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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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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紫玫又一次从哭泣中醒来。泪水沾在脸上,又湿又冷,可她无法擦拭
,只能等那些冰冷的液体慢慢干涸。纪眉妩不在房内,宫里静悄悄没有一点声息


  朦胧中,一个女子妖妖娆娆走了过来,浓香扑鼻。

  「哟,娘娘在哭呢……」艳凤托起她的下巴,笑吟吟欣赏玉脸上未干的泪痕


  紫玫霍然睁开眼睛,透出无比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这个毒妇做的手脚。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艳凤得意地笑道:「你不是想死吗?这下死都
死不了呢。明白了吧,小丫头,你还嫩着呢!」

  原来每次送化真散逼紫玫服用,艳凤都会留下暗地留下一点。她当日以一线
之差未能解除化真散,但知道化真散本身就是它的解药。那天她连给紫玫斟了几
杯茶,并非顾念师徒情分,而是把这一点点的药物混在茶水中,暂时解开了化真
散的药力。然后她千方百计激怒紫玫,掳走晴晴,使紫玫不顾一切地踏入她的圈
套。

  慕容龙的受伤和蔡云峰的死,倒是出乎艳凤的意料,更没想到的,则是主子
会砍断她的四肢。这样的结局,着实令艳凤喜出望外。

  「是不是想主子的大肉棒,急得哭了呢?」艳凤手伸到腹下,隔着红纱揉搓
着秘处的嫩肉,淫态十足地腻声道:「主子天天跟我恩爱,顾不上理你呢。」

  艳凤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踩在榻上,掀开红纱,把肥嘟嘟的性器放在紫
玫眼前,恬不知耻地掰开充血的花瓣,勾着穴口一边掏摸,一边浪声道:「主子
的大肉棒又粗又长,一下就把奴家的屄撑满了--肏得我好爽,」

  边缘发黑的花瓣在艳凤指下滑来滑去,不多时便淫汁四溢。

  「……花心都被主子的肉棒捣碎了……主子肏得我两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

  艳凤绘声绘色地述说两人交合的细节,说到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一伸手,
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塞到紫玫嘴中。

  紫玫一下愣住了,没等她有所动作,艳凤已经飞快地收回手指,意犹未尽地
将淫液弹到那张姣丽的玉脸上。

  淫液抹在唇瓣上,闪着亮晶晶的水光。紫玫不敢合嘴,也无法擦拭。她这时
才开始体会到没有手脚将遇到的戏弄,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骂啊?怎么不骂呢?你现在除了嘴巴,还有什么能动的?凤凰宝典第九层
,比我还厉害,真了不起呢……可又有什么用?谁都可以往你脸上撒尿呢!大奶
贱货!」艳凤一把掀开锦被,暴露出残缺的躯体。

  柔美无瑕的手臂消失了,肩头像从未生过手臂一样,只有一层白皙的皮肤。
下肢被两团浑圆的肉丘所代替,三角形的小腹光滑如镜,原来位于身体最隐秘部
位的秘处,却成为身体的底缘,在玉体末端吐露芬芳。

  整具娇躯像一个玲珑有致的花瓶,横陈榻上。纤腰圆臀依然是曲线动人。失
去了手臂的衬托,肥嫩的圆乳愈发巨硕,颤微微挺在躯干中央,摇摇欲堕。

  艳凤一阵光火,抓住紫玫的乳球把她提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接触紫玫的身
体,那两只乳球不仅肥白滑腻,而且比她想像的更富弹性。毕竟紫玫只有二十一
岁,正是鲜花怒放的年龄。

  紫玫羞愤交加,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拚命扭动腰肢。

  「你的凤凰宝典呢?怎么不使出来啊?」艳凤嘲弄着把紫玫举到平行的高度
,抖着乳球说道:「你大师姐还会撅着屁股让人肏,你呢?连翻身都不能,长这
么大的奶子有什么用?」

  「放开!放开我!」紫玫尖叫道。

  「好足的中气--想把皇上喊来吗?往后你就乖乖给主子舔屁股,什么时候
舔得主子高兴了,说不定会给你找个奶妈,不让猫啊狗啊的欺负你。」艳凤把紫
玫重重一丢,冷笑着去了。

  紫玫呆呆趴在榻上。自己就像被剥掉外壳的河蚌,只剩下软弱的肉体。难道
只有依附于慕容龙,才能生存吗?

  想到自己要用这样的身体去讨他的欢心,紫玫就觉得恶心。如果这样才屈服
,以往的抗争就变成了笑话。所有的不屈只剩下一种意味:贱。

  「娘娘万福金安。」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同时说道。

     ***    ***    ***    ***

  殿内水气缭绕,如烟的轻纱吸满了水分,仿佛被露水打湿的蝉翼,沉甸甸垂
了下来。大殿正中,是一个长十丈,宽八丈的清池。青石池岸雕满莲花、鱼虾、
游龙图案,中间甚至还建了一座小亭。如此庞大的室内浴池,只有周国的财力才
能办到。

  慕容龙坐在池角,面容冷峻。他的伤势比紫玫更重,表面虽已愈合,但受伤
的经脉想治愈却非易事。上次幸亏有夺胎花相济,才得以险死还生。这次就没有
那样的好运道了。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修习还天诀。他用两年时间近乎疯狂地夺取了千余名
处子的元红,但当时隐身大漠,始终没有开始第三层的修炼。如今他完全有能力
征集万名处子,可不得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麾下大将连连折损,燕军的扩张已经锋芒不再。秦、宋、郑、夏在旁眈眈虎
视,幸而金开甲攻占潼关,击败了野心最盛的秦军,才使初生的燕国不至于胎死
腹中。

  大局稳定之后,就该正式登基了。

  这是慕容龙多年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喜悦。母仪天下的皇后,却
没有手,也没有脚……

  慕容龙捞起毛巾盖在脸上,深深吸了口气。

  「叮啷叮啷」,金属相击的轻响渐渐移近。水气中一条白皙的身影渐渐清晰
,齐腰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玉体上,纤手如玉,素足如霜,胸前摇晃的玉乳圆润
肥硕,宛然就是娇俏的紫玫。

  「皇上……」带着金镯的玉足踏入清池,却是艳凤。

  慕容龙躺在池中,双臂搭在青石上,冷冷看着她。艳凤媚笑着捧起圆乳,殷
勤地给主子擦洗身体。

  事情发生得太快,慕容龙隐隐觉察到其中有所蹊跷,但大错已经铸成,后悔
无用。况且:这是他与紫玫之间的私事。

  艳凤揉搓一阵,又潜到池下去舔弄那根爱物。她的内功果然不同凡响,足足
舔弄了一顿饭工夫,才抬头换气。

  「奴婢伺候皇上的龙根……」艳凤腻声说着,摇臀晃乳地朝慕容龙怀中坐去


  「猪狗都捅过的贱洞,主子没兴趣。」慕容龙冷冷推开艳凤,出了清池。

  艳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些天慕容龙多次找她伺候,她还以为主子又恋上
了她的身子,没想到只是把她当成疗伤的器具。这会儿竟然又嫌她脏……

     ***    ***    ***    ***

  含光殿亮着灯火,多半是白氏姐妹来整理过。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推门而入,甩掉外袍。想想,宫里也该再添些的奴婢,这
样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走到案前,慕容龙不由神情一动,「谁?」

  案边露出一个小脑袋,「爹爹。」

  虽然有了夭夭,但慕容龙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因此还不习惯父亲的身
份,很少与晴晴亲近。

  他试着把晴晴抱到膝上,「有什么事?」

  女孩身子紧绷绷的,似乎有些紧张。

  慕容龙笑了笑,柔声道:「有什么事吗?」

  晴晴规规矩矩坐在父亲腿上,不敢乱动。

  「害怕吗?不用怕,我是你爹爹啊。」

  晴晴鼓足勇气说道:「爹爹,你为什么要把娘的手脚都拿走?」

  「……爹爹不想让你娘离开。」

  「娘为什么要走?」

  慕容龙为难地笑了笑。

  「是不是因为娘是贱货?」晴晴嘴巴扁了起来,「可娘一点都不高兴,娘很
疼……总是哭……」

  女孩抓住慕容龙的衣袖,央求道:「爹爹,把娘的手脚还给娘,好吗?」

  慕容龙脸色阴沉起来,「你娘就是贱货。不这样,她就不会乖乖听话。」

  晴晴失望地松开小手,鼻子一抽一抽小声哭着。

  小小的身子又轻又软,还带着一股奶香。随着女孩的哭泣,圆圆的小屁股在
腿上一动一动,滑嫩无比。

  慕容龙不由自主地举起烛台,打量自己的女儿。他没有亲眼看到婴儿时的晴
晴,突然间就多了一个五岁的女孩冲他叫爹爹,也少了几分抚养的亲情。

  烛光下,洁白的面孔像一粒小小的珍珠,散发光芒。精致的五官继承了萧佛
奴和紫玫的美貌,又带着纯纯的稚气,更显得玉雪可爱。

  「爹爹,娘为什么不乖乖听话?」

  「你娘不想给你生弟弟。」慕容龙淡淡说完,把晴晴轻轻放在地上,「回去
吧。」

  看着女儿一边走,一边抹泪,慕容龙心里一软,「知道路吗?要不要爹爹送
你回去?」

  「夭夭在外面。她知道路。」晴晴说着,努力抬起腿,跨过高大的门槛。

  这倒是,夭夭一无所长,但任何道路只要走一遍就能记住。皇宫四周岗哨密
布,更不怕有什么危险。

  慕容龙坐了片刻,长长出了口气,开始翻阅案上的文卷。

  目光一闪,他看到一件不同寻常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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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旁的矮几上放着一只藤筐,上面盖着红绸。慕容龙掀开红绸,眼前顿时一
亮。

  粗糙的藤筐内,放着一段白玉般的肉体。两条鲜红的丝带从肩头绕过,缠在
腹下。翘起的乳头挺在丝带中段,将丝带绷得笔直。身体底部被丝带交错遮掩,
不见肌肤,但从表面湿淋淋的水痕,猜得出下面的花瓣会比丝带颜色更加鲜艳。

  红绸在小腹上方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玲珑有致的玉体就仿佛一件精美的
礼物,被供奉在慕容龙面前。

  慕容龙捏住丝带的活结轻轻一拉。乳球一跳,弹开丝带,玉体毫无保留地呈
现出来。

  紫玫秀目紧闭,抿紧红唇。晴晴跟白氏姐妹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被放在筐
内。刚才的一席话紫玫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不知好歹的
贱货!她暗暗发誓,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绝不屈服。

  慕容龙的心神已完全被面前的肉体所占据,他像拿起一件精美绝伦的珍品瓷
器一般,轻轻托起紫玫,横抱臂间,慢慢转动着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

  玉人通体光滑,令人爱不释手。唯有下体一点艳红微微翕张,像一朵绽放的
鲜花,红嫩动人。白氏姐妹将她打扮一番,弄得漂漂亮亮送到皇上御座之前,自
然不会忘了给她涂抹催情药物。

  「还装什么烈女呢?贱货。」慕容龙淡淡道。紫玫冷淡的表情又一次刺伤了
他的骄傲,就像一个生气的孩子那样,慕容龙用讥诮去刺伤对方。

  慕容龙不再说话,迳直把肉段底部的裂缝对准龟头,用力一按,没有任何前
戏便进入紫玫体内。秘处虽然已经湿润,但这样粗暴的插入仍然痛楚难当。紫玫
眉头猛然拧紧,神情凄婉。

  慕容龙扶着她的腰肢,就像抱着一只花瓶,在胯间飞快地套弄。紫玫红唇微
颤,肉穴痛得不时抽搐,却始终没有如慕容龙所愿发出痛叫。

  啵的一声,慕容龙将娇美的肉段拔离下腹,然后把玉人下体微微前提,龟头
挤入臀缝,顶在后庭上。他以前怕紫玫吃痛,很少使用她的菊肛。但此时,他就
想看到紫玫痛楚的表情。

  慕容龙慢慢使力,两眼凝视着紫玫。

  龟头抵在一个柔软的小孔上,慕容龙先略微顶了几下,感受肛肉的弹性和柔
滑,然后向下用力。紫玫弯眉紧紧拧成一团,香肌绷紧,既倔强又脆弱。

  面对自己根本无法容纳的巨物,狭窄的肉穴却无从逃避,肛肉被迫张开,拉
平,接着传来撕裂的痛楚。

  玉体猛然一沉,紫玫柔颈扬起,唇上咬出几粒血珠。柔嫩的肛肉略一抗拒,
便被巨阳撕碎,绽裂出道道伤口。鲜血飞溅中,雪白的肉段缓缓下降,滑腻的臀
肉吞没了那根粗硬的肉棒。

  肉棒在肠道中不紧不慢地抽送,对横溢的鲜血毫不理会。失去双腿的躯干光
秃秃无遮无拦,慕容龙坐在椅中,把紫玫斜放在腿上。被肉棒扩开的蜜穴仍然没
有合拢,连红润的入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不服气吗?」慕容龙狠狠一挺,寒声道:「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不愿做
我的妻子,就当个淫器好了。」

  「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只算一段肉!一段能肏的肉!」

  在慕容龙粗暴的双手下,雪白的躯干仿佛没有骨头的肉团,被揉捏得不住变
形。紫玫就像没有尊严,甚至没有生命的玩物,被他彻底蹂躏。

  「叭」,奄奄一息的紫玫被随手扔进藤筐。躯干下部血肉模糊,被摧残得不
成样子。

  慕容龙举起沾满鲜血的双手,突然放声大笑。

     ***    ***    ***    ***

  叶行南手一个劲儿发颤。这样的伤势他从未治过,因为摧残到这种程度已经
不是淫玩,甚至不是惩罚,而是处决不需要的性奴才会如此凶狠。如果那种情形
,也就不需要再治疗了。

  「伯伯,玫儿是不是要死了?」紫玫气若游丝地说。

  「不会死,伯伯一定能把你治好。」

  「……还是死了的好。」

  「不要这样想。」

  「我知道。他不让我死,我想死也死不了。」

  「等你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了。」叶行南安慰道。

  「我怀孕了?」紫玫垂下眼帘,半晌轻轻一笑,「这样子还能怀孕。女人真
是贱货呢。」

  叶行南刚走,艳凤和白氏姐妹便溜了进来。

  「听说皇上把你的屄肏烂了,我来看看。」艳凤把刚刚包扎好的绷带胡乱解
开,笑道:「我还没见过肏烂的屄是什么样呢?」

  「奴婢也没见过呢。哎呀,怎么烂成这个样子了?」

  「好可怜啊,像被主子踩过呢。」

  紫玫像展览一样,把自己秘处凄惨的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任人观赏取乐。
三个女人围着她的下体指指点点:「肿得好厉害。一、二、三、四……裂了四道
口子呢。」

  「五道,这里还有一处呢。」

  「你瞧,屄都翻过来了,真好看。」

  「嘻嘻,屁眼儿也烂了。皇上再用力一点,屁股就裂成两半了。」

  「艳大姐,你上次说淳于婊子是怎么死的?」

  「就是撅着屁股跪好,抠着屁眼儿一掰,掰桃一样掰成两半儿。那贱婊子十
天没吃没喝,肠子里都是精液,捋出来小半桶呢。」

  「再有这种事,艳大姐千万带我们姐妹去开开眼。」

  「好说。其实淳于婊子比娘娘可差远了,哪儿有娘娘的屄烂得好看呢。」

  种种恶毒的嘲弄灌入耳内,令人羞愤欲死。紫玫躲不开也逃不过,她不哭不
骂,只当自己死了,任三女百般奚落挖苦。好在三女还忌惮慕容龙对她的宠爱,
说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纪眉妩身份更为低贱,拦不住也不敢管。只能等三人离开,把紫玫伤口重新
包好,抱着她低声抚慰。

     ***    ***    ***    ***

  晴晴只知道爹爹不想让娘走,所以把娘的手和腿都拿走了。每次看到娘变成
短短一截,她都很难过。

  夭夭见她闷闷不乐,试探着问道:「又想你娘了?」

  「娘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出来玩,好难受啊。」

  「我娘也一样啊。」

  「太后手脚好好的,为什么也不能动?」

  「她惹陛下不高兴,陛下把她的筋抽了。」

  晴晴沮丧地说:「太后还很好看啊。我娘手脚都被陛下拿走了。不知道什么
时候才会还给娘……」

  夭夭坐在栏杆上,把玩着小辫子,脸上似笑非笑,像极了画中的豪门千金。

  「夭夭,你有办法吗?」

  「有啊。」

  「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你先亲亲我。」

  晴晴趴到夭夭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不是亲脸啦,是这里。」

  看到夭夭掏出的东西,晴晴小鼻子皱了起来,「你尿尿的地方,好脏。人家
才不亲呢。」

  夭夭像一个妖艳的小恶魔,抖着胯下的小肉棒,「不亲,你娘一辈子都没有
手没有脚……」

  晴晴咬着手指,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说:「好吧。」

  女孩弯下腰,嘟起小嘴,飞快的在上面碰了一下。

  「放到嘴里面才算数。再来。」

  晴晴按着夭夭的指点,跪在地上,张开粉红的小嘴,咬住那根稚嫩的小鸡鸡
。夭夭裤子褪到膝下,两手抱着晴晴的脑袋,把那张精美的小脸按在腹上,用力
磨擦。

  「哎哟,不要用牙。」夭夭一把推开晴晴,呲牙裂嘴地揉着小肉棒。

  晴晴「呸呸」连声,吐出嘴里的异味,小手使劲擦着红润的嘴唇,一脸气愤
地说:「你刚撒过尿哦,臭死了!恶心死了!」

  「再来。」

  「不来!」

  夭夭看她一个劲儿吐口水,果然是很恶心,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好了,
我来帮你,公平吧。」

  夭夭抱住女孩细细的脖子,嘴巴吸住她的唇瓣,上下舔了一遍,然后又让她
伸出舌头,小嘴吸得啧啧作响。晴晴被夭夭舔得又痒又麻,不由笑了起来。

  夭夭跳下栏杆,把裤子踢到一边,「你让我肏一次,我就告诉你!」

  「怎么肏?」

  「你趴下来,屁股撅起来。」

  晴晴立刻想起当日的情形,连忙摇头,「我不干,你弄得我好疼。」

  「第一次当然会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真的,我不骗你。很好玩的。」

  玉鹂阿姨曾带她看过爹爹肏娘的样子,好像真的挺好玩,她还有些不放心,
「你不许偷偷掐我。」

  「不掐你。呶,把我尿尿的鸡鸡,放到你尿尿的屄里面就好了。」

  晴晴想了想,警告道:「不许再赖皮!」

  晴晴把衣服提到腰间,光着白嫩嫩的下身趴在地上,然后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夭夭趴在晴晴背上,扶起小鸡鸡,塞到滑嫩的臀缝里,努力往前拱。两只白白
的小屁股一上一下,来回磨擦。

  「尿尿的地方在下面,你顶错啦……」女孩趴在下面气急败坏地说着。一边
伸长小手,抓住小鸡鸡,把肉棒的尖头对准自己的嫩缝,「快点肏,人家累了…
…」

  小鸡鸡在嫩缝附近滑来滑去,怎么也塞不进去。夭夭爬起来说:「你等一下
,我捏着它放进去。」

  晴晴顺从地趴在地上,羊脂般的玉臀圆润光滑,臀下两条粉腿结合的地方,
一团白净绵软的嫩肉圆鼓鼓,微微突起。一条紧密的细缝从正中划过,将嫩肉分
成两半。

  「你把尿尿的地方掰开……好了,我要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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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皇上请您去一趟。」白玉鹂摆好藤筐,像取来一件货物一样,把紫
玫抱放进去。

  「等一下。」纪眉妩取了条薄被垫在筐里,然后才把紫玫放进去,仔细包好
。她忧心忡忡地想:师妹的伤刚刚才好,就又被叫去,难道真想把她折磨死?

  紫玫已经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对她而言,真要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紫玫没想到母亲也在,自从断肢后,已经有一个月未曾见过母亲。看起来娘
还跟以前一样……娘被抽筋时是怎么想的呢?

  紫玫心里一动,明白母亲为何会神智失常了。被人当成器具任意凌辱,任何
一个神智清醒的人都难以承受。失去神智,也许是另一种解脱。

  萧佛奴望着她微微一笑,依然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她穿着明黄色的云锦
华服,一副盛装贵妇装束。但紫玫知道,这件华服下面,就是母亲赤裸的肉体。
所谓的内衣,只有臀间那块尿布。

  萧佛奴娇柔地坐椅中,手里还放着一个暖炉,白玉莺立在她身后,捧巾伺水
,照顾得无微不至。白玉鹂把藤筐放在座旁的小几上,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紫玫
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

  这是寝宫的侧殿,母女俩位于暖阁,隔着珠帘,依稀能看到主室里那个一袭
黑衣的背影。

  「爹爹。」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抬眼。只见女儿站在慕容龙面前,小小的身子只比慕容
龙的膝盖略高。

  晴晴背着手,仰脸问道:「爹爹,艳凤阿姨为什么要打夭夭?」

  「刚才在做什么?」慕容龙声音很淡。

  晴晴天真地说:「夭夭要肏我。」

  「你就让他肏吗?」

  「嗯,夭夭说……」晴晴想道:夭夭说有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如果说
出来,可能就不灵了,「夭夭说很好玩……」

  「是吗?」慕容龙的目光朝帘后望来。

  艳凤掀帘入内,眼波在母女俩脸上一转,笑吟吟道:「刚才奴婢路过后宫,
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光着屁股,在干那个勾当呢。你们两个当娘的生下来的好儿女
,毛都没出齐呢,就会这个。」

  萧佛奴眼神茫然,似乎在寻找儿子。紫玫则满心恐惧,美目紧紧盯着慕容龙


  慕容龙隔着珠帘朦胧的银辉,望着紫玫的眼睛,淡淡道:「既然好玩,爹爹
跟你玩,好不好?」

  紫玫目眦欲裂,狂喊道:「不要!」可她嘴巴刚刚一动,就被艳凤点了哑穴


  「好啊。」晴晴听到爹爹要跟她一起玩,高兴地跳了起来,拉住慕容龙的衣
袖说:「爹爹真好。」

  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从胯间挺出,血脉怒张。晴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这根阳具,不由吓了一跳,水灵灵的大眼一下子瞪得浑圆,有点被肉棒巨硕的尺
寸压迫得透不过气来。渐渐的,晴晴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崇拜,「爹爹,你的鸡鸡
好大啊。」

  慕容龙揉了揉她的头发,「先怎么做?」

  晴晴想了想,记起来是该先亲亲它,于是两手抱住肉棒,踮起脚尖,把小嘴
贴在上面。

  慕容龙看到紫玫眼中的哀求,但她背叛自己那一刻,就该想到背叛的后果。
况且女儿跟那个小人妖在一起,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自己先取了女儿的
元红。

  晴晴个子太小,亲起来太费力,慕容龙干脆抱起她,放在座椅上。女孩的双
手又软又小,就像两朵白白嫩嫩的兰花,贴在紫黑色的巨棒上。小嘴张得圆圆的
,伸出粉红的小香舌。但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只能盖住龟头最前面一点,她像
印章那样,认真地用小嘴在肉棒上印来印去。

  艳凤站在紫玫母女身后,左手从萧佛奴襟口滑入,握住一只高耸的香乳,捏
住微硬的乳头轻捻慢挑。不多时,美妇便满脸红晕,媚声渐起。右手则摸住紫玫
的圆乳,又抓又拧,嘴里笑道:「小公主真是天生的淫材儿,嘴上的工夫我可没
教过她,究竟是跟谁学的?」

  紫玫心里急得快要炸开一般,晴晴才五岁……这么天真可爱的孩子,还是他
的亲生女儿--他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小公主这么大点儿就会掰屁股了呢,长大了,肯定是比她娘,比她娘的娘
还贱的贱婊子!」艳凤说着,在紫玫乳尖狠狠一掐,几乎掐出血来。

  但紫玫却恍若未觉。女儿美好的生命还未开始,就要被她亲生爹爹一手毁掉
。慕容家的女人究竟在为谁赎罪?母亲和自己的一生都已经被毁了,眼看着女儿
又要重蹈她们的覆辙--难道三代人都无法摆脱相同的宿命?

  慕容龙一件件解开女儿的衣服,动作又轻又柔。晴晴被他的手指逗得格格直
笑,「好痒啊,爹爹……」

  「别动啊。」慕容龙微笑着脱掉她的小衣,然后拔掉她头上的小钗。

  细软的秀发水一样流到肩上,下面是一具雪团般粉嫩的身体。纤细的脖颈宛
如象牙雕成,稚嫩的身体肤色晶莹,带着五岁女孩特有的滑嫩,仿佛一朵初生的
小花,在朝阳和露珠的滋润下,散发清新的气息。

  虽然身量未足,但纤腰玉臀,眉枝如画,宝石般的明眸灼灼生辉,已然是一
个小小的美人胚子。要不了多久,慕容氏就会多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晴晴按刚才学的姿势,趴在椅子的锦垫上,高高兴兴地撅起小屁股。两只小
手刚伸到背后,女孩忽然打了个哆嗦,想起一件事来。

  「不行啊,爹爹。」晴晴回头看着爹爹,怯生生说道:「你的鸡鸡好大…」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嫩缝,又看了一眼爹爹那根狰狞的大肉棒,被两者巨大的
差异吓坏了。女孩哇的哭了起来,「晴晴那里好小……」

  「傻女儿,女人的屄弹性最好,再粗的东西放进去也不会烂的。」

  晴晴娇躯蜷成一团,一边抹泪,一边摇头。

  慕容龙扬声道:「艳凤,把少夫……你过来。」

  艳凤立刻来到主子面前,依言弓下腰,两腿笔直斜分,掰开肥臀。

  肥厚异常的肉花使晴晴忘了哭泣,她看着爹爹把手伸到祖师阿姨尿尿的地方
,先是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五根,接着整个手掌都插到那个小小的肉洞里面
,一直伸到手腕的地方。祖师阿姨肥白的大圆屁股被撑得鼓了起来,却一点不疼
,还发出奇怪的哼哼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慕容龙伸进去的是手指,拔出来时却是拳头,啵的一声,那团嫩肉猛然一松
,然后立即变回原状。

  「怎么样?爹爹说得没错吧。」

  艳凤浪声道:「好舒服,主子再来……」

  晴晴脸上还挂着泪珠,犹豫一会儿,终于答应了。

  其实艳凤肉穴火辣辣疼得不轻,这都怪慕容龙动作太粗暴,硬生生塞进去,
又硬生生拔出来。

  艳凤回到帘幕之后,把萧佛奴向下一拽,将软泥一样美妇拖在椅边,然后扯
开衣襟,掏出那对肥软的雪乳,一屁股坐上面。肉花中间正对着一团软肉,艳凤
就坐在萧佛奴乳上,肥臀前后摇摆,用她香软的乳肉按摩受疼的下体。

  萧佛奴嘤咛一声,「姐姐轻一些,奴家的奶子都让姐姐压碎了。」

  艳凤狠狠一拧屁股,这才站起来。但没有理会萧佛奴,无论是艳凤还是白氏
姐妹,都对她视若无睹。美妇盛装被拉开一半,胸襟敞露,两只乳球颤微微树在
胸前,看上去妖艳而又凄凉。

  紫玫也无暇顾及母亲,她无数闭上眼,又无数睁开。她不想看,但闭上眼反
而加倍害怕。

  晴晴爬起来,脑袋顶着椅背,屁股朝外,跪在椅上。

  慕容龙原本只是想伤害紫玫,此时才发现女儿的肉体别有一番妙韵。

  粉嫩的小屁股又细又滑,香雪一般吹弹可破。两条小粉腿软软的,好像没有
骨头,嫩得能掐出水来。白玉般的臀缝优美地分开软嫩小屁股,玉股光润如脂,
玉户还未成形,只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摸上去其软如绵。那条嫩缝不是平常的
吐露翻卷,而是向内凹入。

  慕容龙手指探入嫩缝,轻柔地掏摸片刻,只觉指尖像被温润的油脂包裹,滑
腻无比。

  「别碰我女儿!」身后蓦然一声尖叫。紫玫满面泪光,唇角血迹宛然,显然
不顾一切地强行冲开穴道,已然受了内伤。

  使上了十成劲力,还是被一个手脚全失的废人冲开穴道,艳凤顿觉失了面子
。素手一扬,又要再点,却被慕容龙喝止,「不用管她。女儿被肏,当娘的总要
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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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听到声音,晴晴才知道母亲也在这里。她被母亲凄厉的声音吓
得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躲到一旁,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按住。

  「她是你女儿啊,你亲生女儿啊……」

  慕容龙好整以暇地说道:「亲生女儿也是女人,总是要被人肏的。这么可爱
的女儿,你舍得她被别人骑吗?我可不舍得,还是让我先采了这朵嫩花。」

  慕容龙依次看过血脉相承,却又各具美态的三名女子,不由性欲勃发。他狞
然一笑,「我连生我的女人都肏了,难道就不能肏我生的女儿吗?」说着两手劈
开晴晴的嫩腿,肉棒一挺,顶在稚嫩的玉户上。

  「爹爹,不要……人家害怕……」晴晴惊恐万状的乞求道,水灵灵的大眼涌
出泪花。

  慕容龙微微一笑,「不用害怕。」

  「啊--」晴晴一声尖叫,纤躯猛然一紧。

  龟头的直径超过了嫩缝的宽度,就像一根粗黑的铁柱想塞进羊脂玉瓶中一样
。紫亮的龟头抵住小巧光润的玉户,略一用力,周围滑嫩的肌肤油脂般滑开,仿
佛整个小屁股都被肉棒顶得陷了下去。

  慕容龙似乎又找到昔日给风晚华乳房开苞的感觉,肉棒前头仿佛是一整团柔
软而有弹性的脂肪,隐约有一个细细的小孔通向肉团深处。

  龟头前端已经伸入嫩缝,光洁的玉户变成浑圆,将龟头包在其中。慕容龙抱
住女儿豆腐般柔软的腰身,肉棒用力一顶,龟头轻易便挤入雪肉,撕裂了女孩的
处子嫩穴。

  「啊呀--」晴晴的叫声疼得变了调子,她紧紧攥住爹爹的手指,接着细颈
一软,不醒人事。

  紫玫痴痴望着女儿,忽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粉嫩的小屁股仿佛被压扁的雪球,被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笔直捅入。不堪重
负的玉户乍出几道伤痕,围着肉棒放射状展开,处子殷红的鲜血瞬时便淹没了肉
穴。

  肉棒只进入三分之一,龟头就顶到底部,触到晴晴小巧的子宫。慕容龙阳具
微微一退,旋即再次挺入,将女儿的嫩穴完全扩开。

  晴晴像一个精美的布娃娃,细小的身体软绵绵搭在爹爹手上。肉棒每次进入
,撕裂的玉户便溅出大量鲜血。女孩黑亮的秀发在椅背前一摇一摇,两只雪白的
小脚丫垂在椅侧,一道鲜红的血流从臀缝涌出,一直流到白玉般玲珑的脚趾上。

  「天哪……」紫玫低低呻吟一声,凄然合上美目。

  「你瞧,公主的小嫩屄被皇上肏得不成样子了呢。」艳凤说着,猛然一伸手
,扣住紫玫的下体。

  不等紫玫反应过来,艳凤两根手指已经插进肉穴。紫玫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被
慕容龙以外的人进入,突如其来的羞耻和惊骇使她作声不得。

  艳凤得寸进尺,一手抓着紫玫的玉乳,一手在肉穴内飞快地搅动着。她的动
作又狠又准,指尖还带着一股火热的真气。不过片刻工夫,紫玫娇躯剧颤,竟然
泄了身子。

  「我的搜阴手滋味如何?施其威的妹子就是被我的搜阴手榨干阴精,脱阴而
死。贱货,舒服吧。」

  艳凤的搜阴手是慕容龙的亲传。她身为女子,对女性的敏感部位比慕容龙了
解得更为详尽。此时五指齐出,或挑或捻,或捅或揉,只片刻工夫,悲恸不已的
紫玫便露湿春心。竭力收紧下腹,想阻止她的搅弄,但夹紧后的感觉反而更加强
烈。

  艳凤恨得牙根发痒,当日见紫玫下体的惨状,以为这个绝美的性器已经被毁
,没想到不过数日,竟然就恢复如初。那种紧窄滑腻的销魂滋味,比她可强了许
多。嫉恨下,艳凤像斜抱琵琶般,把紫玫斜抱在怀里,两手齐施,在她娇美的玉
户内疯狂地搅动着。

  另外一边,白氏姐妹把萧佛奴华服拉至腰间,露出丰乳肥臀,玩弄得不亦乐
乎。

  美妇早已习惯了这种亵玩,即使菊肛被白玉莺的粉拳插入,也没有任何挣扎
。仍然巧笑嫣然,美目带着似水柔情,望她的龙哥哥。

  慕容龙完全被女孩的肉体所吸引,硬是将肉棒插入一半,直到肉瘤顶住玉户
才停下。

  小姑娘的嫩穴本就浅窄,被他这般狠插,连子宫都被挤得移位。晴晴细软的
腰肢像被肉棒穿透,挺得笔直,手脚却垂在身下,无意识地抽动着。

  抽送片刻,慕容龙拔出阳具,将晴晴仰面放在榻上。紫玫以为他终于罢手,
不料慕容龙却是换了个体位,像与成年女子交合一样,伏在晴晴身上再次进入。

  从紫玫的角度,正能看到女儿被奸的细节。肉棒进入时,粗大的直径使女孩
小小的阴阜也随之鼓起。重创的玉股血流如注,将幼女那一点点处子元红淹没其
中。

  晴晴疼极复醒,她脸色苍白,虚弱地低声说:「爹爹……晴晴好疼……不要
肏晴晴了……」

  慕容龙没有回答,只用力一顶。这一下似乎将晴晴体内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晴晴长长呼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慢慢向上翻起,又晕了过去。鲜血汩汩而出
,浸透了身下的锦被。

  白玉莺捧住紫玫高耸的香乳恣意把玩。

  那两只豪乳原本就尺寸惊人,衬在只剩躯干的身体上,几乎占据了一半的份
量。硕大的雪乳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在白玉莺手下不住变形。乳汁被挤得到处
都是,白糊糊盖住了充血的乳头。

  艳凤则专心致志用搜阴手折磨紫玫的秘处,不长时间紫玫已经泄身四次,肉
穴就像灌满汁液,在艳凤手下叽叽作响。

  漆案湿淋淋又黑又亮,紫玫就像一只雪白的肉团,在自己体液中蠕动着,被
人疯狂地蹂躏。

  晴晴开始抽搐起来,从破体开始就大量流失的鲜血越来越少,肌肤隐约变得
半透明起来。依她的身体大小,这样的失血已足以危及生命。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她死……晴晴,晴晴,你醒醒啊……」紫玫血泪
交流地乞求道。五年来女儿与她相依为命,再苦再累,她都没有让女儿受过一点
委屈。然而此时,她却要被亲生父亲活活奸死。

  慕容龙望着帘后淫艳的一幕,冷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放心,咱们的
女儿这么漂亮,我这当爹的还没有肏够,怎么能让她死?」

  慕容龙抬手按住晴晴的胸口,护住她的心脉,身下还在不停抽送。

  以慕容龙现在的内功,即使伤者八脉俱断,也能让他撑过一个时辰,何况晴
晴只是外伤。

  内力到处,晴晴慢慢睁开双眼,接着皱起眉头,「爹爹……我好疼……」

  「现在就不疼了。」慕容龙制住晴晴下体的经脉,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晴晴只觉自己的下体好像是个紧绷绷的套子,爹爹的大鸡鸡插在里面一顶一
顶,却没有起初的剧痛。她有些不相信地抬手摸了摸。下身仿佛沾满了果汁,又
湿又黏,凉凉的滑滑的。抬手一看,玉白的小手上一片殷红,指尖还滴着鲜血。

  晴晴「呜呜」哭了起来,「爹爹,晴晴流血了……」

  「第一次都会流血。」

  「好多血……爹爹,我不玩了……」

  慕容龙冷冷道:「你是慕容氏的女人,要记住:所有慕容氏的女人都要听从
慕容氏男人的吩咐。爹爹要肏你,你就要乖乖让爹爹肏。记住了吗?」

  「……记住了,爹爹。」

  慕容龙曲起晴晴的粉腿,握住膝盖往两边一分。手掌刚离开,晴晴的小脸便
扭曲起来,幸好不等她开始疼痛,慕容龙又按住她的胸口。

  小姑娘喘着气朝腹下望去。尺许长短的巨物还有大半留在外面,仅仅用一半
的长度,就足以使她死去活来了,「爹爹,你的鸡鸡在晴晴小肚子里面……好胀
……」

  慕容龙道:「晴晴才五岁,你大一岁,爹爹就能多进一寸,等你长成大姑娘
,爹爹就能像肏你娘那样肏你。」

  「爹爹,以后真的不会疼了吗?」

  「真的不会疼。」

  「……挨肏一点儿都不好玩,夭夭骗我。」

  女孩两腿斜斜翘起,细细的腿缝被肉棒撑开手掌宽的踱,股间原本精致的嫩
缝面目全非,只能看到狞厉的肉棒和遍体的鲜血。

  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直沉入万古冰潭。

  白氏姐妹坐在一旁歇息,艳凤使紫玫连续六次高潮,也松了手。萧佛奴躺在
案上,两条白馥馥的玉腿搭在案侧,夹着漆案的方角,臻首贴在紫玫身旁。

  连番高潮使紫玫体软如泥,她伏在案上,肥硕的乳球垫在身下,仿佛一对巨
大的枕头。支起的腰身下,隐约露出一角凤翼,殷红夺目。

  此时的紫玫已是欲哭无泪,她侧过脸,望着母亲香艳的娇靥,喃喃道:「娘
……娘……」

  这时她体会到母亲当日的心情。自己破体的那一夜,已经四肢俱废的母亲无
力劝阻,只能咬舌自尽。紫玫不缺乏咬舌的勇气,但她知道,在星月湖,几乎没
有任何女人能够如愿自尽。

  「娘……」紫玫绝望地闭上眼。

  「慢慢就习惯了。」美妇满眼爱意地望着儿子,浅浅一笑,「龙哥哥那么喜
欢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娘是不是很贱?不知羞耻?竟然问自己的儿子喊
哥哥……」

  美妇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对女儿倾诉衷肠,又像是自言自语,「那些有什么
用呢?龙哥哥喜欢娘的屁眼儿,娘也喜欢龙哥哥的大肉棒。我只是跟龙哥哥在一
起,又不害别人,菩萨也会原谅我的。」

  「不,我不需要菩萨原谅,只要菩萨不理我就好了。」萧佛奴合上美目,美
艳的脸庞竟然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辉。

  紫玫呆呆望着母亲,不知刚才自己听到的是真是幻。

  就在此时,慕容龙一挺腰身,将精液射在晴晴小小的身体里面。

  晴晴稚嫩的身体无法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浓精与鲜血一道从腹腔中流出,
将绣榻弄得一片狼藉。而女孩抱着爹爹的手臂,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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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呀,来呀……」

  深宫中,一个女孩一边跑一边笑着向后招手。

  时令已是初秋,天气仍然燠热。女孩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腰间束着条
小巧的珠带。

  纱衣是小女孩们最喜欢的粉红,桃花一样的颜色。裙底一层层做成荷叶形状
,红纱从腰下分开,前襟夹在腿间,后襟飘起,跑动间轻纱飘扬,仿佛精灵的翅
膀。

  如烟的桃红中,雪玉般小小的躯体轮廓清晰可辨,不时还能看到那只粉嫩的
小屁股。

  女孩年纪尚幼,但雪臀却不像小女孩那样清涩,反而显得珠圆玉润。她五官
美貌绝伦,宝石般的大眼顾盼间神光流转,就像花间孕育出的精灵,在深宫翩翩
飞舞。

  后面的女孩身着宫装,下身还穿了条湖绿色的丝裤。她眉眼与前面的女孩有
八分相似,身量还略高一些,像是姐姐,但却追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被妹妹
甩下好远。

  跑到御花园的池沼旁,后面的女孩再也跑不动了,她趴在一块大青石上,喘
息着道:「公主……我跑不动了……」

  穿着红纱的女孩转过身来,摆出凶巴巴的娇蛮表情,叉着腰娇喝道:「没用
的东西,这么快就跑不动了?」

  宫装女孩嘟囔道:「我又没学过武功……」

  「小妖怪,你敢回嘴?」小公主折下一枝柳条,朝她身上抽了一下,「趴好
!本公主要打你屁股!」

  小姑娘不情愿撅起小嘴,悉悉索索解开宫装,把裤子褪到膝弯,光着屁股趴
在石上。

  柳枝带着风声重重落在粉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青绿色痕迹。晴晴跟着
艳凤习武已经八个月时间,耳濡目染之下,不但心性渐渐有所改变,学会了宫中
的种种习气,武艺更是突飞猛进,手上的力道远比平常孩童大得多,直打得夭夭
哭叫震天。

  打着打着,晴晴突然掰开夭夭的小屁股,拿着柳枝朝屁眼里狠狠一插,这是
白家两个阿姨教会她的玩意儿。

  夭夭尖叫一声,「好疼……」

  晴晴好奇地问道:「小妖怪,插屁股很舒服吗?」

  夭夭痛得呲牙咧嘴,「……不舒服。」

  「不舒服?那你娘为什么喜欢人家捅她的屁股?」

  「……她是个贱货啊。」

  晴晴「哦」了一声,想了想,丢开柳枝,「小妖怪,你硬了没有?」

  夭夭捂着屁股爬起来,转过身子。只见女孩儿般光滑的身子下面,用绸带扎
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里面露出一截小小的肉茎,细软可爱。

  他摸了摸小鸡鸡,苦着脸说:「有一点……」

  「来,用你的鸡鸡插我的屁股,我试试好不好玩。」晴晴拉起红纱,露出一
只晶莹如玉的粉臀。

  「用柳枝好不好?」

  「笨,柳枝好硬,会疼的。」

  夭夭推搪道:「为什么不找陛下?」

  「你好多废话。父皇的鸡鸡太大了,要等好多年才可以让他插屁股。」

  夭夭无可奈何地捏住包茎的小鸡鸡,把尖尖的顶端放到晴晴的臀缝里。晴晴
掰开两半玉臀,只见臀缝光润如脂,奶油般白净动人。

  臀缝间,一个指尖大小的菊洞粉嫩动人,再往下是一团高耸无毛的雪肉,纤
美的嫩缝绽开少许,露出内部异样的红艳。

  晴晴好奇肛交的滋味,小屁股一拱一拱,主动朝肉棒凑去,可夭夭被阉割过
的小鸡鸡又小又软,怎么也顶不住那个粉红的菊孔。绿萌中,两个粉雕玉琢的小
孩衣裳半褪,贴腹接臀,弄个不休,浑没发现后头的脚步声。

  「小公主,」身后传来白玉鹂的声音。她上身只裹条绿纱束胸,香肩粉腰尽
露在外。下身围了条窄窄的翡翠斜巾,勉强能掩住臀股。白玉鹂毫不掩饰自己的
鄙夷之色,撇嘴道:「皇上传公主到千秋宫呢。」

  「今天初一吗?」晴晴想了想,离上次召见已经隔了五天,果然又到了父皇
临幸自己的日子。

  「千秋宫?是不是有大池子那地方?」

  「没错--皇上要跟公主鸳鸯戏水呢。」白玉鹂酸溜溜说着扭腰去了。

  「夭夭,你回去等我。」晴晴拉起衣衫,蹦蹦跳跳跟在后面。

  夭夭答应一声,提起裤子,那根小肉棒一旦藏好,他又变成了一个文静的女
孩。

     ***    ***    ***    ***

  含光殿内,十余名重臣正襟危坐,听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侃侃而谈。

  「……平昌郡郡守赵广自杀。」那名汉子朗声说完,便长揖跪坐。这是新任
长林军副将方进,三日前刚随赫连雄攻克周国最后一个郡府平昌。

  众臣虽早已得知此事,等方进说完,又是齐声称贺。

  慕容龙淡淡道:「传旨:赫连雄晋骠骑将军。赵广已死,余众概不受降,一
率坑杀。平昌郡男丁--男子无论长幼一率斩首。」

  灵玉一惊,「陛下!万万不可!」当日他受伤最重,虽然保住性命,但经脉
重创,武功大退,一直留在洛阳静养。屠城一般是威胁未降势力,此时境内已然
平定,屠城只是徒然泄愤,并无实质意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灵玉连忙劝阻。

  慕容龙自有打算,「姚氏在平昌还有一个郡王,现在下落不明,屠城一是斩
草除根,其次--明年伐秦,以此为效,不从者一率屠城。」

  苏然踌躇道:「此举只能迫使秦军死守,并非上策,陛下明鉴。」他本是周
国一个小吏,攻克潼关时正是苏然一计而定,得到金开甲赏识,推荐为策士。

  崔穆、王博对视一眼,没有作声。这两名出自汉族豪门的大臣头戴高冠,宽
袍大袖,气度谨严。

  石蝎却喜形于色:「皇上,属下想去平昌走一遭。」平昌群胡杂居,多有美
色,此番屠其父子,夺人妻女,正是石蝎最喜欢的妙事。

  旁边几名文臣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慕容龙只是一笑,「这半年休养生息,不用上阵厮杀,你想去就去好了。」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刚刚登基的新皇身上,等待君主的决断,殿内静无声息。
突然御座前传来「叽」的一声异响,声音虽轻,却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不禁奇
怪地朝龙案下看去。龙案由一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覆着厚厚的锦障,与时令大
相迳庭。

  灵玉距御座最近,对这异响早已心知肚明,他若无其事地拢了拢道袍,心下
赞叹不已。

  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粉头的
宫白羽也留了心。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
分崩离析。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
冯翊。」

  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暴露在燕军锋芒之下。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
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破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
郡人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了如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
,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成功机率还
占了五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
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

  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入朝称臣,因此文
臣中半数都是汉人。此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慕容龙虽然暴戾残忍,但还识得
大体。

  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
不近人情。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
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
,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
,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
被肉棒穿透的蜜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
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
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乳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
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阳具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
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
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
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蜜穴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肉棒上。那种丧失尊
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
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阴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
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
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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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起来旋了半圈,背部对着自己,然后把香躯
按在腿上,掰开雪滑的肥臀。

  紫玫两乳正顶在慕容龙膝上,充满汁液的乳球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接
着两根手指从背后伸入菊肛,在肠道内用力搅弄。竭力收缩的括约肌被手指使劲
撑开,污物险些淌了出来。

  「夹得好紧,比娘的屁眼儿有劲多了。」慕容龙冷笑着拧住紫玫的肩头,无
腿的肢体仿佛套在阳具上的肉环,又滑又腻,轻易便旋转过来。他托住紫玫乳下
向上一提,布满肉刺、肉瘤和各种突起的肉棒蓦然脱出,接着又狠狠钻进娇美的
肉穴。

  光洁的躯干倏忽一沉,秘穴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紫玫短促地吐了口气。花心
被撞得一阵酸痛。肉棒不仅塞满了下腹,还紧紧压迫着膀胱,使尿意愈发急迫。

  慕容龙将玉人扔在龙案上,虎躯一伏,压着肉段状的紫玫狂抽猛送,毫不留
情地在脆弱的娇躯内冲撞。

  压扁的圆乳仿佛一团融化的油脂,白花花流到案上。慕容龙拨开紫玫的秀发
,望着她的脸庞,冰冷的眼神渐渐泛起涟漪,气恼、怜悯、愤怒、痛心、爱慕…
…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最后一丝柔情也在玉人的冰冷前消失后,慕容龙的眼神又冷厉起来。紫玫的
倔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相信,再没有任何希望的妹妹还能支撑多久……也
许她并不是在等待奇迹,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伤害而默然心死。

  慕容龙起身搂住紫玫,用足以刺伤她的力道挺身直入,连阳具根部的触手也
一并插入肉穴。

  花瓣完全绽放,敞露的前庭被挤得鼓起一团红嫩。接着紧闭的尿口突然翻开
,像被刺破般喷出大量的尿液。

  紫玫趴在慕容龙怀中,娇躯僵硬,任由尿液喷洒在他腰腹上。紫玫没有难堪
,甚至没有仇恨。无数次徒劳的抵抗之后,她已经疲倦不堪。

  对她和他而言,这些微不足道的抗争只剩下最后一点象征意义:她仍然没有
被他征服。

  「皇上,晴公主在千秋宫候驾。」

  慕容龙拔出阳具,在紫玫胸乳上随便擦了擦,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身后,
玉人仿佛用过的玩偶,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屎尿中,被遗弃在幽暗的大殿内。

     ***    ***    ***    ***

  艳凤盘膝静坐,真气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升至第九
层凤清紫鸾,但无论她如何惮精竭智,别走蹊径,终究无法逾越「阴上加阴」这
一限制。

  纪眉妩心不在焉地绣着丝帕,不时翘首望着大门。

  隔壁传来几声犬吠,纪眉妩一颤,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把玉指噙在口中
,喉头又苦又涩。

  那是白氏姐妹又在折磨风师姐了。她们俩似乎迷上了施虐,尤其喜欢折磨不
能反抗的弱者,比如失去神智的风晚华、四肢瘫痪的萧佛奴,还有……紫玫。

  相比于萧佛奴和紫玫,与皇上无亲无故的风晚华成了两女最好的玩具。她们
挑了三条公狗,每天都会把风晚华嫁出去几次,让她与公狗轮番交合。有时还会
让风晚华同时伺候三条公狗,玩一妻三夫的游戏。

  兴致来时,白氏姐妹甚至会把她和林香远都叫去,让飘梅峰三名弟子分别与
三条公狗交欢。最后一个使公狗射精的,还要舔净师姐妹体内的狗精。而白氏姐
妹则与艳凤在榻上一边淫乱,一边看着她们被群狗奸淫的丑态调笑戏谑。

  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对她和林师姐还颇为照顾;若是心情不好……

  艳凤霍然开目,纪眉妩连忙放下绣帕,却见师父抬掌在榻上一按,轻烟般穿
帘而出。

  接着萧佛奴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沉寂下来。

  纪眉妩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她悄悄走到隔壁,只见师父正提着萧佛奴一条
玉腿,伸手在她股间掏弄。

  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
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
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

  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
,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阴阜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
骇欲绝的神情。

  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玉腿也因为剧痛
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

  萧佛奴泪流满面,她无助地咬住红唇,任由那只手深深插在自己柔软而又温
润的腹腔,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个胎儿,从腹中被人生生掏走。

  艳凤眼中异彩涟涟,手掌按住花心功力急转,吸住宫腔深处那只肉团,将它
硬生生从胎床上扯落。半柱香后,艳凤手臂一动,带着淋漓的血水脱出肉穴。在
她手中,还握着一双沾满血污的小脚。

  艳凤并没有就此把胎儿取出,而是将胎儿留在母体内,只拽出半截下肢,然
后掰开双腿,仔细看了一眼。

  美妇肉穴圆张,胎儿卡住,细短的小腿从下腹伸出,带着黏液分开,贴在母
亲白嫩的大腿内侧,妖异无比。

  萧佛奴面色如霜,怔怔看着自己只露出一半的未成形胎儿,樱唇血色全无。

  发现胎儿正是女胎,艳凤不由笑了出来。她跃到榻上,提起美妇柔弱的纤足
,将她倒提起来。然后劈开自己光溜溜的玉腿,挺起玉户,对准萧佛奴卡着胎儿
的肉穴压了过去。

  只见肥硕的肉花一阵颤动,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狠狠
吸住女胎的双腿。

  随着小腹的鼓动,那只漆黑的蜘蛛仿佛舞动着毛茸茸的节肢,跃向美妇撑圆
的阴阜。萧佛奴惊恐地望着艳凤,似乎在望着一个无比艳丽又无比丑恶的妖魔。

  肉穴相接处露出粉红的胎身,先是双腿,然后臀、腰、胸、颈……从一个肉
穴滑出,又旋即进入另一只肉穴。肥嫩的肉花滴血般鲜红,一鼓一收,将还留在
母体的女胎活生生吞入陌生的肉穴内。

  纪眉妩心旌摇曳,几乎失声惊叫。她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恨她们母女,竟然会
夺胎泄愤。

  艳凤恶恨恨盯着惊骇欲绝的萧佛奴,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冷厉光芒。良久,
她扔掉美妇的玉踝,挺身而立。只见那朵肉花合拢一如原状,只有穴口依稀沾着
几缕血丝,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萧佛奴孕育的胎儿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子宫
之内。

  萧佛奴双腿大分,玉户敞露。刚才还臃肿的腰肢奇迹般纤美如初,但雪股间
却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入口,黑沉沉深不见底。穴口边缘挂着几缕碎肉,那是扯
落的胎盘和脐带,肉穴内血水横流。

  艳凤奼颜胜火,她盘膝而坐,捏了个手诀,小腹立时运转起来。她原本神功
惊人,近年来又多习房中之术,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化胎奇技,用子宫将胎儿的
精血完全榨干,吸尽。一刻钟后,小腹的波动渐渐停止,微隆的腹球已经消失无
踪。

  眼见自己的胎儿就这样被人吸得一干二净,血肉无存,萧佛奴顿时晕了过去


  艳凤疯魔般的举动,使纪眉妩如同身处噩梦之中。她此时才明白,师父并非
是泄愤,而是为了凤凰宝典更进一层,使出这般可怕而又残忍的手段,试图用她
人的女胎越过「阴上加阴」的关口……

  她想逃,想远远离开自己曾经敬爱的师父,但两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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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婊子,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干,去把你的母狗师姐牵过来。」白玉鹂拎
着藤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抬腿朝纪眉妩臀下踢了一脚。

  纪眉妩这才勉强站起身子,蹒跚着向隔壁去了。

  艳凤正在昏迷的萧佛奴股间用力搅弄,将那些破碎的血丝肉缕捅到子宫内,
掩盖自己刚才的恶行。她头也不回,只若无其事地说道:「鹂婊子,皇上还在前
头吗?」

  白玉鹂把藤筐扔到榻上,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在千秋宫临幸雪晴公主呢。
那么大点儿的小人儿,屄还没长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肉棒--这一窝婊子
的屄是怎么生的?真是耐肏。」

  藤筐内放着一条长方形物体,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艳凤皱起眉头,「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块儿挤--咦?太后的肚子怎么……」白玉鹂
这才发现异样。

  「小产了。胎儿太小,我把它扔了。」

  这种事已发生多次,白玉鹂也不以为意。她取出那个包裹,一层层解开布匹


  白布外面光洁如新,里面却肮脏不堪。慕容龙走后,白玉鹂连擦都没擦,就
连屎带尿把紫玫包成一团。皎洁的躯干上星星点点沾满了污物,甚至连唇上也沾
了几滴。

  除了偶尔与女儿说两句话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发。她对自己所受
的种种污辱似乎浑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因此艳凤和白氏姐
妹有恃无恐,对她的辱虐也愈发变本加利。

  白玉鹂捻着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为她能拉出来什么?」艳凤丢下萧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
躯干像一截圆木滚落出来,最后斜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硕乳房和浑圆的腹球上。

  香气扑鼻的锦榻间,躺着一具沾满污物的玉体。圆润的粉臀微微上翘,下体
饱受蹂躏的花瓣分开两片红嫩,其中一侧还带着淤血的肿块。紫玫只能维持着缄
默,这样的尊严如此微不足道,却是她的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这贱货越来越像了呢。」白玉鹂掰开萧佛奴的雪臀,
朝她肥美的菊肛内狠捅几下。昏迷中的美妇肠道一阵痉挛,缓缓淌出一股秽物。

  艳凤恨意涌起,一把拧住紫玫的秀发,将她的乳房按在萧佛奴臀间,用女儿
雪嫩的乳肉擦去母亲下体的污秽。

  白玉鹂笑嘻嘻抓住萧佛奴的玉乳,把殷红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内,笑道:「
太后的奶头硬硬的,跟皇上的鸡巴一样……嘻嘻,也会射出来白色的东西呢。」

  趴在母亲香软的娇躯上,紫玫腹内突然一阵悸动,胎儿仿佛醒来般,在子宫
内挣动手脚。一种异样的感觉使紫玫睁开双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变得平滑
柔软,母亲又流产了。

  犬吠声渐渐移近,帘下肤光一闪,先是风晚华摇着尾巴爬进室内,接着是双
目失明的林香远。从铸铁中取出后,整整一个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现在也只
能爬行。纪眉妩跟在两位师姐后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师姐们一样赤裸着玉
体。

  三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着地的鱼贯而入,看上去妖艳
无比。

  白玉莺笑吟吟舞着皮鞭,像是放牧般驱赶着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则挽着三
条皮索。皮索后是三头面目狰狞的巨犬,那些巨犬的体形比三个女子更为庞大,
最大的一头高度超过了白玉莺的腰身,体长七尺有余,较之身材最为修长的风晚
华还长要出一半。

  三女并肩跪伏,林香远和纪眉妩都低着头,只有风晚华满脸笑容。她曾经握
剑诛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残肢,臀上却多了一条不伦不类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
的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

  松开皮索,三条巨犬立即扑到众女背上,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熟练地挺弄起
来。

  「夹紧些啊,」白玉鹂关心地提醒道:「谁最后一个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
受罚的。」

  艳凤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徒儿们受辱的惨状。她正待拎起紫玫继续玩弄
,却见紫玫突然张口,噙住母亲秘处的嫩肉,舔舐起来。

  「啊?」旁边一声惊呼,却是白玉莺止不住惊讶。

  白氏姐妹和艳凤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头细瞧。

  萧佛奴下体不仅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还有未擦净的污物,但紫玫却伸出香
舌,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舔在上面。

  艳凤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萧佛奴胸前,寒声道:「吸你娘的奶!


  紫玫怔了一下,柔顺地张开红唇,将母亲殷红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乳
头,轻轻一吸,一股温润的液体随之带着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亲的乳头柔韧
而又坚挺,含在口中,说不出的滑腻细嫩。

  八个月来,紫玫从未对她们的喝骂有过丝毫反应,此时会这么听话,大大出
乎众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这贱货是疯了,还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闻,她没有手脚可以着力,只有头颈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动。从旁
看来,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动,口鼻一拱一拱,艰难在美妇乳间舔弄吸吮。

  白玉莺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头小猪……」

  「一头老母猪,一头小母猪,小母猪喝了老母猪的奶,说不定就能长出来小
猪腿呢。」白玉鹂说着从紫玫嘴中拔出乳头,「别喝了,还要留着做乳羹呢。」

  紫玫趴在萧佛奴身上,轻轻扭动腰腹,在母亲馥华的香肌上不住磨擦。

  艳凤眼珠转了半晌,隐约明白了紫玫的用意。她把紫玫按到萧佛奴股间,喝
道:「把老贱人的尿吸出来!」

  紫玫依言用舌头拨开花瓣,把红唇埋在湿滑的嫩肉内。

  萧佛奴悠悠醒转,只觉下体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舔舐,一阵阵快感直入心
底。她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一只绝美的玉臀,却不见双腿的痕迹。「啊!」萧佛
奴的叫声比白玉莺更尖利,充满恐惧。

  「娘娘舔得不好吗?这可是你乖女儿的孝心呢。」

  「玫儿!玫儿!不要舔……」萧佛奴拚命屈起腰肢,试图摆脱女儿的亲吻。

  白玉莺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只会舔肉棒,舔屄也舔得不错嘛……使劲儿
吸……再来,使劲儿……把太后的尿吸出来……」

  紫玫恍若未闻,没有四肢的肉体只是一截光洁的美肉,在另一具同样光洁的
柔媚肉体上费力地蠕动着。

  萧佛奴娇躯颤抖,终于张开朱唇,将女儿的秘处含在口中,用战栗的香舌带
给女儿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历尽劫难的母女俩紧紧偎依在一起,花容玉体交相
辉映,肌光肤色,香滑动人。

  足足吸吮了半个时辰紫玫才松开唇舌。她没有开口,只疲倦地趴在萧佛奴芬
芳的玉体上,似乎想沉沉睡去。

  艳凤冷笑一声,吩咐白氏姐妹,「取清水来。」

  紫玫娇躯顿时一僵。

  少倾白氏姐妹拿来清水,艳凤道:「把娘娘擦洗干净。免得麝香伤了皇上的
龙胎。」

  紫玫惨然一笑,知道自己的牺牲又白费了。

  白氏姐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紫玫是想借母亲身上麝香使胎儿流产。两女一
边快手快脚洗去紫玫身上沾染的麝香,一边调笑不绝。

  白玉鹂道:「胳膊没了,腿也没了,娘娘还想跟皇上作对……奴婢真是佩服
你呢。」

  白玉莺却笑道:「太后的屄香不香啊?还想再舔吗?等奴婢把太后也洗干净
,娘娘再给太后舔屄,好不好?」

  萧佛奴泪眼婆挲地望着女儿短短的躯干,朱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终
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对面群狗的动作越来越快,纪眉妩背上的巨犬猛然挺腰,将滚烫的狗精射在
女体深处。

     ***    ***    ***    ***

  千秋宫清波殿内,一个不满六岁的小女孩跨在慕容龙腰间,小屁股一起一落
,努力套弄着那根巨物。

  晴晴两条白藕般的手臂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跪在爹爹腿上,小小的身子宛
如一块无瑕玉璧。粗黑而又妖异的肉棒笔直挺立,正插在女孩臀下,把两半小屁
股撑得裂开数寸。

  晴晴未曾发育的嫩户宛如一只光洁的玉环,紧紧套在布满颗粒的阳具上,鼓
起一圈玉白色的嫩肉,没有一丝杂色。她的嫩穴极浅极窄,单单一个龟头就撑满
了下体的所有空间。雪臀起落间,紫红色的龟头纹丝不动,仿佛一根铸铁巨棒,
任由女孩玉雪般的身体上下套弄。

  「爹爹,你的鸡鸡好热……晴晴都出汗了……」女孩撒娇道。

  女儿的嫩穴紧窄无比,柔嫩滑腻,小小的,又精巧又可爱。慕容龙笑道:「
要不要下来,让爹爹压着你?」

  「不要不要……」晴晴使劲摇头,「爹爹的鸡鸡好粗,力气又大,人家的屄
还小,你顶得人家好痛。」

  晴晴嫩嫩的腰肢用力下沉,将肉棒吞下两寸左右,已经到了极限。她一边旋
转着抬起屁股,一边抬手抹汗,不料膝下一滑,光溜溜的粉腿一下子溜了下来,
身子重重坐在大肉棒上。粗大的阳具猛然插入三寸有余,顶得嫩穴穿透般剧痛。

  晴晴细致的眉峰聚成一团,仿佛玉版纸上的两道纤墨。她两手摀住下腹,张
着脂红的小嘴,痛得哇哇大哭。

  慕容龙肉棒前端被滑嫩的初蕊紧紧包裹,感受着稚穴异乎寻常的紧窄。他一
挺肉棒,挑着女儿的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女儿的雪臀向上一扳,又重
重按下。

  晴晴珠泪滚滚,哭叫道:「不要啦……晴晴那里被爹爹插破了啦……」

  慕容龙调笑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晴晴还没长毛的小嫩屄……」

  「干什么用的??」

  「跟太后和娘一样,让皇上插着开心的……爹爹,人家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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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诸女散去,室内只剩下紫玫母女,和她的嫂嫂林香远。萧佛奴半昏半醒,被
挤空的玉乳软软歪在一旁,乳肉上还留着粗暴的捏痕。

  林香远仍被一条黑犬压在身下,她下体花瓣被完全切除,光秃秃的肉穴又干
又涩,因此风晚华和纪眉妩套出狗精之后许久,她还在承受着奸淫。但使她害怕
的,并非背后的巨犬,而是白氏姐妹的惩罚。林香远挺着圆臀,失明的两眼突然
涌出泪水。

  「嫂嫂……」紫玫低声叫道。她身子已被洗净,雪肤玉股红白动人,愈发娇
美。

  「不要叫我嫂嫂!」林香远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那个
死鬼哥哥!我只嫁给他一个月,却要被人肏到死!慕容胜,你戴的绿帽子数都数
不清!我让你在十八层地狱也不得安宁!」

  凄厉的诅咒使紫玫战栗起来,「师姐……」

  「住嘴!要不是你这贱货犯贱,我怎么会被人刺瞎眼睛、切掉奶头,连屄都
被割得干干净净!你这个贱货连累我们飘梅峰满门,还有什么脸叫我师姐!」

  紫玫惊惶地扭过头,却见母亲妙目波转,正直勾勾看着自己。萧佛奴轻叹一
声,黯然合上美目。

  紫玫心口像被人揪紧,疼得扭成一团,她颤声道:「娘,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

  萧佛奴低声道:「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紫玫茫然望着自己受尽残虐的母亲和嫂嫂,当日面对东方伯伯的疑问又一次
涌上心头,「我真的做错了吗?」

     ***    ***    ***    ***

  「爹爹,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唔?」

  「爹爹好温柔哦,插得晴晴好舒服呢……」

  晴晴伏在池沿,两只玲珑的纤足浸在清池中,仿佛两条玉雕的小鱼,划来划
去。慕容龙雄壮的身躯凌空架在女孩粉背上方,只有那根阳具笔直伸出,与女儿
肉体相接。

  粉嫩的雪臀脂玉般滑腻,狰狞的肉棒从臀缝中挤入。抽送间,两半光润的小
屁股宛如两只晶莹的玉球,时而滑开,时而收拢。稚嫩的下体根本看不出玉户的
痕迹,仿佛一只没有缝隙的绵软粉团,在肉棒的压迫下时鼓时缩。

  女孩星眸半合,细嫩的手指沿着石雕莲瓣的刻纹,无意识地轻划着,口鼻间
发出低婉的呢哝。

  慕容龙轻抽缓送,心下赞叹造化的奇妙。从母亲到妹妹再到女儿,血脉相连
的三个女人,宛如三朵香艳娇美的异卉,同样的丽质天成,又各具美态。无论是
母亲的美艳夺目,还是妹妹的妩媚风流,抑或是女儿蓓蕾初绽的清香鲜嫩,都是
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

  慕容龙禁不住想起妹妹鼓胀的小腹,他既想要一个男孩继承慕容氏的血统,
又想再要一个女孩--像晴晴这样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嫌多。

  「爹爹,你要射了吗?」晴晴感觉到肉棒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连忙把手伸
到背后,笨笨地掰开小屁股。

  「唔唔……爹爹,你射的好多,人家的小嫩屄装不下了……」女孩低叫着,
让跳动的肉棒将阳精灌满自己娇小的子宫。慕容龙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女孩小
手紧紧摀住下腹,黏稠的精液还是不住从细白的指间溢出。

  慕容龙怜爱地抱住晴晴,搂在怀里柔声呵哄。

  晴晴蜷在爹爹怀里,纳闷地说:「爹爹,晴晴为什么不会尿尿?」

  「嗯?」慕容龙没听明白。

  晴晴解释说:「凤阿姨、莺阿姨、鹂阿姨被爹爹肏的时候都会尿尿啊,那次
凤阿姨尿了好多,把被子都尿湿了。她还一直叫,好高兴……」

  慕容龙笑道:「晴晴还小,再大几岁也会像她们一样被爹爹肏得尿出来。」

  晴晴突然道:「前天娘也尿了好多,后来尿出来红红的,好像是血。不过娘
一声都没叫。」

  慕容龙一愣,「前天?」前天他还在忙着平昌郡的军务,没有那样折磨紫玫


  「是啊。前天艳凤阿姨用一根棍子插娘那里,插得好深……」说着晴晴嘟起
小嘴。夭夭那次又是骗她,根本没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她知道娘一直都很
不开心。

  慕容龙脸色沉了片刻,然后道:「晴晴穿好衣服,自己去叶公公那里喝药。


  晴晴皱起鼻子,「又要喝药?好苦啊,爹爹……」

     ***    ***    ***    ***

  「一个时辰还没让你老公射出来,贱婊子,你的屄怎么这么没用?」白玉莺
朝林香远腹下踢了一脚,大概是踢中了肉穴里的狗阳,巨犬咆哮一声,前腿一紧
,在林香远肩头抓出两道血痕。

  白玉鹂把一块锦绸方方正正铺在榻上,然后将紫玫放在上面,像包婴儿那样
包裹整齐,只露俏脸在外,「娘娘这么短,好像一个小娃娃呢。」

  白玉莺把紫玫接到手里,笑吟吟望着她的眼睛道:「哪个娃娃有这么大的奶
子?你瞧,娘娘还不高兴呢……叫姐姐……叫啊……你叫不叫?」她隔着薄绸掐
住紫玫的乳头,像要掐掉般用力。紫玫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艳凤冷冷道:「干嘛包起来?皇上才肏过她,今晚不会再来了。」

  白氏姐妹相视而笑,然后从萧佛奴榻下拖出一具马鞍状的物品。紫玫心头顿
时一紧,两个月前的遭遇她还记忆犹新。那次慕容龙亲征定州,一去两月,艳凤
造出这件淫具,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白氏姐妹将一根儿臂粗的钢棒装在鞍上,然后将紫玫套在上面,拧紧机括。
一松手,钢棒便大幅度旋转起来,紫玫被带得前仰后合,但秘处始终紧紧贴着鞍
身。

  白玉鹂拍手笑道:「娘娘这样好像个不倒翁呢,转呀转呀……钢棒搅得好舒
服吧?」

  「可惜这次没缠麻绳,不然娘娘下面又成血洞了。你哭啊,哭出来姐姐就放
你下来。」

  众女调笑声中,紫玫的肥乳沉甸甸四处乱晃,不时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
肉响。她咬住精致的唇瓣,不多时便痛得冷汗淋漓。

  艳凤冷笑道:「什么娘娘?她只不过是个没手没脚的肉套!除了套皇上的鸡
巴,屁用没有!」

  「真是哎,光秃秃一段肉,下面有个洞,真像个肉套子--奴婢就叫你肉套
娘娘吧。」白玉鹂笑道。

  白玉莺阴森森笑道:「既然是肉套,套什么都可以--林婊子,带着你老公
爬过来!」

  林香远勉强挪动双膝,拖着那条巨犬爬了过来。

  紫玫虽然屡遭淫虐,但除了慕容龙再没有被人占有过肉体,何况是畜牲。此
时听到白玉莺如此威胁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霍然开目,厉声道:「你敢!」

  白氏姐妹被她声色俱厉地怒喝吓得退了一步,一旦紫玫真得发起怒来,只要
对主子说上一句,姐妹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旋转的机括渐渐停止,室内静无声息。

  半晌,艳凤冷冷道:「怎么不敢?莺奴鹂奴,去把那两条狗都牵来,让她们
母女一道尝尝狗鞭的滋味。」

  紫玫美目发红,尖叫道:「贱人!你敢!」

  艳凤已经打定主意,要在今天让紫玫彻底向己屈服,不然等她生下孩子,与
慕容龙重归于好,自己必然死得苦不堪言。星月湖这么多性奴,再坚强的女子被
野兽淫辱之后都会完全崩溃,丧失了尊严和勇气。

  再怎么说,紫玫也只是个女人而已,被狗一肏也就老实了。假如她还不屈服
,那就只有行险一搏,毁去紫玫的神智,让她变成风晚华那样的行尸走肉。如此
自己才能在后宫为所欲为。

  有艳凤担当,对紫玫恨之入骨的白氏姐妹自然乐观其成,当下立即去隔壁牵
狗。

  「你究竟想怎么样?」

  「贱货,不要以为你能生孩子就是正宫娘娘。记住,武功天下第一的艳凤才
是宫里最有权力的女人。什么太后、皇后,都是我养的母狗!」

  钢棒仍插在体内,紫玫半截玉体直直立在鞍上。听了艳凤的话语,一阵恐惧
悄然袭上心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如此无助。而自己倔强的资本,其实还是来自于
他的宠护。

  艳凤欺身上前,拧紧机括,然后提起紫玫的两只乳头。被称作肉套的躯体再
度旋转起来,殷红的乳尖仿佛钉在艳凤指缝中,无论身体如何旋转,都纹丝不动
。白馥馥的乳球在身体和手指间时扁时长,被扯得不住变形。

  正得意间,一股凌厉的劲气直劈腰间,快得让艳凤来不及回头。她应变奇速
,立即弹开指间的乳头,左掌斜封肋下,右臂翻肘直击,招数虽然简单,但连攻
带守,角度力道均无懈可击,即使出手的是当日的紫玫,也需与她硬拚一记。趁
这片刻机会,艳凤就能闪身避开,稳住阵脚。

  然而那只袭来的手掌却像影子般穿过她的肘击掌封,轻飘飘印在她腹下,破
了丹田疾转的气轮。

  艳凤侧身倒在地上,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男子。短短八个月时间,他竟然练
成了太一经第五层「复归无极」,不但超过了自己,而且已经脱胎换骨,进入到
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难道这就是太一经和凤凰宝典双修的威力?

  「贱婢,你在做什么?」慕容龙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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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公公,多放一些糖好不好?」晴晴抱着药碗,微微皱着小鼻子。

  叶行南对这个称呼哭笑不得,听起来好像是宫里的老太监。但「叶爷爷」叫
起来更不顺,只好罢了。听来听去,还是小丫头的「叶伯伯」叫得好听……

  「再加一点。」叶行南用小勺挑了一滴蜜精点在黑乎乎的药汁里,「不能再
多了。」

  晴晴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可怜兮兮地喝着,「好苦……舌头都苦掉了…」

  叶行南失笑道:「舌头怎么会苦掉呢?让公公看看,还在嘛。快点喝,喝完
了公公还要给你扎针。」

  晴晴喝了十几口,才把那不足一两的药汁喝完,又嘟囔道:「公公的桌子硬
梆梆的,躺着好难受。」

  「好好好,公公给你拿东西垫。」叶行南无奈地走到隔壁卧室,拣了床最厚
的被子抱了出来。回到丹室一看,神医不由愣住了。

  药橱忘了上锁,此时橱门正大开着,而晴晴就站在橱前,仰着小脸,傻傻望
着里面。

  橱内整齐地放着四只高逾三尺的水晶瓶,蓝汪汪的药液内,各浸着一条玉枝
般的肢体。两条是齐根切断的玉腿,曲线玲珑,纤美的足尖轻轻点在瓶底,仿佛
正在凌风舞蹈。紧挨着的是两条柔美的手臂,皓腕玉指栩栩如生。

  叶行南连忙飞身掩上药橱,然后蹲在女孩面前,仔细观察她的眼神,看晴晴
是否受了惊吓。

  出乎神医的意料,女孩瞳孔渐渐恢复神采之后,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
满了惊喜,「叶公公!我娘的手脚原来在你这里!」

  叶行南松了口气,嗯嗯呀呀地含混过去。截肢时慕容龙正在气头上,他冒着
风险留下断肢,除了紫玫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没想到小丫头会这么倔,从
冬到秋,都八个月了还死撑着不认输。

  眼看一年之期将尽,最多两个月之内,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两个冤家回心转意
,别再玩这种伤人伤己的游戏,不然就悔之晚矣。

     ***    ***    ***    ***

  慕容龙小心地抱起紫玫,看着那根兀自旋转的钢棒,不禁心头大怒。自己的
女人竟然被下贱的奴婢用这等手段折磨--

  「你他妈死人啊!怎么不告诉我!」

  紫玫疲惫地侧过脸,没有理会他的怒喝。

  慕容龙把这个不识抬举的贱货恨恨一扔,临了还是施了一道巧劲,让紫玫毫
发无伤地落在榻上。

  「奴婢……奴婢……」在慕容龙冷厉的目光下,胆大心狠的艳凤也不禁心胆
俱丧,而太一经冰冷的真气更使她气血凝滞,战栗不已。

  白玉莺白玉鹂在走廊内听到声音,远远就撒开了缰绳,装作不知情地悄悄退
开。

  「进来!」慕容龙一声暴喝。

  众女跪在地上,谁都不敢开口。只有林香远背上的公狗还在拚命挺弄,交合
间的唧唧声不绝于耳。

  慕容龙不耐烦地一弹指,只见巨犬额上像被利刃刺穿,应指溅出一道血泉,
没有任何挣扎便一命呜呼。众人只看到他指力强劲,谁都没有林香远感触之深,
她背上的犬尸一瞬间就变得冰冷彻骨,甚至连狗阳都变成冰柱一般,又冷又硬地
卡在体内。

  林香远昔日也是纵横江湖的侠女,见识不凡。但这般阴寒的指力,她也闻所
未闻。

  浓重的夜色覆盖深宫,略带凉意的秋风穿帘入户,拂起床头的帷幕。花丛般
繁丽的锦被中,萧佛奴和紫玫一长一短两具玉体,仿佛莹白的月色,纤尘不染。

  慕容龙森然道:「你不过是个贱奴,竟然敢以下犯上,凌虐主母。仅此便是
死罪,死后还要剥皮示众。」

  艳凤牙关格格作响,拚命磕头。

  慕容龙缓缓道:「一死未免便宜你了,不若废去你的武功,送到军中为妓。


  艳凤披头散发,面色灰白,哑声道:「皇上饶命……奴婢武功被废,容貌立
改,军爷们肏起来不能尽兴。求皇上允许奴婢带着功夫到军中为妓,奴婢绝不敢
反抗……」

  紫玫心下凄凉,艳凤落到这步田地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想起她曾经白衣胜雪
,傲如红梅的风采,心下岂能无慨。

  昏睡多时的萧佛奴悠然醒转,看到儿子的身影,立刻欣喜地叫道:「龙哥哥
!」等慕容龙把她抱在怀里,气血受损的美妇又沉沉睡去。但这次入眠她没有含
泪,而是带着满足的笑意。

  萧佛奴甜美的笑容软化了慕容龙的煞气,念及艳凤屡立大功,本身又是不可
多得的高手良师,废去武功未免可惜。他沉吟片刻,「武功暂且不废,从明日起
,每月单日在军营为妓,双日在宫中为奴,传授雪晴公主。」

  艳凤大喜过望,这下不仅能保住武功,还能有一半时间与无数壮汉寻欢作乐
,比起独守深宫,非但不是惩处,反而是大大的美事,当下连连答应。

  慕容龙也不料她会荒淫至此,以为妓为乐事,否则肯定会像对待林香远那样
,将她肥大的性器剔尽筋膜,让她淫无可淫。他望着白氏姐妹,寒声道:「你们
两个贱婢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白氏姐妹俯身道:「奴婢愿一律处置。」

  慕容龙冷冷道:「你们以为这宫中,就是你们这些贱婊子可以随意出入的吗
?」他越想越恼,自己无心顾及后宫,母亲和紫玫又不能理事,结果宫内服侍的
尽是些下三滥的贱婊子!

  慕容龙厉声道:「传旨:明日遴选彩女入宫。宫内所有当过婊子的贱人统统
滚出宫去!」

  萧佛奴被他的怒喝惊醒,闻言不由娇躯微颤,小声乞求道:「龙哥哥……不
要……不要……」

  慕容龙一怔,待看到母亲眼底的恐惧,他顿时明白过来,母亲是不愿再有人
知道母子乱伦的丑事。

  昔日称雄江湖时,他大可公然娶妹为妻,纳母为妾,但如今置身庙堂,此举
就要大费思量了。此事太过惊世骇俗,挑选彩女入宫,人多嘴杂,一旦流传宫外
,势必会引起渲然大波。此刻燕国立足未稳,禁不起半点风浪。这个慕容氏皇族
的大秘密,还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良久,慕容龙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私底从下属帮会挑
选些处子进宫好了。莺奴鹂奴,你们小心伺候吧。」

  白氏姐妹松了口气,连忙叩首谢恩。

     ***    ***    ***    ***

  「娘,娘……」晴晴小鸟一样飞了进来。夭夭跟在她身后,小髻垂在耳侧,
光洁可爱,像个尽责的小婢女。

  紫玫靠着枕头斜坐在榻上,正由纪眉妩喂着吃饭,见状笑道:「别跑那么快
,小心绊着。」

  「娘,我找到你的手了!」晴晴兴奋地说:「还有脚!都在叶公公那里藏着
呢。叶公公把它们锁在柜子里,不小心让我看到了。它们好美哦,一点都没变。


  「呯」的一声,却是纪眉妩手中的银勺落在小几上。她原本聪慧,一听便知
其中的意味,不由颤声问道:「紫玫,叶神医能让你复原?」

  紫玫默然片刻,浅笑道:「还早。」

  「娘,我去告诉爹爹,让他把手脚都还给你!」

  「不用。」紫玫淡淡说完,便不再开口。

  晴晴知道父母的关系好像有些异样,于是乖巧地闭上嘴。她爬到榻上,拣了
颗最大最紫的葡萄,剥了皮塞到母亲嘴里,又拣了颗自己吃。

  女儿小脸红扑扑娇俏动人,一缕秀发从鬓角垂下,在玉颊旁晃来晃去。紫玫
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拂,身子一动,才意识自己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
去做,自己真得要一辈子当个无手无腿的怪物吗?肉套,她们说得还真像……

  纪眉妩舀了一勺香米粥递到紫玫唇边,喉头哽住的紫玫摇了摇头,不愿再吃


  纪眉妩放下银勺,取下紫玫颈中的围巾,然后整理碗碟,撤去小几,又端了
杯清茶给紫玫漱口,最后拿来湿巾仔细擦净师妹的脸庞。

  这些日子,紫玫所遇到的只有触目惊心的背叛和暗算,而且每次伤害,都来
自于最亲近的人。纪眉妩无微不至的照料,在紫玫伤痕累累的心头掀起一阵感动
,她低声道:「谢谢师姐。」

  纪眉妩微微一笑,「照顾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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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揭开纱帐,黑亮的眸子异彩连现。

  萧佛奴和慕容紫玫玉体横陈榻上,静静躺在一起。

  被慕容龙抱在怀中的女孩惊喜地瞪大眼睛,「好漂亮啊!」那双亮晶晶的大
眼流露出真挚的爱慕,「娘和婆婆都好美啊,比宫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好看!」

  紫玫闭目不答,萧佛奴温存地笑道:「晴晴也很漂亮呢,长大了会比婆婆更
好看……」

  慕容龙把晴晴放在榻上,伸手解开她的小腰带。

  晴晴仰起脸,问道:「爹爹,晴晴晚上不回去了吗?」

  「今天晚上,晴晴要跟爹爹、婆婆和娘一起睡。」

  「太好了!」晴晴高兴地跳了起来。

  慕容龙并没有急着上榻,他合衣坐在榻侧,望着血脉相连的祖孙三代,心中
充满了莫名的喜悦,久久没有开口。

  晴晴兴高采烈地解掉小裙子,欢呼一声,挤到两具娇美的肉体之间。

  「婆婆,你身上好香……」晴晴小鼻子拱到萧佛奴乳下,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娘也好香。」晴晴又钻到紫玫乳下,伸出小舌头舔了又舔。

  半晌,她抬起头,撅着小屁股趴在婆婆和母亲中间,抱住两只玉乳,「婆婆
的乳房好圆,好软,还有奶水可以喝。娘的乳房好大……」

  女孩一只手臂几乎抱不住那只巨硕的乳球,「好沉啊。挺得好高,好像一只
白白的皮球。」

  晴晴扶着乳球,顽皮地摇了摇,还把耳朵贴在上面,像是要听什么声音,「
里面装满了晴晴最喜欢喝的奶奶。」

  女孩趴在紫玫乳上,噙住乳头一吸,然后松开嘴,又噙住萧佛奴的乳头一吸
。只见两只红嫩的乳头同时淌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室内乳香四溢。

  晴晴挺起身,捏着自己小小的乳蒂噘着嘴说:「人家怎么这小……我也要跟
婆婆和娘一样嘛……娘,」她摇着母亲的乳房,「晴晴什么时候才能长两个会流
奶水的大乳房?」

  紫玫勉强一笑,半晌才说:「晴晴也会有的……」

  「等到娘生下来小弟弟的时候,会不会有?」晴晴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问道


  「……还要晚一点。」

  晴晴又摸住萧佛奴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婆婆,你会生小弟弟吗?」

  萧佛奴的眼圈顿时红了,她哽咽道:「不会……」

  晴晴天真地问道:「是因为肏坏了吗?」

  紫玫喝道:「晴晴!」

  女孩松开手里揪着的阴毛,怯生生道:「是艳凤阿姨告诉我的。她说婆婆的
屄让肏坏了,屁眼儿也烂了……」

  萧佛奴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紫玫气得俏脸涨红,转念一想,又觉得一阵悲凉--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望着生气的母亲和流泪的婆婆,晴晴不禁有些害怕,她回过头,委屈地叫了
声:「爹爹……」

  慕容龙搂住女儿,握着她的手指放到萧佛奴的秘处,说道:「晴晴,瞧瞧婆
婆和娘的屄有什么不一样?」

  晴晴细白的手指插进花瓣,「婆婆的好热……滑滑的,好多水……这么红,
好像血……」

  「你娘呢?」

  女孩另一只手放到母亲腹下,怯怯地说:「也很热……很滑……咦……」她
扬起脸,「爹爹,娘的小洞洞好紧啊,一动一动,好像一张嘴。」她笨笨地用手
指撑开花瓣,垂下头看了一眼,「像一朵很好看的花呢,红红的,嫩嫩的。」

  「婆婆的屄一只手都能插进去呢。」雪白的小手轻易便插了进去,完全消失
在艳红的嫩肉之中。

  萧佛奴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晴晴不要玩了……让龙哥哥上来肏咱
们好不好?」

  「好啊!」晴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爹爹,你先肏谁?」

  慕容龙解下衣服,胯下那根巨物早已挺立多时。他把萧佛奴软绵绵的四肢摊
开,然后把紫玫放在她怀中,对准玉户的位置,「爹爹一块儿肏好不好?」

  「好啊。」

  慕容龙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晴晴,趴到你娘身上,把屁股撅起来。」三个
女人只有最小的女儿还能动。

  「不好。」女孩不情愿地说:「那样就看不到爹爹的大鸡鸡插到晴晴屄里的
样子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女儿,小心地放在紫玫圆滚滚的腹球上。

  三具女体从大到小,依次交叠在一起,从母亲的柔媚到妹妹的光洁,再到女
儿的粉嫩,三具相似的女体美态各异。

  萧佛奴瘫软的四肢软软展开,身上是只剩躯干的慕容紫玫,再往上的慕容雪
晴两手抱着肥硕的圆乳,小脑袋陷在滑腻的乳肉中间,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红艳
艳的小嘴,正开心地笑个不停。

  「从今往后,燕宫所有的女人,都只有慕容这一个姓氏。」慕容龙心里暗暗
说道。

  三只玉户连成一条直线,最下面一个红艳吐露,中间的花瓣娇柔,上面的则
是一条粉嫩的细缝。

  慕容龙握住阳具,捅进母亲湿淋淋的肉穴抽送片刻,然后将带着母亲体淫的
肉棒插进妹妹温润滑嫩的秘处,再将沾着两人体淫的巨物顶进女儿紧密的肉缝内


  晴晴挺着下体,格格笑道:「爹爹,你的鸡鸡好粗,晴晴的小嫩屄都被爹爹
插得鼓起来了。」

  慕容龙笑道:「再大一点,爹爹的鸡巴就可以整个插进去了。」

  「爹爹每天都来肏晴晴,晴晴就长得快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他猛顶几下,捅得晴晴娇呼连声,这才拔出肉棒,插到紫
玫体内,「晴晴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他阳具一震,将密闭的嫩肉震得鲜花
怒放般翻卷开来,然后又捅进萧佛奴股间,「晴晴的娘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
只有爹爹的肉棒可以进到任何一个屄里面……」

  三具肉体泛起深浅不一的红色,从上看来,三张娇美的面孔宛如三朵海棠、
玫瑰、桃花依次盛开。

  晴晴格格直笑,紫玫凄婉欲绝,萧佛奴却星眸半闭,媚声道:「龙哥哥,插
娘的屁眼儿……」

  慕容龙抱起女儿和妹妹,将母亲翻转过来,摆成屈膝翘臀的淫荡模样,然后
将紫玫放在上面,又让晴晴趴在紫玫背上。

  只见三只相接的屁股俏生生翘在眼前……

  萧佛奴前阴后庭犹如两朵芬芳的鲜花,绽放在肥美的雪臀中。

  紫玫玉臀雪白浑圆,两个相邻的肉穴宛如红莲雏菊,柔美动人。

  而晴晴的小屁股只有他手掌大小,晶莹剔透,密闭的嫩肛还是处子禁地,而
那条肉缝此时已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孔,红润可喜。

  三只圆臀如珠如玉,香肌胜雪,玉户流丹,一个个美不胜收,说不尽的风流
娇媚。

  触手可及,尽是与己流着同样鲜血的肉体,母亲、妹妹、女儿……每一个都
娇美无限。

  慕容龙迷失在这妙绝人寰温柔乡中,他在祖孙三代迷人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
冲刺喷射,直到东方渐白,才在流满淫水、乳汁、阳精……种种体液的床榻上沉
沉睡去。

  三个女子早已被他蹂躏的精疲力尽,萧佛奴和紫玫前后两个肉穴都是红嫩翻
卷,阳精满溢,晴晴粉嫩的下体更是被捅成一个浑圆的红洞,连两腿都无法合拢
,只能斜分着粉腿,趴在母亲淌满奶汁的硕乳上呼呼大睡。

  在小女孩的熟睡中,父亲的精液从女孩股间淌出,流到外婆红肿的肛洞内。

  阳光微透,照在纱帐间一片白光光的肉体上,淫靡而又凄美。

     ***    ***    ***    ***

  若非紫玫还怀着孩子,慕容龙怎么也不会放过与三女同榻寻欢的机会。但现
在他只好与萧佛奴和晴晴夜夜春宵,只偶尔抱来紫玫。这才使是她有了喘息的时
间,不至于因为背德的耻辱而崩溃。

  午夜时分,紫玫被一阵急迫的尿意惊醒。

  铜炉中的薰香轻烟缭绕,丝丝缕缕化入黑暗中。纪眉妩细柔的呼吸声从外厢
隐隐传来,睡得正熟。

  紫玫只有两个选择:唤醒师姐,或者尿在床上。但纪眉妩累了一整天,怎么
好意思因为这种事情再唤醒她。如果尿在床上,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在浸满尿液的
被褥中躺上一夜……那种难堪更令人难以承受。

  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东张西望,试图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但对于四肢
俱无的紫玫来说,没有一种办法是她能独立做到的。

  正张望间,榻旁突然露出一张玉脸。

  晚间被慕容龙怒斥之后,白氏姐妹惶恐无地,也不敢再拿风晚华取乐。风晚
华神智虽失,但还能分出谁对她好些。今晚无人管束,她便爬到紫玫房内,卧在
榻旁温暖的地毯上,渡过初秋的凉夜。

  多年习武,以及长年的凌辱生活,风晚华自然而然养成了睡眠极轻的习性。
紫玫只扭动脖子,她便被惊醒。

  白氏姐妹晚间拿她取乐的花样极多,最常用的一种风晚华早已烂熟于心。几
乎条件反射一般,不等主人吩咐,睡眼朦胧的「母犬」就把头伸进被中,迳直滑
到紫玫腹下,伸出香舌,在花瓣间来回舔弄。

  紫玫惊慌地扭动腰肢,想摆脱师姐的唇舌,但只挣了两下,受到刺激的秘处
就像水闸突开,一泄如注。

  此时才显出风晚华被调教后的成果,两片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紫玫股间,将
奔流的尿液点滴无遗吸得干干净净。她甚至吐出舌尖,在尿口周围轻吸缓咂,将
残尿尽数舔净。

  等紫玫的战栗渐渐停止,风晚华松开嘴唇,若无其事地卧回毯上,重新入睡


  紫玫呆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尿到风师姐嘴里……这件事只有深埋
心底,慢慢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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