嘿……咯……咯……」不停地被人侵犯、一再地啃掉人类的头颅,极尽
到虚脱的发泄,癡呆的眼神与扭曲异变的胴体,正在一次又一次食欲与满足中,
丧失她原有的善良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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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回

  圣山上,幸男与神女之间的肉欲交合,已经到了难分难解的可怕程度,浑身
肉块开始异常隆起,额头两边冒出峥嵘鬼角,完全撑开的女性人皮,却是露出一
身魁武巨大地丑陋魔躯。

  「嘶……哈……沙沙……嘶……」异变中的恶魔摀着脑袋,似乎源源不绝地
巨大能量,也让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不堪。

  「嘶嘶……啊啊啊!哗!」滴出唾液的大嘴里,急遽凝结着一团团极雷般地
气流,像紫光般的雷射,突而比笔地穿碎眼前任何阻碍。

  下体的日御,嘴里仍持续地喷发出白色热浆,如同魔王降世的巨型躯体,只
需轻微的一点举动,便能将人类像蝼蚁般地碾碎。

  只要是被攻击的目标,无不激发出一连串剧烈爆炸,圣山上的混乱,已经逐
渐进入平息的阶段,由母虫所领导的人魔战役,似乎也将进入最终残局。

  所剩无多的人类,只能苟延残喘的伏在地上呼喊哀号,等着变成食物的那一
刻,却是比死更加残酷地煎熬。

  「冤孽……冤孽啊……」浑身已被热液融掉一半的弁莲方丈,嘴里呕血地呢
喃着死前最后几字,无力挽回的挫败,却是连死都不能瞑目。

  「师……师父……」

  脚底喀滋一声便将弁莲踩碎,连在魔体下的神女,浑身只是剧烈地抖动着,
两侧的脚踝已被融入到恶魔体内,鼓胀的腹部与身躯,正逐步被吸收到那条勃发
晃动的巨大淫物里。

  「呼哗!啊啊……呼喝……哈哈……哈哈哈哈!」凶恶的鬼角长成蜿蜒地牛
菱形状,吸尽两神女的终极恶魔,双眼不仅散发妖邪异光,嘴里更不时吐露出死
亡气息,累积千年的宿怨能量,正在他躯体内肆无忌惮地持续释放。

  「咕噜……噁……」经过短暂的骚动过后,日御神女的躯体已经仅剩鼓胀的
那颗头颅而已,脖子以下完全被那青筋暴跳的巨型肉棒,给完全佔满。

  「沙沙……咕……吓吓!」当恶魔嘴里再次发出低鸣叫声时,天空中的金黄
蜂后与地面上地黑色巨蛛,也立刻赶回到他的身旁。

  「嘶嘶……沙……」两头异变的邪恶生物,很本能地抚摸着自己肚子里的透
明肉壳,鼓动翻滚的黏膜里面,彷彿各自塞着一名早已成型的少女形体。

  「咯……咯……喀吓!吓!」巨化的恶魔伸手便掐住了百合子姊妹的庞大躯
体,瞬间爆开的裸露下体,甚至绵延着许多细数不清的淫恶肉茎,全数侵入到两
头母虫的下体里去!

  「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咆啸的声音,彷彿宣示着恶魔的降临,
尽管拥有着神女后裔的记忆,但早已被邪恶的本能彻底魔化。

  宛如脱胎再世的神代幸男,如今,却是越来越趋近於母亲心中所想的那副模
样……

  数月后。

  「哈……啊……哈……好……啊哈!」大量的蜜汁从女人的下体喷洒而下,
两侧的大腿已经将近三天完全没乾过,趴伏在巨物魔躯身体上的,却是两名大腹
便便的临盆孕妇。

  「啊啊……主……主人……帮我……啊啊……好痛……哀啊!」

  就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彷彿像塞着一名七、八岁的大孩子,异乎常人的巨大
模样,只能不断地颤抖肢体,而另一边的茉莉子,肿大数倍的肚皮内,甚至还能
清楚看见有少女的形体与毛发,诡异的超级巨腹,根本就像是包覆着一具完整肉
体,而非怀胎。

  「给我……刺深一点……啊啊啊啊!」一条条蠕动中的邪恶肉棒,此时已牢
牢塞在了百合子的下体内,并且只要再更深入半吋,甚至还会穿进腹中的胎儿体
内。

  「哈……我……我也要……」茉莉子双手各自爱抚着一条肉茎,下体早已被
好几条淫物给塞满地乱七八糟,似乎只要轻微触碰,随时都可能将她大过百合子
数倍的超大肉胎,给捣烂破开!

  「嘿……嘿嘿……茉莉子的胎盘成型地比较快,但要想生下像美月这么完整
的少女胎型,恐怕还有得等呢……」背后长出一对鬼角的魔主,嘴上低沉笑着。

  「我不管……啊啊……再给我……多一点……更深一点!哈……啊啊啊!阿
哈!」一次又一次地氾滥与高潮,这两具连思想都急遽退化的魔女,剩下的,只
是永无休止地尽力交配。

  「主人……啊啊……换我了……快……快要生了……啊啊啊!」抽搐的百合
子,下体似乎已经破出羊水,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肉穴内,却依旧舍不得离开能
让她随时高潮的邪恶淫物。

  「嘻……嘻嘻……我的好妹妹……我已经等你很久,已经等不及要见到你那
张可爱的小脸……」魔主抱住母亲的躯体,拼命地用力递送,彷彿完全不怕伤到
胎体一样,极尽所能地在孕妇体内注入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精液。

  「啊啊……死……要死了……啊噁……呕……啊哈……啊!」

  就在激烈的尖叫声中,百合子的下体开始大量地溢出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
喷发黏液,就在分娩的剧痛状态下,却同时达到一辈子也不曾有过的强烈刺激,
癡颠的模样,简直疯狂到叫人无法想像。

  只见三条粗黑的淫茎,缓缓地一步步从母体肚子里将胎儿小心拖出,浑身沾
满保护黏膜的胎儿,竟是才刚生下,却已经有了毛发与明显性徵地幼女型态。

  胎儿的右脚脚踝上,似乎有着天生发育不良的萎缩缺陷,娇小的体型却已经
有了七、八岁的模样,除了多出四对半透明的薄翅之外,外貌姿态简直就跟死去
的小美菊,长得完全一样。

  「嘿嘿,醒了吗?你这小傢伙……」没想到胎儿的双眼还未完全睁开,双手
却已经懂得把粗大的一根根淫茎,给满满塞进到后面的屁眼里面。

  「嗯……哈……」雪白的幼女,竟似有着比蚕丝更加银亮的俏丽秀发,额头
上的两节虫鬚,与母亲额头上的蜂王节触模样十分相似。

  「嘻嘻……才刚出生就想要尽情的吸乾每一滴精液吗?」眼看着初生的胎女
越来越主动地索取淫物,巨化的恶魔也忍不住抚摸着她银白秀发,将邪恶的东西
往她尚未使用过的私处内钻去!

  「要……嘶嘶……咯……咯……啊哈!」被巨型魔物搂在怀里的小幼女,很
快地就在一根根淫茎的热切回应中,从还未切断脐带的状态下,缓缓地流出她生
命中第一滴的炙热经血!

  「嘿嘿……哈哈哈哈!好妹妹……你可是完全继承了母亲淫乱的本质呢。」

  「啊啊!我……我也要……美月……我的美月……」一旁观看的茉莉子,此
时也用力捧着腹中巨大胎体,似乎,也已迫不急待地想让成形胎儿顺利产下。

  「嘿嘿,你急什么……等彻底嚐过这孩子的滋味后,再插穿你三天三夜,好
好尽情痛苦地剖腹生产吧!」魔化的巨人用淫触勒住茉莉子的脖子,但眼神翻白
的女人却好像酥爽地不得了,彷彿受到越大的折磨才会越兴奋一样。

  「咯咯……要……还要……」怀中的幼女,努力地想要让每根淫触都钻入自
己体内,不明白天生下来就存在的渴望与需求,却在一次又一次注入精液后的小
躯体内,产生出明显不太一样的肉体转变。

  「喔……你想要什么?」

  「热……热热……里面……还要……」充满童稚可爱的神情,却是回答出如
此下流淫猥的话语,小小嘴巴将粗大的淫茎给塞满到喉咙里,脸上认真的模样,
一度还让魔主产生美菊依旧还活着的模样。

  「傑傑……你这小骚货……将来一定比母亲还要淫乱多了……你的身体是什
么情形?」

  只见美菊的腹部,竟然也长出昆虫一样的小勾爪,围在腰部四周,背后的屁
眼内,爬出一条长脚蜘蛛般的异物,覆盖在肉臀上方,雪白肌肤的上面,彷彿穿
上一件由虫骨攀节的外衣模样。

  「已经有了更明显的妖虫形体……嘻嘻,怎么看都像一头刚成型的小飞蛾,
嘿,从今天起,就给你起名叫天蛾女好了。」魔主一面给自己生下的骨肉起个名
字,一边多根的触茎也没停下地扳开这对母女的身体。

  「嘻嘻……除了淫乱,怎么看你们这对母女的体态外貌还差异真大……」恶
魔抓起母亲肥美硕大的巨乳,张嘴便用力地咀吸起来。

  一旁的天蛾女也有样学样,抓住妈妈的一只乳房,小嘴噗吱噗吱地将鹹鹹的
奶水给喝到肚子里去。

  「哈……咕咕……咯……好……咯……」还不太会发出人声的蛾形幼女,肉
体却逐渐从隐性地人类外貌,蜕变成越来越明显地妖虫姿态,尖锐的脚爪与背后
晶亮的甲壳,正缓缓地在幼小的躯体内,逐一成形。

  「嘻嘻嘻……好妹妹……你的这里不仅比母亲更加细嫩容易着床,而且本能
也更加倍淫乱,肯定将会成为超越母亲的新虫后……」

  当魔主痛快地享用母女俩的身体时,子宫里依然不断溢血的百合子,双眼却
突然泛空一片,彷彿像是垂死前得回光返照,过往不曾出现的失落片段,竟快速
逐一地浮现在她眼前。

  巫女的苦行,十月的怀胎……种种难忘的经历,正从她的眼前无法停止地播
放下去。

  学会走路的儿子,哭闹不休的女儿,学会照顾妹妹等……两孩子至小到大的
种种琐事,对做母亲的,彷彿一再被提醒那无法取代的母爱天性。

  在她变成怪物般的模样以前,百合子不只是忠贞服侍神明的仆人,同时也是
个寄望孩子正常长大的平凡母亲……

  如今的亲生子女,却是兴奋地在她面前尽兴交欢,脑海中飞快闪过的记忆,
似乎不曾有过属於如此黑暗与淫乱。

  幸男牵着妹妹在一起玩球,美菊赖着哥哥撒娇嬉闹,以后,他们还要结婚生
子……眼前一幕幕的乱伦画面,却彻底搅乱了百合子的知觉神经。

  「嘿嘿……怎么了?你这母蜂王,才刚生完一名白白胖胖的好女儿,脸上怎
么出现这种表情?」看着百合子晃神失落的模样,魔主不免感到一丝好奇。

  「看来只顾着品嚐天蛾女的初次滋味,倒是把你这辛苦的生母给冷落了……
赫赫……一起吧,这一次让你们一起攀上比死还刺激的高潮!」

  大量的淫触正从魔体内不断游向女人身上,所有孔洞通通都要塞满地疯狂行
径,正在这些魔物体内,释放着背德淫乱的「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像海浪般波涛不断的绵密快感,再度回到百合子体内,没有人懂得逝去的记
忆与哀伤,却只能回荡在她的脑海内,细细地独自品嚐着。

  也许,是因为离死亡最接近的那一刻,失去的心,才会突然痛醒。

  「啊啊……妈……妈……啊……」凑近百合子的幼女,伸出小手搂住母亲的
腰,嘴里正一口又一口地,由巨乳中咀吸着香甜饱满的奶汁。

  百合子这对乳房曾经接受过恶魔的改造,是为了生育更多、更强的后代而做
准备,不仅巨大硬挺的乳肉内随时能挤泄出大量的奶水来,里面的汁液更有着强
化虫体的催化能量,只是喝完几口,娇小的天蛾女又开始继续地长出新生的肉壳
与圆润俏臀,纯白的颜色,给人一种洁净、稚气,却又同时充满妖异迷人的诱惑
气味。

  「妈妈……」随着天蛾女的每一声呼唤,迷失在人性冲突的百合子,身体却
开始不自觉地逐渐异变,晶亮的黄色複眼浮现,更加雄伟的波涛巨乳排出奶水,
甩动的屁股紧紧吸住数根挺进阴唇里的小肉柱,不停上下摆动地奋力摇晃。

  「嘻……嘻……看来你还想生出更多像她一样的孩子是吧?嘿嘿,放心吧,
我会一次次的满足你……你这无药可救的淫妇……」对於母亲激烈的回应,魔主
索性将这对完全虫化后的母女叠在一块,一边让她们热情地亲吻对方,一面把凝
结起来的淫触一股脑地冲刺到子宫里去。

  「孩子……呜……我……我的好孩子……」随着淫茎一而再地让她们沉沦发
泄,无尽的哀伤,也在充满空白的痛快当中,逐渐被啃蚀得一滴不剩。

  「妈……妈……一……一起……了……」娇柔的幼女浑身尽管已经彻底蜕变
成了妖虫化,但在女王蜂闭上眼的那一刻,彷彿看到得却是已死多时的小美菊。

  「啊啊……是……再也不分开了……哈……用力……更用力……哈哈……哈
哈……」控制不住的绝顶高潮,正在肉体内,惯性地热切回应着。

  一波接着一波,在女王蜂完全丧失意识以前,还有着无尽的夜,等待着她跟
肚子里的每一条新生命。

  最终之血,淡到几乎不含一丝人性,交叠的景象与记忆,是不愿承受的永远
解放……

  「哈……哈哈……啊哈……哈……」已经无法回头的母子三人,正不断周而
复始地持续邪恶的命运,炙热的血水,从女王蜂欢愉的脸蛋上,细细地……轻柔
般地由脸颊中,轻弹出一颗颗赤红色的泪珠……

  朱颜血第十滴血泪,於焉堕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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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nglin08 威望 +1 超长篇重新排版配图奖励! 制作压缩包奖励 ... 2010-9-12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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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续)】(124-170)

             朱颜血·紫玫(续)

                124

  兖州,钜野。

  钜野泽方圆数百里,是天下有名的大泽。汉魏时城泽相依,站在城上即可领
略大泽波光接天的雄浑气势。但千载变迁,如今湖岸已远离城池五十余里,昔日
的泽荡尽成桑田。

  紧邻泽畔有一处小小的村落,不过十余户人家。蓬窗柴扉,茅檐低小,甚是
清寒。

  正是隆冬时节,白皑皑的积雪覆盖大地,家家掩门闭户,连觅食的鸟雀也纷
飞无踪。

  突然间一阵喧闹打破了小村的静寂。

  一群男孩站在半塌的土墙上起哄,对面却只有一个小小的女孩。

  她看上去只有五岁左右,身上裹着厚厚的粗布冬衣,布料虽然是只值十几个
铜钱的麻织粗布,但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的补丁还被人用心地绣了一瓣红莲,显
然是贫家子弟。但她肩上的半幅狐皮,寸许长短的狐毛亮如银丝,却是大富之家
也难得一见的纯白银狐。

  露在衣外的肌肤细如白瓷,吹弹可破。玲珑秀美的脸庞令人眼前一亮,虽然
只有五岁,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此时女孩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泪水在
眼眶里一个劲儿的打转,让人禁不住心生怜爱。

  「野-孩-子,晴晴是个野孩子噢——」七八个男孩拍着手,齐声怪叫。

  领先的是八岁的小柱。刚才一群孩子打雪仗,年纪最小的晴晴一个雪球打到
他脖子里。觉得丢了面子的小柱就联同村里的孩子,一块儿欺负这个刚搬来的小
女孩。

  「晴晴是个没爹的野丫头喽!」小柱一边叫一边做个鬼脸。

  女孩小嘴一扁,手里的雪球狠狠一掷,正打到小柱大张的嘴巴里。

  七八个男孩一起动手,雪球雨点般飞来。小女孩倔强地站在齐膝高的雪地里,
一步也不后退。她年纪最小,捏出的雪球也最小,但准头极好,两手轮流掷出,
没有一枚落空。

  可她每掷出一枚,就有七八枚雪球打过来。不多时她身上就沾满雪迹,连小
辫子都被打散了。女孩拚命止住泪水,她眼睛微微一动,然后团了一个比她小手
还大的雪球,两手托着用力一扔。

  雪球斜斜飞向天空,眼见是落空了。

  那群孩子正打得高兴,突然「忽蓬」一声,头顶掉下来一大片积雪,劈头盖
脸打得满身都是。这群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愣了,都呆呆看着小女孩,喧闹
声顿时静了下来。

  女孩乌亮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狐皮上,小手比紧握的雪球更白。融化的雪水
顺着秀发流到衣内,又湿又冷,她孤零零站在雪地中,小小的身体既娇弱又倔强。

  「晴晴。」

  一个少妇立在茅舍前轻声唤道。她不过双十年华,那张洁白的面孔清晰得像
月下清泉,美得令人窒息,但神色却朦胧得仿佛隔窗的轻风。

  少妇似乎不畏严寒,只穿了件柔白的葛衣。翻起的薄袖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皓
腕,她静静扶着门框,纤秾合度的娇躯风姿绰约。远远望着女儿,少妇明净的眸
子带着一丝责备,还有如水的柔情。

  女孩回过头,忍耐已久的泪珠扑扑擞擞落了下来。「娘!」她叫了一声,扑
过去抱住母亲哇哇大哭。

           ************

  紫玫擦净女儿脸上的泪痕,把她抱在膝上,一边给她梳理秀发,一边轻轻哼
着歌谣。

  女孩的抽泣声渐渐停止,晴晴偎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两条短短的小腿荡
来荡去。

  「娘,」细细的童音纯净而又清脆,晴晴闷闷不乐地说:「我们什么时候离
开这里?」

  紫玫手一僵,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等过完年,娘就带晴晴去南边
……好不好?」

  「是那个好多花的地方吗?」

  「……是啊……」紫玫轻柔地梳理着女儿的秀发,目光温情如水。「南边没
有这么冷……每年春天,满山遍野都是红红的桃花,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
又深……」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

  她叫慕容紫玫,但五年前她抛弃了自己的姓氏。

  她本来是晋北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掌上明珠,从小拜在飘梅峰雪峰神尼门下。
由于天生丽质,甫出师门便被江湖中人称为「玫瑰仙子」。但也正是那次下山,
噩运便始终伴随着她。

  先是伏龙涧被灭,然后随着她一路投亲靠友,噩运也一路波及她所有的亲人。
父兄惨死,母亲、师父、三位师姐被掳为奴,甚至青梅竹马的恋人也全家横遭不
幸。最后,她也落入魔窟。

  从那时起,星月湖这个优美的名字,便成为紫玫永生难忘的噩梦。

  在那座充满血腥的岛屿上,她目睹了自己的亲人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一个
个被残忍的手段所征服,沦为淫虐的玩物。那年,她只有十六岁。

  但她从未放弃过抗争,五年前,一个同样的大雪之夜,紫玫亲手杀死自己的
嫡亲哥哥,逃出星月湖。

  在雪地中,她早产了。

  怀孕的七个月中,紫玫曾无数次试图除掉这个血亲乱伦的孽种,但胎儿脱离
母体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条件地接受了这个血脉相连的骨血。

  当她重入江湖,试图向武林白道求援,救出依然沉沦魔窟的亲人,她才发现
自己已经成为江湖唾骂的淫妇。

  心丧欲死的紫玫不再与任何人联络,独自带着女儿四上终南,三赴洛阳,甚
至千里迢迢赶赴塞外,但星月湖却如同完全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线索。

  当她站在白沙派废墟上时,紫玫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后一条线索。

  此后是无尽的漂泊岁月。她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逃
避什么,似乎生命中只剩下流浪。

  她带着女儿浪迹天涯,五年来足迹踏遍大江南北。半月前母女俩在兖州突遇
大雪。紫玫怕女儿捱不住风雪之苦,就在钜野泽旁的村落借了一间农舍暂住。

  五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她依然是那个青丝如黛,皓腕
胜霜,丽色倾城的玫瑰仙子。

  但从前那个顽皮的小姑娘已经一去不返,即使女儿天真的笑脸,也无法驱去
紫玫眉眼间的苦涩和落寞。

  她常常会在梦中惊醒,冷汗沥沥地回想起那些往事。梦里总是充满了血腥的
味道,和女子凄厉地叫声。

  无数白皙的手臂,从黑暗里挣扎着伸到她眼前。仿佛哭求她的救援,又仿佛
要把她也拉进深渊……

  就在这样的自责和痛苦中,女儿一天天长大。

  紫玫曾担心女儿会有智力上的缺陷,好在颠沛流离中成长的女儿,却与正常
儿童无异。如果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晴晴更可爱。更美丽。

  五岁是练武的最佳年龄,但紫玫却没有传授女儿任何功夫。她只求女儿能当
一个平凡的女子,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

  紫玫用红头绳扎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松开小辫子,笑道:「晴晴知道今天是
什么日子吗?」

  晴晴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努力想着。五岁的她在流浪中经历过事情比一
般成人还要多,一时还真想不出来。片刻后女孩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说话间,小柱娘扯着儿子走了进来,还带着几只鸡蛋,为刚才小儿女的打闹
给母女俩道歉。

  当初紫玫带着女儿到村上借住,乡民见她们母女俩孤苦零丁,当即答应下来。
后来看到紫玫面纱下的丽色,直以为是仙女下凡,又见她温和可亲,尊敬里又带
了几分亲近,因此时常接济,有吃的用的总要给她送来一份。

  紫玫对这里的乡民满怀感激,历尽苦难之后,她对这种纯朴的情谊尤为珍惜。

  收下鸡蛋,紫玫拿出一块自己绣的锦帕。

  十六岁以前紫玫也拿过针,但只把它当作暗器。流浪江湖时,她才开始学着
刺绣,来养活自己母女。以她此时的功夫,莫说寻常大户,就是深宫禁院也来去
自如,但在终南山的雪野中,紫玫发誓:这身来之不洁的武功,只用来护身、斩
除星月湖的妖孽,绝不以之为生。这些年她隐姓埋名,从未显露过武功。

  母女俩的吃穿用度,都是她一针一线换来的。虽然清苦,可紫玫求的只是心
安。

  小柱娘喜出望外地接过锦帕,高高兴兴的去了。紫玫掩上门,挽起衣袖生火
做饭。

  孩子的伤感总是一瞬,晴晴已经忘却了傍晚的不快,满眼是笑地坐在一旁。

  红通通的火光驱走了室内的寒意,紫玫回过头,母女俩相视一笑,其乐融融。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女孩兴高采烈地说:「我知道!今天是晴晴的生日。」

  紫玫撩起女儿额前的刘海,美目端详着那张纯洁精致的小脸,轻声道:「是
啊。晴晴五岁了……」

  晴晴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紫玫心里隐隐地抽疼起来。

                125

  大雪随着夜色又一次降临,简陋的茅舍仿佛一艘飘荡在雪野中的孤舟,没有
方向,更没有终点。

  窗外沙沙的雪落声不住传来,室内温暖如春。灶间的柴火还在燃烧,锅中的
热水升起丝丝缕缕的水雾,弥漫在狭小的厨房内。

  每年晴晴生日,紫玫都要给女儿沐浴净身,拜祭观音娘娘和祖师婆婆。

  紫玫兑好热水,试了试水温,然后一件件解下晴晴的小衣衫,将粉雕玉琢的
女儿放在齐膝高的木桶内。

  晴晴扬起短短的粉嫩手臂,娇憨地说:「娘快来。」

  紫玫浅浅一笑,起身解开衣结。

  离开星月湖之后,她再也不穿自己最喜欢的红色,无论冬夏,总是一件单薄
的葛衣。葛布本是最廉价的衣料,易污易破,只适合用作夏衣。但对于曾在雪地
中赤身裸体的紫玫来说,有物蔽体已经足够。

  质地脆硬的葛衣已被洗得柔软细白,待紫玫褪下薄衫,只见光润的躯体上横
缠着一条宽大的苎麻织布,上面还印着两块手掌大的湿痕。

  她反手绕到背后,刚解开苎麻结,两团肥硕无比的乳房立刻弹起,撑开粗糙
的布料。除下苎麻,只见玫瑰仙子娇小的身体上,平空多了一对西瓜大小的肥乳。
形状浑圆,雪嫩动人。粉红的乳头被庞大的肉团挤得左右分开,斜斜指向体侧。

  紫玫舒了口气,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捂着印出麻痕的乳尖,轻轻揉搓酸痛的
香乳。

  它们曾是一手可握的小巧酥乳,但掳她入教的嫡亲哥哥慕容龙为了限制她的
行动,竟命护法叶行南施术,硬生生将她的乳房催生数倍,变成一对尺寸惊人的
巨乳。

  这对乳房给紫玫带来了无穷的烦恼,流浪江湖时旁人惊诧的目光,每每使她
难堪得无地自容。最后她不得不将乳球压扁,紧紧束住,来掩饰身体的异常。

  但叶行南的增乳之术极为霸道,五年来不仅日夜生长不息,而且沁乳之后,
乳汁便源源不绝,她想尽办法也无法抑制奔涌的奶水,因此胸前总是沾满湿漉漉
的乳汁。

  白腻的乳球又嫩又滑,纤手轻轻一按,玉指便仿佛伸入柔软的乳肉,抬起时
乳肉旋即弹开,不留痕迹。

  拔下荆钗,如水的青丝一泄而下,掩住了大半粉躯。白雾状的水气沿着优美
的脚胫浮荡而起,朦朦胧胧中只看得出黑白颜色。

  晴晴从小怕黑,因此紫玫只按了按灯草,让灯火缩成黄豆大小一粒。

  房间瞬时暗了下来,每一处阴影都不约而同的拉长加深。只有灶间木柴的火
焰愈发红亮,一闪一闪,在粗糙的土墙上映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波纹。

  木盆只能容一人坐卧,紫玫便将女儿放在胸前,柔柔擦洗。

  晴晴明媚的大眼弯成月牙,格格笑着,一双柔嫩的小手仿佛两条光溜溜的小
鱼,在母亲胸前拱来拱去。

  乳中挤压的困痛渐渐化开,紫玫放松肢体,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娘,你为什么要把它们包起来?」晴晴撩起水,小手揉搓着乳房上的印痕。

  「……它们太大了,不包起来,娘就不能方便给晴晴做蛋羹了。」

  晴晴眨了眨眼睛,「晴晴会像娘一样吗?」

  「不会……」

  「……为什么……」晴晴抱住一只乳房,脸蛋在乳尖蹭来蹭去,不情愿地小
声嘟囔。

  看着女儿天真的模样,紫玫心底不由一痛。这样的遭遇,有自己一个,已经
太多了。

  「它们又圆又大,好香好白,抱起来好软好暖和,又好玩又好吃……我也想
要……」女孩嫩嫩的身体趴在母亲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撒着娇,还把小嘴凑到乳
头上吸吮。

  满溢的乳汁从乳眼内喷涌而出,消解了乳内的胀痛。紫玫叹了口气,抱起女
儿柔嫩的肩膀,低声道:「那样你就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也不能跑得很快;不管
做事还是睡觉都会很累;如果让人看到,别人还会以为你是妖怪……」

  晴晴似懂非懂的听着,她侧坐在母亲腹上,湿淋淋的头发沾在肩上,像一尾
小小的美人鱼。

  「到那时候你就会想把它们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你要用布缠住胸,把它
们用力压扁……」

  晴晴充满敬畏地看着母亲的乳房,然后伸出一根小指头,小心翼翼地在乳球
上轻轻一点,扬起脸认真地问道:「是不是会很痛?」

  紫玫点了点头。

  晴晴使劲捧起沉甸甸的巨乳,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朝上面哈气,嘴里说道:
「妈妈不痛……妈妈不痛……」

  紫玫展臂搂住乖巧的女儿,苦涩地笑了起来。

  幼稚的手臂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藕节似的肢体滑嫩无比,仿佛略一使力就
会破碎。等母亲细致地给自己擦洗完身体,晴晴还赖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不愿
起来。她躺在母亲两乳之间,两手各抱着一只乳房,像一滴晶莹的露珠,娇弱弱
含在盛开的玫瑰花瓣中。

  沉默半晌,她突然说道:「娘,爹爹是在南边吗?」

  紫玫娇躯一僵。晴晴三岁时见别的孩子都有爹爹,而自己却没有,便哭闹着
也要爹爹。眼见小小的孩子泪人儿一般哭得死去活来,紫玫心如刀绞,只好哄她
说爹爹跟我们失散了,娘走这远的路,就是给晴晴找爹爹。

  晴晴记住了母亲的话,无论路上怎么辛苦,她从来都不叫苦,一心一意要找
到爹爹。

  「能。」紫玫轻轻说道,心里不期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雪夜。自己的手臂刺穿
了他的腰腹,飞溅的鲜血染红了整池温泉。他看起来苍白阴冷,心如铁石,身体
内却一样是热的……

  「爹爹是什么样子?」晴晴仰起头,翘着的小下巴精致如玉。

  紫玫怔怔望着灶台上微弱的灯火,轻声道:「你爹爹比娘高一个头,长得很
英俊……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好看……」如豆的灯火在玫瑰仙子眼中幽幽闪动,
慕容龙的身影如每晚的梦中一样清晰,「他既聪明又有本事,还有很多手下…

  …他很能干,每个人都怕他……「

  「为什么怕爹爹?」

  紫玫一颤,强笑道:「因为你爹爹很厉害……」

  晴晴兴奋起来,「爹爹力气很大吗?」

  「对。」

  晴晴小手比划着,「他能扔这么大的雪球吗?」

  「能。」

  「这么大呢?」

  「能。」

  女孩乌溜溜的眼珠转了半天,想找个更大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问道:
「像晴晴这么大的呢?」

  紫玫被女儿逗得一笑,「能——娘这么大的雪球,你爹爹也能扔出去。」

  晴晴小嘴张得浑圆,幼小的心灵完全被爹爹天神般的英武形象所占据,半天
才透了口气,无限崇拜地小声说:「爹爹好厉害喔……」

  接着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娘,你怕爹爹吗?」

  「……开始怕,后来就不怕了……」

  「为什么……我知道了!」还没问完,女孩已经有了答案,「爹爹对娘好,
娘就不怕爹爹了,是不是?」

  「……是,」紫玫闭上眼,他为了那个荒唐的血统,不惜抽掉亲娘的筋,将
自己的师父师姐一一碎骨残体……

  「你爹爹对娘很好。娘夏天想要冰,他就想办法拿来。那时娘总是惹他生气,
你爹爹从来都没有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娘。你爹爹对娘很好……」

  她想起刺杀他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对她倾诉衷肠,
然而她的回报却是亲手刺穿他的要害。在最后关头,他放弃了反击,用生命来爱
自己……

  紫玫喃喃重复道:「你爹爹对娘很好……」

  「娘,你喜欢爹爹吗?」

  女儿清丽的童音仿佛一柄利刃,轻易便划破了母亲严守的心房。泪水从紧闭
的眼角滚滚而下,紫玫哽咽道:「喜欢……」

  她流过无数次眼泪,但这次却是五年来仅有的一次。而这次的眼泪,却是为
生命中最恨的仇人,最近的亲人,最爱的爱人而流。

  五年了,他的尸骨早已埋没荒草。往事已逝,再不必苦苦压抑那种背德的情
感。对紫玫而言,那不仅仅是喜欢,而是刻骨铭心的深情爱意。

  假如彼此不是兄妹,假如彼此之间没有血海深仇,紫玫愿意付出一切去爱他,
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去追逐草原尽头的落日,直到天荒地老。即使与母亲共
事一夫,她了心甘情愿。

  耳边又响起女儿童稚的声音:「爹爹会喜欢晴晴吗?」

  紫玫瞬时冷静下来。慕容龙冷厉的口吻她记忆尤新——如果是女儿,将会是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会。爹爹一定会喜欢晴晴。」

  晴晴开心地趴在母亲脸上,又亲又拱,喜不自胜。

  紫玫压下心底的寒意,强笑道:「好啦,水都凉了,起来吧。」

  晴晴还沉浸在对爹爹的憧憬中,央求道:「娘,再给我说说爹爹,好吗?」

  「明天再说吧,晴晴乖,起来穿衣服……」

  晴晴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温暖的浴盆,「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爹爹?」

  「雪晴了就走。」

  女孩白生生的手臂趴在盆沿,支着下巴,烦恼地说:「人家名字就叫雪晴,
雪怎么还不晴……」

           ************

  香案上供着两幅绣像,一幅绣的是观世音菩萨,另一幅却是个素衣芒鞋的尼
姑。看得出刺绣者绣艺极精,两者相貌端庄华美,栩栩如生,观音菩萨的慈悲怜
悯和尼姑眉眼间的凛然之气都跃然帛上。

  紫玫点上三柱香,然后合什拜倒,深深磕下头去。晴晴也学着母亲的样子,
两只小手合在一起,奶声奶气地说道:「观音娘娘,祖师婆婆,保佑晴晴能找到
爹爹。」然后跪下认真地磕了个响头。

  紫玫望着绣像上那两张熟悉的面孔,心里低声道:「娘、师父,你们在哪里
呢?」

                126

  次日推开积雪半掩的柴门,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变成碎碎的雪粉,淡了许多。

  家里的盐米已然用尽,村里的乡农彼此都不宽裕,紫玫便趁雪略小的时候,
赶到十五里外的集市换取盐米。

  她用薄被将晴晴仔细裹紧,然后带上绣品和剩余的鸡蛋,背上一个狭长的包
裹,冒雪南行。为了不引人注目,她穿上宽大的夹衣,带上面纱,远远看去,只
是个普通的农家少妇。

  乱世至今已绵延百有余年,天下四分五裂。潼关以东,淮河以北的大片膏腴
之地属于周国所有。在群胡蜂起的北方,汉族出身的周帝姚兴是个异数。他本是
燕国拱卫京师的重将,弑君而得帝位。他深知农桑之利,因此一反百年胡尘,抑
牧重农。经过二十余年的生息,大批农民得以安居,民间获益菲浅。

  虽然年关将至,天降大雪,镇上还有几家布坊、米店没有关门。

  紫玫寻了一家布坊,换了半串铜钱,然后穿过镇子,去米店购买粮盐。

  时值辰时,街道上冷冷清清,大多人家都炊烟缭绕,正在生火做饭。她不便
施展轻功,在没踝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慢慢行走。

  沿街有间食肆,刚走近,一股热腾腾蒸饼的香气便扑鼻而来,一路安安静静
的晴晴忽然一动。母女连心,紫玫知道女儿饿了,于是停下脚步,买了三文钱的
蒸饼。

  晴晴笑逐颜开,两手抱着蒸饼使劲咬了一口,又递到母亲嘴边。紫玫微笑着
摇了摇头,但晴晴一个劲往她嘴上递,只好掀起面纱一角,咬了一口。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隐隐传来,细听下有近百骑之多。紫玫心下纳罕,不
由抬头望去。

  来者清一色的玄甲箭袖,每骑都带有弓刀羽箭,整齐划一,显然是兵士。当
先一人鸠鼻深目黑甲黑马,毡帽后拖着一根貂尾,当是队中的首领。

  转眼间来骑已驰入小镇,紫玫不愿多事,连忙抱着女儿避到一旁。

  黑甲骑士马速不减,铁蹄翻飞,雪泥四溅。冲到食肆旁时,首领突然毫无征
兆地斜身挥刀,砍下店主的头颅。

  紫玫一惊,急忙摀住女儿的眼睛,她飘泊四方,所遇极多,但这样无来由地
公然在街头行凶,还是第一次见。

  那名首领勒马立在街心,待从骑齐至,举起沾血的长刀在空中虚劈一记,众
骑立即吼叫着三五成群散入小镇。

  周国境内胡人虽多,但二十年未曾有过胡骑肆虐,这些军士究竟是哪支军队?

  思索间,有几骑看到街角抱着孩子的少妇,策马围了过来,眼中淫意毕露。

  其中一人弯起铁胎雕弓,羽箭直指晴晴后心。

  这些人连妇孺也不放过,饶是胡族蛮横,也少有这样凶残的行径,紫玫脸色
一沉,抬手虚按,隔着三丈的距离一掌将他击毙。

  旁边两骑反应极快,同伴的尸身还未落地,两人便提缰跃马,长刀舞成一片
银光。

  紫玫左手搂住晴晴,将女儿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右手从背后取下那个狭
长的包裹。包裹套着麻制的粗布,长近三尺,细如儿臂,灰扑扑极不起眼。紫玫
手腕微转,蜻蜓点水般在钢刀上一敲。两名披甲骑兵如受电殛,一声不响地栽进
雪中。

  紫玫出手极快,并未惊动其他兵士。她抱着女儿匆匆绕过街角,正待施展轻
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爹!」

  一个姑娘扑在店主的尸体上,放声痛哭。

  旁边的黑甲骑兵狞笑着举出长刀,刀光劈开飞雪,重重砍在姑娘肩上。

  哭叫声突然停止,姑娘仰身倒在地上,从肩头到胸骨,半边身子被利刃砍开。
破碎的衣襟中,露出一只白生生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在雪中微微颤抖。鲜血潮水
般涌出,染红了积雪。

  风雪突紧,街道、房屋、战马、鲜血……一切都迷离起来。身着黑甲的暴军
仿佛从另一个梦境跨着滴血的铁马杀来,无情地踏碎了这一个凄美的梦境。

  紫玫停下脚步,她紧紧握着那个狭长的包裹,纤细的手指仿佛一串精致的美
玉。

  悬着貂尾的首领在骑兵的簇拥下,不可一世地狂叫道:「统统杀光!烧!让
钜野城看——」

  「沙」的一声轻响,首领的头颅腾空而起,远远掉在墙脚的沟渠中。

  片刻的惊愕之后,留在街心的十二名骑兵立即分成四组,两组弯弓搭箭,另
外两组旋风般直扑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

  紫玫冷冷立在街头,就像昨天的晴晴一样,孤零零站在雪地里,与一群人对
峙。但她手里握的不是雪球,而是一柄木沉沉的长剑。

  晴晴模模糊糊看到一道血光,眼睛就被蒙上了。她紧紧抱着蒸饼,大气也不
敢出。她看不到发生的事情,若非耳边的风声,还以为母亲只是搂着她,安安稳
稳站在角落里。突然间,母亲的身体热了起来,那股亲切的体香被热气一蒸,愈
发浓洌。

  紫玫仗剑而立,如雪的葛衣下隐隐透出一抹红光。那些骑兵不知道这是凤凰
真气运行的异状,六骑扇形排开,奔雷般举刀杀至。

  少妇静静立在当场,剑体的苍灰色一寸寸褪去,变得雪亮。待六骑迫近,她
像被疾风吹起般横身飘起,平平凝在空中,接着长剑一转,划了个半圆。

  六颗头颅依次跃起,无头的尸体仍端坐在马背上,断颈中的鲜血笔直喷出。

  等六匹战马从身下驰过,紫玫才轻飘飘落在雪中,白衣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惨呼声此起彼落,惊惶的居民从家中跑出,又被游弋的暴军斩杀在街头。一
时间寂静的小镇血气横空,犹如修罗地狱。

  场中一名骑手拿起号角嘟嘟的吹了起来,召集援手。紫玫淡淡将玄天剑插在
面前,拍着女儿的后背道:「晴晴别怕,乖乖吃饼。累了就睡一会儿,一会儿娘
就带晴晴回家……」

  纷乱的马蹄声、脚步声匆匆向街心涌来,紫玫头也不抬。来得越多越好,那
就不必再去找漏网之鱼了。

  「……娘,谁流血了?」

  紫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刚才给晴晴蒸饼的大叔。」

  「为什么会流血?」

  「……有坏人。」

  晴晴想了一会儿,约略知道有坏人就会有流血,小声说:「是不是很痛?」

  紫玫看着父女俩的尸体,低声道:「不会了……」

  听到号角声,正在尽情屠掠的骑兵立刻赶来,逃亡的居民满街乱奔,四周一
片慌乱。

  紫玫扬起头,娇躯上的红光潮水般翻滚。寒风大作,面纱翻起一角,露出一
张姣丽无比的面孔。

  清一色的玄甲铁骑聚成一片黑沉沉的乌云,看到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那绝世
仙容,数十双凶光闪闪的眼睛都愣住了。

  「紫玫!」惊惶的人流中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紫玫柔颈一僵,半晌才艰难地扭头望去。

  她记得那个声音,那个从她小时候起,就时常萦绕在耳边的声音。

  一个僧人呆立在纷攘的人群中,灰色的僧袍略显破旧,右袖空荡荡系在腰间,
左手的禅杖上挂着几双草鞋,颌下蓄着黑须。与僧人身份不符的,是他腰系着两
只晶莹的玉扣。

  紫玫想笑,鼻子却先酸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嫁给这个男人,就像自己送给他的玉扣一样,一生一世挂
在他身边。

  多久没有想起他了呢?五年了吧。

  当初被星月湖千里追杀时,她曾逃到武陵,只为见他一面。结果带去的却是
一场灾难。他父母被杀,十四岁的妹妹被送到妓院,他本人被打断一条手臂,心
灰意冷下落发为僧。

  再见面是逃离星月湖之后。自己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在大雪中跋涉数千里,
一门心思想见他,在他怀里痛哭一场。然而见到的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他连
看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紫玫并不怪他。江湖上每个人都在骂自己淫贱无耻,何况他为自己付出那么
多。自己不但失身他人,还生下孩子,又有什么面目再去见他……

  「展扬哥哥……」紫玫顿了顿,放下面纱,低声道:「……还是该称您沮渠
大师?」

                127

  没想到会在兵荒马乱的小镇,与青梅竹马的恋人重逢,沮渠展扬愣了半晌,
忽然叫道:「小心!」说着抢上来挥起禅杖,砸开一枝冷箭。

  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紫玫一提长剑,轻风般掠入敌阵。玄甲铁骑虽然凶悍,
面对剑气如虹的玫瑰仙子却毫无还手之力,不过一顿饭工夫,余下的六十余骑便
倒下二十余人,余下不足四十骑一声发喊,落荒而逃。

           ************

  「先请坐……我去烧茶。」紫玫没有取下面纱,便抱着晴晴走进厨房。

  「还是,还是我来吧。」沮渠展扬有些拘促,慌忙跟进去帮忙生火。

  杀完那群暴军,两人没在镇上多停,一同回到紫玫暂住的小村。多年未见,
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晴晴从母亲肩上伸出小脑袋,使劲打量这个陌生人。

  沮渠展扬深深看着女孩,眼中似悲似喜。良久说道:「有五岁了吧。」

  晴晴用力点头,乌亮的大眼一眨不眨。

  「叫什么名字?」

  「晴晴!」

  「雪晴。」紫玫拨弄着柴火,「大雪的雪,晴天的晴。」

  展扬疑惑地看了晴晴一眼,想起那些传言,忍不住问道:「姓什么?」

  「没有姓。就叫雪晴。」

  展扬沉默半晌,「这些年……」

  「有女儿。很好。」紫玫淡淡说完,问出萦绕心头多年的疑问,「五年前圆
相大师召集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结局如何?」

  沮渠展扬面色凝重起来,「当日情形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参与围攻的近千
人只有两成攻入岛内,方丈大师是唯一活着离开星月湖的人。」

  紫玫心下一凛,「怎么会这样!」

  展扬沉声道:「方丈大师只走到终南山下,见到负伤留守的圆光大师,便圆
寂了。」

  「星月湖的人呢?」紫玫急切地问道。

  「圆光大师赶往星月湖,岛上已经没有一个活口。」展扬神色黯然,「我们
在下山的各条通道把守两个多月,未见一个人离开星月湖。事后清点尸首,总数
将近千余,除攻上岛内的两百余名白道高手外,都是星月湖教众。鄙寺多方参详,
星月湖实力与白道联盟只是伯仲之间,多半是全军覆没,残余的妖孽无力回天,
只好纵火自焚。」

  五年来紫玫从不与武林中人交往,还以为当日大孚灵鹫寺完胜此役,最后将
遗体尽数火化。没想到却是两败俱伤。但无论如何,肆虐千年的星月湖终是烟销
云散。

  紫玫怔了半晌,吃力地问道:「没有一个活口?」

  展扬点了点头。

  紫玫心头一阵剧痛,「母亲、师父、师姐难道都被活活烧死了?不会!一定
不会!」她心里叫喊着,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

  「娘……你怎么了?」晴晴扯住面纱一角,勾着头去看母亲的脸色。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着女儿慌忙走出。

  母亲百花观音萧佛奴本是个柔弱女子,又被哥哥抽去手筋脚筋;师父雪峰神
尼一身武功冠绝当世,可也被他捏碎四肢,两个至亲都是无法自理的废人。

  留在岛上的两位师姐,嫂嫂寒月刀林香远眼睛被刺瞎,大师姐流霜剑风晚华
更是被毁去神智。

  即使没有葬身火海,需人照料的她们也无法在孤岛上生活下去……

  晴晴贴着耳朵小声问道:「娘,他是不是我爹爹?」

  紫玫一怔,连忙摇头,「不是……他是你叔叔。」

  女孩松了口气,嘟囔道:「他少了一只手耶……」

  「晴晴。」紫玫正容道:「不能因为少了一只手就笑话叔叔。」

  晴晴听出母亲声音里的郑重,扬起脸认真听着。

  「叔叔是个好人。他侠义善良,而且勇敢。帮过我们很多。」

  「是像祖师婆婆那样的大侠客吗?」

  「是的。」紫玫教导女儿,「手臂只是外表,就像有的人长得漂亮,却是个
坏人;有的人长得虽然丑陋,却是好人。只要人好,有没有手臂都一样,记住了
吗?」

  晴晴点了点头,小手摸着紫玫光洁的玉脸,「娘又好看又是好人,」她宣布
道:「晴晴也要像娘一样!」

  紫玫柔声道:「如果娘也少了一只手,晴晴还喜欢娘吗?」

  女孩想了一会儿,使劲点了点头,「喜欢!」

  「所以你也要喜欢叔叔。」

  晴晴思索着说:「娘以前说佛祖怕老虎饿肚子,把手喂给老虎吃……娘,叔
叔是不是佛祖?」

  「不是。但跟佛祖很像。」说着紫玫星眸一黯,「其实叔叔少了一只手,还
是因为娘……」

  晴晴困惑起来,有些害怕地小声问道:「娘,叔叔的手是你拿走了?」

  紫玫苦笑了一下,那些复杂的往事再怎么说,女儿也不会明白。她揉了揉女
儿的小脑袋,「别想了。记住啊,要对叔叔好一些。」

           ************

  阳光从云缝中洒落,冰封千里的钜野泽宛如无边无际的水晶,光明澄彻。

  晴晴独自在雪地中玩耍,沮渠展扬和紫玫一前一后在泽畔漫步。

  「没想到你会做烧火做饭。」半晌,展扬打破沉默。他停下脚步,转身望着
紫玫,「受了很多苦吧……」

  紫玫拢了拢秀发,淡淡道:「习惯了。」

  展扬暗暗叹了口气,移开话题,「刚才看你的武功——身法之快,功力之强
直追令师当年,比方丈大师还要强上几分……凤凰宝典竟有如此威力。」

  听他说到师父,紫玫禁不住心头发酸。没有了仇人,要武功有什么用。

  展扬凝视着她,「你知道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紫玫淡淡说完,没有追问。

  看到曾经骄纵顽皮的慕容紫玫如今却心如槁灰,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展扬
不禁心下暗叹。他柱着禅杖,说出一件震惊天下的大事。

  两个月前,一伙海贼突然从东海登陆,三日之内便攻下大郡乐陵,接着绕过
周国重城大邑,直逼京城洛阳。这支由胡人为主的军队凶猛异常,所向披靡,如
同蝗虫席卷中原,所过之处无不残破。几乎在一夜之间,声威如日中天的大周就
到存亡关头,局势之险恶,令海内为之震荡。

  大孚灵鹫寺心系天下,不愿生灵荼炭,黎民遭殃,便发动门下子弟联络武林
英豪,共赴国难。

  「方丈圆寂后,圆光大师主持寺务,我接任了圆光大师的维那一职。」展扬
道。

  紫玫微一错愕,大孚灵鹫寺雄居武林白道之首,弟子众多,而维那一职仅次
于方丈,职位显赫,一般子弟皓首穷经也未必能当上寺里的维那,何况展扬还是
半路出家。

  展扬苦笑着解释道:「当日一战,鄙寺花果凋零,我才得以忝居维那。」

  历经风霜的沮渠展扬无复昔日的风流倜傥,无论神情气度都沉稳了许多,已
经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了。但言语的平和却一如既往,不像平常僧侣口吻,没有让
紫玫感觉到陌生。她诚挚地说道:「那要恭喜你了。」

  展扬道:「那些流寇一面攻城,一面四处屠掠。数日前听说他们要进攻钜野,
占据要冲,我星夜兼程赶来报信。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刚从钜野返回,他们
便到了这里。」

  紫玫这才明白何以会在此相遇。

  展扬正容道:「紫玫,你一身武功,是否想过为国出力?」

  紫玫愣住了。「我?」她摇了摇头,「我没有那样的本领。」

  「大周危在旦夕,紫玫,你难道能坐视不理吗?」

  紫玫轻声道:「这我管不了,也不想理。」大周与我何干?噢,娘说过,周
帝姚兴是我的杀父仇人。但那也无所谓了。

  展扬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大周一旦覆亡,必将四海流血,百姓流离失所…

  …紫玫,你也是侠义之道,难道能看着胡人肆虐而无动于衷吗?「

  「胡人?」紫玫微微一笑,「我也有胡人的血统。展扬哥哥,你也是胡人。」
她捏住衣领,淡淡道:「这些事自然有心怀天下的侠义之士去想,我只是个女人,
只想跟女儿在乡间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紫玫,你变了。」

  紫玫望着无垠的冰泽,低声道:「谁能不变呢?这钜野泽终有一天也会干涸,
不留一丝痕迹。」

  展扬沉默下来,良久长叹一声,「每个人都只为自己打算。」他看着紫玫,
眼神就像从前那样,没有丝毫责怪,只有深深疲倦。

  「我这次本想请兖州各地堡坞出兵救援洛阳,但没有一家愿意。」展扬取下
杖头的草鞋,将脚下那只磨破的草鞋脱下来放在雪上,「其实那只是一群流寇,
只要除掉他们的首领,这些乌合之众自然就会冰销瓦解。」

  紫玫没有作声。

  展扬捧起一把雪,疲惫地擦去脸上的尘土,「为刺杀胡酋,鄙寺已经失去了
十七名大德高僧。」

  紫玫忍不住问道:「贵寺武学冠绝天下,为何会屡试无功?」

  「胡酋身边高手极多,其中有一名蒙面女子,武功极强。鄙寺圆澄大师与她
交手,百招内便已落败身亡。既然请不到救兵,我只好邀请江湖豪杰相助。所幸
倚仗鄙寺的几分薄面,平州范董两位先生、三江会杨大当家等数十位武林名家已
经答应出手。圆光方丈更派人前往九华山请琴剑双侠出山。但路途遥远,只怕琴
剑伉俪赶到,洛阳大势已去。」

  沮渠展扬用一只手吃力地换上新鞋,低头道:「这些热血汉子,虽然都是雄
居一方的成名豪杰,但没有一个武功卓绝的人物压阵,只怕大事难成。」

  他浩然长叹道:「大义当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可恨这些悍匪专以屠掠
为能事——大劫将至,徒呼奈何……」他紧了紧破蔽的僧袍,不再说一句话,举
步离开。

                128

  从钜野到洛阳,将近七百里的路程,紫玫只用了五天。

  看到沮渠展扬疲倦的神情,她心下歉疚不已。这些年为了报仇,她一直练功
不辍。昔日与慕容龙阴阳双修,她的凤凰宝典进境一日千里,其后又取吸了星月
湖右使阴长野的毕生功力,内功之强,比雪峰神尼全盛时尤有过之。

  正像沮渠展扬说的那样,自小立志要像师父、师姐一样行侠江湖的紫玫,无
论如何也不可能面对流寇屠掠无辜平民而坐视不理。

  何况……自己还欠了他一条手臂。

  离洛阳还有三十里,紫玫估计与流寇大营已经不远,便停下脚步,等待夜色
降临。

  沮渠展扬曾告诉她群雄所在以及联络方式,但当年所受的辱骂令紫玫心有余
悸,因此她宁肯露宿雪野,也不愿与江湖中人照面。

  已交腊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而今年的冬天又特别冷。紫玫运功御寒,
心里却牵挂着女儿。

  自从晴晴出生以来,母女俩从未分离过片刻,但这次行动太过危险,不可能
把女儿带在身边。紫玫只好将女儿托付给沮渠展扬,自己一人上路。

  晴晴这会儿在做什么呢?她跟展扬相处得怎么样呢?想起临走时女儿腮上的
泪珠,紫玫心就像被火烧一样。那种委屈可怜的表情,比哇哇大哭还叫人心痛。

  好在展扬哥哥最会哄孩子了,小时候他就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

  刚放松身体,胸口便传来一阵胀痛,接着一股暖流洇湿了胸前的束带。又沁
乳了。

  紫玫没有松开束带,反而束得更紧。如果顺利,最多五天就可以与女儿团聚
了。她拿起玄天剑,白衣迎风一展,融化在莽莽雪野中。

  两个时辰后,紫玫寻遍洛阳以东数十里。雪野中只有几座劫余的村落,找不
到一点军营的痕迹。

           ************

  天色微亮,休息半夜的紫玫来到洛阳。

  巍峨的洛阳城雄伟如故,并没有鏖战的迹象,但城外却兀然耸立着一座奇异
的建筑物。

  那是一座半透明的高台,高有十余丈,紧挨着城门,台基宽有数十丈,像是
城墙突出的巨型碉堡。看清高台所用的材质后,以紫玫的沉静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高台完全用水浇成,整座高台就是一块庞然巨冰。冰块中一层层砌着的,居
然都是尸体!

  无数苍白的面孔在冰块扭曲,有的满脸血污,面容僵硬,破碎的衣甲显示出
刚刚经历的一场恶战,而有的却张口睁目,显然是活生生砌入冰中。一双手拚命
伸长,在使着全身力气挣扎。尸体的缝隙中,胡乱塞着残缺的肢体,或手或脚,
或者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头颅。

  一个个大张的嘴巴似乎在无声的呐喊着,寒风呜咽,仿佛传来无数冤魂的哀
号。

  紫玫颤抖着抱紧肩膀,这座冰封骷髅台,究竟用去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

  骷髅台低层尽是身着周国衣甲的兵士,向上逐渐变细,里面的尸体也变成了
顶盔贯甲的将军和华服贵族。台身凿出曲折的阶梯,可容人轻松地走到台顶,而
那些尸体就密密麻麻挤在脚下。台顶有五丈宽窄,与城墙平齐。上面隐隐还有几
条人影。

  紫玫稳住心神,放下面纱,慢慢走向骷髅台。

  成千上万的百姓聚在台旁,哆哆嗦嗦地朝台上望去。城中还有一群群的百姓
被玄甲军士带到台旁站好。

  人数虽多,却没有一丝声音,偶然有小儿啼哭也立刻被父母止住。动作稍慢,
就有兵士冲过来,拎起婴儿残忍地掼在地上。

  生活的磨练使紫玫沉静了许多。她混入人群,不引人注目地朝城门移去。

  城中一阵骚动,几辆马车冲开人群,气势嚣张地狂奔而出。到得台前,驾车
的军士一提缰绳,骏马铁蹄高举,牢牢停住,接着从车上丢下来几具白生生的身
体。

  这是一群貌美如花的女子,个个肌肤白嫩,体态动人,显然是养尊处优的贵
妇。然而此时,她们却在大庭广众下赤裸着尊贵的身体,任人蹂躏。女人们被恐
惧和折磨吓得忘了羞耻和寒冷,一路娇哭哀号着,被军士挽着长发拖上高台。雪
白的手脚在冰阶上磕磕绊绊,从那些封在冰中的眼睛上依次滑过。

  几名女人被带到台上后,城墙上站起一个紫袍人。他展开一轴黄卷,朗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伪周姚逆,大逆不道,作恶多端,人神共愤,天地同怨。
今诛其九族,着百姓共观之,以儆效尤。钦此。」

  城墙下黑压压的人群鸦雀无声。紫袍人收起圣旨,跨过城墙,走到冰台上,
对捆在那里已经三日的姚兴扬声道:「姚逆,今日轮到你的伪后伪妃。这几名是
你最宠爱的妃子,圣上隆恩,特意让你见上最后一面。」

  说完一挥手,几名赤膊军汉走上来拉起那些皇妃。

  这些深居宫中的柔弱女子早已被连日的折磨吓破了胆,除了啼哭没有任何反
抗。

  军汉们在冰台上砸出几个浅坑,然后将那些妃子的手脚按在坑内,浇上冷水。

  正是滴水成冰的隆冬天气,不多时,那些女子的手脚便被冻在冰内,动弹不
得。只见骷髅台上,周室的皇妃排成一列,尽是玉体裸裎,圆臀高举的凄惨模样。

  一帮不畏严寒的粗壮军汉轮番上台,抱着一个个白嫩的屁股狂抽猛送。那些
鲜花般的妃子手脚无法挣扎,只能在全城军民面前,趴在冰上任人淫辱。婉转的
哀号声顺着寒风,断断续续飘下高台。

  姚兴年逾六十,仍看得出体格雄壮,他披头散发,形容凄厉。眼看着爱妃被
人残虐,这个曾经雄霸一方的大周皇帝仰天发出一阵不类人声的嚎叫。张开口,
才发现他的牙齿、舌头都被敲碎割掉。

  紫袍人笑道:「姚逆,你是向吾皇谢恩的吧?」说着提高声音,「来人!先
送伪后归天!」

  军汉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抬腿朝她手上腿上用力一踢。
「格格」几声脆响,一具女体被提了起来。手脚却还留在冰中。

  皇后年纪三十上下,体态丰腴。她两手齐腕而断,两腿只剩下膝盖以上,看
上去整个身体平空短了一截。由于伤口早已冻得坏死,她并未觉得疼痛,只微弱
地喘着气,眼神一片茫然。

  军汉在姚兴身边埋了一根手腕粗细,三尺长短的木桩。木桩未经打磨,表面
还带着树皮毛刺。然后架起皇后,将她饱受摧残的下体对准桩顶用力贯入。

  「噗叽」的一声,木桩捅入两尺深浅。粗黑的木桩穿在雪腹之下,将皇后钉
在骷髅台上。温热的鲜血只流出些许,便被冻紧,仿佛一枝红珊瑚嵌在腿间。

  皇后一阵痉挛,苍白的唇瓣不住吐着气。她双腿斜分,光秃秃的膝骨支着冰
层,摆成一个三角形。冰面的倒影中,被木桩撕裂的肉穴清晰可见。她似乎没有
意识到自己双手已经失去,两条手臂拚命伸向下体。挣扎间,丰满的乳房在胸前
晃来晃去。

  一名军汉舀起一瓢刚烧的温水泼在皇后赤裸的肉体上。只片刻工夫,温水便
凝结为冰。浇上几瓢,她的双膝已与骷髅台冻成一体,手臂也无力地贴在腰间。

  那人制住皇后的挣扎,然后一瓢一瓢慢悠悠浇在她肥嫩的乳球上。每一瓢浇
下,雪乳上都多了一层薄冰。

  乳房的晃动渐渐停止,最后冻成两只硬梆梆的冰球,晶光闪烁。两只乳头在
冰下微微翘起,晶莹可爱。

  每桶水只浇一半剩下的就已冻成冰块,换了三桶水后,军汉放下水瓢。

  皇后颈部以下都被寒冰封裹,但还在呼吸。紫袍人抬指在乳上弹了几下,如
同弹在冰块上一样「叮叮」作响。他转头对姚兴笑道:「这才叫冰肌玉骨。」

  姚兴两眼望天,看不见瞳孔。

  紫袍人拔出一柄利刃,捏着乳房齐根割下。以刀切冰本非易事,但冰层尚薄,
切开坚硬表层,乳球内部仍然柔嫩。

  皇后脸色苍白如死,眼睛直勾勾望着昏暗的天际,仿佛不知疼痛般,没有发
出任何叫声。

  雪白的乳房渐渐与身体分离,只见刀口平整如镜,居然没有流出一滴鲜血。

  刀锋仿佛切开一团包着脆壳的牛油,轻易便将整只乳房完整地切了下来。

  紫袍人拿着乳房站在尸骨堆积的冰台边,高声道:「百姓听着!敢冒犯我皇
神威者,一律酷刑处死!」说着将断乳扔了下来。

  落处正是紫玫脚下。

                129

  台下百姓都仰头呆呆看着台上残忍的酷刑。姚兴并不是一个亲民的皇帝,但
在他的庇护下,大周在乱世中保持了二十年的太平岁月,这就足以使黎民感恩戴
德。此时看着备受尊崇的皇室被一伙流寇惨虐,百姓不分胡汉,每个人心里都是
冰冷一团。

  紫玫不忍看台上暴戾的一幕,只怕自己会忍不住与这些走卒动手。她不为人
知地悄然移动脚步,此时离城门只有十丈左右。但从皇后身上切下的乳房从天而
降,几万道目光都向这边瞧来,她只好停住动作,手掌在衣袖内发出一道真气,
往断乳下微微一托。本该掉在她脚下的断乳多飞了丈许,掉在一名士兵身边。

  那名士兵提枪一刺,挑起断乳得意地在空中挥舞。他身材矮小,面目黝黑,
依稀是来自西南的氐人。

  骷髅台上,皇后已经奄奄一息。胸前浑圆的伤口红白相间,血肉分明,不多
时又被冻住了。

  另一边的轮奸也到了尾声,军汉们逐一散去,只留下冻在冰上的妃子们。挺
在半空的圆臀在冰雪映照下一个个雪白如脂,每一个娇美的肉穴都红肉翻卷,仿
佛骤雨打落的艳红花瓣,沾满白糊糊的阳精。台上的哭叫声早已散去,只剩下一
片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清水一桶一桶浇在跪伏的裸女身上,转眼就凝成冰块。一具具冰肌雪体,宛
如凝在琥珀中的名花,依然是活色生香。在冰台遍布的尸骨映衬下,显示出一种
恐怖的美艳。

  一条矫健的身影越过城墙,落在骷髅台上,手中提着一个宫装的华服少女。

  那少女只有十八九岁,弯眉樱口,极是美丽。紫玫微一怔神,有种似曾相识
的感觉。

  紫袍人用脚尖挑起姚兴的下巴,笑道:「姚逆,瞧瞧谁来看你了。」

  姚兴勉强睁开肿成一线的眼睛,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张着血淋淋的嘴巴,
口中荷荷作响。

  「听说你对她宠爱得紧,一直不愿把她嫁出去——圣上隆恩,给令爱选了个
驸马。今日便是洞房之夜!」

  城墙上传来一阵沉稳的金石相击声音,接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匹马黑如炭烧,铜筋铁骨,神骏非凡。

  公主木偶般脱下宫装,露出冰清玉洁的娇躯。柔白细嫩的纤足踏着骷髅台上
的冰雪,颤抖着一步步走到镔铁铸就般的黑马旁。

  马腹几乎高过少女的胸乳,她追到马腹下,上身向后弯曲,玉体折成钩状,
然后两手抱着粗大的阳物。阳物像一只黝黑的手臂,足有一尺有余,垂下时几乎
触到公主的膝盖。巨大的龟头乌黑发亮,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尺寸。可少女
面无表情,抱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马阳,便朝腹下送去。

  紫袍人笑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驸马!皇上亲乘的御骑!想来也不会辱没
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充耳不闻,俏脸埋在马腹下的皮毛中,只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粉白。马
阳从光润的腿缝间滑过,顶在处子的幽处。她吸了口气,两膝外分,竭力张开玉
股,然后对准花苞用力一送。

  姚兴目睚欲裂,血红的眼泪一连串落在胸前。

  马阳太过庞大,公主虽然是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但纳入龟头,就像试图用
未经开发的菊肛吞下一只拳头般困难。何况没有前戏,不仅肉穴干燥,马阳也软
绵绵没来得及勃起。

  台上台下数万人的眼睛都凝住了,每个人都在注视眼前的一幕,看未出嫁的
公主如何被一头畜牲破身。

  公主举动笨拙,似乎是因为严寒和恐惧而动作僵硬。但紫玫敏锐地查觉到了
她空洞的眼神——这伙流寇中竟然还有擅长摄魂术的高手……

  公主试了片刻,腾出几根手指捏住娇嫩的花瓣用力扯开,包住龟头前端,然
后上身仰成水平,下腹用力一挺。

  粉红的花瓣乍然绽开,仿佛一张诱人的红唇含住乌黑的龟头。肉棒此时也渐
渐变硬,御马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口鼻中喷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公主晃动着下体,像一个淫妇卖力地磨擦,挑逗自己的驸马。待马阳硬得足
以撕开自己的处子之躯,她屏住呼吸,握着那支狰狞的坚物,狠狠捅向自己最柔
嫩的部位。

  玉股的雪白与马阳的粗黑之间,突然溅起一团红色。触目的血红中,龟头已
经消失在公主腿间。

  公主娇躯战栗,失去血色的玉体一片粉白。破体的痛苦使她颤抖得几乎握不
住马阳,但少女还是不遗余力地将巨物捅到肉穴尽头。再拔出时,马阳上腥红宛
然,点点滴滴尽是周国最娇贵的公主的处子之血。

  姚兴两眼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嘴角的鲜血断断续续始终没有停止。

  初经人事便遭遇这等巨物,公主下体已受重伤。她两腿伸得笔直,挺起下体,
两手一屈一伸,用自己溢血的肉穴伺候着胡贼的坐骑。但御马太过高大,马腹与
她的下体隔了尺半的隔离,只能弯曲着进入一小半。

  抽送一会儿后,紫袍人朝公主臀下猛踢一脚,喝道:「全捅进去!」

  公主又痛又冷,她呆了片刻,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巨物插在体内,两手勾着
马鞍,勉强抬起一只秀足,哆嗦着穿进垂在胸侧的马蹬内。

  玉腿扬起,人马交合处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条粗黑的阳具撑开手臂粗一
个洞穴,深深插在少女芬芳的肉体中,花瓣尽数卷入腹内,大腿内侧满是鲜血。

  血迹流过膝盖,就凝结成血色的冰晶。

  公主吃力地将脚穿进马蹬,一直套到膝弯处。蹬上的铁刺勾进肌肤,仿佛要
将粉腿齐膝切断般剧痛。两腿都穿入马蹬之后,公主的下体终于与马阳平齐。她
动作僵硬地抱着马鞍,娇躯前后晃动。

  沁出的香汗转眼就化为薄冰,只见漆黑的马腹下,一段冰玉般雪白的身体机
械的动作着,来来回回套弄着马体黑黝黝的巨棒。

  御马渐渐开始兴奋,马蹄不住刨着冰面,仿佛要把骷髅台中的尸体一一踩碎。
忽然间它前蹄一扬,人立而起。落下时蹄上的铁掌重重踢在一具冰雕妃子身上,
顿时将她的腰肢踏得粉碎。

  混着血肉的冰屑四下飞溅,人群一阵骚动。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屈下膝盖,数
万人忽拉一声跪倒在骷髅台下。

  御马剧烈地喷射起来。从它后腿间看去,蛋白一样的精液从血淋淋的浑圆肉
穴中泉涌而出。公主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掉落下来。如云的秀发垂
在脑后,那张洁白的面孔正朝向紫玫。

  紫玫瞬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会面。还是在逃亡初期,她在三师姐纪眉妩的
大将军府上曾与这个少女见过一面。她还记得那个温婉的女孩,大周皇室的七公
主。

  紫玫纤手握紧,心底杀意狂涌。目睹过亲人无数次受辱之后,她再也无法忍
受相识的亲友被人凌辱,纵然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七公主。

  一只手从侧里伸来,按在她肩头。紫玫娇躯一僵,然后顺从地跪在地上。

  被残忍而震慑的百姓战栗不语,只听紫袍人一声高喝:「皇上万岁!」数万
人齐声应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震天宇。

  紫玫却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呼声,她心里乱糟糟地,完全被肩头那只苍老的
手掌占据。不用回头,她已经认出那人的身份。那个她以为早已身故的旧识。

  紫袍人拍着台上的冰雕笑道:「姚逆,你的老婆们挨肏的样子好不好看?明
天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太子妃——后天是你孙女,呵呵,姚氏满门的婊子都冻在
这儿,每一个进入洛阳城的人都能看到。等到明年开春,都拣出去喂狗……」

  姚兴脸容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今天还不是处决皇子公主的时候,表演已毕的七公主又被带回城内。她两条
玉腿仍穿在马蹬中,没有人把她放下来。就那样挂在马腹下,与御马一道被带下
骷髅台。

  变软的巨物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御马的步伐一进一出,状如交合。遍体鲜血
的七公主长发委地,在昏迷中回到牢狱。在那里,所有周国皇室的女眷都在奸淫
中等待着被处决。

  百余年来灭亡的国家数以十计,每个皇室一旦亡国,面临的都是灭族之祸。

  可没有一个皇室会像周国姚氏这么惨。能使出这样残忍的手段,他已经不是
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究竟是仅仅为了树威?还是有无法解开的仇恨?

  一名士兵擎起一面大旗,对准一名妃子臀中狠狠一刺。旗杆呯的击碎冰层,
刺穿了冰雕内仍然柔软的肉体。

  平举的大旗飘然而起,旗帜上,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仿佛刚从地狱最深处钻
出,带着阴森的邪气,飞舞在冰封的骷髅与艳女之间。

                130

  天已大亮,密布的彤云黑沉沉压在洛阳城头,让人透不过气来。

  紫玫随着人流进入城中,她一言不发,与那人保持着奇异的缄默。

  良久,身后传来一声喃喃的低叹:「太像了……」

  紫玫停下脚步,回首望着那张沧桑的面孔。自从那年一夕白头之后,他就是
这种萧索的模样。但他的手没有再颤抖,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犀利。毕竟是饮誉
江湖的顶尖剑客,只要他还清醒,整个人就像一柄带鞘的利剑,虽然含而不露,
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

  紫玫知道他说的什么,半晌,她张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东方伯伯……我
娘……」

  东方庆微微摇了摇头。

  他是紫玫义父慕容卫的至交好友,围攻星月湖一役前紫玫曾托他寻找母亲萧
佛奴的下落。当时由于阴长野留在体内的掌力发作,紫玫未能参与此役。当她登
上月岛,只看到那柄被击弯的凝光剑,误以为他也葬身岛上。

  望着紫玫酷肖其母的体态,东方庆神情恍惚起来。他思慕萧佛奴多年,但发
乎情止乎礼,从未有逾距处。当日眼见萧佛奴失身于亲子,与女儿共事一夫,还
怀上乱伦的骨肉。大受刺激下,他自暴自弃,若非受紫玫之托,几乎醉死酒乡。

  「看到伯伯的佩剑,我还以为……」

  想起那一战的惨烈,东方庆面露苦涩,「若非圆相大师相救,我这条老命早
就丢在终南山了。」

  星月湖一战是数十年来江湖中最惨烈的一战,但攻到岛上的白道高手死伤殆
尽,详情无人知晓,连沮渠展扬也说不出其中的变故,当下紫玫着意询问。

  东方庆回忆道:「当日圆相方丈亲率武林同道,围攻三日才登上月岛。近千
名白道豪杰只剩下二百余人,而魔教教众不足百人。圆相方丈不愿以众欺寡,双
方约定各出高手独斗。第十七场由我出阵,杀了魔教一名长老。」

  「是不是一个黄冠道人?」紫玫急切地问道。星月湖五长老中金开甲远在塞
外,余下以木堂长老灵玉为第一。若能除掉此人,等于断了星月湖一条手臂。

  东方庆思索道:「是个黄衫胖子,掌法很好……」

  紫玫失声道:「屠怀沉!」当日便是他掳走母亲,又用含沙射影重伤义父,
没想到会死在东方伯伯剑下。

  「就是他。」东方庆眉头紧锁:「后来魔教一名青衣老者出手,连败我方十
二名高手,圆相方丈亲自上阵,以参禅掌击伤那名老者。」

  紫玫心头又惊又喜,那必是星月湖第一高手,护法沐声传。他也败在圆相方
丈手下,星月湖大势已去。

  「这样逐场比试了一昼一夜,我方还剩下六十余人,而魔教上下仅剩十余人,
尽数带伤。我方已稳操胜券。可是……没想魔教还暗藏高手……」

  「金开甲当时远在龙城,是安子宏?还是石蝎?」紫玫暗想,「可他们怎会
是圆相大师的对手?」

  「那人从魔宫突然杀出,一招便击杀了上阳关的周承英。我甚至没有看清她
的模样,长剑就被她赤手震飞。」

  紫玫大惊失色,星月湖怎么可能还有这等高手?……难道阴长野之外的魔教
左使也还在世?

  东方庆心有余悸地说:「那人功力之强,骇人听闻。倒在地上,我才看出她
是个红衣女子……她形如鬼魅,来去如电,每一招都有人溅血毙命。她容貌极美,
出手更是毒辣之极,嗜血之状有如妖魔,汉水铜蛟一身横练功夫天下无双,却被
她一掌洞胸而入,余劲拍在栏杆上,竟然在汉白玉上印出寸许深的掌印……」

  紫玫想起那个纤美的掌印,那功力绝不在师父之下!

  「她手脚肘膝无所不用,连头发也是致命的利器。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六十
余人便被她杀得干干净净,连负伤者也不放过。圆相方丈苦战数百回合,最终也
败在她手下。」

  紫玫忍不住问道:「东方伯伯,你是说她一个人连败六十名高手?」

  东方庆摇摇头,「不是击败。除了我和方丈,其他人无一幸存。若不是圆相
方丈濒死一击伤了她,我们绝对不可能离开星月湖。」

  「究竟是谁?」紫玫问东方庆,同时也在问自己,若论对星月湖的了解,作
为少夫人在魔窟生活过的紫玫,比任何白道人物都清楚,但她怎么也想不出会是
谁。

  「艳凤。」东方庆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个铭记在心的名字。若非亲历此战,他
绝不相信世上会有人强横如斯,而且还是个美艳的女子。

           ************

  群雄在一处大宅聚集,回廊里摆着七八张大桌,几十名劲装大汉欢呼痛饮,
了无忌惮。

  东方庆亮出身份,便有人将他恭恭敬敬地引入暖阁。紫玫心事重重地跟在后
面,她本不愿与江湖人见面,但东方庆听说她也是来行刺贼酋,无论如何也要她
一同行动。

  一进暖阁,气氛顿时严肃起来。与外面高呼小叫的豪客不同,阁中诸人都是
久负盛名的武林名家,深知其中利害,态度慎重了许多。

  阁中十余人起身行礼。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如释重负地说道:「东方大侠
终于到了。」

  东方庆还礼道:「老夫僻居乡间,两日前才得到消息,可恨迟来一步。」

  那文士便是以枪法称雄的平州名宿范登,他虽然武功高强,却以文名著称,
兼之出身世家,曾做过前朝的南阳太守,后来辞官回乡,誓不再入仕途。他用询
问的目光看了看紫玫,「这是……」

  「鄙侄女。」东方庆不再多言,撩衣坐下,问道:「情形如何?」

  董严与范登是同门师兄弟,以三十七路横断刀法与师兄合称金枪银刀。闻言
沉声道:「五日前我与师兄刚到此间,洛阳便于当晚陷落。」

  老鸦岔的风火蛇于辛捷适逢此役,当下道:「那晚贼寇大举来攻,虽然来势
凶猛,但仍然只有骑兵,对洛阳的坚城雄关无可奈何。」他摇了摇头,似乎还有
些不可思议,「没想到刚过子时,东门会突然失守,贼兵一涌而入,顷刻间周军
便土崩瓦解。」

  三江会大当家杨宏一拍案几,怒道:「这些胡贼他娘的当真是猪狗不如!不
光对姚氏帝族百般凌虐,还逼百姓去看!」他的铁石掌刚猛无俦,此时虽未施上
力道,但伴着洪钟似的嗓音,仍是声威骇人。

  旁边一个黄衫女子柳眉挑起,恨声道:「这些流寇行同禽兽,所有降兵都被
屠杀,还在六座城门外各筑一座骷髅台,最大的一座一次便屠杀近万人——东方
大侠,沮渠大师至今未到,此次行动还请你来主掌。」

  她是东海淳于家的三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百余年来胡汉杂处,种族之分
已然淡化,此时大义当前,她也赶来洛阳助阵。

  东方庆已从紫玫处知道沮渠展扬无法赶到,于是当仁不让,「事不宜迟,趁
贼众立足未稳,今夜便去宫城。」

  「好!」东道主施其威抚掌道:「东方大侠快人快语,雷厉风行,令后辈叹
服。」

  施夫人也道:「有东方大侠相助,大事必成。」

  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马令诚和九华剑派的七代弟子段长达也纷纷称是,一
时间群侠热血沸腾,只待闯入宫城斩除胡酋,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紫玫静静坐在一旁,心里却想着那个「艳凤」。自己在星月湖囚居将近一年,
竟然没有听到丝毫风声,星月湖究竟还暗藏有多少高手?

  思索间,女儿的笑靥又无可避免地浮现脑海。紫玫这才意识到对女儿牵肠挂
肚的滋味有多么难捱,「晴晴,乖乖听叔叔的话,娘做完这件事,立刻就回去陪
你……」

  黄昏时落起雪来,正是行刺的良机。群侠计议已定,由风火蛇于辛捷带领十
余条好汉佯攻西南两门;余下高手从东门潜入宫城,务必要一战功成。

  东方庆回过头正待开口,却是一愕,周围一众高手抬眼看去,脸上尽皆变色。

  角落只有一个空落落的座椅,刚才坐在那里的白衣女子已经踪影皆无。以众
人功力之强,竟然连她何时离开的也未发觉,真不知那个曼妙的身影是真是幻。

           ************

  夜色如墨,昔日笙管相闻,繁华富丽的洛阳城一片死寂,仿佛一座空城。唯
有巡夜军士的甲衣声四处响起。

  满城飞雪成了紫玫一袭白衣最佳的掩护。掠过铜驼坊、玉鸡坊、承福坊,禁
宫的城墙已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她终究还是不愿与众人同时行动,自己与母亲共事亲兄的丑事已经轰传江湖,
一旦暴露身份,那种难堪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庞大的禁宫黑沉沉一片,只有些微灯火散落其中。但宫城西端的一个院落却
火光映天,人影绰绰。

  只略看一眼,紫玫便断定那是士兵们寻欢作乐的场所,七公主和其他皇室女
眷多半就在那里被人淫辱。

  她毫不犹豫地转移方向,朝禁宫东南掠去。因为紫玫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到
了极限,只要再看到有一个人受辱,肯定会忍不住拔剑相向。但那样只会打草惊
蛇,纵然能救出七公主,也得不偿失。

           ************

  皇城由东到西,由南到北,分别是千秋、万岁、长乐、未奂四宫。可怜姚氏
一族只享受了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就倾巢而覆,无有完卵。

  白雪皑皑的宫殿上,一道肉眼无法看清的人影飞掠而过,转瞬消失在檐脊一
人高的神兽之后。

  连日的大雪给了紫玫极大的方便,她沿着雪地上零乱的足迹,深入到千秋宫
后殿。

  殿内透出昏黄的烛光,紫玫刚攀住窗棂勾头欲看,里面突然传出一阵犬吠。

  接着一个粗豪的声音骂道:「叫什么叫!宇文,快着点儿。」

  犬吠低沉下去,变成呜咽。

  紫玫提了口气,轻巧地翻上飞檐,没有理会身后淫猥的笑声。

  侧殿房门忽然洞开,一具遍体血污的女体被人扔了出来。接着一名大汉站在
阶前骂道:「不识抬举的贱人!冻死你这个臭婊子!」

  紫玫倏然立定,回过头来。

  那人无来由地打了个哆嗦,一抬头,只见大殿上立着一个淡淡的影子。隔着
十丈的距离,还能感觉到她冷冰冰的目光。接着眼前一花,一只明玉般的手掌印
向胸膛。

  像是感应到这边的异状,邻殿的犬吠又响了起来。紫玫不敢停留,带着两人
越殿而出。

                131

  皇城正中的御道扫得干干净净,黑色的路面笔直穿过积雪,伸向黑暗的宫宇
深处。

  紫玫将那大汉扔在神兽之后,托起女孩查看她的伤势。女孩大概是个宫女,
正值豆蔻年华。苍白的娇躯冷若寒冰,任紫玫如何运功,始终没有一丝热度。最
后紫玫盖住女孩的眼睛,轻轻一掌震碎了她的心脉。

  大汉恶狠狠盯着紫玫,穴道一解,立即张口欲呼。

  紫玫手背朝他下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半截舌头已被自己的牙齿咬断。

  紫玫本想探问贼酋所在,但见那人断了舌头仍是怒目而视,知道对这种悍匪
逼问无益,便用重手法制住他的穴道,扔在雪中。这种天气,要不了一个时辰就
会活活冻死。紫玫冷冷起身,朝下望去。

  一乘两人小轿匆匆走来,绕过大殿的玉墀,朝长乐宫走去,旁边跟着十几名
卫士。

  紫玫心中一动,感觉到轿内有一个极关紧的人物,她顾不得多想,蹑步跟在
后面。

  到了长乐宫,领头的卫士问道:「皇上回来没有?」

  门前的卫士答道:「皇上在含光殿与赫连将军议事,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

  领头的卫士挥手命小轿进宫,说道:「小心看守。刚接来公主,别出了岔子。」

  紫玫藉着夜色的掩护,直奔含光殿。

           ************

  含光殿灯火辉煌,一个身形威猛的将军负手而立,却没有看到「皇上」。那
将军四十余岁,雄姿勃勃,披着精甲,没有戴盔,站在一人合抱的铜柱下,观赏
柱上精致的蟠龙纹饰。

  紫玫刚潜入大殿,赫连将军忽然抬眼看来。紫玫身法极快,并未露出踪迹。

  但禁不住芳心大讶,没想到流寇中还有如此高手,能纯以感应查觉到自己的
存在。

  赫连将军看了几眼,并未发现异常,便放松了戒备。紫玫抓住机会,趁他低
头的一刻飞身而下,玄天剑一瞬间亮如烂银,满殿的烛火也为之失色。

  赫连将军应对奇速,两手一翻,掌中已多了一对短戟,格住利剑。他的短戟
虽是百炼精钢,但与玄天剑这等神兵相比直如朽木,叮的一声,戟首已被削落。

  他当机立断,甩开断戟,错身一拳轰向刺客腰眼。

  一只花瓣般的素手带着动人的红光,柔柔绽开,与铁拳硬拚一记。

  赫连将军魂飞天外,那只纤手上奇异的红光和炽热的真气他再熟悉不过,如
果与这人动手,自己必死无疑!可她为什么要杀自己?

  无坚不摧的铁拳在纤弱的手掌前败下阵来,赫连将军丹田剧痛,已然受了重
伤。他竭力挣开凤凰真气的吸力,滑步避在柱后。

  此时赫连将军已认出行刺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人,但这女子的功力尤在那人
之上。他贴着铜柱吐出一口鲜血,正待开声示警,突然背上一热,浑身的经络像
被烈火烧炙一般,扭曲断裂开来。百战之余的雄躯重重扑倒在地。背后的铜柱上
露出一截澄若秋水的剑锋。

  一行人马朝含光殿缓缓行来。铁蹄敲在石板上,声音在冬夜里远远传开,冷
入骨髓。

  四名披着重铠的铁甲骑兵手持铁枪在前开路,后面是一顶明黄色的大轿。

  紫玫伏在雪中,不必抬头,脑中便清晰地映出众人的形容动作。突然间,背
上一震,接着玄天剑发出一声直入心底的低吟,仿佛虬居多年的苍龙不甘寂寞地
昂首而啸。

  紫玫不及多想,立即飞身而起。

  众人只见殿顶的积雪中白影一闪,一道人影风一般掠向銮驾。四名铁骑还未
反应过来,已连人带枪被斩成八段。

  雪亮的长剑刺入轿帘,只听「叮」的一声,能刺穿铜柱的玄天剑竟被硬生生
挡住。

  紫玫白衣飞扬,周身红光大盛,凤凰真气势如破竹递往剑锋。两道真气甫一
相遇,手上忽然传来一股阴冷的寒意。

  紫玫娇躯一僵,脸色顿时变得雪白,接着飘身退开。

  她一进一退疾若闪电,待轿后的侍卫抢身上来,已经退到三丈之外。她纤足
踏住栏杆上一朵欲开的荷花,一动不动地盯着新皇的御銮。

           ************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缓缓掀开明黄色的锦帘,露出一张苍白英俊的面孔。他
远远凝视着紫玫。漆黑的眸子静如渊潭,深不见底。

  良久他说道:「好久不见……」声音虽淡,却流露出刻骨的思恋。

  紫玫心里又是酸痛又是苦涩,望着这个梦牵魂绕的男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是上苍注定的错误。只有当他死了,自己才能去爱;而他活着,自己所能
回报的只有恨。

  「你还活着……慕容龙。」紫玫舌尖轻轻吐出这个名字。五年来,这个名字
就像一滴滚烫的烛泪,每次想到就会炙得心底刺痛。紫玫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
提起它,无论晴晴怎么追问都不会提,让它在自己心里默默死去。

  她早该知道,能施出这种残暴毒辣的霹雳手段,除非是他死而复生。

  「叫哥哥。」慕容龙训斥道。他看着紫玫纤弱的身子皱起眉头,「为什么束
胸?变形了怎么办?解开。」

  似乎没有五年的离别,也似乎没有曾经的仇恨,慕容龙像是责怪自己不听话
的小妻子那样,用亲匿而且宠爱的口吻不客气地说。

  梦中他总是这样,颐气指使地让她这样那样。可惜这不是做梦。

  紫玫用手背擦了擦泪水,低声叫了声,「哥哥……」她咬住嘴唇,眼泪打湿
了脸上的面纱,抽泣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慕容龙柔声道:「跑了这么久终于肯回来了。把面
纱摘了,让哥哥看看瘦了没有。」

  紫玫摇摇头,泣不成声。

  慕容龙笑道:「哭什么呢,哥哥又没有怪你……快下来,让哥哥抱抱。」

  「我不……」紫玫哽咽着说。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十六岁女孩,
「娘呢?」

  「在后面。比从前更漂亮呢,来,我带你去见她。」

  「不。我自己去。」她扬起脸,凄然一笑,「哥哥,我不是来见你的。我要
杀了你。」

  慕容龙岂能不知她的来意,但他武功大进,并不把这小丫头放在心上。他微
微一笑,「只你一个?他们呢?」

  一条雄伟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踱出,正是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接着木堂
长老灵玉、水堂长老蔡云峰,供奉安子宏、宫白羽、石蝎,连同乞伏穷隆、血斩
双煞仇百熊、仇百鳌、雁门三奇秃发什健昆仲等人一一现身。

  紫玫心下冰冷,明白刺杀行动已经泄漏,他们已经布下陷阱,等待各路豪杰
自投罗网。

  墙外喝杀声阵阵传来,群侠已经进入宫城。

  紫玫面沉如水,玄天剑疾刺慕容龙胸膛,再无留手。

  慕容龙短刀斜封,挡住长剑,他手里的短刀片玉本是紫玫护身宝刃,堪堪抵
住玄天剑的锋芒。但与紫玫的真气一触,慕容龙顿时大惊失色。

  这些年他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因有鼎炉相济,进境极速,已初窥第五层炼
神还虚的玄奥。再假以时日,便能成为数百年来唯一行功圆满之士。但一年前鼎
炉效用忽然停滞,使他始终未能进入复归无极的境界。

  纵然如此,慕容龙也已经脱胎换骨,再非昔日采补的底子,太一经的玄奥精
微连沐声传和金开甲也甘拜下风。

  刚才与紫玫交手,慕容龙只觉她后劲无力,还在自己之下,可这会儿认起真
来,才知道她是心神激荡,没有使出全力,此时一剑递出,赫然有开山裂石之威,
功力精深,竟是生平仅见。

  最初的惊骇过后,紫玫收敛心神,心下杀意已决。她丹田气轮疾旋,凤凰真
气迅速攀至巅峰。飞雪缥缈的含光殿下,剑气横空,真气交击声不绝于耳。

  「胡狗受死!」随着群侠的怒喝,凝光剑东方庆、金枪范登、银刀董严、杨
宏杨大当家、玉凌霄淳于霄、马令诚、段长达和施其威、施夫人纷纷杀到殿前,
与早有戒备的金开甲等人战成一团。

                132

  星月湖谋定而动,一举颠覆大周,除沐声传坐镇乐陵之外,教中精锐尽在洛
阳。与群侠一交手,便占了上风,若非大将赫连雄被紫玫刺成重伤,群侠早已支
撑不住。

  一旁的慕容龙却在紫玫的玄天剑下迭逢险招,他左手执刀护身,右手的荡星
鞭长击远攻,力保不失。

  灵玉见势不妙,立即与安子宏旋身扑向紫玫。甫一近身,两人便像扑上了一
团怒燃的火焰,周身劲气如割。

  紫玫白衣如云,长剑如雪,娇躯红霞胜火,每一招递出都伴着凌厉无匹的劲
气。恍惚间,三人似乎又回到五年前的星月湖神殿内,面对着无法战胜的对手。

  只不过这次是雪峰神尼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

  少了灵玉、安子宏两名大敌,群侠压力顿轻。

  范登、董严合斗金开甲,两人同门学艺数十年,精擅合击之术,金枪银刀上
挑下封,堪堪抵住金开甲的铜斧;杨宏的铁石掌虎虎生风,与黑风豹蔡云峰的八
角槌正逢敌手;东方庆剑如流光,独斗宫白羽、石蝎两人尤自攻多守少。余下群
雄三五一组,竭力将血斩双煞等人挡在圈外。

  这是白道武林仅存的几乎所有精锐,若此战覆没,武林白道从此一蹶不振,
当下群侠同仇敌慨,与强敌血战当场。

  紫玫剑锋不离慕容龙要害,忽然凌空纤腰一扭,侧身踢出。以灵玉独步江湖
的飞絮身法也未能避开她这一脚,劲力相交,气息顿时一窒,落地一个踉跄,几
乎呕血。

  慕容龙面若冰霜,短刀横在胸前,只听金铁交鸣声连串响起,玄天剑矫若游
龙,接连点在刀锋上,凤凰真气一次比一次刚猛,直震得慕容龙气血翻腾,浑身
经脉暴涨欲裂。

  安子宏顾不得施展钩法,一挺弯钩直刺紫玫后心。紫玫剑势不变,左手往后
一探,已握住弯钩,「崩」的一声将纯钢打制的弯钩生生拧断,余劲所及,安子
宏头下脚上直跌出去。

  眼见巴陵枭便要肝脑涂地,灵玉扑身接住安子宏,化去凤凰真气的余力,接
着翻身腾空而起,身体缩成一团,在空中疾转不已。待气势攀至巅峰,才挥出拂
尘。

  紫玫素手高举,迎向拂尘。拂丝与紫玫的手掌一触,立时像遇到烈火般化为
飞灰,连灵玉道袍的大袖也为之卷曲。接着轰然一声,袍袖碎成片片飞蝶。

  瞬息间,胜负已分。灵玉身负重伤,摔在地上喘息不已,再无力爬起。

  安子宏的弯钩只剩下三寸长一截断锋,他咕嘟一口咽下鲜血,呲着血淋淋的
牙齿狞笑起来。阴邪的笑声中,他的秃顶渐渐变得紫黑珵亮。接着一挥断钩,独
臂赫然粗了一倍有余,胳膊上血脉贲张,每一个毛孔都渗出紫黑色的液体。

  灵玉大惊失色,想不到巴陵枭还有血魂这种霸道的邪门功夫。只是——

  「老安!你不要命了!」他高声呼道,「艳凤马上就来,你——」

  「去他妈的!」安子宏狠狠啐了一口,等那婊子赶来,宫主早就撑不住了。

  他怪叫一声,合身扑向紫玫。

  周围炽热难当,如同置身洪炉,慕容龙额上却冷汗直流。他一咬牙,连退三
步,刀鞭护住要害,不再进击。

  紫玫一声清啸,声如凤鸣,红光火焰般怒张而起。只听一声惊雷般的巨响,
安子宏整个身体爆成一团紫黑色的血雨,血肉直溅出十丈开外。

  周围几人躲闪不及,沾上几滴紫血,顿时狂叫着蜷成一团,顷刻便已毙命。

  慕容龙一招霸王卸甲,脱下外袍,挡开血雨,紧张地朝紫玫看去。

  紫玫俏生生立在阶上,体上的红光渐渐收敛。她左手握剑,右手平推,挡在
胸前,明玉般的纤手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叩,就会发出瓷玉般的轻响。

  血魂爆开时,她首当其冲,被安子宏精气锁死,根本无法避开。然而硬受了
血魂一击,玫瑰仙子却毫发未伤,连面纱也不见起伏。仔细看去,才发现她中指
指尖,赫然沾着一滴紫黑的浓血。

  紫玫娇躯一颤,面纱突然渗出血来。她左手一翻,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精美无
瑕的中指生生削下一截。

  慕容龙心里像被人猛击一拳,痛得抽搐起来。

  「住手!」他厉声喝道。

  紫玫揭开面纱,缓缓擦净唇瓣上的血迹。梨花般洁白无瑕的娇靥没有一丝血
色。

  「叫叶行南!」慕容龙叫道,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响,于是放缓声音,柔
声道:「别怕,能接上。」

  紫玫淡淡一笑,他这么关心自己,真是该高兴呢。她在指尖一按,抬起手,
血流如注的指尖已经像被烈火炙过一般凝结收口。此时再想接上断指,除非重新
切开伤口。

  慕容龙盯着倔强的妹妹,眼神渐渐冷厉起来。她一点都没变……

  慕容龙挺直胸膛,吸了口冷冽的空气,右手的荡星鞭银刺般笔直射出,抢先
出手。

  紫玫右手轻探,皓腕从袖中滑出,绞住软鞭。洁白的鞭体柔软而又光滑,就
像母亲的手臂,还带着淡淡的体香。不错,这就是母亲萧佛奴的手筋脚筋所制。

  她心头一阵酸楚,手臂瞬时艳如玛瑙,要将这柄残忍的长鞭一举毁去。

  劲力将发未发之际,慕容龙手腕一转,长鞭倏忽松开,接着身子一斜,曲膝
击向紫玫腰侧。不等招式用老,他耸身一跃,落在殿顶,接着一弹,身影消没在
殿脊后。

  紫玫没想到这个骄傲的男子竟会临阵逃脱,若论轻功,她自信不逊于世上任
何一人,但刚欲起身,一柄轻如鸿毛的铜轮巨斧已划向肩头。待她回剑迫开金开
甲,慕容龙已越过含光殿,掠向长乐宫。

           ************

  慕容龙身形一凝,负手立在长乐宫巍峨的门楼上,冷冷望着紫玫。

  紫玫来得好快,摆脱铜斧的追击之后,犹如御风而行,转眼便到宫门下。星
月湖与白道群侠双方且战且行,也将战场移到长乐宫前。

  群侠还剩下三十余人,虽然都带了或轻或重的伤势,但对手连少赫连雄、灵
玉、安子宏三名强手,又有紫玫压阵,还有一搏之力。

  东方庆气度凝然,凝光剑大开大合,将宫白羽和石蝎逼到墙边。剑光闪动间,
一篷血雨乍然溅开,石蝎颓然跪坐在地,布满倒钩的蝎尾鞭飞上半空。宫白羽一
声厉啸,倚仗轻功凭空跃起三丈,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在己方阵中,与金开甲、
蔡云峰并肩而立。

  东方庆不再进击,一弹长剑,恨声道:「慕容龙!还不下来受死!」

  慕容龙居高临下,黑色的衮衣融在漆黑的夜色中,仿佛与天幕融为一体。萤
白的雪花飘飘摇摇从空中落下,越来越密。

  白道群侠与星月湖分成两阵,在宫门前对峙。摇曳的灯火下,每个人的眼睛
都闪闪发亮,等待动手的时机,一分生死。

  东道主施其威大喝一声,判官笔直打宫白羽肩头。他去势虽勇,但武功差了
几分,宫白羽两腕一分,格开判官笔,抬脚重重踢在施其威胸口,将他踢了出去。

  东方庆和施夫人同时掠出,东方庆站在阵首,抢先一步接住施其威。刚接到
手中,背心忽然一阵剧痛。他扭头看去,却见施夫人与自己错身而过,手里提着
血淋淋的匕首径直掠入敌阵。

  东方庆突遭暗算,不禁心神失守,接着腰腹剧痛,「重伤」的施其威握住判
官笔,深深送进他腰间。

  一股鲜血从嘴角涌出,打湿了东方庆颌下的白须,他低叹一声,双臂收紧,
只听格格一阵脆响,施其威周身骨骼尽碎,痛得哭爹叫娘。

  这几下兔起鹜落,群侠还未反应过来,刺杀行动的首领东方庆已经伤重濒死。

  紫玫又惊又恨,自己已经知道群侠中有内奸,却没能提醒众人,以至于错恨
难返。她飞身上前,扶住凝光剑摇摇欲坠的身体,叫道:「东方伯伯。」

  东方庆双手一松,烂泥般的施其威掉在地上,惨叫连声。东方庆两眼望着长
乐宫紧闭的宫门,喉头一阵抽响,片刻后眼神渐渐黯淡,终于还是未能说出话来。

  紫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东方伯伯,我娘还活着……」她声音哽咽起来,
「我会告诉娘,东方伯伯一直在帮我们……」

  东方庆缓缓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133

  群侠神情激愤,大骂施其威夫妇卑鄙无耻。马令诚更是骂道:「沮渠师兄真
是瞎了眼睛!被你们这两个奸贼骗了!」

  范登却面色凝重,东方庆身死,只有他来主持大局。他暗自盘算双方的实力
对比,莫说己方只剩二十余人,就算再多几倍,一旦敌军铁骑入宫,也只能是力
战而亡的结局。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举斩杀慕容龙,让敌军不战而乱。

  施夫人对丈夫的惨叫不闻不问,谄媚地伏在宫白羽脚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
等待主人的奖励。

  宫白羽笑骂道:「骚母狗装得倒像,连东方老儿也着了道。来,让老子看看
你屄还紧不紧……」

  施夫人恬不知耻地解下衣服,在众人面前举起雪臀,掰开秘处,媚笑道:
「主子您来瞧瞧……」

  群侠人人变色,淳于霄满脸飞红,扭过头恨恨啐了一口。她怎么也想不到端
庄淑雅的施夫人会是这样的淫妇。

  宫白羽抬脚踩在施夫人臀间,笑吟吟看着群侠,想着如何扰乱众人的心神。

  范登抬脚将施其威踢到敌方一边,他力道极有分寸,并未要了施其威的性命
——杀他易如反掌,不过留下他让敌方分神照料更合算。

  他扶过东方庆的尸骸,沉声对紫玫说道:「姑娘节哀,待我等斩除妖邪,为
东方大侠报仇。」说着一展金枪,朝门楼上的慕容龙攻去。

  金开甲腾身而起,接下范登的金枪。

  董严一声悲啸,横断刀法如潮挥出。

  接着三江会杨大当家飞身而起,铁石般的巨掌直逼宫白羽;马令诚、段长达
一个个义无返顾地挺身而出,波浪般朝长乐宫门攻去。

  宫城中蹄声动地,马嘶人唤,以星月湖教众为主的铁骑宛如黑色的长蛇涌入
宫中,火光掩映下,旗上显出一个斗大的「燕」字。

  战团外,一个少妇赤身裸体,一边浪叫不已,一边摆成种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施其威的叫声越来越低,他挣扎着望向妻子,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恸哭。

  淳于霄连发三枚银针,被施夫人避过两枚,最后一枚钉在肩头,几乎打碎了
少妇的肩骨。她痛得满眼是泪,仍依照宫白羽的吩咐,用变调的声音媚笑连声。

  淳于霄还待再发,却被一只玉手按在腕上。

  紫玫望着高高在上的慕容龙,眼中无忧无喜。

           ************

  慕容龙捻住几片雪花,太一劲到处,脆弱的雪花立即坚如钢铁。他抖手打出
雪片,手中的荡星鞭同时异彩大盛,光华夺目。

  紫玫玄天剑挽在背后,以一个美妙的姿势斜掠而起,左手平托胸前,宛如雪
莲初绽。

  饱含真气的雪花像被纤掌吸引,飞舞着投入其中。离掌心还有寸许,片片飞
雪化为晶莹的水珠,一粒粒落在洁白的手掌中。

  荡星鞭还未挥出,一只秀足已踏上檐角。

  「我不明白。」慕容龙道:「你我一母所生,资质并不见得比我好,为什么
你能练成凤凰宝典?而我的太一经总还差了一些?」

  「那是你作孽太多。」紫玫冷冷道。

  「是吗?」慕容龙一笑,「我们的女儿好吗?」

  紫玫眼神蓦然一利,「他怎么知道是个女儿?」突然间,在长乐宫前偷听的
对话掠过心头,激起一阵恐惧与惊骇交织的寒意。

  就在此时,两道白光疾射而至,破开紫玫的护身真气,闪电般直刺胸口,力
道角度均无懈可击。惊疑不定的紫玫勉力侧身避开,胸口蓦的一凉,葛衣已被划
开两道尺许长的口子。

  白光无声无息地一旋,又朝颈中划来。紫玫不敢怠慢,连忙仗剑封格。叮叮
两声脆响,紫玫竟被震开两步。

  白光倏然消没,如同来时一样突然。

  紫玫娇靥雪白,望着风雪中的一袭红衣,秀眸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难以置
信的神色。

           ************

  灯火无法映照的屋脊上,兀然立着一个长发飞舞的女子。她像是匆忙赶来,
身上只草草披了件亵衣与红色蝉翼薄纱,雪臂粉腿都暴露在外。

  长及腰身的秀发猎猎飞舞,修长的大腿光润如脂,踝上还套着两串金灿灿的
脚铃。胸前半露的雪乳,将亵衣撑起两团颤微微的圆形,肥硕无比,可那女子却
像嫌它们不够大似的用力挺起胸膛,让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显露出来,一幅卖弄
风情的淫荡模样。

  夹着雪片的寒风吹过,红色轻纱飘飞扬动,也拂起薄绸所制的亵衣,那女子
的豪乳露出大半,同时露出的,还有她腹上乌青的纹身。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
头胸朝下,仿佛刚从乳沟中钻出,舞动着四对触手,往胯间的秘境探去。艳女恍
若未觉,妖艳地托着腰臀,宛如暗夜中浮现的女魔,傲立雪中,艳光四射。

  无论神情气质,眼前的艳女都与记忆中判若两人,连那张熟悉的面孔也似乎
陌生起来。

  然而那艳女香肌雪肤上那一层淡淡红光,她再熟悉不过。因为她自己也有。

  雪花无声无息地飘然落下,两个同样散发火红光芒的女子远远对望着,仿佛
雪夜中的两株红梅,殷红夺目。

  正与金开甲激战的范登觉察到异状,不禁抬眼看来。虽然看不出那层红光的
来历,不过单是皎然生光的肌肤,便知这艳女修炼的是正宗玄功,绝非旁门邪道。

  思索间,范登忽然想起一个消声匿迹数年的世外高人,顿时脸色大变,心神
失守。

  「忽」的一声,金开甲弃斧用掌,重重打在范登胸口。范登应手抛跌,断线
风筝般掉入宫中。

  董严狂喝一声,银刀暴风骤雨般攻向金开甲。

  紫玫红唇颤抖,半晌才叫道:「师父……」

  艳女目如寒冰,冷冷截断她的话语,「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紫玫一阵目眩,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剑,「师父……你怎么……」

  「呸!」艳女恨声道:「当年你是怎么做的?眼看着我在泥坑里受苦,竟然
无动于衷,还说是来看看——看我受苦的模样很得意吗?你还有什么脸再叫我师
父!」

  「不是这样的!」紫玫胸口如受重击,没想到自己当时的支吾其词,竟然会
无意识中深深伤害了师父。她泣声道,「徒儿是想救你……」

  「救我?」艳女哂然道:「你逃走的时候怎么不来救我?五年前你的凤凰宝
典就练到了第八层,宫主都被你打成重伤,神教还有谁能挡得住你?可你想起来
救我吗?」

  「艳凤!」慕容龙一声厉喝,「擒下她!」

  已经改名艳凤的雪峰神尼闻声柳眉扬起,玉臂斜挥,日月钩电射而出。

  紫玫格开同是星月湖神兵的日月钩,说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艳凤将钢链缠在臂上,两手握住双钩,欺身贴近紫玫,像匕首般上挑下抹,
没有半分留手。

  「其实我该谢谢你。」日钩挡住玄天剑,握着月钩的右拳重重击在紫玫左掌
上,艳凤嫣然一笑,「若非少夫人把奴婢留在教中,我也不会知道身为女子的快
活。」

  紫玫娇躯一晃,险些跌下门楼。她足尖一点,倏忽退开三丈,俏生生立在飞
檐一角,胸口不住起伏。

  那个嫉恶如仇的雪峰神尼已经死去,眼前只是艳凤。一个魔教妖女。

  「我早该想到的。」紫玫凄然一笑,「除了师父,还有谁能在汉白玉上留下
掌印?但我不相信……何况你的手脚……」

  当时雪峰神尼四肢俱废,慕容龙用她的子宫养育夺胎花之后,就把她猪狗一
样扔在泥泞中,任她自生自灭。谁会想到她竟然奇迹般的复原,而且成为星月湖
的爪牙。

  艳凤得意地跷起一条玉腿,踝上金铃发出一阵悦耳的轻响。她笑道:「是不
是很意外啊?这要多谢叶神医——还有我的好徒儿。」

  紫玫娇躯一紧,早已被劲气割断的白衣突然弹开,两团雪白滑腻的乳肉从裂
口中跳跃而出,粉红的乳头湿漉漉的,沾满溢出的奶水。

  艳凤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一向以自己的巨乳为傲,此时看到紫玫的乳房竟
然比自己更大更坚挺,不禁心下暗恨,抬掌便朝紫玫乳上抓去。

  成为艳凤之前,她便有天下第一高手之誉,紫玫顾不得羞涩,连忙举掌横封。

  燕军的铁骑越来越多,范登长枪洒开漫空金光,抵住金开甲,叫道:「擒贼
擒王!」群侠闻声纷纷抢上宫墙。

  长乐宫宫门紧闭,未奉军令,燕军不敢破门而入,只能在外面弯弓放箭。

  这些禁卫大都是星月湖教众,箭法又准又狠,九华剑派的马令诚躲闪不及,
背上中了一箭,他身形一滞,身体便被漫天箭雨穿透。

  胸前失去束缚的双乳吊钟般在晃来晃去,吸引了无数淫邪的目光。紫玫羞得
无地自容,纵身掠入宫中。

                134

  长乐宫占地极广,宫门守备森严,宫内却静悄悄不见人影。

  掠到怀远殿前,紫玫倏然止步,在她身后,慕容龙与艳凤一左一右缓缓迫近。

  范登、董严、杨宏和淳于霄也杀到此处。刚刚搏杀大孚灵鹫寺段长达的蔡云
峰一步踏入,就看到那两团雪白。他顿时满脸通红,连忙退到外面,心里呯呯直
跳。

  金开甲、宫白羽等人都追了过来,却没有一人敢进去。谁都知道,看到少夫
人的身体乃是教中大忌,他们可不愿冒着挖掉自己的眼睛的危险贸然入内。

  宫白羽招手唤来施夫人,一边在她股间掏摸,一边问道:「你老公死了没有?」

  施夫人流泪笑道:「还没有……」

  「屄还挺紧,浪一个让主子乐乐。」

  施夫人肩上血流不止,她忍痛马趴在地上,掰开圆臀,在众目窥窥下揉搓着
秘处。

  宫白羽与安子宏、石蝎一向交好,此时心下惨然,只是籍此舒解情绪,并没
有心情去看场中的艳景,扭头问道:「怎么样?」

  金开甲拍了拍心不在焉的蔡云峰,思索片刻后说道:「无妨,少夫人再强,
与艳凤也只是伯仲之间。剩下的只有姓范的是个高手,但他中我一掌,撑不了多
久。」

  宫白羽放下心事,淫笑着解开腰带。

           ************

  范登面如金纸,勉力提着金枪。董严与他情同手足,连忙运功助他疗伤。淳
于霄黄衫溅血,右臂的伤口深可骨。杨宏也被秃发什健的七毒杵打了一记,经脉
受伤。他大喝一声,叫道:「老子纵横二十年,今天死在这里也算值了!胡狗,
看招!」

  一声娇吒,两条人影从殿中闪出,围住杨宏。

  两人穿着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质又薄又紧,直如画在肌肤上。

  香肩、腰腹尽露在外,下面是两截白生生的大腿。举手投足间,圆鼓鼓的乳
房和微翘的粉臀急摇轻颤,更是引人遐思。

  但身在其中的杨宏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机会,这对外表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相
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招术不仅变化多端,而且毒辣
异常。

  杨大当家连逢险招,待稳住阵脚,他脸色一变,挥掌迫开两女,退身喝道:
「你们可是八极门弟子?」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露出笑容,腻声道:「杨大当家真是好眼力呢。」

  这对娇俏的姐妹花,姐姐叫白玉莺,妹妹白玉鹂。本是星月湖掳来的女奴,
后来作为婢女侍奉紫玫。她们与紫玫之间的纠葛,一点也不比艳凤来得少,这几
年来,她们对星月湖死心塌地,更蒙慕容龙与艳凤指点传功,武功大进,较诸过
往已不可同日而语。

  杨宏与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相识,曾拜访过安定的八极门总坛。对这
两个玉璧般的姐妹有些印象,又见两人使的是八极门武功,故有此问。

  当下杨宏厉声道:「八极门自百战天龙以下,都死在星月湖妖人刀下,你们
俩认贼作父,甘当星月湖走卒,还有没有丝毫良心!」

  白玉莺抿嘴笑道:「大当家太抬举小妹了,小妹怎算得上神教走卒?不过是
伺奉皇上的小母狗罢了。」

  白玉鹂飞了个媚眼,娇笑道:「杨大当家只见过我们姐妹一次,到现在还惦
记着我们姊妹两个……是不是也想肏人家啊?」说着撩起衣角,作势欲掀。

  杨宏脸涨成猪肝色,被这两个不要脸的荡女气得两手发颤,蓦的大吼一声,
扑上前去。

           ************

  艳凤目不转睛地盯着紫玫,趁几朵雪花挡住她视线的一刻,日月钩流光般挥
出。另一侧慕容龙猱身上前,荡星鞭缠向紫玫脚踝。

  紫玫秀眉一扬,身上的红光一闪即收,转为内敛,裸露的肌肤变成玉色的莹
白,接着一股若无若有的香气淡淡传来。

  艳凤神情大变,失色叫道:「凤清紫鸾!你竟然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

  「不错!」娇吒声中,玄天剑划出一道雪亮的圆弧,击在飞来的月钩上。

  月牙状的弯钩像一条受惊的白蛇猛然缩回,沿钢索传来的犀利真气将艳凤震
得连退数步。她脸色惨白,美目中厉芒大盛。

  凤凰宝典乃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神功。但自立派祖师以后,百年来从未有人
突破第七层凤鸣朝阳。紫玫初入门墙时,艳凤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师徒俩联手修
成神功。

  五年前,当艳凤还是雪峰神尼的时候,为了救出身陷魔窟的弟子,她独闯星
月湖,结果也中计被擒。在紫玫与慕容龙的婚礼上,她被当做待客的玩物供宾客
奸淫。就在破体假死中,她突破了第七层的难关,练成凤凰于飞。

  可她不知道的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凤凰宝典,竟然与星月湖的太一经同出
一源。两者相辅相承,若能阴阳双修,进境极速。

  紫玫便是藉此,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连闯数关。

  等雪峰神尼换名艳凤,成为慕容龙的胯下淫奴后,她的凤凰宝典也获益极多。
可是如同当年在第七层徘徊多年一样,艳凤又是迟迟未能练成第九层,连带得慕
容龙也无法修成太一经。因此年余来慕容龙对她已颇为冷落。

  此时看到徒儿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艳凤不禁妒恨交加,险
些咬碎银牙。

  慕容龙手腕一翻,鞭柄点往紫玫腰间带脉,左手片玉似虚似实,曲曲折折划
往紫玫咽喉。

  紫玫横身闪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只要身子一动,胸前沉甸甸的肥乳就晃
个不停,而且高耸的乳峰还挡住了视线,让她看不到身下的情景。

  艳凤回过气来,立即贴身抢攻,以自己精湛的招数,与昔日的爱徒生死相搏。

  玄天剑、日月钩、荡星鞭,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数十年来第一次相聚,却各
持一手,彼此斗得你死我活。

           ************

  白氏姐妹宛如一双玉蝴蝶,围着杨宏翩翩飞舞,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杨宏怒火中烧,一招「炼石补天」,左掌横切,右掌平托,分击两女。

  白玉莺飞了个媚眼,格格笑道:「大当家好坏,女孩家的脸怎么能随便摸呢?」

  白玉鹂笑道:「大当家是想摸你的胸呢,你连肚兜都不穿,怪不得大当家会
动心。」说着短剑连挑,逼得杨宏换招封挡。

  白玉莺纤腰一拧,竟将乳房递到杨宏掌前,嘴里道:「大当家想摸……」只
见皮衣一滑,玉乳像要跳出般露出大半滑腻的雪白。不等杨宏掌风扫到,她又闪
身退开,笑道:「大当家手那么硬,别抓破了奴婢的奶子。」

  「无耻贱人!」杨宏骂道,两掌合抱,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生捏碎。

  白玉莺一个朝天踢,皮裙翻起,劈开的玉腿间光溜溜一览无余,竟是什么没
穿。

  杨宏只见眼前红红的嫩肉在雪股间一闪即没,等回过神来,白玉莺已轻轻巧
巧翻了个筋斗,落在丈许之外。

  「哎哟,」白玉莺按住皮衣,羞涩地说:「人家那地方都让大当家看到了…

  …「

  杨宏怒吼连声,铁掌翻飞,却怎么也拍不到这两只放荡的粉蝶。心浮气燥下,
反而被白玉莺划了一剑。

  董严见杨宏被逼得手忙脚乱,连忙放开师兄。淳于霄忍痛朝怀中一探,才发
现银针只剩下最后三枚。

  董严的银刀刚刚递出,只听杨宏惊雷似的一声暴喝,围着他疾转的两女倏然
分开。

  三江会大当家直挺挺立在庭中,片刻后身前身后突然喷出四道血泉,接着重
重倒在雪中。

  董严大叫一声,挥刀朝白玉鹂狠狠砍去。白玉鹂两柄短剑架在银刀,手臂顿
时一软。董严两目通红,三十七路横断刀法毫不留情的施展出来,一刀猛似一刀。

  眼看白玉鹂就要支撑不住,身后的淳于霄突然一声惊呼。接着一个头颅滚到
董严脚下。

  董严低头一看,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片刻后一口鲜血喷在师兄的头颅上。

  「小心!」淳于霄一边叫,一边奋力掷出银针。

  白氏姐妹合击之术虽强,各自的武功却不及众人,两女躲闪不及,被银针扎
了个正着。幸好淳于霄左手不便,没有刺中要害。

  白玉鹂忍痛一剑挥出,失魂落魄的董严恍若未觉,血光一闪,头颅便落在地
上,与范登的头颅滚在一起。

  两女回头看着淳于霄,笑成月牙状的大眼不约而同地露出残忍的意味。

           ************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连灯火也被风雪压住,抖抖缩成模糊的一点。

  怀远殿前的积雪中,人影疾飞。一个英俊的黑衣男子和一个肌肤半裸的艳女,
围着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剧斗不已。三人倏分倏合,真气的爆响与刀剑相击
声不绝于耳,不时还夹着清脆的肉响。

  随着招术变化,紫玫双乳时而上下跳动,时而左右摇晃,停下来就一荡一荡
地划着圈子。两只肥白的乳球碰来碰去,免不了发出令人难堪的声响。

  身体的羞态使紫玫面红过耳,犹豫半晌,她还是用左手抱住乳房,只凭右手
的长剑与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两种神功相抗。一时间战局胶着,三人谁都无法占据
上风。

                135

  白玉莺拔出银针,盯着淳于霄咬牙一笑。姐妹俩同时掠出,将玉凌霄夹在中
间。淳于霄本就有伤在身,根本无法抵挡两女的合击。数招一过,衣带便被划断。
短剑青光中,黄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白玉莺放过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绕到背后划断她亵衣的系带时,淳于霄终
于明白过来,她们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剥去,彻底羞辱自己。淳于霄自认无力
取胜,干脆一咬银牙,翻腕划向自己的咽喉。

  白玉莺忽然欺身贴近,短剑笔直送入淳于霄肩窝。

  紧绷的筋腱应手而断,淳于霄手上的力道轰然消散,弯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莺一手叉着淳于霄的柔颈,一手用剑尖挑开她的抹胸。淳于霄只觉周身
冰冷,彻骨的寒意透过胸乳,直入心底。

  白玉莺用剑脊在淳于霄白嫩的香乳上轻轻划着,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肤好
白喔……」

  白玉鹂蹲身勾住淳于霄的裙带,慢悠悠割成两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亵
裤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玉鹂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
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于霄穴道被制,只能任两女戏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蓦地
腹下一凉,一柄冰冷的短剑从臀后插进腿缝中,挑弄着下体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眦必报,白玉莺捻起银针,在淳于霄的乳晕上比划着,「姐
姐喜欢银针,就带在身上好了。」说着狠狠刺入。

  银针并非刺穿乳头,而是从淳于霄乳下刺入,三寸长的针体完全没入乳房,
针尖直插到乳头下,却没有露出。

  淳于霄额头冒汗,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雪白的玉乳完美无缺,唯有乳下冒出
一粒细小的血珠,鲜艳亮丽。

  白玉莺托住乳球轻轻一按,只见粉红的乳晕上银光忽然一闪,针尖穿过娇嫩
的肌肤,露出尖利的锋芒。

  白玉莺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停按动乳球,银针
在玉凌霄乳尖时出时没,每一次都留下一个溢血的针孔。

  白玉鹂玉手托在淳于霄两腿之间,将她的阴阜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
的毛毛好多,小妹帮你刮刮……」

  淳于霄猛然张口,毅然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白氏姐妹齐声惊呼。

  淳于霄红唇一分,断舌混着鲜血喷了满地。

  白氏姐妹连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莺关切地说:「姐姐,好痛的。不过不用
怕,这样不会死的。」

  白玉鹂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样让主子开心的东西,大爷们就会不停
地干你的屄和屁眼,把你肏得腰酸腿痛,那时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

  淳于霄一阵剧咳,口中血沫四溅。

  「呛住了吧?」白玉莺笑嘻嘻帮她揉着胸口,「没关系,一会儿血止住就好
了。」

  白玉鹂却甜笑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根很漂亮的针呢。」说着掰开淳于
霄的双腿,捻起她的花蒂,用银针横着刺穿玉凌霄最羞涩也最敏感的部位。

  娇躯寸缕无存的玉凌霄无助地躺在雪中。粉红的乳晕上露出银光一点,却是
她自己的银针。光滑的玉腿伸得笔直,并在一起。刮去毛发的阴阜一片惨白,阴
阜下,一枚银针架在白嫩腿缝间,殷红的花蒂颤抖着串在针上,从紧闭的花瓣中
高高挑起。

  白玉莺两指撑开花瓣看了一眼,「哎哟,淳于姑娘好像还是个处子呢!」

  白玉鹂连忙探头来看,但夜色下看不清楚。两女干脆劈开淳于霄的粉腿。

  饶是淳于霄习武出身,大腿掰成平行后,腿筋也已绷紧。白氏姐妹毫不犹豫
地拔出短剑,朝腿根一切,将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的玉凌霄腿筋割断。

  淳于霄两腿一软,折断般掉在身侧,下腹完全敞开,柔美的花瓣绽成两瓣,
露出红润的肉穴。

  两女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这下惨了,那帮大爷好粗鲁,就算不死,玉凌霄
小洞洞也捅烂呢。」

  「她连舌头都敢咬,当然不怕被人肏了——姐姐,你说呢?」

  淳于霄双目紧闭,已昏迷多时。

  白玉莺柔声道:「醒醒,醒醒啊……」手中却握着她的乳房,让银针在乳肉
里钻刺。

  正弄地起劲,忽然白影一闪,一股凌厉的劲气当头压来,触体如割。两女魂
飞天外,连忙就地滚开。仓皇间姐妹俩顾不得运功护体,被掌风余力一扫,两女
同时吐血。

  白氏姐妹曾于紫玫有救命之恩,可又曾数次出卖过她。此时两女一边使着令
人发指的残忍手段,一边还能巧笑嫣然——姐妹俩变本加厉,竟然变得比星月湖
的禽兽更加凶残。原来玉兰般纯洁秀美的姐妹花,在邪教愈陷愈深,如今已经沦
为嗜血的妖女。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使上十成力道,朝白玉莺背心击去,似乎要全力搏
杀这对姐妹花。

  艳凤抓住机会,日月钩划出两条玉白的弧线,上下交错飞向紫玫颈、腰要害。

  那知紫玫娇躯一旋,击向白玉莺的一掌原样拍向艳凤。艳凤已经练至凤凰宝
典第八层的巅峰,当下美目精光闪动,怒展的红光几乎将紫玫的身影掩没。

  两掌相交,声音却像被气旋撕碎一般,没有一丝外泄。

  艳凤的亵衣被劲气压得紧紧贴在胸前,饱满的玉峰也为之变型,乳头挺起半
指长一截硬肉,像是要穿出亵衣。

  紫玫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平静下来,只有眼中还带着些许伤感和痛心。裸露的
香乳像一对浑圆的雪球,兀然挺在胸前。持续的生长使乳肉充满活力,弹性十足。
肌肤如瓷如玉,散着柔白的肤光。乳汁已被真气蒸干,剩下一层浅浅白色的粉末,
覆盖在红红的乳尖上。

  艳凤屡次摧动真气,可浮动的红光在距紫玫身体寸许处便黯淡下来,始终无
法突破她的护身真气。艳凤一生纵横天下,从遇到过敌手,没想到最后却及不上
这个背师逆祖的孽徒。嫉妒与仇恨像两条贪婪的巨蛇,在心底撕咬。

  紫玫看出她眼中的恨意,心头一阵刺痛。

  慕容龙缓缓走到紫玫身边,沉腰坐马,像与同门过招般不带丝毫杀气地抬掌
平推。

  紫玫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放下玄天剑,纤手抵在慕容龙掌中。

  经过还天诀弥补的太一真气愈发精纯,气脉悠长,直如浩渺的冰海,无止无
歇。

  天色渐渐发白,殿前的尸体、血迹都被风雪掩盖。白氏姐妹与淳于霄不知何
时已经离开,庞大的宫城内似乎只剩下一男两女,用性命了断彼此间的爱恨缠绵。

  良久,紫玫淡淡一笑,双掌同时递出半寸。艳凤体外的红光一闪而灭,脸上
却泛起一抹异样的艳红。慕容龙神色不变,眼中却开始充血。

  紫玫扬脸向天,蓦地一咬贝齿,掌力急收急吐。

  两条人影应手抛飞,重重跌落在地。

  紫玫身影一闪,玄天剑已抵在慕容龙喉头。

  慕容龙「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一边喘气,一边望着紫玫,牙关咬紧,大理
石般俊脸显出坚硬的线条。

  紫玫唇角蜿蜒流下一缕殷红,如水的目光在慕容龙脸上、身上婉转淌过,像
是要记下他的每一个细节。

  「贱人!」艳凤挣扎着站起来,她亵衣的肩带被青石擦破,一角垂落,露出
大半只白光光的肥乳,腹上的黑蜘蛛也爬到衣外。美艳的面孔尽是狞厉之色,形
容可怖。

  紫玫没有回头,她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惊艳的凄美笑容。

  她嘴唇轻轻一动,对慕容龙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挺剑刺落。

           ************

  「少夫人。」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紫玫一僵,长剑像被冻在半空,再无法递出半寸。

  慕容龙没有动作,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对自己无能
的痛恨,还有几分怜爱。

  沮渠展扬站在殿前,独臂抱着一个刚睡醒的孩子,在初升的阳光下,笑得一
脸灿烂。

  他碰了碰晴晴的鼻尖,笑呵呵道:「叔叔说的没错吧,那不是你娘吗?」

  晴晴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等看清母亲的笑容,女孩立即张开软软的手臂,
高兴地叫道:「娘!娘!」

  紫玫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一抬手,想接过女儿。

  沮渠展扬却退了一步,抱着晴晴退到大殿的阴影中。光线暗淡下来,他脸上
的笑容突然显得阴森可怖。

                136

  雄伟的殿宇间寂然无声,唯有漠漠飞雪充塞天地。

  紫玫终于明白过来,这场刺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临阵倒戈的施其威夫
妇只是两个走卒,真正的主使者是她的嫡亲哥哥,而实施者则是她青梅竹马的展
扬哥哥。

  他们不仅将自己诱入圈套,还用女儿来要胁她。

  先是亲如母女的师父,然后是陪伴自己成长的沮渠展扬。接连的背叛模糊了
紫玫的双眼。

  她泪眼朦胧地回过头,对着剑下的慕容龙喃喃道:「你好无耻……」

  慕容龙仰起下巴,那种绝不认输的倔强之色,竟然与当日的紫玫有几分相似。

  「她是你女儿……你舍得吗?」

  「女儿可以再生,她娘只有一个。」

  紫玫咽下泪水,眼神突然变得锋利,接着玄天剑笔直递出。

  杀了他!只要除去这个魔鬼,一切都会恢复!

  间不容发之际,慕容龙忽然就地一滑,游鱼般溜出尺许,接着冲天而起,高
高落在石坊上。

  等紫玫击飞他反手掷来的片玉,已经失去了机会。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救回女儿?」慕容龙冷冷道:「星月湖既然能消失五年,
也能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玄天剑的光华渐渐褪去,一朵雪花无遮无挡,轻轻落在紫玫赤裸的胸脯上,
久久没有融化。

  「杀了我,她就没有了父亲。也再见不到母亲。」慕容龙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没有人照顾的小女孩,在星月湖会落到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也许十几、二十
几年后,你会见到一个像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那样被人肏烂的小婊子。」

  紫玫望着玉雪可爱的女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凄然合上美目,玄天剑
「呛啷」掉在地上。

  「我认输。」紫玫低声道:「化真散呢?」

  慕容龙正要开口,艳凤却道:「主子,第九层凤凰宝典逼出化真散易如反掌。」
当年她就是被化真散制住,深知其中利弊。

  慕容龙盯着她,良久没有作声。星月湖的化真散专制各种内家真气,使之无
法凝聚。若它们也无法克制凤清紫鸾,那么世上再没有任何药物能制服紫玫。

  星月湖另有两种邪功:凝真九刺和重楼气锁。但凝真九刺是护法沐声传的独
门绝技,沐声传远在乐陵,鞭长莫及;重楼气锁则需五名一流高手联手施为,眼
下灵玉、赫连雄重伤,蔡云峰等人功力未逮,算来算去只有金开甲、艳凤和自己
三人……

  沉默中,一丝残忍的笑意从艳凤明艳的朱唇渐渐绽开。她两手握起玄天剑,
充满嗜血意味地咬牙笑道:「少夫人——请抬起右手。」

  紫玫眼睛始终停在女儿身上,怜爱万端地看着她的脸蛋、手脚、小小身体…

  …

  闻声,紫玫怔怔扭过头。剑锋凄凉的寒光刺得她眼光一颤,玫瑰仙子的俏脸
血色全无。

  她迟疑地抬起目光,与曾经的恩师对视。

  曾经凛然生威的美目,如今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昔日的慈爱关怀已荡
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嫉妒。

  「原来妳这么恨我……」紫玫凄然一笑,缓缓移开目光,看向那个曾为自己
付出生命的男子。

  慕容龙远远立在碑坊上,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是真的了。自己是要他的性命,他只要自己一条手臂……很宽容呢。紫玫垂
下眼帘,星眸黯淡下来,左手轻轻按住右腕。失去右手等于废掉一半武功,也等
于失去所有的希望。但她没有任何选择。

  紫玫右手平平抬起,平静地放在玄天剑的锋刃下,脸上尽是温暖的笑容。

  「娘!」晴晴伸出两只白白的小手,焦急地喊着。

  紫玫笑着说:「等一下……」

  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肩头,身子猛然一轻,一条琼枝般的玉臂掉在雪中。衣袖
翻起,露出洁白无瑕的皓腕。

  晴晴打了一个哆嗦,红扑扑的脸蛋顿时变得雪白。

  紫玫仿佛不知道自己血流如注的惨状,却被女儿的惊惧刺痛心房,连忙说道:
「别怕,晴晴别怕……」

  晴晴「哇」的大哭起来,扭动着想离开展扬叔叔的怀抱,哭叫道:「手手手
……娘,好多血……」

  艳凤提着玄天剑,长发散乱,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把紫玫左臂一并砍断,
最好连那对巨乳也割掉……

  她原本性情刚烈,在武林地位超然。为救爱徒被星月湖设计擒下之后,过着
猪狗不如的日子,心境起了极大的变化。在淫药和酷刑的折磨下她苦撑多日,始
终没有屈服。最终却被爱徒弃己逃生的痛心和失望所击溃。

  这五年,是她最开心也最堕落的日子。自暴自弃下,昔日的雪峰神尼变成了
彻头彻尾淫妇,艳凤。现在即使知道紫玫当时是不得已而逃亡,她也不愿再回到
以前。而曾经的痛心尽数变成了仇恨。

  慕容龙出手如风,制住断臂上的穴道。他神情平静,心底却在刺痛。如果可
以选择,他绝不愿意伤害紫玫。就像在星月湖的时候,明知她在寻觅机会,也不
忍伤害她。可是那次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以紫玫现在的功力,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紫玫只觉得很累。被女儿的哭声刺痛的心房缩成一团,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辛苦地伸出左手,试图把女儿搂在怀中呵护。但刚刚抬起手,眼前突然一黑,
被极度的伤心和痛楚所击溃。

  失去生命的手臂静静横卧在积雪上,纤指微分,仿佛随时都会捧起一抔香雪,
欢笑着洒向天地。

           ************

  宽大的绣榻足供四人睡卧,朱帏红绡,华丽非凡。五彩灿然的锦衾间露出小
小一点象牙白,仿佛一只遗忘在花丛中的玉佩。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张露
珠般稚嫩的面孔。精致的五官如镂如刻,让人禁不住赞叹造化神奇。

  不和过了多久,纤细的睫毛一动,女孩缓缓睁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便又合
上。接着小小的身子在被下蠕动着,软软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片刻后女孩倏然睁眼,茫然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

  被子又轻又暖,好像抱着一团香喷喷的云彩,舒服极了。可是晴晴想不起自
己怎么会在这里。她傻傻看着榻沿一颗颗亮晶晶的珠子,使劲想着。

  沮渠叔叔带她走了好远的路,有时候坐车,有时候坐轿。直到昨天晚上,到
了一个好多好多房子的院子里,才停下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趴在沮渠叔叔
怀里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听到一阵很响声音。睁开眼,看到沮渠叔叔在对她笑。然后沮
渠叔叔往她身上拍了拍,自己就又睡着了。好像是做了个梦。

  明晴皱起眉头。梦里还见到娘了。她梦见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指着一
个穿黑衣服的人。然后那个人一下子飞得很高很高。然后……

  女孩哆嗦了一下,她想起一个只穿了一半红衣服的阿姨,拿住娘的宝剑,然
后……

  晴晴小嘴一扁,「呜呜」地哭了起来。就算是梦,她也不喜欢梦见那么多血
……

  哭了一会儿,晴晴突然看到一只鞋子。

  那只鞋子跟自己的差不多大,但漂亮极了。桃红色的鞋面绣着翠绿色的花纹,
鞋尖还镶着一朵金灿灿的梅花。

  晴晴挂着一脸泪珠,顺着那只纤巧的脚踝向上看去。

  榻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年龄与她相仿。黑油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鬓
角各垂着一缕小辫子,耳朵上挂着两粒指尖大小的明珠。白生生的面孔上细眉星
眸,纤美娇柔。小嘴还涂了胭脂,更显得红白可爱。

  「你醒啦。」女孩嫣然一笑,露出两排细密的贝齿。

  晴晴呆呆瞧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美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叫夭夭。」女孩笑起来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我叫晴晴。」

  夭夭俯身看着她,关切地说:「为什么哭呢?」

  晴晴害羞地擦擦眼泪,小声说:「我做梦了。」抬起手,她才发现自己的衣
袖与原来不一样。

  「噢,」夭夭同情地说:「做了恶梦啊。」

  晴晴奇怪地拉开锦被,只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月白色小衣。

  夭夭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帮她擦干泪水,轻声道:「别想啦。我带你去玩,
好不好?」

  晴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听夭夭这么说,她便乖乖爬起来。

  案上放着一叠新衣,金织银绣,只显得贵重,没有丝毫浮华的艳俗之气。

  晴晴惊奇地问道:「我的吗?」

  夭夭拿起衣上压着一块玄玉,攥在手心里,半晌才说:「是你的。」

  晴晴毕竟只有五岁,她高兴地左看右看,浑忘了梦中的血腥场面。「谁买的?
沮渠叔叔吗?」

  「是陛下专门给你做的。」

  「陛下?」

  「就是皇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

  「所有的?这房子是他的吗?」

  「是啊。」

  「这床呢?」

  「是啊。」

  「这些花瓶呢?」

  「是啊。」

  「这些……」

  「全部都是,」夭夭打断她喋喋不休地追问,「连我,还有你,都是陛下的。
好了,我帮你梳头。」

  晴晴只好闭口。她疑惑地眨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一个陌生人的。

                137

  夭夭年纪虽小,却聪慧之极,片刻间便帮晴晴梳好头发,挽了个精致的小髻。

  套上小羊羔皮做的坎肩,裹上缎子做的小袄,再披上粉色的绣花外衣,系上
带穗的小腰带,佩上润泽的玄玉,然后是一双绯红的缎鞋……

  「穿错啦……」晴晴连忙缩起小脚。

  夭夭拿着鞋子,不解地说:「怎么错了?」

  晴晴小脸有些发红,「人家还没有穿裤子……」

  夭夭抿嘴一笑,「没错啊。宫里的女人都不能穿裤子的。」

  「啊?」晴晴眼睛睁得圆圆的,「为什么?」

  「这是宫里的规矩啊。」

  「为什么?」

  「陛下的命令就是规矩。」

  「为什么?」

  夭夭被晴晴的楔而不舍问得不耐烦了,「别问那么多了,反正宫里的女人都
没有裤子的。」

  晴晴眼睛一眨,突然拉起夭夭的裙摆,生气地说:「你骗人!你就穿了!」

  夭夭脸上一红,搪塞道:「我不一样……」

  「我也要穿。」新衣里没有裤子,晴晴爬到床上找了半天,翻出自己原来的
布裤。

  夭夭无可奈何,只好任她穿上裤子。

  「沮渠叔叔呢?」晴晴突然想起来。

  「他一会儿就回来,」夭夭在门边招手,「走吧。」

  「好大啊……」晴晴由衷地赞叹道。

  这比她以往住过的任何一个家都要大,房子又宽又高,一间连着一间好像没
有尽头。到处都摆着好看的瓶子、花盆……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那边还有好多呢。」夭夭指着远处隐约的楼台,纤细的嫩指上抹着艳红的
丹蔻,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晴晴觉得很好看,还有她走路的样子,脚步又小又轻,好像飘在回廊里的花
瓣一样。腰肢一扭一扭,那丛乌亮的秀发在屁股后面一荡一荡,好看极了。

  看到夭夭的第一眼,晴晴就有种亲切感,只想与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亲近。她
从来都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遇到夭夭这样的同龄女孩,而且又对自己这么好,
她打心眼儿里高兴出来。

           ************

  迎面是一座三层大殿,两旁是四间陪殿。阴霾的天气使雄伟的宫殿黯然失色,
雕梁画栋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阴郁之气。

  推开朱红色的宫门,殿内的幽暗非但没有被光线冲淡,反而像溢出般,吞没
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晴晴突然觉得一阵害怕,连忙扯住夭夭的衣角,紧紧跟在她身后,像探险般
穿过一排排巨柱。

  从晴晴的角度看来,这里的每一件器具都显得庞大无比。身边任何一只瓷瓶
就有两个她那么高,巨大的殿柱被高不可攀,她张开双臂,也不及柱子的宽度。

  长廊又深又黑,越走越是阴暗。当绕过最后一根巨柱时,柱后猛然现出一只
血红的眼睛。

  晴晴吓得猛一哆嗦,连气都透不过来。

  夭夭回头一看,轻笑道:「别怕。它早就死了。」

  晴晴咽了口吐沫,心脏这才跳动起来。

  那是一具巨大的牛体,头颅比晴晴的身子还粗,浑身披着棕黑的长毛,蹄子
有碗口那么粗,头顶的尖角好像两把铜刀,又变又长。

  朝下面看去,晴晴又吓了一跳。

  粗硬的鬃毛间,赫然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那是一张完全不属于巨牛的
美艳女子,她似乎是刚刚睡醒,水汪汪的美目中眼波流淌,樱唇笑吟吟挑起一角,
俏脸上春意盎然。

  她一手支着身体,一手伸到背后的鬃毛内,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两只玉乳
无遮无拦地垂在胸前,艳红的乳尖几乎触到猩红的毡毯。香艳的体貌与牛体的狰
狞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一幅淫靡且又妖异的画面。

  「她为什么不穿衣服?」晴晴压着嗓子问道。

  「陛下不许她穿。」

  晴晴满心疑问,但「陛下」这个词在她心里已经成为最终答案。任何问题,
只要是陛下的命令,那就不需要再解释了。她听到夭夭在喊自己,生怕惊动了那
个沉浸在欢愉中的女子,蹑手蹑脚小心地绕到柱后。

  「你看。」夭夭站在巨牛两条后腿之间,拨开长鬃。

  鬃毛里悬着两只紫黑色的睾丸,两个女孩四只手都无法抱住。睾丸前,一根
比两人手臂还粗的黑色巨棒笔直伸出,前段没入一团滑嫩的雪白之中。

  看到下面两条光洁的大腿,晴晴才认出那团雪白是那个漂亮阿姨的屁股。她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小声问道:「她在干什么?」

  夭夭瞟了她一眼,笑道:「这个贱货不听陛下的话,陛下就让这么大的牛来
插她。你看,她的屁股都快裂成两半了。」

  晴晴咬着手指,「她肯定很疼……」

  「陛下说,这些贱货越疼就越喜欢。」

  「什么叫贱货?」

  夭夭一时语塞,她常听说这个词,但什么意思却没有人告诉过她,「越疼越
高兴的就是贱货。」

  「噢,」晴晴点点头,「我最怕疼了。」

  「谁都要听陛下的话,知道了吗?」

  晴晴点点头。这个「陛下」好厉害,跟佛祖好像……

  夭夭脸一板,「你刚才为什么穿裤子?」

  晴晴顿时傻了眼,原来自己已经不听话了。

  「你要惹得陛下不高兴,陛下就把你也放在这里,让大牛插烂你的屁股!」

  晴晴小脸一下变得雪白,连咬住了手指也不知道。

  夭夭看着她吓呆的样子,格格笑了起来,耳垂的明珠随着银铃似的笑声,一
跳一跳。

  晴晴眨了眨眼,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你吓我。」

  夭夭嘻嘻一笑,转身跑开。

  「不要跑,等等我……」晴晴吃力地拎起裙裾跟上前去,把那具活色生香的
女体抛在身后。

           ************

  真气略一流转,便冲开被封的睡穴。紫玫俏目微睁,透入眼帘的是一个青衣
老者。她嘴唇发白,虚弱地笑了笑,「叶伯伯,你好……」

  星月湖第一神医叶行南脸色铁青,闻声只硬梆梆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他手腕一抖,一只药瓶从袖内滑到掌心,接着曲指弹开瓶塞,将药末敷在伤
处。

  动作又快又准,毫不迟疑。

  他的白胡子似乎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皱纹也添了一些。似乎这几年过得很不
开心。他在教中地位尊崇,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可能是没有人陪他说话吧……

  肩头的剧痛渐渐褪去,剩下一片清凉,仿佛一片沾着露水的绿叶,平整地覆
在创口上。

  等伤口包扎齐毕,紫玫舒了口气,浅笑道:「刚见面,又麻烦叶伯伯了。」

  除了伤口,叶行南没有朝紫玫身上看一眼,他像没有听到般,一言不发地整
理好药箱,沉着脸转身离开房间,对慕容龙理都不理。

  阳光淡淡划过,除了影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慕容龙将紫玫一缕青丝绕在指上,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
是一坐一躺,静静地偎依在一起。

  迷人的体香在榻间荡漾,血腥气渐渐远去。两颗心沉静地跳动着,彼此都能
感受到对方的脉博的律动,然而却离得那么远。

  五年时间,昔日花苞般的少女已经成为美丽的少妇。

  但那些辛苦和沧桑都藏在眼底,闭着眼的紫玫,仍然娇若玫瑰。俏鼻、朱唇、
柔颈、纤腰,圆臀……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唯一的变化只有那对乳房。他还记得第一次抱着她时,那对香乳小巧而又酥
软。现在,它们已经变成张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豪乳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呢?他究竟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紫玫呢?指尖轻轻划过新
月般的细眉,慕容龙用手指勾划着妻子娇靥的轮廓。良久,他轻轻把手臂放在紫
玫颈下,把她拥在怀中。

  紫玫忽然落下泪来。

  慕容龙抹去她的泪花,轻声道:「还不甘心吗?」

  紫玫摇摇头。

  颈中的手臂突然颤抖起来,「玫儿……我……我很后悔……」慕容龙沙哑着
喉咙说。

  紫玫又痛又倦,无力地想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失去的手臂永远不会再长
出来。

  「给我生个孩子——只要一个,一个像晴晴那样的男孩,好不好?」慕容龙
小声说。

  紫玫摇了摇头。

  「陪着我,玫儿。」慕容龙近乎哀求地说:「做我的妻子,永远不要离开我
……」

  紫玫泪如雨下,红唇咬出斑斑血迹。

  慕容龙沉默下来,拥着恸哭的玉人,静默的身影仿佛一尊凝固的石像。

           ************

  寂静地的宫殿中响起一串稚嫩的童音,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一前一后奔跑
着,宛如一对轻盈的蝴蝶,在回廊间翩翩飞舞。两人一般高矮,同样的眉枝如画。
只是前面的女孩脂香粉浓,看着大了几岁。后面的女孩却是丽质天成,滑嫩的肌
肤其白如雪,仿佛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蝶,纯洁得让人形秽。

  「夭夭……等等我……」后面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幼嫩的声音似乎
还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

  穿过两条回廊,前面的女孩也跑不动了。刚推开一扇殿门,晴晴便追了上来,
短短的小腿在门槛上一绊,扑在夭夭身上。两个女孩吱吱喳喳惊叫着滚成一团,
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 本帖最后由 漓人 于 2012-9-20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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