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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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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作者:zzystchaha
2024年9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3000


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奚珺与奚玢在新居已经住满两年了。
  说是新居,其实就是个破旧的老式公房,面积五十多平方,只有两个小房间,几乎不能容身的客厅,两个人烧饭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这房子当然是租的,奚玢一直跟姐姐说,以后要买个大房子,大到可以在厨房做瑜伽,做普拉提那种,这种破旧公房她一点都看不上。
  奚玢平时对生活品质很是讲究,可见到姐姐每天早出晚归,加班累成狗,思来想去也只能找个近一点的地方--离未来科技公司很近,这房子步行到公司只需要十分钟--这意味着喜欢睡懒觉的姐姐每天早上至少可以多睡个半小时,晚上可以提前半小时到家。
  奚玢在回家路上感慨万分,姐姐就不该跟着那臭屁哄哄的宋泽,他自己想要加班就算了,凭什么拉着姐姐一起?
  不过听说这家伙前段时间在火灾中昏迷,又有些忧心,是不是贺焱这白痴蓄意报复,自己既然卷入这风暴之中,必然不能独善其身。
  承认现实,接受现实,适应现实,利用现实,掌控现实这五个状态里,她自认为还处在适应状态。
  奚玢捏紧了拳头,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那个人的话:
  “只要你肯帮我,你们曾经富裕的生活就不是梦。”
  曾经富裕的生活...
  奚玢想到了父亲与母亲,以前她们家是做机电设备生意的,将国内产品出口到国外,非常赚钱,后面因为惹了德国某个公司,吃了官司,家里财产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变得一贫如洗,遑论姐姐需要做手术的钱。
  父亲怨言满腹,躲在房间一蹶不振,最终患上躁郁症,母亲曾是一名舞蹈家,自嫁给父亲后,再也没抛头露面,却也不得不在生活的压力下,去做些难以启齿的工作,支撑起了这个家。
  从此,父亲与母亲开始无休止的争吵,两人在餐桌上互相指责,是奚珺与奚玢两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噩梦。
  但奚玢从来没有见到姐姐生气,崩溃,逆来顺受的奚珺总是想着如何让父母不再吵架,她仰起无辜的小脸,一次又一次地向着父亲与母亲撒娇求饶---即便她会被恶狠狠地推开。
  抑郁令父亲早早离世,奚玢再也不用看到姐姐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倔强地走进父亲房间,向那位只会用暴力折磨姐姐的男人撒娇求饶了。
  在父亲葬礼中,奚玢就在心里发誓,她再也不想让善良的姐姐蒙受童年的噩梦,从小到大都是姐姐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她,而从那一刻起,她要撑起一把伞,永远地保护好姐姐,无论保护的代价是什么。
  虽然她们在远离噩梦,可噩梦却不会放过她们。
  进入未来计划以后,她从某个人看到了父亲的影子,那人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姐姐,而姐姐也会像童年时候那样,仰起无辜的脸蛋,笑意盈盈地冲着那人撒娇。
  宋泽,你简直是个畜生!
  心里暗自唾弃某个男人的奚玢,来到房子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却从门的另一侧听到低沉而压抑的啜泣声。
  奚玢脸蛋逐渐扭曲,深吸一口气后,她打开房门。
  客厅灯光黯淡,但奚玢还是见到了姐姐孤独地坐在沙发,她将脸埋在掌心,肩膀微微耸动,指间缝隙不停滴落着透明液体。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忍辱负重,也不忍气吞声,像一个普通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同她外表一样的柔弱女孩。
  不堪重负地。
  哭泣着。
  奚玢像是回到了曾经噩梦般的童年,愣愣地看着。
  曾经的她只能这样,看着无助与痛苦的姐姐,在遭受暴力与谩骂之后,回到房间默默哭泣。
  “小芬?”奚珺见她回来,当即止住哭声,露出笑容。
  姐姐眼睛含着泪水,脸上挂着甜美笑容,看起来是那么滑稽。
  奚玢心情很低落,她懊丧地想到,自己不该让盛装打扮的姐姐出门的,但她又想到,姐姐除去工作以外,极少出门赴约,这次肯定是去见什么人后伤心归来。
  但奚珺从来不向她诉苦,所以要确定出了什么事,奚玢要用一点小手段。
  奚玢从厨房取出一罐牛奶,倒入杯中,推到姐姐面前。
  “姐姐。”奚玢将手按在沙发旁边,贴着对方软软的身体,糯糯地说道。
  奚玢拥有与奚珺一脉相承的嗓音,清甜沙软,就像冬天挂在枝头的饱满橙红的大柿子,只要插入吸管,就能吸出一泡甘甜可口的蜜汁来。
  可她总是在外人面前压着语调,警告他人自己是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
   奚珺砸吧砸吧嘴,看着妹妹,又很无辜地眨眨眼,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
  “你刚才在哭吗?”奚玢仔细观察着姐姐衣服外貌,想要从里面看出一丝被胁迫的影子来。
  奚珺轻轻的点头:“嗯。”
  奚玢的眼前一阵迷蒙,仿佛出现父亲与母亲的影子,出现他们两个在饭桌上大打出手,锅碗瓢盆到处乱飞的场景:“你在担心我会做什么错事吗?”
  “嗯。”
  “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奚玢宽慰道:“林风也好,贺焱也罢,他们都不是问题。”
  “嗯。”
  “最近公司经营转好,我们薪资也回到了原有水平,再过一年,我们就能攒够首付的钱,不用住这么蹩脚的房子了。”
  “嗯。”
  “姐姐。”奚玢声音凝重:“我们还要赚钱治好你的病,不是吗?”
  “嗯。”
  奚玢将牛奶端到沉默不语自顾点头的小人儿面前:“我答应你,这次过后,再也不做危险事情了,好吗?”
  “嗯。”奚珺喝了口牛奶。
  在姐姐放下杯子时,奚玢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刚才去见宋泽了?”
  “嗯。”奚珺刚点完头就后悔了,她皱着眉头握紧玻璃杯,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
  但奚玢却摆手打断了她:
  “不用解释,也就这个混蛋能让你这么哭。”
  他这种脾气暴躁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奚玢愤恨地想道。
  “听说宋泽明天去公司上班,我到时候会正式的警告他一番。”说到这里,奚玢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不是像以前那样,我要想办法把你调离创意部。”
  奚珺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小芬,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我...”那笑容慢慢变得凄苦,她看着奚玢,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我想,你能不能和林风还有贺焱断了联系,和宋哥在一起呀?”
  那一瞬间,奚玢眉毛几乎皱出一个问号。
  男朋友...听起来很遥远的感觉,而男朋友这两个字和宋泽靠上,更是令人感到无比荒谬与反感。
  她与姐姐生活多年,过得有条不紊心安理得。
  姐姐烹饪水平很高,擅长鱼和炖肉,也是煨汤高手,洗碗,拖地,抹桌子,冲厕所,浇花,很是贤惠。
  两人定期锻炼,练习瑜伽与平板支撑,爱干净却没洁癖。
  她奚玢会换灯泡,会清理下水道,会修简单电器,会泼妇般破口大骂,可惜两人力气不大,经常因为拉不开易拉罐有些苦恼,只能用剪刀代劳。
  由于母亲是舞蹈艺人,她们肢体柔软,瑜伽更是不再话下。
  睡觉前奚玢也会细心检查房门,门前放好玻璃瓶,以防有人偷偷进入,总得来说,如果不是三个月前那场变故,她是绝对不会与男人接触的。
  当即奚玢瞪起眼珠:“恶心!”
  姐姐鼓起腮帮子,嘟着嘴糯糯地重复:“恶心?什么恶心?”
  “宋泽恶心。”
  奚珺露出不悦的表情,却没说什么。
  妹妹在旁边眯起眼睛:“一副老派作风,一脸凶相,脾气暴躁,颐指气使。”
  “怎么会呢!”奚珺猛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身体前倾,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母豹:“我们部门前段时间没有裁员,全靠宋哥力挽狂澜,将我们留下的!”
  “嗯。”这一次轮到妹妹点头。
  她滔滔不绝地说道:“他还和樊先生许诺了业绩,做不好他主动辞职。”
  “嗯。”
  “半年之前宋哥就只拿半薪了,还为几个家庭困难的同事申请了加班补贴。”
  “嗯。”
  “宋哥天天留在公司加班,他都没有申请,把机会让给了我们,他到底哪里恶心了?”
  “嗯。”
  “而且我只是个中专生,能当上office manage全靠宋哥耐心教我,帮我提级。”
  此时此刻在奚珺嘴里,宋泽似乎变成了大英雄。
  奚玢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下去,她转念一想,提出要求:“如果你转出创意部,我会和林风与贺焱不再联系。”
  “那...那和...”奚珺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那...和宋哥交往的事情呢...”
  “你啊!”奚玢伸手抚平姐姐额头的皱纹:“我又不是傻子,我自然是讨厌宋泽,但也能看出他避我如蛇蝎呢!”
  “啊?”奚珺的惊讶无法掩饰,她颤抖地扑上前,挽住妹妹的手臂,不停摇晃着:“但...但宋哥说喜欢你呢...”
  这种蹩脚谎言也就只能骗骗你了--奚玢在心里想-贺焱与宋泽上次矛盾激发,而后宋泽家里莫名遭火,这次他故意接近自己,许是探究幕后指使吧。
  不知为何,奚玢想到那天贺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不由涌出一丝快意。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解决吧。”两个女孩儿对望着彼此,异口同声,齐齐露出笑容:“用我们的方式。”
  奚玢挑了挑眉,转身走进浴室。
  徒留神情复杂的奚珺,在沙发不知所措,嘴巴张了又合,手伸向面前空气,想要抓点什么,最后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宋哥如果和小芬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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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奚珺正在脑海里写八点档剧本,宋泽心情也没好到那里去,阮舒喝完酒后独自离开餐厅,他只能找来代驾将车子开回租车店,然后打车回家,在陌生的公寓楼前他站了很久,又去找了个小卖部买来一包利群,恶狠狠地抽了五根。
  他确实觉得自己思路跟不上阮舒,由此及彼,这次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她,没照顾好这个家。
  就像阮舒在餐厅询问自己,你是否会变心的那句话一样,宋泽其实也很想反问对方,但最后却把这句话压在了心里。
  即便做好某种心理准备,可理解她是一回事,但要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阮舒,在不怀好意的男人之间转圜如风,用婀娜多姿与柔声细语来魅惑他人,却是另一回事,曾经立下雄言状语的宋泽,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狭隘的凡人,他在餐厅里还有着摩拳擦掌的冲动,转眼因为自己独自回家而恨不得打电话过去和她再次商量,还记得以前看《逃离德黑兰》的偷渡电影时,阮舒煞有介事地提出过一个方案,先乘轮渡到达韩国,再想办法乘大韩航空到斐济,然后生活在这个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岛。
  他在心里不断纠结,要不要和阮舒一起出国,前往斐济岛。
  回家的阮舒并不知道宋泽心里这些曲折,她正要迈进单元楼时,却见到宋泽蹲在花坛边抽烟。
  他一定很苦恼,夹着烟的手虚搁在二郎腿上,烧了长长一截烟灰没有抖掉。
  阮舒收回心里那些犹豫,困惑,语气坦然地冲着丈夫喊道:“再不上楼,我待会把你锁门外了!”
  那个沉思的男人终于站起身,把烟压在花坛边掐灭,剩余的半只留在手上,向她走来。
  他垂目望着地上,以阮舒视角望去,他脸皱成一团,像是有许多吐无可吐的心事。
  “要么抽完吧,我在旁边等会。”
  “我没事,就是烟瘾犯了。”他说。
  阮舒晓得,宋泽说没事,无论是否言不由衷,至少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目前拒绝交流只想静一会,于是她也不过多追问。
  两人沉默着来到三楼,走到家门口,宋泽迟疑地停下脚步:
  “你怎么换了套衣服?”
  阮舒穿着一身蓝白相间JK制服,胸前有个蓝色蝴蝶结,白色衬衫高高隆起,有种随时要炸开纽扣的感觉,细细地腰线到了臀部就徒然变得浑圆,将原本青春逼人的格子裙饱满得撑圆,更且短裙之下,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的雪酥大腿流露出赤裸裸的肉感,好似随时会因主人迈动脚步而撕裂。
  “以防有人跟踪,我都会先去另一间房子待一会,换洗后再回来。”阮舒理所当然地答道:“今天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刚抽完烟,先去洗漱下。”
  乘着宋泽进浴室洗澡,阮舒拿起留兰香味道的漱口水,好好地将那些侵入味道给驱逐了出去。
  她坐在松软地席梦思上,思绪万千,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像是酩酊大醉一般,止不住得心悸,脑海里却是奇异的心平气和。
  阮舒不是第一次见到宋泽身边围着女人,曾经在校园也好,工作也罢,都没有餐厅那一幕给她冲击那么大,那时她竟然有种普通女人的冲动,想要推开包间门,来一场捉奸场景。
  不过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得一路走到底,即便是宋泽,也得在某些方面做出选择。
  宋泽对她一直是平和的,稳妥的,笨拙的,她某些时候不必考虑宋泽的想法,只需要在他面前松弛得做自己就好,只是现在,这种长年累月的松弛,也要告一段落了。
  就在她对自己决定产生动摇,陷入强烈的患得患失之中时,宋泽披了一件睡衣走进了卧室门。
  宋泽在旁边坐下,阮舒自然而然地挽起他的胳膊。
  按往常而言,阮舒手指会划过宋泽胸膛,顺着小腹一路往下,直至抓住小腹间的阳具,但今天有些不同:
  “假设...我们假设一种情况。”她挪动身体,远离男人,双手塞进腋下,紧紧抱住自己,并且用警惕的目光望着宋泽,仿佛他是房间的不速之客:“我很反感,很讨厌你,而你现在要和我做爱,你该怎么和我开始?”
  “啊?”宋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思索一会后,他向阮舒抛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构建的场景是...我在...强奸别人吗?”
  阮舒头疼地看着宋泽一副我绝不会这么做的拒绝模样,看着后者一脸愤慨,满脸正义地摇着头,攥其拳头,咬牙切齿:
  “哪有强奸,我只是说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我不得不听从你。”
  宋泽嘴角一抽一抽,像是很不能接受。
  但阮舒也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就在阮舒想要板起脸,打破这股令人窒息的氛围时,宋泽忽然俯身上前,右手按在她的胸脯,大肆揉捏,一口封住了她红艳嘴唇。
  那一瞬间,阮舒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与他交缠起来。
  但在下一秒清醒过来的她,伸出手做了个推挡动作,扭头埋怨道:“哪有上来动手动嘴的,再怎么样都会被你吓跑的吧!”
  她气得用食指不停点着宋泽额头:
  “先用手让对方身体适应,明白吗?”
  “那你...”宋泽欲言又止。
  阮舒当然知道他想反驳的那句话:“那你明明很配合啊...”
  “那是因为我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啊!”表情瞬间扭曲的阮舒,一指头狠狠戳在宋泽额头:
  “你给我停一下,别揉了!”
  “记住,不要见面就张开你的臭嘴吻过来!”
  宋泽痛苦地搓揉着额头,阮舒却在眼前淡出一片记忆。
  傍晚时分的包厢里,紧贴着身体,眉目相对,近在咫尺的一对男女。
  男人因为酒意上涌与兴奋而剧烈喘息着,与他同样激动地肉棒在裤裆里鼓起帐篷,隔着衣物在女人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
  “呼...呼...”朱俊力激动无比地附耳说道:“阮舒...我这样抱着你...又开心又紧张啊...呼...呼...”
  “真是的...”阮舒双手环绕在他脖颈处:“不过,你长得还是挺英俊的,我挺喜欢的呢~”
  她在心里暗自思索,这家伙平时彬彬有礼,却在抱住自己时粗鲁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庄稼汉,不知道是受家庭影响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朱俊力被欲望充满的眼睛俯视着阮舒,同时脸颊通红地舔着舌头,下一秒,他的舌头边毫无预兆地插入阮舒口腔,肆意翻搅,寻找缩在里面的粉嫩舌头。
  真是个完全没有情趣的家伙---阮舒暗自啐道,却还是羞羞答答地吐出粉腻湿濡的柔软舌头,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朱俊力口水充盈,舌吻之时不知是故意或是粗鲁所,弄得阮舒脸上都是两人的唾液。
  阮舒在那时忽然想到,宋泽在性爱方面,也是如此粗鲁直接,或许她应该好好地指点他一番。
  想着想着,她脸上浮现起妖艳的笑容,轻轻推开朱俊力,与此同时,余光见到了推开门的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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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卧室,阮舒没好气地继续说道:“别急吼吼地上来亲我,可以先摸摸手,让彼此的身体先适应对方。”
  宋泽按照指示,握着阮舒右手,先从雪滑瓷腻的藕臂入手,用手指轻轻划过。
  仿佛过电般的触感略过阮舒肌肤,微微酥麻,令她手臂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好...这时候...就可以过来抱抱我。”
  宋泽展臂将阮舒用力抱进怀里,他抱得很紧,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如果是以前,她必然不会挣脱,因为那熟悉又安心的拥抱,是她所深深渴望的。
  但今天不同,阮舒推了一把宋泽,在他耳边低语道:“不要太过用力,你要仔细地观察我的心跳和身体变化。”
  “现在心跳很快,体温也在上升...”宋泽老实地像在和老师报告。
  “即便女人再怎么心里厌恶,再怎么排斥你。”阮舒满脸迷离地解释道:“但她的身体本能却会在你抱住她时,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她的身体会告诉她,自己很想做爱。”
  “你不具备那些高位者所拥有的金钱,权力,仅凭短暂接触,她心里绝不会认可你,甚至会强烈排斥你,这时,你就要讨好她的身体,营造出一种强烈的安心感。”
  “安心感?”宋泽放开抱住对方的手臂:“怎么做?”
  “各种细节,托着她的脑袋,慢慢将她放下,整理好她头发,以免被压倒,时刻抱住她,不要放过每一丝肌肤接触的机会。”阮舒身子微微往后仰:“现在帮我慢慢放下去。”
  宋泽小心地托着她的脑袋,就像握着易碎的琉璃一般,他学的很快,在阮舒脑袋接触到枕头的瞬间,整个人就轻轻压在了女人身上。
  阮舒明显能感觉到胸脯被他宽厚的胸膛压扁,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环绕在宋泽后颈处:“在长时间身体接触后,女人动情自然就会想要抱住你,能让对方这样,你就算做的很不错了...”
  忽然,宋泽捧起阮舒脑袋,一口吻了上去,四片嘴唇自然歙合,厮磨片刻,阮舒便听话地伸出软腻湿热的舌头,与他纠缠成一道,互相吮吸翻搅。
  紧接着阮舒又缓缓敛起JK制服,露出一对裹在粉色类似胸罩中的圆润乳房,雪腻乳肉被胸衣挤成一块,又被宋泽胸膛压成饼状,好不柔软。
  在宋泽敛起她短裙,轻轻拉下内裤之时。
  阮舒又撑起身子,望着他说道:“你知道女孩子的G点吗?”
  “G点?”宋泽望向坐着的阮舒,她一双由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此时呈M字形分开,臀跨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只见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之下,是膨胀闭合的粉嫩阴唇,阴唇间还有一抹闪亮的湿润光泽。
  他回忆起一些,往她胯下探去:“就是阴唇进去三到五公分的地方吗?”
  阮舒轻轻哼了一声,按住宋泽手指,可一双原本蜷曲的大腿却蓦地绷直,尽管她眼波迷离,但还是按耐住心中欲望啐道:“别这么粗鲁!一般要先做些准备工作再去逗弄G点!如果上来就掏,我保证你挨上一脚!”
  她伸出食指,沿着竖握着的粉嫩缝隙,轻轻勾入,如同指引一般,带着宋泽中指在诱人的凹缝里不停扣弄,抽插。
  红润嫩缝在两根手指搅弄下如花儿般绽放开来,伴随着吧唧吧唧的水声,宋泽感受到自己手指热的像是要被融化似地,往里一两公分,就能感受到娇嫩肉芽挤压而来,不断抗拒着入侵者。
  在缓缓抽送中,他感觉到一根紧贴着他中指的女性食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往前带路。
  阮舒的腿张得更开了,两根手指顺畅地到达了她敏感的部位。
  “碰...碰到...G点以后...”阮舒咬着红艳唇瓣,直勾勾地看着他:“可以尝试放两根手指进来...然后往前拉,也不用抽送,只要在里面扭动就...就...行...”
   “手指...有种被推出来的感觉...”宋泽试着按阮舒所说,将食指也探了进去:“这就是G点吗?”
  每当手指顶在肉壁,阮舒的呻吟便会变得娇媚甜腻,宋泽觉得心里痒得厉害,左手托住阮舒酥软美臀,两根手指不断勾弄,只听阮舒“呜”地一声扑过来抱住了他。
  阮舒的高潮极其强烈,浑身紧绷,两腿死死地夹住他的右手,仿佛窒息一般,嘴唇大张。
  蜜浆被手指搅拌成白色膏状,在不断扣弄间,滋滋往外冒。
  啵!
  随着一声犹如开瓶般的声音,宋泽手指终于离开了肉壁的“纠缠”,而阮舒也剧烈地喘着气。
  再休息了一会,阮舒说道:“还有,要告诉你的事情,就是要学会用语言逗弄。”
  “逗弄?”宋泽闻言一愣。
  “当然。”她附耳过去,细细说道,而宋泽也在阮舒调教下,神色时而尴尬,时而犹豫,却也一一照做。
  就这样,这对夫妻整整做了一晚上的性爱练习,直至晨曦微亮,宋泽差点都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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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宋泽就在全公司面前与财务总监夏惠锦吵起来了。
  在许多人眼里,这位平日直爽的创意部副主任像是有点故意找茬,但也有些人能够理解,毕竟家中刚遭祸事,经济方面比较紧张,想要报销一些花费也在情理之中。
  一般来说,公司里的高层都对夏惠锦有三分客气,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她翻脸,尤其是她掌管着小金库账号,有时候私下里发的奖金,都要经过她手,谁都不会和财神爷过不去,不是吗?
  当然宋泽除外,他必须要完成阮舒在这一个月内辛辛苦苦的布局,绝不能拖后腿,因此过来警告夏惠锦是刻不容缓的。
  作为工作好多年的老油子,宋泽不会找夏惠锦直接开骂,所以他找到财务不下面的一个小姑娘,将自己住院的一些发票递给了对方,也不过多为难他,只是在旁边盯着,盯得她不知所措,此时阮舒恰好不在,朱俊力也不在,时机正好。
  余光中看到夏惠锦从门口进来了,他立刻脸色一沉,开始责问:“我这些发票到底有什么问题,凭什么不能报销?”
  “这...夏主任说过,这不属于工伤...所以...”小姑娘完全没预料到满脸笑容的宋泽突然翻脸,磕磕巴巴地说道:"以前顾小姐拿来过...就被打回去了..."
  “哦,原来是财务总监夏主任的意思啊!”宋泽假装没见到夏惠锦进门,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那你说说看,朱俊力上次下班跑步摔伤能报销,我也是下班回家路上烧伤的,凭什么他能报销,我就不能?就因为我不是她儿子?就因为我好欺负?这点都不能分清楚,那财务部到底有什么用?”
  “哎呦,原来是创意部的宋副主任,一大早火气就很大嘛!”夏惠锦在他背后咬着副字说道。
  “哦,原来是夏主任。”宋泽一扭头,装作才见到夏惠锦,“这小姑娘工作有些纰漏,我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你想想看,我这次是回家路上遇到火灾,完全符合工伤报销的规章,这钱也不多,怎么说不给就不给,你说到底这事儿做的是不是太混蛋了!”
  “哎,宋副主任。”夏惠锦脸色难看起来,“也不用说的这么难听吧?”
  “夏主任你别急啊。”宋泽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就是按照你儿子上次的方式来申请的啊,完全符合公司要求,你肯定会答应的,对吧?”
  当着财务部小姑娘的面,夏惠锦没法继续装作和善,她紧紧抿着嘴唇,脸色阴沉,盯着宋泽说道:“宋副主任,这事儿得说明一下,你的报销是我让拒的。”
  “是你?”宋泽佯装大吃一惊:“凭什么?”接着他脸色也阴沉下来,看了看夏惠锦,转头向小姑娘说道:“既然是夏主任的要求,那这些报销就算了,还有,你待会记得把拒绝的理由写个报告,送到创意部来。”
  说完宋泽匆匆离开了。
  看上去他像是在给夏惠锦面子,不再坚持,压着怒火离开似地。
  但在夏惠锦眼里,这家伙完完全全就是在自己雷区蹦迪,毕竟她儿子上月跑步回家,路上遭到车祸,肇事者不但私下里赔了不少,她还将这件事操作为工伤,里外里算是扣了不少钱出来,很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过去就算了,但今天宋泽毫无顾忌得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将这件事血淋淋地拉了出来,还让自己手下写一份报告给他,凭什么?
  真是打脸打得啪啪响,她脸腾得一下涨红了,红艳嘴唇抿得紧紧的,怒目瞪视着离去的宋泽,大有就此爆发一把之迹象。
  在原地停留几秒钟后,她实在抹不开面子,向宋泽追去,宋泽前脚刚进自己办公室,夏惠锦就推门进去了。
  “宋副主任,我觉得咱们得谈谈。”她压着怒气:“关于你这次报销...”
  “行了,夏主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宋泽坐在自己办公桌,心不在焉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下次让你儿子也注意点好了,别落人口实。”
  “哎呦。”夏惠锦气得直翻白眼:“我儿子要注意什么?”
  “你说呢?”宋泽整理文件的动作一顿,恰到好处地冷声问道。
  “我自然是不知道,所以过来问下宋副主任。”夏惠锦倒竖柳眉,恨声道。
  “财务部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宋泽阴阳怪气地说,“还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刚回来上班,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他将一摞文件在桌子上摊开,上面标签都是这次银行项目原本该发放的奖金,他一边整理这些文件,一边“无意”地砸吧嘴:“原本说好7%的提成,现在只有4%,不知道被那个家伙贪污了去。”
  “姓宋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果然,一听到最后一句话,夏惠锦像是被踩到尾巴,一下子爆发了。
  “什么什么意思?”宋泽眉毛一抬,“我说夏主任,你冲到我办公室里指手画脚,乱甩脸色的,想吵架?”
  嘭!夏惠锦猛拍宋泽办公桌:“我就是过来评评理的!”
  这下宋泽抓到她的漏洞了:“夏主任,你今天早上香水喷多了把自己熏晕了是吧,到我办公室来拍我桌子来评理?”
  夏惠锦惊讶了一瞬,但迅速回复冷静状态,默默思索自己之前的行为:她在一时气愤之下,下意识地甩手拍桌子,倒不是特意拍给宋泽看,但在外人眼里,的确有点像是仗势欺人。
  冷静,女人劝告自己说道:我必须要咽下这口气。
  昨天儿子回家后,与自己商量想要买辆新车-保时捷帕拉梅拉,事发突然,夏惠锦没拒绝但也没同意,只是说让她考虑一番。
  她当然知道儿子最近一个月,在追自己手下叫阮舒的姑娘,那姑娘虽说有些不好的传闻,但据她观察,姑娘平时节俭,洁身自好,没有太大花费,不像是会追求豪车名表的拜金女。
  可忽然之间买车总令她心里不舒服,她老公因某些原因,早就闲赋在家,儿子那点工资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时不时还要救济,可以说家里的顶梁柱就是她夏惠锦,如今突然之间拿出一笔巨款买车,在公司经济状况逐渐转好的今天,的确不合时宜。
  本想昨天就要拒绝,可望见儿子那哀求般的眼神,不由心软下来,再怎么也咬咬牙,替他出个50%的首付吧?
  可这份决心在宋泽闹了一番财务部后,被碾了个粉碎,这家伙明显是有预谋的,借着发票报销的事情过来闹事---这是董事会与樊先生的决定,找她出气有什么用?
  就在她这么想时,创意部以及附近的同事都将目光看向了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两人,而宋泽阴阳怪气的声音仍在继续:
  “行啊,夏主任,可以啊。”宋泽恶狠狠地笑着,“我们部门克扣的提成我还没去找樊先生问呢,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个下马威了,你这么搞小动作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一大清早追着我屁股来找茬儿,是想怎么样,想把我们来之不易的提成都扣掉吗?”
  此话一出,创意部门的同事都义愤填膺地议论起来,同时对着夏惠锦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要上来给副主任来帮一把腔---毕竟提成金额方面,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代替宋泽职务的林风又是个窝囊废,根本不敢与领导商量这件事,现在主心骨回来了,大家都觉得宋泽㨃得漂亮,替他们大大地出了口气,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多争取些项目奖金,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夏惠锦再一次被周围人群的鄙夷态度所点爆,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红晕难消不退:“谁搞小动作,你把话说清楚!”
  下一秒,宋泽猛地站起身,瞬间提高音量,几乎是用吼声逼问道:“我们的提成到底去哪儿了,你心里清楚得很,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一大早找事,你凭什么来创意部兴师问罪,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樊先生吗?”
  “再闹下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他眼里尽是轻蔑和冷笑,“另外,好好管管你的宝贝儿子,同事们都看着呢,让他做点正事儿吧!”
  这句话一出,夏惠锦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爆炸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下巴不自觉地颤抖:
  “姓宋的,你欺人太甚!”
  一直养尊处优的夏惠锦,哪受过如此羞辱,情绪失控之下,扑上来就想要挠宋泽。
  也就在这时候,樊先生闻声赶来了。
  樊先生人并不高,五十岁上下,略带白霜的鬓发梳理得妥妥帖帖,黑色西装里面是一件法兰绒素格衬衫。
  财务总监与创意部副经理交谈的声音这么大,门口一听就知道两人吵起来了,而且吵得很凶,樊先生自然很清楚。
  “两位,冷静一下。”樊先生走到宋泽与夏惠锦中间,隔开两人刺向对方的目光,温和地说道:“也许可以来我办公室,心平气和地谈谈?”
  “把话敞开了说,说不定会意外的发现,你们之间并没有这么大的矛盾呢?”
  夏惠锦脸色更加阴沉,双眼像是跳帧一样,她胸膛剧烈起伏,却下意识地走到樊先生背后,愤恨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宋泽。
  “樊先生。”宋泽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摞关于提成金额的文件:“我很想和夏主任好好谈谈关于创意部这次奖金的事情。”
  平心而论,宋泽是真的想要替同事质问下高层,为什么克扣来之不易的奖金,所以在阮舒说要与夏惠锦红一红脸时,自作主张地改变计划,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其实在另一方面,是借势来逼问樊先生,他很不甘心,不仅仅是自己蒙受灾祸,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更是因为这般辛苦工作,最后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酬劳。
  “董事会就这件事会出一份文件,详细解释的,年底肯定补发。”樊先生安慰道:“小宋啊,我知道你性格比较直接,但公司经营状况也才刚刚好转,你要相信我,相信夏主任,相信我们很快能达成共识。”
  樊先生见宋泽脸色有所好转,再次劝道:“我听说你醒来没多久,要多注意休息,可别累坏身体,创意部的工作,你可以交给奚珺,小姑娘人很勤快,让她多给你担着点。”
  宋泽在面上无奈地笑笑:“那对不起了,夏主任,我这人脾气比较冲,你多担待。”
  回应他的是夏惠锦的冷笑声。
  樊先生与夏惠锦肩并肩走出办公室,他又笑着轻声安慰财务总监:“你说你这个人,和宋泽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可是出了名的脾气爆,之前公司想要裁员,名额分配到创意部时,他来我办公室足足拍了一上午桌子,好说歹说才让他平复心情。”
  他几句话就舒缓了夏惠锦心里的不满,也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这事情嘛,主要责任在董事会,你算是无辜受罪,我们合作这么多年,经济方面我一直很信任你,宋泽他说话没经过脑子,你听听就过去吧,不要太较真,公司的安定团结还是要维护维护的。”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宋泽无奈叹息。
   就在这时。
  “哎...哎...你别扯着我...”这是一个甜甜糯糯的声音。
  “什么什么,我听不见,瞧瞧可怜的姐姐想来干什么,对,她要递交转岗申请。”这是稍显嚣张的声音。
  低头沉思的宋泽吃了一惊,这才抬起头来。
  只见办公室门口,出现了两个手挽着手的裙装少女,她们一左一右,裙子一粉一蓝,在刚刚安静下来的办公室面前站定,粉黛裙少女温婉而甜美地笑着,露出一对酒窝,靛蓝裙少女那双晶莹璀璨的眼睛,正炽亮如日地迎向他。
  转岗申请?
  奚珺和奚玢?
  看上去来者不善,莫非奚珺回去和妹妹诉苦,过来兴师问罪?
  宋泽微微提高警惕,面上却不露端倪。
  “我们可敬可佩的大英雄宋泽先生。”靛蓝裙少女笑容妩媚,却给宋泽一种雄鹰高空盘旋,蓄势待发的感觉:“看看我姐姐那可怜兮兮的脸蛋,你忍心拒绝她的转岗申请吗?”
  “我...宋...哥,实际上是,小芬想和我调岗...”粉黛少女怯怯弱弱地说道,她说话的瞬间,就像玫瑰正向他露着花蕊儿。
  宋泽皱起眉头:两姐妹换个岗位?
  就不说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奚玢当自己秘书,单单奚珺去公关部接触贺焱那位色狼,他都第一个不同意吧。
  两人脑子哪里出问题了?
  “额,两位,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宋泽有种心累的感觉:“人事任命不是我说了算。”
  但他话音落下,两位少女就款摆腰肢,目光灼灼地来到他面前。
  “只要宋哥点头...人事部我...我会去申请。”
  “只要大英雄同意,人事部可不敢有意见。”
  她们一前一后,同时发声,虽然语调词汇有些不一样,但却出奇地合拍---只能说不愧是双胞胎,就像同一个人在用不同语调说话。
  宋泽只感觉头皮发麻---爱撒娇的奚珺就令他吃不住劲,现在奚玢也一转常态,也开始娇声娇气地在面前说话---估计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承受这种阵仗吧?
  他拿起文件,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在两人合围之前离开办公室。
  但下一秒,两位少女就一左一右来到身边,也顾不得外面同事打量的眼神,生生地扒住他的两只手臂。
  姐姐用脖颈处肌肤摩挲着他的右臂。
  妹妹用微凉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左臂。
  “宋哥可好了,肯定会答应吧?”粉黛裙少女抬抬下巴,祈求地望着他。
  “宋泽哥哥,肯定不会拒绝吧?”靛蓝裙少女轻轻吐气,高傲地看着他。
  在那瞬间,宋泽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蜜糖里,就连周围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哎,你们,快给我放手!!!”宋泽大惊失色:“我说了调岗事情不归我管,找人事部去!!”
  两位少女隔着宋泽对望一眼,齐齐勾起嘴角一笑。
  那一瞬间,宋泽觉得像是两个小恶魔在用目光商量怎么瓜分他的身体。
  “哎,姐姐,宋泽哥哥舍不得抛弃你呢。”靛蓝裙少女贴了过来,手掌抚上宋泽胸膛:“哦,有肌肉,有力量,他肯定想用这胸膛压住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粉黛裙少女用他的手掌轻轻摩擦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小...小芬,不要开这种玩笑呀。”
  只觉得脑袋都要爆炸的宋泽大骂一声:
  “你们两个发什么神经?”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就连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同事都缩回了工位。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
  “宋哥生气了...”
  “嗯,宋泽哥哥脾气很硬呢,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一样硬?”
  “哎?下面很硬?”
  “当然,硬起来的话,就能像骑马一样骑上去呢!”
  “哎?骑上去干嘛?”
  “你想想看啊,你骑在上面,他牵着你的手,然后深情地望着你...”
  “哎??”
  宋泽目眦欲裂,大吼道:“够了,给我闭嘴!”
  两位少女吓了一跳,齐齐抬头望着他。
  一个泫然欲泣,委屈巴巴。
  一个抿嘴微笑,眼波流转。
  哪来的神经病?
  宋泽暗自啐了一声,却也在两人目光下道了歉:“好吧,你们说的转岗申请我会慎重考虑的,只要奚珺不调去公关部就行。”
  但他话一出口,两位女孩又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咦,他在关心你呢,真有趣。”
  “宋哥...关心我...是因为...是因为...”
  “是因为心软呢,软软的男人,很容易上当受骗!”
  “宋哥这样会被人欺负的...”
  “你想见他委屈巴巴,哭哭啼啼的样子吗?”
  “哎?宋哥哭的话...肯定很有趣,哎嘿嘿。”
  “要不要我们一起欺负他呀?”
  两位少女旁若无人地,笑眯眯地聊着天。
  宋泽听得目瞪口呆。
  奚玢也就罢了,奚珺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停!”宋泽一左一右抽出双臂,大声喝止:“给我停下!”
  两位少女惊讶地望着他,整个世界似乎清静了。
  刚与夏惠锦吵过架的宋泽实在应付不了如此场面,双手举高以免再被挽住:“转岗的事情可以商量,你们一个一个说话,别叽叽喳喳一人一句!”
  两位少女对望一眼,一喜一忧,她们同时看向宋泽。
  “宋哥,你要谁先说话?”奚珺眨眨眼。
  “还是我先吧,我能给出更多好处。”奚玢侧身扶胯,显出款款腰身。
  “小芬你别说这种话了!”
  “哎呀,难道是宋泽哥哥雄性本能要失控了,要对我们想做那种事情吗?”
  宋泽听得头昏脑涨,摆手走到另一边。
  但两姐妹蹦蹦跳跳,从两侧一左一右赶上了他。
  “如果宋泽哥哥要对你做坏事,你该怎么办呢?”
  “什么样的...坏事呢?”
  “像野兽一样把你压在身下,撕开你的裙子,扯掉你的裤子。”
  投来的诧异目光越来越多,奚玢轻咳一声:
  “总之嘛,细节不重要。”
  “哎,我可以自己脱,不用撕啊...”
  宋泽用力搓着脸,面前搓出一个笑容:
  “我说两位,你们要谈论这种事情,麻烦回家里去。”
  一蓝一粉两位少女,目光闪烁。
  她们再次挽住宋泽双手,脑袋凑到他胸前交头接耳:
  “宋泽哥哥说要去我们家。”
  “可...我们只有两个房间哎。”
  “你一定要留宿吗?”
  “也不是一定啦...”
  “那个啥。”宋泽不得不再次打断两人:“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公司,在别人办公室吧,也知道我能听见你们的话吧?”
  但双胞胎姐妹不理不睬,继续在他胸前说着“悄悄话”。
  “嗬,男人,他肯定在想和我们两人一起睡。”
  “啊,那...该怎么办?”
  “凶他!”
  话音刚落,两位少女松开双手,瞬间来到宋泽面前,一位投来嗔怪无奈的目光,一位展露凶狠坏笑的表情。
  “好吧,好吧。”宋泽无奈地举手投降。
  “行行行,你们把文件拿来!”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我立刻签字!”
  话音刚落,奚珺与奚玢就齐齐“啊”了一声,两人迅速调整表情,互相挽着彼此,鞠了个躬:
  “谢谢宋哥...”
  “谢谢领导!”
  宋泽一脸稀里糊涂地望着两人离去。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奚珺要离开创意部,取而代之的是奚玢...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无奈的再吐出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处理事情,一直忙到下班,他走进电梯随手取出手机,有几个未读短信,有个陌生号码,像是诈骗短信,更像是恐吓:
  “最近不安全,早点回家。”
  宋泽大吃一惊,顿觉后背一阵凉意,电梯门正在面前缓缓打开,宋泽左右看了看,察觉到没人跟踪自己,这才神神叨叨地走出电梯,手机信息显示是十分钟之前,恰好是下班时间,这人对公司如此熟悉,到底是谁?谁在跟踪他,为什么要跟踪,为什么躲在暗处?
  难道因为阮舒被人盯上的缘故?或者是之前那场火灾?
  恐惧感如影随行地包围了他,他按耐住惊恐,转手拨了过去,两下铃声之后,接通了。
  但没有人说话,宋泽也不敢先开口,于是他喘着粗气,死死捏紧手机,站在地铁门口不敢动弹。
  嘟嘟嘟...
  手机另一边传来挂断的盲音,紧接着又是一条短信传到他手机。
  “赶紧乘地铁回家。”
  宋泽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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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所有陷入迷恋状态的男人一样,朱俊力急于在阮舒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幸的是,他并没有在自身内涵上过多挖掘,反倒是在衣着打扮和说话腔调等方面大做文章,西装革履,满身奢侈品,在阮舒面前总是摆出专业人士的派头。
  阮舒最讨厌这人一点,就是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谁,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整天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来替她出谋划策,还觉得自己潇洒多金,是个十足的万人迷。
  比如说下班后就是这样,他一边纠缠住阮舒,说母亲已经答应他买辆新车,一边不停炫耀家里有多富裕,一边揽着她的腰肢把自己当成她男朋友,一边叹息阮舒这身衣服实在太过蹩脚,做他女朋友应该穿的更体面些,顺便指出最近上架了什么潮物,可以带她一起去看看。
  等阮舒走到审计部门口,想要找郁洁好好聊聊时,他又突兀得插进两人中间,满脸与有荣焉的表情,像是在享受公司两位美女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
  阮舒都想发火了:这家伙脑子到底装了什么东西?都明说要和郁洁聊聊心,这是两位女人要说些体己话,一个男人插进来干嘛?林风都不见得这么恶心吧?
  可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休息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有种被苍蝇环绕的感觉,但朱俊力再次一脸得意进来时,阮舒有种想法,就是把咖啡泼他脸上。
  “阮舒,郁洁过来了。”他靠着门框,双手抱胸,摆起架势,像极了电视剧里面的霸道总裁。
  阮舒暗自叹了口气,把想要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美女,美女,快过来吧。”朱俊力鬼头鬼脑(在阮舒眼里如此)地冲外面喊道。
  美女?阮舒在肚子里暗骂,那可是你搞大肚子的前女友,至少也给出点羞愧,不适,尴尬的表情吧?嘴里却温柔地说:“真是辛苦你了。”
  朱俊力又晃悠出去了。
  没多久,一股芦丹氏孤女的香水味道,袭击了阮舒鼻腔,令她在那瞬间有种冤魂在周围环绕的幻觉。
  郁洁出现在了门口,以阮舒的审美来看,她的确是个美女。
  但她不喜欢这种长相,长得格外脆弱,像是一触即破的肥皂泡:乌黑发丝披在肩头,身形纤弱,仿佛男人一碰腰就会折断。
  她霍然投来目光,像诈尸还魂的女尸,直勾勾地看着阮舒。
  “我知道你...”她的注意力即刻被阮舒吸引,禁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最近和俊力,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你来找我...”
  阮舒将买的饮料递给她,说:“是果汁,我知道你最近睡不好觉,所以没买咖啡。”
  “不用这么客气。”郁洁摇了摇头。
  休息室并不大,她坐在办公桌的对面,与阮舒相距一米多远,朱俊力在期间看了几眼,见两人没见面撕逼打架,倒是放心的走了。
  阮舒在郁洁落座后,首先吹捧了她一顿衣着品味,夸她漂亮得像是古代宫殿里的美人,郁洁脸色有所松动,礼尚往来,也真心实意地表达了自己对阮舒外貌身材的羡慕。
  两个人都有些假惺惺,谁都没有进入正题。
  阮舒明白,郁洁肯定判断出自己要聊有关朱俊力的事情,对于“竞争对手”的两人而言,这话还是比较难以启齿的,所以在等她主动开口。
  可阮舒有一种习惯,她从来不会主动进入正题,而是用各种暗示让对方先说,这是一种谈判技巧,先开口的人表情他(她)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要谈论的话题更加急迫。
  脑子不停运转,阮舒嘴里却不停说着废话,说这香水很符合郁洁气质,她长得可真是漂亮,看起来脾气也很好,各方面都很完美,差点挑明朱俊力为何要和你分手的话题。
  从郁洁的不安的脸色上,她判断出这位心情郁郁的女孩快要说出什么了。
  果然,在阮舒滔滔不绝的夸奖中,郁洁目光闪烁几下,终于进入正题。
  “阮舒姐,我知道你想问我和俊力,还有我...去医院的事情。”
  加了姐,不是阮舒,她看起来卸下心防了,也怪不得,一直在流言蜚语里生活,压力肯定很大,即便阮舒身份特殊,但在温言软语之下,就算是郁洁都难以忍住一吐为快之心。
  况且,她们都拥有过某个身份--朱俊力女友。
  这种身份令郁洁警惕的同时,还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阮舒顺着她的话题:“我只是比较好奇,毕竟俊力人其实挺不错的,你们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总觉得你有些难言之隐。”
  “其实...这方面我也不好多说。”郁洁犹犹豫豫地道,正恰此时,朱俊力晃晃悠悠地走进休息室,还冲两人露出灿烂阳光的笑容,很是潇洒。
  不出所料的是,他那双眼睛一直在阮舒的胸和腿上游荡。
  郁洁的话停了,她皱起眉头,就这一个表情,阮舒突然感觉有些异样:她脾气不会很好,不像外表那样柔柔弱弱的。
  果然,郁洁责问朱俊力:“你进来干嘛?”
  “啊,让他听听也没事吧,我过来是想和你聊聊天,希望你能早日走出心结。”阮舒见朱俊力那副自信模样就一阵腻味,却也耐心解释。
  郁洁脸色一沉,用命令式口气对朱俊力说道:“我和阮舒姐在说话,你给我出去!”
  阮舒与朱俊力都有些震惊,尤其是朱俊力,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后,慢慢站起身来做了个投降式的手势,面对着她们,一步一步退出休息室。
  阮舒观察着郁洁的表情与朱俊力尴尬的动作,那古典美人给了她全新的印象,她说话声音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弱不禁风,反有种颐指气使的味道。
  如果不是在她这位“新”女友面前耀武扬威的话,那就可以看出,平时朱俊力被郁洁指使惯了,这种发现令她更加好奇。
  “阮舒姐,我只能这么说,我没打过胎,俊力和我分手之后,我脸色不太好,有心之人就说我去医院打胎了。”郁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掏心掏肺地讲道:“分手原因我不好细讲,反正阮舒姐你如果和俊力在一起,记得要搬出去,别住他家里。”
   郁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在朱俊力家里遭到什么变故,才导致两人分手的吗?
  阮舒接下来提了一大串问题,郁洁却没有回答,只是“哦”了几声,不承认也不否定。
  最后离开时,郁洁又小心地附耳说道:“俊力妈妈有点神经质,去他家千万别乱走。”
  阮舒也没多问,挽着郁洁往外走,就在这时,两个身影挡在了审计部休息室的门口。
  “呦,竟然是两位美女啊。”
  开口说话的男人身材健硕,西装革履,一脸鄙夷地望着跟着阮舒身后的朱俊力。
  正是许久不见的公关部部长-贺焱。
  他右侧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身材瘦削,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金丝边的眼镜框里闪着光。
  贺焱侧过身来,肩膀像是一道霸道的墙,牢牢拦住三人去路。
  “呦呦呦,看来这就是你口中的美女,长得倒是不错,你们三个躲在休息室,是准备3P吗?” 与男人外貌迥异的是他那阴柔而怪异的嗓音,轻佻而不逊的语气,每个词里都包含着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别这么惊讶,毕竟我可是很关心公司里的小美人儿。”眼睛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在隐约的灯光下,可以看清他脸上的阴戾。
  “也许我要自我介绍一下?”他看着三人不同的表情--阮舒惊讶,郁洁惶恐,朱俊力扭曲--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在下文承宇,也就是大家口中,臭名昭著的公子哥文先生。”
  阮舒皱起眉头---想不到今晚会碰到这个家伙。
  “顺便我想问一句,小美人儿,晚上有空和我共进晚餐吗?”
  “喂,姓文的!”朱俊力不爽地拦在阮舒面前:“我们可没惹到你!”
  “妈妈给你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文先生拉了拉领结。
  “什...什么?”朱俊力吃惊地张大嘴。
  下一秒,在郁洁惊恐地眼神里,自称文先生的公子哥,高高举起了手。
  狠狠击打在自信的运动男孩脑袋。
  朱俊力痛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他哆嗦着嘴唇,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乖乖完成母亲布置的作业,妈宝男。”文承宇满脸恶毒地上前一步,来到大脑一片混乱的朱俊力前站定:“而不是...”
  “到我面前来逞英雄,想要抱得美人归。”
  这一次,他直接打在朱俊力脸上。
  啪嗒,啪嗒。
  运动男孩往后连退两步,满脸难以置信。
  下一秒,他终于从混乱中找回自己的意识与尊严,怒吼一声,恶狠狠地扑向文承宇。
  但他掐向对方脖子的双手被贺焱死死抓住。
  “你得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贺焱轻描淡写地说道:“冷静点。”
  躲在朱俊力背后的郁洁用发抖的声音说道:“你们这样...这样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该死。
  阮舒皱起眉头,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的文承宇。
  如果今晚被姓文的带走--她看了眼面容扭曲,喘着粗气的朱俊力---那这段时间的布置就全白费了。
  但下一秒,文承宇就迈步来到她面前,拦腰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整个抱起!
  阮舒发出一声惊呼。
  被贺焱死死架住的朱俊力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但文承苑却嗤笑一声,看向抱在怀里的美人。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阮舒甚至可以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橡木香薰味道。
  这个男人...很讲究...阮舒一边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容,一边思索,这是Diptyque牌橡木香氛蜡烛的味道,没什么比它更适合祛除黄梅天的阴寒潮湿了。
  什么样的男人才会用最冷门却又沉稳的香薰蜡烛呢?
  她有点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竟然忘记自己目前的处境---被轻浮的公子哥抱在怀里,并且“正牌男友”在旁边高声怒骂。
  “你好,美人。”文承宇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真是一张可爱的脸,这段时间我可有得乐咯!”
  阮舒猛地睁大眼眶,她察觉到有一只手,正沿着自己丝袜,往大腿根部探去,然后抓在包臀裙所裹住的臀肉上,轻轻捏了捏。
  另一只手,沿着腰身往上,将挺凸如峰的右侧乳房攫在手中大肆揉捏捂握。
  她痛苦地尖叫一声。
  “放手!!!”被贺焱架住的朱俊力目眦欲裂,怒吼出声。
  但他只能愤怒地看着自己“女友”被轻薄。
  “你现在算是性骚扰哦。”阮舒倒是没有挣扎,垂下眼帘,挑着自己嘴角:“呶,樊先生应该还没下班呢。”
  文承宇身体微微一僵,他沉默下来。
  阮舒趁机凑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下一秒,正在互相角力的贺焱与朱俊力惊奇发现,文承宇的脸色突然变得惊讶而---疑惑,甚至是忌惮。
  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也会有惊讶与忌惮的时候?
  朱俊力正待朝樊先生方向大喊,却见文承宇放下阮舒,脸色凝重地开口:“那么就此别过,美人,希望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在朱俊力带着阮舒与郁洁离开公司时,贺焱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尽是狠毒:“路上可要小心点啊。”
  三人走后,贺焱颇有些不解地问道:“文先生,您这是...”
  “她和樊先生关系很好。”文承苑抬起头,冷冷地道:“上次樊先生亲呢地和她聊天,我还以为是她造出来的假象。”
  “樊先生和谁都能聊上几句。”贺焱脸色不变:“这不足为奇。”
  “倒是没错。”文承宇搓了搓手,似乎在回忆刚才的触感:“但樊先生从来没问过-你今天怎么没戴手表-这种私人问题,这语气在我听来,就像是他送给阮舒手表的一样。”
  贺焱脸色阴沉下来,他觉得眼前的美肉又与自己擦肩而过,文先生并不喜欢女人,逢场作戏后,后续处理大多会交给他,原本以为这次能顺利胁迫到阮舒,结果却被对方顺利走脱。
  “文先生,我有点疑惑...”他不甘心地继续追问。
  文承宇倒没怪他多嘴,但也语气不佳地说道:“她和我说,樊先生的妻子于柔,每两周都会和她一起去北门菜场逛逛。”
  “老牛派人跟踪过于柔一段时间,想要找机会让她就范,最终不了了之,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阮舒说的没错,这让我有点起疑,无论如何还是再观察观察。”
  文承宇的目光开始变得冷厉而可怕:“如果她真的如自己嘴里对樊先生那么重要,那就很有利用价值,今天就不算浪费时间。”
 “不过...”他眼里又闪过一丝忌惮:“我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让我很讨厌的感觉。”
  “讨厌?”贺焱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
  “很像颜依斐。”文承宇这样形容他的未婚妻:“恶心,毒辣,不折手段。”
  ------
  宋泽失魂落魄地来到小区,看了眼门卫亭的石英钟:8:30 pm。
  突然间,铃声大作,他差点将手机甩飞,好一会后才将目光投向手机,里面显示一串奇长无比的怪异号码,像是网络电话,宋泽犹豫再三,终于按下通话键,电话另一端却传来令他无比安心的声音:“宋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是阮舒,谢天谢地,不是什么监控自己的电话。
  宋泽推开门,阮舒坐在客厅沙发,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英语说明书,她身边乱七八糟摆放着:两个笔记本电脑硬盘,两条固态硬盘与两盘机械硬盘。
  在宋泽进门以后,阮舒用余光望了他一眼,继续翻阅着手上书籍。
  他好几次想要说出心中困惑,却又怕令阮舒担心,站在原地不停喘气。
  阮舒放下书,撇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等待他开口。
  却没有得到回应。
  “有什么事情快说吧。”她漫不经心地问:“如果连我你都不能信任,那我们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来做调查,束手让他们烧死得了。”
  信任。
  宋泽瞳孔微微一缩,也点点头:“我被人跟踪了。”
  阮舒放下手里的英文书,走到厨房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晚餐---鱼香肉丝盖饭,盖饭散发的甜酸香味令宋泽心情平复不少,他在阮舒面前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大口菜,伴着滚烫米饭塞进嘴里。
  他只吃了一口,就有些不安地放下勺子:
  “我被人跟踪了。”
  “我知道。”阮舒炯炯有神的目光射向宋泽惨白的脸庞:“但现在是吃饭时间。”
  可我没心情吃东西。
  宋泽怅然地想着,却也只能在对方目光下,拿起勺子埋头大吃。
  阮舒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神态凝重起来。
  跟踪,有人跟踪宋泽,到底为什么?
  除去创意部副部长这个苦哈哈,没有油水的职称,他值得别人花心思跟踪吗?
  总不可能是今天与他吵架的夏惠锦派来的吧?
  看朱俊力那种在真正暴力面前的怂样,不像是有什么背景势力的。
  吃完后,宋泽将碗筷往旁边一放,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见所闻悉数告诉对方。
  阮舒紧蹙眉头,性感的M形嘴唇紧紧抿住,双手抱臂,只见她沉沉思索了一阵,突然抬起手,伸出食指:
  “你遇到跟踪,是在火灾后,公司内,与夏惠锦吵架后,这三个条件合在一起,我们可以大胆推测,自火灾后,有人盯上了你,而核心目的,应该是公司,甚至有可能是财务部。”
  “这几个条件差得比较大吧?”宋泽有些难以理解。
  “没错,样本量还是太小。”阮舒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密尔归纳法,无法排除某些干扰变量,不过至少可以说明,对方现在是善意的在接触你,你行事端正,难道还怕有人威胁你吗?。”
  她在心里想道--危险的事情我也不会让你插手。
  两人就这件事又商量了会,直到宋泽忽然问起朱俊力状况。
  “顺利得让我有些担心。”阮舒叹出一口气:“今天姓文的过来在我面前,羞辱了一顿朱俊力,他颜面尽失,估计要找回些场子。”
  宋泽轻轻哦了一声,却不多问。
  阮舒则在心里想,刚才与朱俊力提出分手,那欲言又止,心酸却又哀怨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
  这男人急于在自己面前证明自己,今晚回去估计要和夏惠锦就车子一事,大吵一架,明天正好是周五,估计他就会潜入财务总监办公室,用偷来钥匙打开门,给自己转账。
  到时候...她掏出手机,给某个人发去短信:明天晚上,留下来陪我,有事要做。
  嘟嘟嘟。
  另一端,捧着手机的林风,看着阮舒发来的消息,难掩激动地挥着拳头。
  他想起昨天朱俊力在包厢里对阮舒动手动脚的可恶模样,暗自发誓,只要能将这家伙拉下马,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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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在朱俊力面前的有两条路。
  ---听从母亲劝告,按下买车念头。
  ---从母亲书房拿来钥匙,打开安保最严密的财务办公室,里面有个巨大的绿皮保险箱,保险箱里有未来计划公司的Ukey,还有另一个小公司---即小金库---的Ukey。
  第一个选择结果是与昨日失望透顶的阮舒正式分手,从此陌路。
  他无奈地想道,自己昨天实在太过憋屈,根本没有保护好阮舒,不作些改变,怎么能让她回心转意呢,只有...只要有钱...
  第二个选择结果是买来心心念念的帕拉梅拉,坐拥豪车美人。
  即便后续被母亲发现,她肯定会帮自己将这件事揭过,审计每三个月一次,这次审计才在半个月前结束,也就是说母亲有两个月半的时间,把内部帐做平。
  你会选哪一个?答案是不言自明的。
  于是朱俊力在周五下班以后,发了个信息给夏惠锦,说自己要去和朋友聚餐,然后躲在一间休息室里,直到公司的同事都走完才出来。
  尽管事先计划了无数遍,临到动手,他却慌了手脚,紧张地不知该如何行动,他不敢开灯,在黑暗里咬着手电筒,借着光亮,如同蛆虫一般在地砖上蠕动。
  他扶着门框起身,掏出钥匙,小心翼翼打开防盗门,再用另一把钥匙打开柜子,翻出母亲藏在抽屉里的保险箱备用钥匙。
  朱俊力一边做,一边竖着耳朵,告诫自己要镇静,镇静,他颤颤巍巍地拿出备用钥匙,打开绿色保险箱,再输入密码。
  咔哒,门开了。
  里面有两个Ukey。
  在朱俊力拿出另一个Ukey时,他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的灵魂似乎分成了两半。
  一边在不停劝告他,这是犯法的。
  另一半不停在向他表明: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汗流浃背地启动母亲办公桌上的电脑,熟练地输入密码,进入银行界面。
  他甚至在电脑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惊恐的脸!
  在输入120万这个金额时,朱俊力下身一阵悸动,若非使劲憋住,他差点尿了裤子!
  做完这些后,朱俊力满头大汗,内衣都湿透了,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半夜零点,他在黑暗中彷徨,左思右想,要不要把钱再转回去。
  他还是否定了这个念头。
  将可怕思绪抛弃,处理好留下的痕迹后,朱俊力走出财务总监办公室,准备用钥匙重新锁门。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带着些哭腔:“俊力,你...你去哪儿了,电话都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我好担心你。”
  在那瞬间,朱俊力感觉全身血液都被抽干了,他原地呆了几秒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如置冰窑,从脚趾尖一直冷到了发丝。
  假的吧...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
  这个时间段,怎么会有人在公司,怎么可能有人在财务部?
  但那道声音还在继续响起,清晰无比地传进他的耳朵:
  “俊力,你在抖什么,生病了吗?”
  朱俊力此时陷入了极大的恐惧,怎么会这么凑巧,这下该怎么办,再怎么解释,半夜出现在财务部门口,都解释不过去吧。
  咦,这声音...
  他眼睛闪了一下,猛然回头。
  阮舒站在背后,满脸关切地望着他。
  朱俊力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阮舒赶忙上前,将他扶进不远处的休息室。
  大口喘气的朱俊力忽然想起极为关键的一点---他还没锁上办公室的门!
  也就在这时,处于恐惧与惊吓中的朱俊力站起来的前一秒,阮舒整个人扑上前来,在他耳边幽幽地说道:“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你肯定是因为我昨天的态度,心里不舒服,所以躲在休息室不肯见我,对吧?”
  朱俊力脸色犹豫地点点头,他肯定不会坦白自己怕有人打自己电话导致事情败露,才开的飞行模式。
  她靠在朱俊力怀里,像是要融化一般:
  “我不该怪你,文承宇父亲是公司股东,除了樊先生,谁都不敢忤逆他,我知道的...”
  阮舒抿起嘴唇,似乎泫然欲泣,如黑曜石般漆黑透亮的眼眸传出愧疚和担心。
  她凑到朱俊力耳边,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我...我想...”
  朱俊力还未从惶恐中回复过来,他木讷地张大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阮舒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湿热舌尖像蛇一样在他耳朵里搅拌一下,朱俊力一阵瘫软,直接往后一靠,屁股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伴随着衣服落下的簌簌声,他还是脸色煞白,心有余悸地望着财务室方向。
  心里承受能力比纸还差,轻轻一戳就崩溃---阮舒评价道,她单膝下跪在朱俊力面前,手里握着软趴趴的肉棒,好整以暇地慢慢撸动,期冀能让他忘记未关上的大门。
  心里想着林风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将合同与资料扫到手机的阮舒,发现在自己双手心不在焉地捋撸之下,朱俊力的肉棒竟然毫无起色,看来恐惧早已塞满他的内心,令其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
  无奈的她上前,鼻尖凑到肉棒旁,嗅吸了一下。
  “果然,一股强烈又恶心的味道。”她在心里踟蹰着:“躲在休息室里人都快发霉了吧!”
  这玩意完全含不进去。
  阮舒吐出粉嫩小舌头,往掌心滴了几滴带着长长丝线的唾液,而后用滑腻的双手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到棒身各处。
  咕噜咕噜咕噜。
  她听到朱俊力不停咽口水的声音。
  “看来感受到快感了。”阮舒用掌心轻轻摩擦着龟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揉捏着棒身下方两颗硕大睾丸。
  朱俊力瞪大眼睛,直直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阮舒轻轻喘息,“我...我昨天差点...差点被文承宇带走,如果那样的话...”
  朱俊力猛地垂下头,看向阮舒,原本无力搭在膝盖的双手慢慢捏紧。
  阮舒惊讶的发现,那原本疲软无比的肉棒,竟然在瞬息之间变得坚挺之极,并且在手中弹跳晃动,龟头马眼出,还渗出一丝透明色液体。
  这家伙...和林风一样,也是个绿帽癖?
  阮舒很清楚怎么样的言行最能激起男人的嫉妒心,让他们在苦痛之余,更加兴奋,只是完全没预料到朱俊力的反应如此之大。
  “如果...如果我被带走的话...”她凄凄地说道:“他肯定会让我张开嘴巴,亲吻他的龟头,就像舔糖果一样舔他的肉棒。”
  在阮舒视野里,运动男孩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呆呆地盯着她,似乎在脑海里展出那个画面。
  “这样...真是太恶心了,就算是俊力,我也没有对你做过,含住男人的下面,太可耻了...”
  她双手动作愈加激烈,两颗睾丸在更加强烈的刺激下,痉缩抖动,剧烈抽搐着。
  “不,不。”阮舒痛苦地摇着头:“贺焱也好,文承宇也罢,都想要我跪在他们面前,张开嘴巴含住...但我都没和你做过这些事...这怎么可以呢...”
  就在这时,朱俊力深深地吸了口气,腰身猛地一挺,胯下肉棒唰得顶在阮舒红润双唇前方,他激动却又愤怒地嚷道:“含,给我含!”
  忽然,朱俊力感觉到一股酥麻欲死的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天灵感,低头一看,自己阳具正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在阮舒鲜艳如血的嘴唇之中。
  对方口腔里的软肉绵绵密密包裹上来的阵阵爽感,令朱俊力早就忘却反锁财务大门的想法。
  他死死地盯着阮舒,难以想象后者清纯之极的脸上,那张温润柔软的小嘴竟然在慢慢吞吃自己的鸡巴。
  就光这一想,射精冲动就按耐不住,尤其是阮舒用嫩舌翻卷着龟头,如同舌尖在糖果上打转一般灵活。
  阮舒时而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时而用看着心爱之物的眼神注视着她含着的肉棒,薄薄的嘴唇越收越紧,神色越来越妩媚勾人。
  咕噜咕噜咕噜。
  朱俊力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优越感,为自己进行口舌服务的女人,穷追不舍一个月才答应的女人,她竟然如此顺从!
  “啊,咕!”
  肉棒传来吮吸力道令朱俊力连连倒吸冷气,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里不住地轻声哼哼。
  “阮舒,阮舒!!我...射...射了!”他难挡刺激,忍不住弓腰抱住阮舒脑袋,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又一声怒吼。
  滋滋滋。
  在不停颤抖地射出精液时,朱俊力看见阮舒在嘴唇裹紧,尽力在接住突如其来的液体,但精液却不断从她牢牢裹在肉棒的嘴唇间溢出。
  “啊,啊,啊,啊!”
  在魂魄升天的快感中,朱俊力脑海里忽然升起一个荒淫无道的想法,他双手揽住阮舒后脑勺,一下子把肉棒尽根插入女人口腔之中。
  “不,不要!”
  倏然的深喉插入令阮舒极为痛苦,可朱俊力深陷欲望旋涡之中,完全没有停歇意味,他毫不怜惜的耸腰抬臀,将肉棒插到女人口腔内极限。
  此时两人的姿势仿佛一个另类的三明治,朱俊力用上半身与下半身牢牢夹住阮舒脑袋,时不时抖动几下,每次抖动,阮舒嘴角便会溢出一丝黏黏的,稠糊的白色液体。
  阮舒痛苦地拍着朱俊力大腿,而后者完全无视。
  “真是惊人的...射精量...”她不得不吞咽恶浊的脓液,心里却在思索:“林风这家伙应该差不多了吧?”
  也就在这时,她准备吐出嘴里逐渐疲软的阳具,却忽然发现,那肉棒似乎在离开她口腔那一瞬间,慢慢地,缓缓地变直,变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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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拍摄资料的林风不安地在财务总监办公室思索着。
  “不要紧吧,阮舒姐过去引走朱俊力,那家伙...”
  突然一阵细微的摩擦声,令他心神震颤。
  咚咚的声响令林风心脏抽紧疼痛起来。
  “啊,这,难道是...”他惴惴不安地望向另一边的休息室。
  “必须过去看看,资料也拍得差不多了...”他飞奔出办公室,直直往休息室里冲去,那边正在持续不断地发出令他惊疑不定的声音。
  林风来到休息室,将眼睛对准门缝,门缝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朱俊力双手叉腰,正在用胯下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甩在阮舒裸露在外的乳房上。
  那因为重力略微往下坠的雪腻乳球,正在那根布满青茎的肉棒击打下,晃出圈圈乳浪。
  见到这样的场景,林风感觉像是一柄利剑穿过心脏,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PS:最近写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既然是在写色文,但内核却并不是以肉戏为主,我是在文戏里面插入肉戏,导致文戏又臭又长。
    就比如说这章,足足24000字的文,却只有5000不到的
肉,根本就称不上色文,这样想来,总觉得对自己有些失望。
   如果说要写绿文,奚珺的性格最适合,她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角色,很容易就受到胁迫,威胁,从而就范,在笔下乖乖地沉沦,写出一段又一段肉戏。
   但我最终选了阮舒,我要替她每一场都选好理由,勉强安排逻辑(绿文其实没多少逻辑),安排有头脑的反派,安排超出预料之外的祸事与挑战,直至目前看来长时间进入不到正题。
   也就是说,对,没错,这次没有写到我预想中的进度,我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意味,感觉有点茫然。
  

[ 本帖最后由 zzystchaha 于 2024-9-6 01:4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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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前排!刚才看到作者大大在线就知道要更新了(滑稽),现在回去开始看今天的更新,呜呼,感谢作者大大!

啊,终于看完了,好爽,先睡觉,等过两天后面再写长评,感谢作者大大!

[ 本帖最后由 孤独探险家 于 2024-9-5 19:02(GMT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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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和人物塑造才是一个好故事的基础,有了基础,肉戏才能动人心魄。
不过,这种大女主文,其实不太偏向传统绿文了,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都市类。
或者说,女主塑造太过出彩,把男主盖住了,就没了绿文中典型的虐感。
我个人当然不能定义绿文,但我觉得你其实是想要表现出那种男女主在对方肉体出轨后的揪心的。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
适当加一些男主视角可能会好些?
然后,把配角的背景描写穿插到后面介绍也完全可以,只留下当前剧情必须有的一条线,文戏自然就精简许多了吧。
只是一些不太成熟的建议,仅供参考。

[ 本帖最后由 zhjjj 于 2024-9-6 02:2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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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每天三次登录只为看到是否更新,内容果然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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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不少色文,肉戏占比比较少,甚至比这一部作品还少的文其实蛮多的,从阅读的过程中来说,通常这种剧情相对完善,人物形象相对丰满的文肉戏要精彩得多。我觉得衡量色文的标准不在文的肉有多少,而在于肉有多色,就好像两个人做,哪有没有前戏直接就开干的。如果把它当做一部色文来看,大量的非肉戏是很正常且合理的。但如果只是把色文当做一种泄欲的手段,那自然会希望跳过所有条条框框直入主题。与之相对的,这种时候它就不是一篇文章,而是一种工具。
但是,从自己看这种节奏比较慢的文来说,也有几个弊端。其一是这些文章前期的铺垫通常都很不错,但是容易虎头蛇尾,到了后期作者可能对故事的掌控能力不足,导致很多伏笔没发回收,强行推进剧情,人物形象快速崩塌,和前段形成落差。其二是这些文章篇幅通常较大,可能会比作者原本的预期大不少,容易到了后期失去兴趣断更。其三就是作者道友现在是连载阶段,且还处于剧情前期,想要通过肉戏留住观众,但是又觉得肉戏太早太快不符合自己构思,产生一方面想穿插肉戏让文更贴合色文,更吸引观众,另一方面又不想妥协剧情,无脑写肉的矛盾。从文的角度来讲的话,以前看那种节奏很慢的完结文,其实几章都没什么肉感觉也正常,反而会一直钓着胃口,让后面的肉戏分量更足。但是从现实的角度讲,完结文和连载文就有不小的区别了,完结文从你铺垫到正戏最多也就半小时看完,很连贯。但是这种连载的文时间跨度太大,如果肉戏太少确实容易让人感觉食之乏味,弃之可惜。个人看法,一是可以囤一点内容一次性更新,二是也可以像前面道友说的,换一些角度,有一些隐奸情节,一些非关键剧情的发展不必从阮舒的视角把因果讲得太详细,可以通过肉戏中的对话,或者肉戏之后和宋泽或者其他人的情节去完善肉戏的原因,还能再为后面的肉戏铺垫,承上启下。这样把一些情节的因果倒置,剧情就不会出现大部分的非肉戏,节奏也能更快。但是这种安排还是要在剧情完全铺开的前提下,这部文到现在为止我觉得肉戏的安排还是合适的,前面的铺垫不太能删减,可以在第一次连环肉之后,适当通过这种隐奸或者一些视角的跳转来加快剧情,然后到一些关键节点再慢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看的文越多,越是觉得这部文实在优秀。主要还是XP对得上,这点很难哈哈。总之还是给作者道友加个油吧,看了太多断更的好作品,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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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像迷茫了,我就提提我个人的意见吧;
首先,看你行文下来,女主是偏向拥有智慧,个性的人设,这种人设要写出彩我感觉必须赋予她一个刚强的内心,她不是别人手中的随意玩弄的恶堕玩偶,她清楚她自己想要什么,是个头脑清醒的人;
至于男主,我的感官是你笔下的男主很明显的相对于女主来说是不成熟的,观文下来我感觉是女主在带动男主成长。那么成长的过程是面对女主出的轨痛苦?身在与女主同一危险环境的压迫?受环境压迫之后感同身受知道女主面临多大压力之后的奋起?这都看你如何写;
女主人设可以参考动漫作品《鲁邦三世》的女主角峰不二子,天生爱冒险,有自己的目标,一样的性感一样的漂亮;
如果想要让这种女主沦陷,还想写得不降智那只能加强敌人,敌人要比女主更出色,这样就很考验你的笔力了;不想她沦陷,尽在她掌握之中,贯彻美丽强大的人设也不错;至于男主的存在感可以适当加差点玩脱被成长后的男主挺身而出救出来也行,一切都看你怎么写;
按照你这作行文风格来说,个人愚见是女主应该享受身体带来的优势才对,身体只是武器,用身体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不是难事,所以肉这不就来了?期间男主也会受到各种诱惑,肉也来了;
如果想写出绿感,那么上几楼写飞机杯的作者大大给出的建议就非常好,多描写男主视角就行了;
这些都是个人参考意见,作者加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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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刚看到作者大大最后的附言,作者大大完全没必要对自己感到失望。

首先之前码字软件出问题耽误了一段时间。

然后作者大大觉得目前更新中文戏太长,肉戏太少,同时还进度缓慢。但实际上目前更新仍然在铺垫阶段,人物众多,而且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背景和过去,想要把这些人物做一些简单的介绍都要花上不少篇幅,我觉得这也是目前文戏占大头的一个重要原因,作者大大完全不用为此而失望。等后面人物都介绍全了,肉戏占比自然就上来了,作者大大不用着急。

作者大大可能觉得肉戏多才更像色文,但我觉得作者大大完全不用把自己陷到这个框架中。我觉得肉戏在不断地推动整个故事的进行那就算色文,作者大大不用太纠结占比这个问题。而且我觉得这篇色文里逻辑也很重要,作者大大不断挖坑埋坑也要花费笔墨,但这并不影响这是一篇精彩的色文。

而且我觉得平常的的色文和这篇也有很多不同。丰富的心理描写,立体的人物背景刻画和第一人称视角的叙述都给了文章强烈的代入感,这都是单纯的肉戏所做不到的。而且文章这种商战和职场的背景也需要不少的文戏,这和一些生活化的色文还是有很多不同。

看后面作者大大似乎对目前的进度有些着急。其实我觉得完全没必要着急,按照自己的思路慢慢来把事情一点一点说清楚就好。

我觉得大家最好也不要天天在评论区催更了,等作者大大写到自己满意自然就更新了。

作者大大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写就好!

啊,不知不觉就四点了,睡觉睡觉,也祝作者大大灵感爆棚,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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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的色文不是靠肉戏,靠的是恰到好处的文戏转肉戏。把控好节奏就是好文章,作者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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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9-6 07:12